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瑤姐,我把你的微信推給他了,我這個哥們人品很不錯的。」我決定當一回月老,在我看來小瑤姐絕對比林傾城強百倍。
雖然趙齊天對這些玄乎的事情很抵觸,但我相信只要兩個人走到一起,在小瑤姐的無情摧殘下他早晚都會妥協的。
「我同意了嗎?你就敢把我賣給別人?」小瑤姐揚了揚拳頭。
「大姐,你不要總是這麼凶啊,都老大不小了,這樣可找不到男朋友。」我退了兩步說道。
「怎麼?你有意見?」小瑤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領。
「不不不……」考慮到大病初愈身體還很虛,我直接慫了,生怕被小瑤姐來一段街頭格斗。
小瑤姐忽然皺了皺眉頭,松開了我的衣服,「你都餿了,趕緊回家洗一洗吧。」
我拉開脖領聞了聞,一股老壇酸菜的味道沖了上來,這叫一個上頭,這時我才想起來自己已經三個月沒洗澡了。
趙齊天這狗日的根本就不會照顧人,估模著這三個月擦都沒幫我擦過,沒有生蛆就算我點正了。
這種事情就怕有人提醒,我感覺渾身都開始發癢了。
把小瑤姐送回她的門市後,我一路小跑回到家中,直奔衛生間。
熱水器中的熱水根本就沒夠用,後來我干脆是在洗涼水澡,一塊香皂直接被我給用沒了。
洗完之後看著滿地狼藉,我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掄起拖布一頓收拾,衛生間這才恢復了原樣。
從衛生間出來,我癱倒在床上,感覺一切都好像一場夢一樣,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甘心做普通人的,他們追尋,他們渴求,卻不懂得那些不普通的人想做一個正常人。
玄學就好像一個怪圈,在里面的人想要出去,外面的人又拼命地想要擠進來。
「想什麼呢?」一個嬌柔的女聲傳來。
我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不是吧!屋子里面居然有人?難不成進賊了?還是個女賊?我現在可只穿了一條內褲啊!
很快我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源,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白色牛仔裙,光腳踩在地上的美女正倚著門框站在那兒。
那人居然是小白!我是第一次看到她穿現代服飾,沒想到居然這麼漂亮,就好像鄰家小妹一樣。
我手忙腳亂地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你進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都老夫老妻了,還藏著掖著,這家不是也有我的一半嗎?」小白款款走來,坐到了床邊。
我……好吧,你說的太有道理了,我居然無法反駁!
「你的守宮砂沒有了?」小白仔細地打量了我一陣,驚喜地說道。
這還隔著被子呢?她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小白已經開始扯我身上的被子了。
「你干什麼?」我往後縮了縮,她現在看我的眼神就好像一只貓在看小魚干一樣,讓我不寒而栗。
「干什麼?嘿嘿嘿……」小白壞笑著開始月兌自己的短袖。
(此處省略十萬字,具體發生的事請大家根據自己單身二十一年,第一次處對象當晚發生的事情腦補……)
第二天下午,我看著在自己懷里拱來拱去,還在試圖挑逗我再戰三百回合的小白,想要把她壓在下面決一死戰,但月復部兩側的劇痛讓我感到深深的力不從心。
我現在有些能理解紂王了,狐狸精這東西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君王不早朝都是小事,榨干你才是真。
我一把抓住小白搞怪的一雙手,「不行了!不行了!」也多虧我當了二十一年的童子,存貨豐富,而且是純陽命格,不然早就歇菜了。
「夫君,奴家還想要嘛……」小白趴在我胸口,媚眼如絲。
「不不!姑女乃女乃,再來你就要喪偶了!」我哭的心都有了,這妹子是瘋了嗎?從昨晚到現在都多少個小時了,我這可是大病初愈,狀態本來就不好。
「好吧,放過你了,你在陰間有沒有勾搭女鬼啊?」小白在我胸口畫著圈。
「沒有,絕對沒有!」我昧著良心撒了謊,誰知道我如果把沈紅蝶的事情說出來小白會不會翻臉,還是不說為妙。
「那你的守宮砂怎麼沒了?」小白明顯是不相信,開始套話了。
「我也不知道,它自己就不見了,我都沒注意到。」我繼續胡謅。
小白的眼神中寫滿了不相信,「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你在騙我?」
「真的真的,倒是你這段時間都干什麼去了?」我生怕說漏嘴,直接開始反問了。
小白似乎沒有意識到我在轉移話題,一臉的興奮,「我回去閉關了,吃了上次那個東西後我的道行長了很多,現在黃天林那小子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一提黃天林我就來氣,他不是報馬嗎?我都死到下面去了他也沒出現,這是人間蒸發了啊。
「小白,你知道黃哥跑哪去了嗎?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雖然心中來氣,但我也不敢明著罵,萬一小白告訴黃天林咋整。
「听說前些日子他被族里叫回去了,但具體是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小白眨了眨眼楮,「要不是我下山找到你,發現你靈魂已經不在了,我還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兒呢。」
靠!我頓時無語,這怎麼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一個無故失蹤,一個長時間待在娘家。
「好啦,你身上的守宮砂沒了,以後我就住在你心里。」小白說道。
「對了,小白,如果我出道的話是不是要被你們附身啊?還有,我們剛剛,你是不是吸了我的陽氣?」我忽然想起了沈紅蝶和我說的話。
「當然了,不附身的話你怎麼借用我們的力量呢?至于陽氣,嘿嘿嘿,你是我夫君嘛,只有我能吸,而且你是純陽命格,這點陽氣不算什麼的,吃點韭菜生蠔就補回來了。」小白說道。
韭菜,生蠔。好吧,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我忍了。
「可是這樣的話你們跟著我能有什麼好處呢?」這也是我最不解的地方。
小白聞言目光有些閃爍,被我敏銳地捕捉到了,「你和他們有緣分,自然就來找你了,至于為什麼跟著你,當然是積功累德啊。」
我盯著小白的眼楮看,她太不會撒謊了。
小白被我盯著看了一會兒,委屈地低下了頭,「對不起,五一,我不能告訴你。」
我嘆了口氣,罷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算了,我就隨便問問,多了一群厲害的幫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好歹不會死得這麼慘了。」
「你能這麼想就真的太好了,不過,目前只有我和黃天林,其他的仙家還要一些日子才能過來。」小白興高采烈地說道。
「為什麼啊?」他們這是堵車了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時機不到吧,不過這樣也好,你身上的竅還沒打開,就算他們來了也沒辦法落座報名,這段時間我會幫你把身上的竅全部打開。」小白說道。
「是武俠小說中的打通奇經八脈嗎?」我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可能有些疼,不過我會盡量溫柔一些的,你忍著點。」小白說道。
「那你盡量溫柔一點吧,我可怕疼了。」我聞言有些畏懼,有些疼是多疼,這個很不好判斷啊。
「趁現在我就把你的心竅打開吧,正好看看你心里有沒有我。」小白忽然伸手一勾我的下巴,下一刻人就不見了。
我其實剛想說自己還沒準備好,這小妮子性子也太急了!
就在我思考這個打竅是怎麼個打法時,心髒忽然傳來異樣,就好像被一只手握住了一樣。
如果說疼,倒是真的不那麼疼,但是這種感覺很古怪,讓人難以忍受,心髒的每一次跳動都會讓我身體拱起來,因為它跳動得很費力。
「我是第一次給人打竅,沒想到居然這麼累,五一,你多堅持一會兒哈。」小白的聲音憑空傳入了我的耳中。
「不是吧,原來你沒操作過,咱們別來了行不?」我頓時慌了,這不等于讓一個連實習生都不是的人做手術嗎?
「不行,要是讓他們知道我第一次給人打竅就失敗會笑話死我的,你放心,就算出了意外也不會死人的,頂多白難受一回罷了。」小白這個時候顯得非常固執。
你丫是騙我的吧,一定是的,這是謀殺親夫啊!
然而,什麼都不會的我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只能被動接受,不過就算我有反抗能力,也不能用在自己老婆身上啊!
這種非人的折磨緊緊持續了一分多鐘就讓我渾身大汗淋灕,感覺比之前和小白的盤腸大戰還要累,而且那種運動是會讓人感到愉悅的,可是現在我只想死。
「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好了。」小白的聲音有些喘,看起來也並不輕松。
我無奈,為了她的面子只好咬牙挺住。
「來了!」小白忽然嬌喝一聲。
啥玩意來了?我還沒等想明白,心髒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懟了一杵子,而且是沒隔著肋骨那種。
「嗷!」我大叫一聲,直接從床上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