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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不善言辭的吉…

旁邊的幾支隊伍,很快,便自覺地走下了場去。

識時務者為俊杰。

雖然有點未戰先怯了。

但是沒辦法。

威爾金斯等人都不是雲錚的對手。

更別提他們了。

他們的實力,可還在威爾金斯之下呢!

剛剛上場不過是覺的,雲錚好欺負。

可是現在看來。

一點兒也不好欺負。

好欺負的反而是他們自己。

「咦,怎麼下去了。」

「別走啊!」

「對決還沒開始呢!」

諾言幽幽地說道。

聲音故意放的很大。

讓全場都听到了。

而剛下場的幾支隊伍,腳步一頓,一個個面紅耳赤。

他們自然是知道。

諾言說的是他們。

但是又不好意思回頭。

就那樣硬著頭皮,回到了座位上。

開始裝死了。

旁邊的人一陣鄙夷。

「真TM丟我們血色決斗場的臉!」

「晦氣!」

周圍的聲音,他們同樣熟視無睹。

反正已經不要臉了。

不如裝死到底!

「喂。」

「跟你們說話呢!」

「別裝死行嗎?」

但是風花和血月依舊不依不饒,不忘補刀道。

對著場下那幾個剛剛落座,還沒有捂熱乎的隊伍大聲說道。

「小子!別欺人太甚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

走下場的幾支隊伍,全都惡狠狠地看向了風花和血月二人,咬著牙關道。

「臨陣月兌逃?」

「欺軟怕硬?」

「未戰先怯?」

「這就是你們血色決斗場的規矩?」(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風花和血月繼續在台上煽風點火,冷嘲熱諷道。

恨不得把剛剛下場的人臉都給打爛了。

讓他們當場社死!

沒有臉再在這血色決斗場內繼續待下去。

永遠沒辦法抬頭做人!

「小子,你夠了!」

「少說幾句行嗎!」

「我們都下去了,你為什麼還要揪著不放!」

「非得羞辱我們幾句,才開心嗎!」

「非得讓我們顏面盡失,你們才願意善罷甘休嗎!」

風花和血月說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們只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開始你們想騎在我們頭上拉屎,現在發現,打不過我們,所以下去了,那我們肯定要反過來騎在你們頭上拉屎啊。」

「要不然,你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的呢。」

「不要裝無辜,不要表現的你們好像是受害者一樣。」

場下的那幾支隊伍咬牙切齒道︰「可惡!」

「我們只不過是上場挑戰!」

「從未想過羞辱你們!」

「更沒有想騎在你們頭上拉屎的意思!明明是你們,嘴上不饒人,還要反咬我們一口。」

風花和血月撇了撇嘴說道︰「你看我信嗎?」

「你們自己都不相信吧。」

「難道你們真的心里面沒有想過,讓我們在場上出糗!」

「沒有想過,在場上大放光彩?!」

「呵呵。」

「真當我們年紀小,很傻啊!」

「看不出來,你們又想從我們身上贏得名,又想贏得利,還想讓我們當眾難堪!」

場下的人,頓時啞口無言了。

心里面的所思所想被看的透透的。

確實。

他們既想從雲錚的身上贏得名,又想從雲錚的身上獲得利。

名利他們都想要。

並且,還想讓雲錚等人,顏面盡失。

這確實是他們一開始的打算。

只不過現在。

他們不敢這樣去想了。

因為,有點太過異想天開,痴人說夢!

「好了。」

「被揪著他們不放了。」

「我們來當你們的對手!」

斯巴魯等人站在一旁說道。

「你們先靠邊稍息。」

「之前是你們來挑戰我們,現在,該輪到我們挑人了吧!」

「總不能,主動權一直掌握在你們的手中吧。」

「剛剛下場的人,都給我上來,一個一個領死!」

「別忘了把東西帶上。」

諾言冷聲道。

突如其來的話。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這!」

「他們確實有資格挑選對手好像!」

「只要在血色決斗場內連勝三場以上,就可以自由挑選對手了!」

「可惡,居然忘了這回事了。」

「不過他們怎麼知道,可以自己挑選對手的。」

「完了,這下完了,我們豈不是要任人揉捏!」

場下頓時開始議論紛紛道。

「這群小家伙,要變被動為主動了。」

「有趣,實在是有趣。」

「這下,真的有好戲看了。」

「血色決斗場怕是要被這群小家伙,給攪個天翻地覆!」

風之語和穆雲兩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地說道。

南音在旁邊托著下巴等著看好戲。

洪依舊是那種,面無表情的狀態。

閉目養神。

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或者說,沒辦法讓他提起興趣。

不善言辭的吉平,則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了場上的諾言。

同為上單位置。

他有些敬佩。

諾言張狂的性格和炫酷的打法。

這樣的性格,往往能夠打出更具侵略性的表現出來。

而這,正是他一直以來所欠缺的。

他太追求穩了。

以至于,在場上,經常容易被忽視,沒有很強的存在感。

沒有很華麗的表現和炫酷的操作。

會讓自己沒辦法發光發亮。

吉平很羨慕諾言。

但是沒辦法。

性格使然。

性格決定打法。

這是天生的。

雖然。

他可以跟任何人對線五五開。

但是他永遠沒辦法,拿到五殺。

因為,太過求穩的性格,讓他無法做出冒險的舉動。

能殺的時候,他會殺。

但如果感覺到殺不了,或者繼續追擊有危險的話,他會直接放棄。

即使已經拿到了四殺,他還是會放棄追擊。

更不好意思去要求隊友,為他讓出人頭。

為他去做鋪墊。

給他當陪襯。

這就是他和諾言最本質的區別。

缺乏活力。

缺少交流。

「吉平,你在想什麼?」

南音托著下巴,看著,眼楮一動不動注視著場上的吉平問道。

「沒什麼。」

吉平說道。

「不,你肯定在想什麼。」

南音嘟著粉女敕的小嘴說道。

「你老是不願意把你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表達出來。」

「雖然打對抗路的人,都得學會去享受孤獨,但也不能太偏執,太孤單了吧。」

「場上孤獨也就算了,場下還是這麼死氣沉沉的。」

「會憋出病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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