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隨著秦可卿修煉靈氣,十二卦鏡轉速快了那麼一點點,嗯,就一點點。
與此同時,賈環能明顯感覺到十二卦鏡在吸收秦可卿身上的那種物質,而也正是這種物質,導致十二卦鏡轉速加快了。
平日雖然也能吸收,但遠比不上秦可卿修煉靈氣這會。
「佷兒媳婦,你繼續,我先睡會,要覺得身子受不住了,就叫醒我。」賈環說著,往榻上一躺,人就熟睡了過去。
天知道,他這些日子到底有多累,沒日沒夜的,要不是毅力強大,人早瘋了。
秦可卿看著睡得極安穩的賈環默默無語,停了停,拿過被子給他蓋上,緊接著,就繼續調動靈氣在經脈里運行,如此循環往復。
「環叔,該醒了。」
秦可卿輕聲喚道,見賈環沒動靜,她也不跟賈環客氣了,直接上手。
這臉蛋跟個小姑娘一樣,怪女敕的,揉著賈環的臉,秦可卿心里暗暗嘀咕。
靠,何方妖孽,敢朝他下手,難得放心睡會的賈環,整個人睡迷糊了。
也不睜眼,抓著秦可卿的手,就是一拉,接著把人按在了床上。
「好漂亮的小娘子,就是瞧著有些眼熟。」
俯身看著秦可卿,賈環愣神之下,月兌口而出。
「環叔?」
秦可卿嗔怒,手腕讓賈環抓著動彈不了,關鍵這小子還壓在她身上,這像個什麼話。
經秦可卿這一喚,賈環神智瞬間回爐,連忙松開秦可卿的手,從人身上起來。
輕咳了一聲,饒是以賈環的厚臉皮,也不禁有些尷尬,他真不是那種人。
「佷兒媳婦,這,意外,意外…」
模了模鼻子,賈環頗為不好意思。
「把頭伸過來。」
賈環疑惑,伸頭干嘛。
「你這揪人耳朵的毛病,真的不好,要叫人知道,很影響形象的。」賈環抱著手,一臉生無可戀。
一天兩個,咋就那麼喜歡揪他耳朵。
「佷兒媳婦,你春光泄了。」
見秦可卿越揪越上癮,賈環瞅著秦可卿的領口說道,趁秦可卿低頭去看的時候,賈環當即一個閃身,蹭的竄了出去。
「佷兒媳婦,明晚我來接你,夜深了,好夢。」
一邊說著,賈環一邊縱身跳窗逃了出去。
狡猾的小子,看著窗外,秦可卿揚唇淺笑,嫵媚無雙。
回了榮府,賈環猶豫再三,還是去了梨香院。
薛寶釵是能修煉靈氣的,目前已是聚氣四品。
聚氣四品,真讓人頭疼,也不知道他那破香起不起作用。
要是聚氣四品以下,肯定沒問題,畢竟拿秦可卿試過。
但聚氣四品,懸!
姑且試試看吧,小心爬上薛寶釵的屋頂,聚氣三品與聚氣四品是個分水嶺,一入四品,各方面感知,立馬是三品的數倍。
不小心一點,很容易就讓人給發現了。
將屋頂瓦片往一旁挪了挪,露出一點縫隙,賈環先是點燃了凝息香,接著再點燃了靜魂香。
想知道靜魂香有沒有起效用,親自進屋查看,風險太大,所以,賈環跳下屋頂,把門敲響了。
敲門聲不大不小,不急不緩,足以叫屋里人听見。
連敲了十來秒,見屋里沒動靜,賈環正要進去。
「鶯兒,去瞧瞧外面誰在敲門。」
臥槽!還真沒效用。
听到薛寶釵的聲音,賈環當即撤離了。
好在他理智,沒有一頭鑽進去。
回了房間,賈環取出了混元草,接著用靈氣滋養起了它。
嘖,十三年份了,榨完體內剩余的那些靈氣。
賈環運轉了一個小時的乾坤功法,而後一頭撲倒在床上。
這要不是體內有靈氣撐著,每天這麼熬,早晚猝死,賈環哀嘆一聲,感嘆自己命苦。
別人穿越,躺著就能變強,他卻要累死累活的。
沒忘了自己昨天說的話,今兒去書院,賈環整了一套茶具過去。
不僅如此,他還在路上買了肉、蔬菜、調料一系列的東西。
看著賈環真搬來了茶具,孟芷韻有些微愣。
「先生,你稍坐會,我給你泡壺茶來。」
賈環說著,就有模有樣的泡起了茶,一刻鐘後,他將一杯茶遞到孟芷韻面前。
「潤潤喉,也能好受一些。」
孟芷韻聞言,抿了一口茶,唇角泛笑,隨後就開始給賈環授課。
等快到午時的時候,賈環放下書本。
「先生,快到用飯的時辰了。」
賈環說著起了身,提著一旁裝滿東西的布袋,眼楮就巴巴瞧著孟芷韻。
這小子,孟芷韻搖頭失笑,帶著賈環就出了書院,回了自己的住處。
「今兒我們就…」
孟芷韻話說到一半,就見賈環把布袋打開了。
「先生,這些是今日的束脩,書院強逼你是一回事,我卻不能叫你白教。」
語畢,賈環拎著肉,抱著蔬菜,就進了廚房。
把東西都擺放好了,賈環擼起了袖子,「先生,今兒,就讓我給你露一手吧。」
廚藝,賈環是專門練過的,不是狗血的為了做給女朋友吃,而是生活所迫。
畢竟,沒人疼的孩子,只能讓自己足夠優秀,才不會被人丟棄。
孟芷韻原想賈環只是一時興起,真個做菜應該是不會的。
但看到賈環有條不紊,半點不生疏的樣子,孟芷韻眸子里浮現訝異。
約莫兩刻鐘,兩菜一湯,被賈環端上了桌。
看著桌上的竹筍炒肉、麻辣乳瓜片、香菇肉沫湯,孟芷韻仍是難掩驚異。
「你怎麼會這些的?」孟芷韻看向賈環,輕問道。
「天賦異稟,昨天看先生做了,回府一嘗試,立馬就無師自通了。」賈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胡話。
瞧了賈環兩眼,孟芷韻沒再繼續問下去,對于賈環說的,她自是不信,但沒必要強逼著人,說他不願意說的事。
洗淨了手,孟芷韻就同賈環對面而坐,兩人用起了飯,這菜比她做的,味道要好許多。
望了眼賈環,孟芷韻斂了眸,她這個學生,遠比她想的還要不簡單。
和昨天一樣,用過飯後,兩人沒有回書院,而是就在孟芷韻院里,伴著鳥鳴,一人認真教,一人認真學,畫面極為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