「有什麼解決辦法?」我問道。
「很簡單,殺了這只嬰靈就好了。」鄧傅說道。
「那你殺了我看看。」我說道。
「老四,過來,我跟你們露一手。」鄧傅沖著李玉甫招招手,然後說道,「一會不要躲,不然我不保證一次就能成功。」
「等等,鄧老二,你先說清楚,你要怎麼殺死嬰靈?」李玉甫狐疑的看著鄧傅問道。
「這種事情不能先說出來,不然我怕你不敢。」鄧傅說道。
鄧傅臉色雖然平靜,但我還是從鄧傅的眼角處,讀出了一種惡趣味的感覺。
李玉甫站在原地不動的看著鄧傅,鄧傅則是走到了房間的最角落,然後直奔李玉甫沖了過來。
李玉甫下意識的就想要逃跑,被我在後面牢牢的將他抱住說道,「老四,鄧傅不是都跟你說了,讓你不要害怕嗎?」
李玉甫點了點頭,硬撐著站在原地。
鄧傅就要撞到李玉甫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雙眼突然變成了全部漆黑的樣子。
在鄧傅的身後,恍惚間浮現出一道漆黑的身影,伸出雙手,快速的抓到了李玉甫的身上。
李玉甫站在原地不斷的抽搐,幾乎就是在下一秒的時候,鄧傅身後的那個黑影,就從李玉甫的身子里面抓出來一個渾身漆黑,長著一張鬼臉的嬰兒。
嬰靈哇哇大哭,比真正的嬰兒哭聲還要恐怖,鄧傅看了一眼嬰靈,隨後他身後的那個漆黑影子雙手緊握,就將這嬰靈給直接捏碎,化成了漫天的黑色怨氣。
黑色怨氣似乎具有一定的神智,出來之後直奔窗戶而去。
鄧傅哪里會讓它跑了,身後的黑影大手一揮,就將這些黑色怨氣牢牢抓在手中,然後直接送入到了自己的嘴里。
做好這一切之後,鄧傅身後的黑影如法炮制的又從鄧傅的身體里面,硬生生的拽出來了一個嬰靈,也扔進了嘴里。
弄好這一切之後,鄧傅散去身後的鬼影,雙眼恢復如常,帶著笑容,看向前面的李玉甫說道,「老四,剛剛被嚇到了?」
誰知李玉甫睜開雙眼的時候,雙目赤紅的
盯著鄧傅,一副要將鄧傅活生生撕了的表情。
「冷靜點。」我在身後拍了拍李玉甫的肩膀說道,「老四,控制住你的情緒。」
李玉甫冷哼兩聲之後,吐出一大口濁氣,然後說道,「鄧老二,早晚有機會收拾你。」
「老四,實話實說,我剛剛可沒有想要故意嚇你。」鄧傅說道,「那是我施法的過程,不信你問子瑜。」
「我沒見過他這樣。」我說道,「但是說實話,我覺得鄧傅真沒有必要故意嚇唬你。」
「子瑜,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鄧傅說道,「老四的眼楮剛剛差一點又紅了。」
「剛剛那就是你們家老爺子教你拔除嬰靈的方法?」我看向鄧傅問道。
「嗯。」鄧傅點了點頭說道,「索命嬰靈這種蠱術,是潛藏在靈魂當中的,蠱術發作的時候,索命嬰靈是直接將中蠱者的靈魂給吞噬的。」
「所以一些常規的辦法是很難發現索命嬰靈存在的。」
「要不是我身具鬼眼的話,我們想要拔除索命嬰靈可能沒那麼簡單。」
「還有精力繼續拔除下去嗎?」我問道。
「拔除的樣子雖然看著嚇人,但說實話,並不怎麼耗費精力。」鄧傅說道,「那索命嬰靈極其脆弱,很簡單的。」
「那我們是去找玉純,還是讓玉純自己過來?」我問道。
「玉純那邊不知道中招的有多少。」李玉甫說道,「我看我們還是過去吧,不然我們這房間都可能裝不下。」
「最關鍵的,還可能被有心人給盯上我們。」
「老四說的在理。」鄧傅點頭說道,「老四知道玉純住在哪嗎?我們直接過去就好了。」
「玉純住的地方我不清楚。」李玉甫搖了搖頭說道,「你聯系他,問問地址,我們過去吧。」
「連你都不知道玉純住哪,看來玉純是真被刺殺怕了。」我笑著說道。
我隨後給玉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件事情之後,就只听到一聲女人的叫聲,跟有東西掉下床的聲音。
「子瑜,如果你們真的能解除了那個鬼臉,我一定重謝。」
玉純開心的說道。
「純哥,都是朋友,沒必要那麼生分。」我說道。
「你這樣吧,我讓人過去接你。」玉純說道。
「好的。」我掛斷了電話。
「玉純在干嘛?」鄧傅好奇的看著我問道。
「你猜?」我白了鄧傅一眼反問道。
「男人這個時候在床上,還能干嘛?」李玉甫看著鄧傅說道。
等了一分鐘,鄧傅也沒有回話,我看向他笑著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有什麼好說的?」鄧傅說道,「難道我要說人比人氣死人?」
鄧傅的話惹得我跟李玉甫一陣大笑。
在歡聲笑語中,我們房間的門鈴響了。
打開門,外面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人。
「外面下雨了?」我問道。
「下雨了,很大。」男人聲音有些空曠,但很陰冷。
「那兩把雨傘,外面下雨了。」我回頭提醒鄧傅他們說道。
「兄弟怎麼稱呼?」坐上了車之後,我看向男人問道。
男人二十出頭的年紀,一頭黃發,眼楮帶著墨鏡,嘴邊的胡茬很重,頭發也沒有打理,有些亂糟糟的,這是一個不注重自己外面的男人。
「獅子。」獅子說道,「老板說直接帶你們回去。」
「我知道,開車吧。」我說道,「麻煩你了。」
「客氣。」獅子點頭說道。
玉純住的地方離我們有些距離,獅子開車很快,但還是開了足有十多分鐘,才到達玉純住的地方。
這是一個在半山腰上面的別墅,佔地面積很大,看樣子不像是出租的,更像是私有房產。
這里應該是玉純很早之前就買下來建造的莊園。
獅子直接將車開進莊園里面,玉純穿著紅色絲綢睡衣,站在別墅的門口,滿臉笑意的在等著我們。
「這是純哥的產業?」我下了車問道。
「這整個山頭都是我的。」玉純笑著說道,「晚上你們就住在這,等明天早上雨停了,我帶你們去後山打點野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