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山市在出城的正北方向,冬天的氣溫要比春城低三度左右,那里緊靠著長白山,近幾年被一些大企業聯合開發,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樣子,光是圍繞著長白山開發的度假旅游景區就足足有四個之多。
全程一共三百八十公里,途徑五個服務區,而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正是春城的南部,所以按理說我們一路向北就能夠趕到長山市。
車子一路向北開,本以為車上有兩個妹子在,就算是不說話,看著也養眼,但真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個逗比的人要比一個美麗的妹子重要的多,如果這個逗比的人格跟美麗的妹子是一個人那就更加完美了。
整段路程還算順利,中途除了在服務區上廁所耽誤了一點時間之外,其他還真沒有耽誤時間。
我們出發的時候是早上八點左右,中午十二點準時路過收費站進入了長山市的市區。
對于長山市的路段我一點也不熟悉,所以只能夠跟在白青山的車子後面,穿過了大半個城區之後,我們又出了城,最後在成為又開了一個小時,在一個度假旅游村里面停了下來。
不得不說,長山市的周邊的風景真的不錯,跟春城不一樣,春城是一整個平原,春城周邊的那些山,說是山,其實跟小土包沒什麼區別,可是長山市這里不同,因為背靠長白山的原因,在這里不光能夠看見長白山,還能夠看見長白山延伸出來的支脈,遠近全部都是大山,那種感覺跟生活在城市里面完全不一樣。
乾芮心找的這家農家院很正宗,在這里是真的讓我嘗到了在大城市里面吃不到的東西,就算是一些常見的青菜,我都感覺這里的比春城的要好吃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矯情。
而莊小花,就算我們四個怎麼勸她,她都沒有對桌上的任何東西吃一口,她給我一種感覺,好像她根本就不需要進食一樣。
吃好之後,我們又在周邊轉了一圈,這才重新返回長山市。
又是饒了大半個市區,最後白青山的車停在了別墅區前面。
我從後面看見,也不知道乾芮心跟門口的保安說了什麼,那保安點頭哈腰的打開了大門把我們放了進去。
這個別墅區不小,放在春城也是能夠數得上名號的,我們在里面七拐八拐,到了一幢頗為壯觀的別墅院子前面停了下來。
我見白青山把車子停在了門前的停車場里,也很自覺的把車停在了他車子旁邊。
停車場里面還挺了許多我能夠叫得上名字的豪車,加上這個堪比莊園的別墅,可想而知乾芮心家的財力有多麼雄厚。
乾芮心拿著手機下了車,應該是再跟家里面溝通,
沒一會,就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騎著自行車過來打開了大門。
乾芮心看見管家模樣的人之後,臉上掛起了笑容,很是和氣的問道,「林伯,小五呢?怎麼還麻煩你跑一趟。」
林伯把大門打開說道,「小五在屋子里面忙別的事情呢,小姐一會
進去不要被嚇到,老爺跟夫人正在處理一些事情。」
不要被嚇到?听到這里我感覺乾芮心的父母應該是在家處理一些駭人的事情。
我們走進大門,才發現在牆後面竟然停著一輛觀光車,就是那種出沒在各大景區里面的旅游觀光車。
林伯坐到了主駕駛,然後看向我們。
乾芮心笑著對我們說道,「走過去的話有點遠,我們還是坐車走吧。」
乾芮心也知道這種情況我們可能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說實話,這種情況在電視劇跟電影里面都不常遇見,簡直就刷新了我的想象力。
靠近別墅之後,我才發現,這里一共有兩棟房子,一棟新的別墅跟一棟很老的宅子,嶄新的別墅一看就知道投入使用的年頭不是太長。
觀光車在別墅前面停了下來,在別墅門外正站著兩個中年夫婦,沒猜錯的話這兩位應該就是乾芮心的父母了。
果不其然,車子挺穩了之後,乾芮心下了車就直接跑過去喊道,「爸,媽。」然後一下子就撲到了她媽媽的懷中。
「這孩子。」乾芮心媽媽笑著說道,「這些就是你同學了吧?」
我們也都跟著下車異口同聲的說道,「叔叔,阿姨好。」
乾芮心媽媽見她女人一口氣領回來兩個男同學,仔仔細細的從頭到腳的打量著我跟白青山,看的我都有點頭皮發麻,她的目光讓我想起了我媽當初看莊小花時候的樣子。
我偷偷看了眼身旁的莊小花,發現她若有若無的在仔細觀察著四周,也不知道她能在這里察覺出來什麼東西。
進了屋子之後,乾芮心挨個把我們給她的父母介紹了一遍。
乾芮心的父母也很熱情,待到我們眾人在大廳坐了下來,乾芮心的爸爸就開口說道,「還沒吃飯吧,叫芮心媽媽去給你們做幾個菜。」
然後轉頭看向白青山,笑著說道,「你就是青山吧,這段時間我可沒少在芮心的電話里面听到你,你可要好好對芮心啊,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爸,你說什麼呢?我們還不是那個關系。」乾芮心連忙跑到她爸爸的身旁撒嬌的說道,惹得她爸爸哈哈大笑起來。
而白青山則是臉色通紅,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最後還是憋了回去,並沒有說出來。
乾芮心爸爸見玩笑開得差不多了之後,看著我們這群人說道,「你們都是從春城來的,可有人知道般若寺的登仙堂?」
登仙堂,那不就是鄧傅的仙堂嘛?這乾大老板打听這個干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我開口說道,「我知道,不知道乾叔叔問這個干什麼?」
乾芮心爸爸見我知道,立刻看向我說道,「那你有鄧先生的電話嘛?我派人去登仙堂找了好幾次,鄧先生都不肯過來長山市,連個電話都沒留,我要不是這邊實在走不開,真想親自去春城找鄧先生談一談。」
我看乾芮心爸
爸的樣子,他剛剛問我們,要不是病急亂投醫,想著試試興許我們能夠有登仙堂的消息,或者就是早在乾芮心跟他說我們今天會到長山市的時候,他就找人調查了我們。
鄧傅跟我是高中同學這件事情,只要是有點能力的人就能夠知道,一點都不值錢。
而且依我猜測,乾芮心的家里應該是出現了些靈異事件,管不得剛才林伯告訴乾芮心別害怕,我看著別墅也沒有什麼陰森歸去,怕是問題出現在剛剛的那棟老宅子里面,剛才過來這邊的時候,我好奇的向那個老宅子看了一眼,發現里面人影傳動,應該是里面有人在做法事。
但既然鄧傅當初沒有給乾家派的人電話,我現在直接就給了實在說不過去。
我有些糾結的眉頭舒展開來,說道,「這樣吧,乾叔叔,一會我先給鄧傅打個電話問問,這樣冒然的把他電話給你,我怕回到春城之後,這小子揍我。」
乾芮心爸爸嘆了口氣說道,「只能這樣了,子瑜,你一定要把我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鄧傅說清楚,放心,錢不是問題。」
而另一邊的乾芮心听到這接過話來問道,「爸爸,咱家到底怎麼立刻?剛才林伯就告訴我不要害怕,我以為又有人上門來找事,可是看你跟媽媽的臉色好像不是這個樣子。」
乾芮心爸爸听到乾芮心這麼問,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見他摘下來眼鏡擦了擦又戴回去,整個活成應該是在思考應該怎麼說出來,「嗯,這件事情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我早上起來跟往常一樣都是會先去老宅上香,可是這香怎麼點也點不著了,我嘗試了各種辦法就是不行。」
「後來我就找人過來看了看,那人看完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我在長山找了不少人,都說弄不了。」
「于是我就托人打听,通過別人我知道在春城的般若寺里面有個登仙堂,堂主是一個姓鄧的師傅很有能耐,興許能夠幫我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我派人去了好幾次,鄧先生都不肯來長山,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知道你們是春城來的,才想著問問你們,看誰知道春城登仙堂。」
莊小花听到這里插了一句問道,「香火不著?」
「沒錯,有個人告訴我只有過陰才能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而有這本事的人經過我打听,現在只有春城的鄧先生,我每天晚上只要是一閉上眼楮,就會看見我家父親,滿頭鮮血的走向我,哎,這幾天我都沒怎麼合過眼。」乾芮心爸爸回答道。
我听到這里,心里有些懷疑,這明顯就不是過陰能夠解決的事情,很明顯是墳地風水出了問題,我這還屬于是半吊子,那些過來看過事的弟馬,不可能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如果僅僅是風水方面的事情,鄧傅應該不會推辭,這里面肯定還有什麼蹊蹺,乾芮心爸爸並沒有全部說出來。
「這樣吧,乾叔叔,我現在就去給鄧傅打個電話問問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