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你們走的掉嗎!」
諾言微笑著問道。
「還有,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局面啊!」
諾言冷聲道。
「一個已經殘廢,一個喪失戰斗力。」
「你真的以為,你還有機會殺我們嗎!」
慕容雲帆冷厲地看著諾言,眼角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小腿撕心裂肺的痛,讓他難以忍受。
但是,內心深處的憤怒和恨意,更甚。
「殺了他們!立刻殺了他們!」
「我要你們動手。」
慕容雲帆不顧一切地咆哮道。
身後的黑衣人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這是他們的職責。
他們無法推月兌。
從進入慕容家的那一刻。
他們就被冠名為了死侍。
也就說,即使死,也得侍從主人!
雲錚無奈地搖了搖頭︰「有的時候,跟對人,也是一門學問,跟錯了,萬劫不復,跟多了,前途明朗。」
只能出手了。
下一秒。
雲錚幼小的身影,便沖入了人群當中。
和七名黑衣人,交上了手。
劍芒閃爍。
光影疊加!
每一次光影劃過,都透露著危機與殺戮。
但是都被雲錚,給躲過去了。
很輕巧的感覺。
雲錚的動作看上去,很隨意。
但是卻透漏著一絲絲的詭異。
這種詭異身法。
讓黑衣人根本無法傷其分毫。
那些劍影閃爍間,從未觸及到雲錚的身體。
甚至連衣角都沒有挨到。
直到雲錚玩夠了之後,方才出手。
腳下,步步生風。
每一拳,都能帶起一陣風來。
對著幾個黑衣人,一人一拳。
結束戰斗。
七個黑衣人的下場,和剛剛那個黑衣人一模一樣,全部都是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五髒六腑,都是震顫的感覺。
胸口撕心裂肺的痛。
雲錚拍了拍手。
轉身走回了原來的位置。
「結束。」
而諾言則是笑著走到了慕容雲帆的身邊。
「現在,知道,惹錯人了吧。」
慕容雲帆僵硬地點了點頭。
滿臉的呆滯。
額頭上冷汗直冒。
因為小腿還在不停的流血。
失血過多讓他的臉色看上去很慘白。
像鬼一樣。
不過。
更多的是心靈上的打擊。
他引以為傲,自以為是的依仗——影衛,居然被輕而易舉的全滅了。
沒有一個是站著的。
此刻全都躺在了地上。
劇烈的咳嗽。
捂著胸口,難以起身。
完全喪失了戰斗力。
「都跟你說了,惹怒我們沒什麼好果子吃,你為什麼偏偏不信,非得一意孤行呢。」
諾言扇了扇慕容雲帆的臉蛋說道。
下手倒是不重。
但侮辱性極強。
邊扇邊教誨。
「長記性了沒有!」
諾言問道。
「長了!」
慕容雲帆連連點頭。
再沒有了之前的神奇。
和冷厲。
乖的像條小狗一樣。
讓吐舌頭就吐舌頭。
讓跪下就跪下。
讓伸出蹄就伸出蹄!
「你說,我現在是讓小屁孩饒你一命呢,還是不饒。」
諾言模索著下巴說道。
「饒了我!」
「我發誓再也不敢了。」
「真的!」
「我對天發誓。」
慕容雲帆舉起右手起誓道。
諾言盯著慕容雲帆看了半天之後,慕容雲帆一臉的疑惑。
「相信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諾言幽幽地說道︰「發啊!」
「發……發什麼?」
慕容雲帆疑惑不解地問道。
「發誓啊。」
諾言隨口說道。
「哦!」
「我發誓,如果我再敢找諾言和雲錚的麻煩,我就,生兒子沒**!」
慕容雲帆半天憋出來一個生兒子沒**的毒誓。
「你覺的,你發的是毒誓嗎!」
「你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你才多大,還生兒子!」
「發當下的誓!」
諾言冷聲道。
慕容雲帆連連點頭道︰「好!我重發。」
「我發誓,如果我再敢找諾言和雲錚的麻煩,我就全家不得好死。」
諾言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嗎!這才像發誓的樣子。」
「不過,還不夠狠,說實話。」
慕容雲帆一臉懵逼。
這還不夠狠嗎!
那還要多狠啊!
難不成。
「我……我發誓,如果我再敢找諾言和雲錚的麻煩,我慕容家祖墳被人刨了。」
慕容雲帆硬著頭皮說道。
身後的黑衣人們,听的一臉無奈。
這小少爺,還有下限嗎!
做人怎麼可以這麼沒下線。
先是咒自己的家人。
然後連祖宗十八代都不放過。
也太…………
無恥了吧。
簡直就是逆子。
「這個好,這個好,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給搬出來了。」
「不錯不錯,還得是你!」
諾言忍不住稱贊起來。
「我……我能走了嗎!」
慕容雲帆牙關緊咬地說道。
血流的太多,已經讓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
只覺的。
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走?」
「往哪兒走?」
「我有說過讓你走嗎!」
諾言幽幽地問道。
「你!」
「你言而無信!」
「你不是說,只要我發毒誓,就放我一馬嗎!」
慕容雲帆雙眼冒火星子地說道。
心里面又氣,又懼!
「我什麼時候說過。」
「我是說,你發誓,你自己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
「但是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要放你一馬啊。」
諾言攤了攤手說道。
慕容雲帆都快急哭了。
「別這樣好不好!」
「失血過多會死人的!」
「你們肯定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對吧,我畢竟是慕容家的少爺,你們把我殺了,沒什麼好處的。」
「而且還會招來更多的麻煩,只要你們放我一馬,我保證,從今往後,你們在摩羅城內,一切平安,再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找上門。」
慕容雲帆急切地說道。
求生的本能讓他完全把尊嚴給摒棄了。
「你說的倒也對。」
「但是。」
「就這麼放你走,我心不安啊!」
「萬一你回去之後,翻臉不認人,派更多的手下來找我們麻煩,可如何是好啊!」
諾言說道。
「不……不會的!」
「我以人格擔保。」
「我絕對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慕容雲帆急切地說道。
臉上寫滿了誠懇。
就差直接雙膝跪地了。
要不是,一個膝蓋流著血。
不敢亂動。
他當即就跪下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