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菲菲也說話了
這些氣味,可以在一個地方存在兩三天的時間,楚野在這兩三天之內,都可以利用這些氣味,追尋到那一只雌獅的下落。
楚野用鼻子聞著草地上的氣味,就可以一直順著那一只雌獅離開的方向去尋找它。
對于楚野來說,他感覺自己這樣一直向領地的南邊走去。肯定會在不遠處就發現一只雌獅的尸體。因為楚野感覺,這一只雌獅,很可能就是讓獵物給反殺的。而能夠反殺雌獅的獵物,可能也就只有水牛這種大型食草動物了。
只是楚野一直順著這一只雌獅離開的方向走去,他走了一公里之遠,仍然沒有看到什麼雌獅的尸體。而那些氣味依然在向前延伸呢!
‘這是怎麼回事,這一只雌獅到底去了那里?’
楚野先停了下來,因為前面就是他們獅群的領地邊界了,而那些氣味,似乎還在一直向前延伸著。
‘再往前面走一段距離看看。’
雖然楚野知道,前面已經到了領地的邊界了,可他還是有些好奇,于是,就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
這時,已經到了他們領地的邊界了,再往前走的話,就到了人類的領地了,也就是馬賽人的地盤了。
可是那一只失蹤的雌獅的氣味,一直還在向前延伸著,顯然,已經進入到了馬賽人的領地了。
到了領地的邊界上,楚野不能再往前走了。因為再往前走的話,就到了馬賽人的地盤了。
馬賽人可是大草原上的神奇民族,這一個一直保持著原始生活的民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一道靚麗風景。
很多人到非洲大草原來旅游,不只是為了看到這里的野生動物,還想要看看這里最為神奇的非洲原始部落——馬賽人的生活情景。
馬賽人是非常神奇的民族,它們幾千年來,一直就在非洲大草原上,過著養牛放牧的生活。
這些馬賽人,雖然看上去非常的瘦弱,但是,它們的民風,那可是強悍到超出普通人的想象。
馬賽人,雖然不以打獵為生,但他們能夠在野生出沒的地方生活,當然就有戰勝野獸的能力。
獅子是草原之王,但是,在馬賽人眼中,根本算不了什麼。馬賽人個個都是捕獵獅子的能手。馬賽人的成人禮,就是單獨去獵殺一只獅子。
楚野對于馬賽人這樣的神奇民族,在生前也了解了一些。想到這樣一個霸氣的非洲原始民族,就生活在自己的領地附近,他的心里無形之中,就多一些擔憂。
雖然楚野之前已經和人類較過手了,並且把霸斯這樣的不良大老板,給趕出了他們的領地。但是,楚野知道,要對付這些非洲土著——馬賽人,可是比對付霸斯這樣的現代人難多了。
想著那一只雌獅,竟然已經進入到了馬賽人的地盤之中,楚野的心里就有一些不安了。
‘怎麼回事,那一只雌獅怎麼會進入到馬賽人的地盤,難道它不知道那里是馬賽人生活的地方。’
楚野站在領地的邊界上,就在想著這一只雌獅為什麼會進入到馬賽人地盤里面的事情。只是楚野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難道是那一只雌獅,不小心進入到了馬賽人的地盤之中,然後讓馬賽人發現了。結果,那些馬賽人,就害怕那一只雌獅會攻擊他們的牛群,于是,就用長矛殺了那一只雌獅。’
楚野無法理解那一只雌獅是為何進入到了馬賽人生活的地方,他只能自己猜想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也不太可能吧!那一只雌獅是和尼卡它們一起去捕獵的,它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尼卡的指揮,它又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進入到馬賽人生活的地方。還有,那一只雌獅,也不是一只年輕的雌獅,也有七八歲了,以它的資歷,不可能不知道馬賽人的厲害,也不可能不知道這里是馬賽人生活的地方,獅子們是不能進入到馬賽人生活的地盤之中的。’
楚野只能站在領地的邊界上,仔細想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可他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那一只雌獅為什麼會進入到馬賽人生活的地盤之中。
可就在楚野還在想著這一件事情時,他突然听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楚野,我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楚野一听,心里一驚。因為在這個地方,是不可能听到女人的聲音,更不可能听到女人叫自己的名字。
‘誰!’楚野還緊張了一下。
這時,遠處的草叢之中,有了動靜,象是有什麼動物走了過來。
‘什麼東西,難道是一只流浪雄獅。’楚野馬上做好了戰斗的準備,畢竟,這里是領地的邊界,會有各種各樣的動物從這里經過。
這時,一只漂亮的雌獅,來到了楚野面前。
楚野一看,竟然是菲菲。
不過,楚野不相信自己剛才听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是這一只雌獅發出來的。
楚野只是愣愣地看著菲菲,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楚野,怎麼了,是不是不認識我了。’
菲菲看著楚野,就又說了這樣一句話,還是標準的女人的聲音,和剛才楚野听到的聲音是一樣的。
‘你——你怎麼會說話。’楚野立馬就愣住了,畢竟,菲菲之前只是一只年輕的雌獅,只是楚野有些喜歡它,經常跟它在一起罷了。
但是,菲菲之前從來沒有說過話,只是一只真正的雌獅。
而現在,菲菲竟然也開口說話了,這一切,讓楚野感覺是非常的神奇。
‘怎麼了,就允許你說話,就不允許我說話嗎!’菲菲抬頭看著楚野,一副調皮可愛的樣子。
‘你——你不就是一只雌獅嗎!你怎麼可能會說話。’楚野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
‘既然你這一只雄獅可以說話,我這一只雌獅當然也可以說話了。因為我不只是一只雌獅,我還是你的女朋友——菲菲。’菲菲又看著楚野,說了這樣一句,在楚野听來,仍然是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