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從地上起來的時候,發現眼前竟然變換了樣子,而我身旁只剩下了吳梔跟張清風兩個人。
還好有張清風在,不然我獨自一個人面對吳梔,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是相信他,還是提防他。
「剛剛什麼情況?」我看向吳梔問道。
這廝從地面抖動開始,到現在身子都沒有晃悠一下,非常的穩。
而張清風,則是選擇了另外一種方法,他竟然直接月兌離地面飄了起來,所以不管地面怎麼抖動,跟他都沒有一點關系。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兩個跟我還是來到了另一個地方,我想這地面抖動應該是觸發場景轉換的一種方式。
跟你受沒受到這地面抖動的影響一點關系都沒有。
「沒想到這信巫眾竟然還懂得奇門遁甲。」吳梔沒開口,張清風倒是率先開口說道,「我們從進入到井字城之後,就進入到了奇門遁甲的範圍內了。」
「剛剛的地面抖動,應該是奇門遁甲按照特定的方式發動了,分別把我們傳送到了不同的區域。」
「應該是這個樣子。」吳梔說道,「奇門遁甲我不懂,但剛剛我們確實是被動的接受了傳送。」
「也許,只有林先生那種級別的存在,才能夠抵御住這種強制傳送吧。」
我听了他們的話後,望向四周,發現自己不知道被奇門遁甲傳送到了什麼地方。
兩側是三米多高的牆壁,我們腳下是一條鋪著玉石的道路,大概有四米寬左右。
頭頂是之前看到的那個巨大山洞的洞頂。
看到這,我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把我們送到地下,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出去。
前面是一望無際的道路,看不到盡頭,身後是一堵牆,將我們牢牢的堵住。
「我們現在怎麼辦?這搶不高,我們上去看看周圍的情況?」我看向他們兩個問道。
這兩個人一個是不想說話絕對不開口的張清風,另一個則是只要開口說話,就以一種你覺得他說的很對
的吳梔。
我這麼問,我也不知道是想要听到他們的意見,還是不想听他們的意見。
只不過這一次,張清風跟吳梔這兩個人倒是都沒有說話,而是爬上了兩側的圍牆。
我嘗試了一下正準備上去,但用腳登了幾下牆壁之後發現,這牆壁太滑,以我的能力想要上去有點困難。
還是張清風發現了我的窘境,伸手從上面拉了我一把,把我直接給拉到了圍牆上。
圍牆的寬度有二十公分左右,還好我上來的時候雙腳站的穩,踩住了圍牆,不然這身子要是哪怕晃幾下,我真想不到我的後果會是怎麼樣。
因為這圍牆外面竟然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懸崖,腳下除了這圍牆里面唯一的一條路之外,周圍都是虛空。
「怎麼不先告訴我一聲?」我看向張清風問道。
「你也沒問啊。」張清風說道。
我又看向吳梔,發現他緊皺眉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我也沒好意思責問他。
「我們沿著這圍牆走,還是回到路上?」吳梔突然回頭開口問向我。
神經病啊,沿著這圍牆走跟踩鋼絲有什麼區別?
當然這句話我是沒說出口,我淡淡的說道,「這上面太危險了,我們還是順著這條路走吧,也不知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站在圍牆上,也看不清楚前面的情況,所以想要走出這里,還真只能從路上一直往前面走。
我們幾人又重新下來,沿著這條不算寬的路一直往前面,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突然听到了有人談話的聲音。
只不過這談話的聲音忽遠忽近,根本听不清楚說了什麼。
吳梔又一次調到了圍牆上,然後又跳了下來說道,「外面還是那樣,聲音應該不是從外面穿過來的。」
「不是從外面傳過來的,還能是哪?」我問道。
身旁的張清風指了指牆壁說道,「聲音可能是從這牆里面傳出來的,這里面有人。」
「有人?」我
吃驚的看著張清風說道,「老張,這牆的厚度只有二十多功夫,就算這牆里面有人,難道是紙片人?」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聲音確實是從牆壁里面傳出來的。」張清風一副我只負責發現,道理你來解釋的樣子說道。
「真的?」我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好奇的把耳朵貼在了牆壁上。
耳朵貼上去之後,確實听到了一種竊竊私語的聲音,我剛想收回來,告訴身旁的兩人。
就感覺自己被人從牆里面給抱住了,並且還想把我活生生的拉進入到牆壁中。
一種溺水的感覺從我腦海中升起,幾秒鐘之後,我就感覺自己有些窒息,而那股巨力,還在不斷的拉扯我。
就在我要因為窒息昏迷的時候,那股拉扯我的巨力瞬間消失不見了,我只感覺自己的耳朵中一陣陣轟鳴,然後整個人被拽了出來。
我躺在地上,重新恢復呼吸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我貪婪的大口呼吸,眼楮里的黑暗重新恢復光明。
我看到張清風跟吳梔一臉緊張的看著我,但我只看見他們兩個人的嘴再動,卻听不見他們的聲音。
「我好像聾了。」我說道。
張清風擺了擺手,示意沒事,那意思就是我的失聰應該是暫時性的,等一會就會恢復。
然後有指向了自己身後的牆壁,我看過去,那里有一個無面枯瘦的身體,雙手自然的下垂,應該就是他剛剛在牆里面拉我,看不出,這小體格,竟然有那麼大的力量。
然後張清風又指了指兩側的牆壁,那意思好像是說,讓我們小心兩側的牆壁,這兩邊的牆壁里面,應該有不少這東西。
我點了點頭說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嘛?」
兩個人搖了搖頭,沒有任何動作。
「我們先往前走吧,爭取找到咱們自己的人匯合,這里比酆都還要凶險,希望大家都不要出事情。」我說道。
剛剛要不是有張清風跟吳梔在,我可能就死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