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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趙齊天出事

「我怎麼感覺你有些不對勁?不會真的嚇壞了吧?」小白還是捕捉到了我的異常。

「我沒事,現在我就算是已經學會唵字咒了?」我轉移了話題。

小白模了模下巴,「基本沒問題,不過你要多練習,現在你只是掌握了正確的使用方法。」

「怎麼練習?難道是不停地念?」我問小白。

「當然不是,這個到底怎麼練我也不清楚,每個人都不一樣的,就看你自己了。」小白說道。

我無語,你這說了和沒說有啥區別。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才凌晨兩點,下床拉開窗簾掃視了一下外面,確認夢里那一幕並沒有發生後,我這才回到床上。

將被汗水打濕的被子扔到床下,我四仰八叉地躺了下來,心中琢磨著剛才看到的一切。

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到時候我又該怎樣做呢?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場景給了我太強烈的震撼,即使睡著了依舊有畫面在我的腦海中不停閃爍。

雖然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十點,但精神卻很疲憊,昏頭漲腦的不想睜開眼楮。

小白又是坐在窗口打坐,她比我勤奮多了,或許正如很多人說的,人的智慧和與生俱來的靈性反倒成了我們修行路上的障礙。

動物想要修行甚為不易,于是他們一旦得到修行的法門,其努力的程度是人類的不知道多少倍。

我也有心打坐一會兒,但狀態實在太差了,只好放棄。

雖然我的動作並不大,可惜還是影響到了小白,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站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虛啊?不至于嚇成這樣吧?」小白打量我一會兒,皺起了眉頭。

「我很膽小的,你忘記當初嚇唬我的時候了?」我敷衍道。

「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經歷了這麼多事兒,你怎麼可能還這麼膽小?」小白飄過來俯視著我說道。

「真的,你要信我呀。」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別忘了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小白並沒有接下我的感情牌,反將了一軍。

「這中間有十幾年的空白期,你沒听說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嗎?」我比劃出了一個三的手勢。

「滾!你還好意思提!」小白成功地被我激怒,對我放了一套拳皇里面都看不到的華麗連招。

……

干了兩包泡面後,我出門趕往小瑤姐那里,小白和黃天林都跟著我一起出門了。

黃天林說要增加在我身上佔竅的時間,以增加磨合度,到時給我打竅會省不少力氣。

實話說,我現在一听到打竅這兩個字就渾身發麻,雖然黃天林一再保證他和小白那個實習生不一樣。

到達小瑤姐家門口的時候,我隔著玻璃就看到她和耿耿姐正在一樓疊元寶。

我有心溜走,但是已經被小瑤姐發現了,她對我勾了勾手指。

我無奈,只好推門而入,加入到了疊元寶的行列。

小瑤姐用的元寶紙和市面上流通的那些不一樣,白色的里子上都蓋著紅色的印章。

我問小瑤姐這印章有什麼用,她說只有這樣的元寶才能夠在下面流通,平時我們燒的都是廢紙。

沒有經歷過特殊處理的元寶,就算由孝子賢孫親手折出來,鬼魂得到的也都是從這些疊元寶的人財庫里面扣出來的。

我是頭一回听到這種說法,心中暗想以後可不能亂燒紙了。

就在我和這兩個惡毒的剝削者一起百無聊賴地疊元寶時,小瑤姐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瞄了一眼,是微信語音,趙齊天打來的,小瑤姐給他的備注居然是老公,好吧小瑤姐你這個悶sao女……

小瑤姐瞄了我和耿耿姐一眼,我忙抬頭看向天花板,耿耿姐則是一臉的懶得搭理你,小瑤姐哼了一聲,點了接听。

「瑤妹,我出事了。」

趙齊天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心里咯 一聲,因為我想到了自己昨天的那個夢。

「你怎麼了?」小瑤姐瞬間就變了臉色,手中已經快疊完的元寶被她握成了紙團。

「見面說!」趙齊天掛斷了電話。

「啪!」小瑤姐直接將手機拍在了桌子上,我听到了鋼化膜的碎裂聲。

「豈有此理!」小瑤姐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顯然被趙齊天氣得不輕。

我暗暗佩服趙齊天,你丫真是個戰士,這種和女朋友溝通的紅線你小子就這麼踩在腳下摩擦。

這下我們也沒心情疊元寶了,把成品和半成品收起來後耿耿姐就一直在給小瑤姐「降溫」。

我有些坐立不安,趙齊天說自己出事了,到底是出什麼事了,難道是生意上遇到了困難?可是以他的脾氣這樣的事根本就不會告訴別人吧?

這種煎熬並沒有持續多久,大概半小時後,趙齊天就推門而入了。

我被他嚇了一跳,並不是他出現得太突然,而是因為他的臉很白,那種病態的蒼白,他正常的膚色也很白,但絕沒有到這種程度。

而且我發現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似乎每走一步都是對體力巨大的消耗。

平時總是縈繞在他身體周圍的那種強烈的自信氣場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頹喪。

「你怎麼了?」我幾步就來到了他面前。

趙齊天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就這樣了。」趙齊天無奈地說道。

他話音剛落小瑤姐就過來了,雖然被趙齊天掛了電話很不爽,但看到他這副樣子,小瑤姐並沒有再追究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她扶住趙齊天的胳膊,讓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搭住了趙齊天的手腕。

只過了幾秒鐘,小瑤姐的臉上就出現了駭然之色,「耿耿,把卷簾門放下來。」

耿耿姐跑到門口放下卷簾門,順手打開了一樓的燈。

「把上衣月兌下來。」小瑤姐對趙齊天說道。

趙齊天沒有猶豫,當即照做。

不得不說,這小子保養得還是不錯的,該有肌肉的地方一點不差,根本就不像一個養尊處優的老板,也難怪小瑤姐那天晚上玩兒得瘋狂。

我湊近仔細看了半晌,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搞不懂小瑤姐為什麼讓趙齊天月兌衣服。

小瑤姐在抽屜里面翻找一陣,最後取出了一個過去裝雪蛤膏的小罐子。

蓋子打開,里面是黃色屎一樣的膏狀物,在罐子打開的同時,一股異香彌漫開來,我居然分辨不出這東西的原料是什麼。

「有點疼,別亂動。」小瑤姐對趙齊天說道。

趙齊天點了點頭,不以為然。

小瑤姐從罐子里面挖出來一塊,抹在趙齊天的胸口,然後用手將其攤開,不停地擴大面積揉搓。

「嘶……」小瑤姐剛把那東西抹在趙齊天胸口他就倒抽了一口冷氣,等到開始涂抹,他直接憋紅了臉,不過趙齊天就是趙齊天,從一開始吸了口氣後就再沒有發出聲音。

我看著趙齊天全身緊繃的肌肉,心想小瑤姐口中的有點疼恐怕不是一點點。

小瑤姐涂抹的速度很快,估計心疼得夠嗆。

我轉到正面一看,這才發現端倪,趙齊天的胸口和小月復上居然都出現了一個很紅的紅點,就好像水彩筆點上去的一樣。

「胳膊。」小瑤姐收回手來,對趙齊天說道。

趙齊天抬起雙手,小瑤姐再次挖出那藥膏,涂在趙齊天的兩條胳膊上。

藥膏涂完,我發現趙齊天的兩個臂彎上也都有一個紅點。

小瑤姐收起藥膏,臉色更加冰冷了。

「扎小人?」耿耿姐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但願吧。」小瑤姐咬牙,又取出一團紅線,線團上還插著一根極其細的銀針。

這銀針很像是針灸用的那種小針,但是後面居然帶有針鼻。

紅線也和我平時見到的那種線不同,細得像頭發絲一樣。

小瑤姐拔出針就開始認,但她的手有點抖,認了半天都沒把線頭捅進去。

耿耿姐看不下去,搶過針線開始幫忙。

然而,可能耿耿姐是太過高估自己了,要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可不比以前了,以前的女孩子都會女紅,像耿耿姐這種選手,估計連襪子都縫不上。

一會兒的功夫耿耿姐就額頭冒汗了,我無奈,只好對她勾了勾手指。

耿耿姐一臉不服氣地把針線遞給了我,我深吸口氣,豎起針來,搓了搓線頭,瞄了一下,一戳就戳進去了。

要知道我可是在女乃女乃身邊長大的,針線都是小兒科,縫紉機我都會蹬。

小瑤姐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不過也沒閑心說話,把認好的針接了過去。

「小秦子,我耿耿願稱你為最強。」耿耿姐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躺上來。」小瑤姐拍了拍桌子。

這實木質的老板桌有兩米左右,躺下趙齊天根本不成問題。

趙齊天有些懵逼,看得出來那藥膏還在起作用,因為他的嘴角在微微抽動,不過他還是听話地躺了上去。

小瑤姐為了避免趙齊天硌腦袋,把坐墊墊在了下面。

「有點疼,忍著點。」小瑤姐重復了之前的說法。

「我……」趙齊天眉毛一陣抖動,以我對他的了解,這貨肯定是想問有沒有麻藥,可惜小瑤姐已經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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