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支隊伍,很快,便自覺地走下了場去。
識時務者為俊杰。
雖然有點未戰先怯了。
但是沒辦法。
威爾金斯等人都不是雲錚的對手。
更別提他們了。
他們的實力,可還在威爾金斯之下呢!
剛剛上場不過是覺的,雲錚好欺負。
可是現在看來。
一點兒也不好欺負。
好欺負的反而是他們自己。
「咦,怎麼下去了。」
「別走啊!」
「對決還沒開始呢!」
諾言幽幽地說道。
聲音故意放的很大。
讓全場都听到了。
而剛下場的幾支隊伍,腳步一頓,一個個面紅耳赤。
他們自然是知道。
諾言說的是他們。
但是又不好意思回頭。
就那樣硬著頭皮,回到了座位上。
開始裝死了。
旁邊的人一陣鄙夷。
「真TM丟我們血色決斗場的臉!」
「晦氣!」
周圍的聲音,他們同樣熟視無睹。
反正已經不要臉了。
不如裝死到底!
「喂。」
「跟你們說話呢!」
「別裝死行嗎?」
但是風花和血月依舊不依不饒,不忘補刀道。
對著場下那幾個剛剛落座,還沒有捂熱乎的隊伍大聲說道。
「小子!別欺人太甚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
走下場的幾支隊伍,全都惡狠狠地看向了風花和血月二人,咬著牙關道。
「臨陣月兌逃?」
「欺軟怕硬?」
「未戰先怯?」
「這就是你們血色決斗場的規矩?」(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風花和血月繼續在台上煽風點火,冷嘲熱諷道。
恨不得把剛剛下場的人臉都給打爛了。
讓他們當場社死!
沒有臉再在這血色決斗場內繼續待下去。
永遠沒辦法抬頭做人!
「小子,你夠了!」
「少說幾句行嗎!」
「我們都下去了,你為什麼還要揪著不放!」
「非得羞辱我們幾句,才開心嗎!」
「非得讓我們顏面盡失,你們才願意善罷甘休嗎!」
風花和血月說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們只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開始你們想騎在我們頭上拉屎,現在發現,打不過我們,所以下去了,那我們肯定要反過來騎在你們頭上拉屎啊。」
「要不然,你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的呢。」
「不要裝無辜,不要表現的你們好像是受害者一樣。」
場下的那幾支隊伍咬牙切齒道︰「可惡!」
「我們只不過是上場挑戰!」
「從未想過羞辱你們!」
「更沒有想騎在你們頭上拉屎的意思!明明是你們,嘴上不饒人,還要反咬我們一口。」
風花和血月撇了撇嘴說道︰「你看我信嗎?」
「你們自己都不相信吧。」
「難道你們真的心里面沒有想過,讓我們在場上出糗!」
「沒有想過,在場上大放光彩?!」
「呵呵。」
「真當我們年紀小,很傻啊!」
「看不出來,你們又想從我們身上贏得名,又想贏得利,還想讓我們當眾難堪!」
場下的人,頓時啞口無言了。
心里面的所思所想被看的透透的。
確實。
他們既想從雲錚的身上贏得名,又想從雲錚的身上獲得利。
名利他們都想要。
並且,還想讓雲錚等人,顏面盡失。
這確實是他們一開始的打算。
只不過現在。
他們不敢這樣去想了。
因為,有點太過異想天開,痴人說夢!
「好了。」
「被揪著他們不放了。」
「我們來當你們的對手!」
斯巴魯等人站在一旁說道。
「你們先靠邊稍息。」
「之前是你們來挑戰我們,現在,該輪到我們挑人了吧!」
「總不能,主動權一直掌握在你們的手中吧。」
「剛剛下場的人,都給我上來,一個一個領死!」
「別忘了把東西帶上。」
諾言冷聲道。
突如其來的話。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這!」
「他們確實有資格挑選對手好像!」
「只要在血色決斗場內連勝三場以上,就可以自由挑選對手了!」
「可惡,居然忘了這回事了。」
「不過他們怎麼知道,可以自己挑選對手的。」
「完了,這下完了,我們豈不是要任人揉捏!」
場下頓時開始議論紛紛道。
「這群小家伙,要變被動為主動了。」
「有趣,實在是有趣。」
「這下,真的有好戲看了。」
「血色決斗場怕是要被這群小家伙,給攪個天翻地覆!」
風之語和穆雲兩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地說道。
南音在旁邊托著下巴等著看好戲。
洪依舊是那種,面無表情的狀態。
閉目養神。
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或者說,沒辦法讓他提起興趣。
不善言辭的吉平,則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了場上的諾言。
同為上單位置。
他有些敬佩。
諾言張狂的性格和炫酷的打法。
這樣的性格,往往能夠打出更具侵略性的表現出來。
而這,正是他一直以來所欠缺的。
他太追求穩了。
以至于,在場上,經常容易被忽視,沒有很強的存在感。
沒有很華麗的表現和炫酷的操作。
會讓自己沒辦法發光發亮。
吉平很羨慕諾言。
但是沒辦法。
性格使然。
性格決定打法。
這是天生的。
雖然。
他可以跟任何人對線五五開。
但是他永遠沒辦法,拿到五殺。
因為,太過求穩的性格,讓他無法做出冒險的舉動。
能殺的時候,他會殺。
但如果感覺到殺不了,或者繼續追擊有危險的話,他會直接放棄。
即使已經拿到了四殺,他還是會放棄追擊。
更不好意思去要求隊友,為他讓出人頭。
為他去做鋪墊。
給他當陪襯。
這就是他和諾言最本質的區別。
缺乏活力。
缺少交流。
「吉平,你在想什麼?」
南音托著下巴,看著,眼楮一動不動注視著場上的吉平問道。
「沒什麼。」
吉平說道。
「不,你肯定在想什麼。」
南音嘟著粉女敕的小嘴說道。
「你老是不願意把你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表達出來。」
「雖然打對抗路的人,都得學會去享受孤獨,但也不能太偏執,太孤單了吧。」
「場上孤獨也就算了,場下還是這麼死氣沉沉的。」
「會憋出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