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茫立刻興沖沖地跑到樓上,來到于琴休息的屋內。
此時,于琴已經洗了個澡,並且也換了一身新衣服,人看起來還是悶悶不樂的。
「于小姐,我找到陷害你的人了,並且有證據。」
于琴抬起了頭,一臉激動。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劉茫很肯定地說道︰「于小姐,我已經調出了監控,證據確鑿,我現在就帶你去洗刷冤屈。」
「不急!」于琴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呃?
劉茫不解地問道︰「那是為什麼?」
于琴嘆道︰「只是現在婚禮還在進行中,不便揭穿那女人的虛偽面目。」
「婚禮是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我不想壞了琪琪的婚禮。」
「等婚禮結束之後,我們再去揭穿那個人的虛偽面目。」
劉茫想了想,也有道理,于是點點頭。
「那好吧于小姐,等婚禮結束後,我來通知你。」
「嗯!」于琴對劉茫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對了,劉經理,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候勇,免得他意氣用事!」
「唉!好吧!」
劉茫其實巴不得這件事情不要讓候勇知道,否則陸昊一個不高興,他在明青的日子就到頭了。
……
與此同時,陸昊攙扶著董事平,跟隨著李木走出了京城國際機場。
而趙家的保鏢們得到消息後,已經在京城嚴陣以待,立刻將陸昊他們押上了一輛車。
當然,這次趙香蘭也跟著來到了京城,她擔心丈夫說漏了嘴,並沒有讓他一起來。
而趙家老太爺趙澤恩得到愛孫被害的消息後,氣急攻心,暈了過去,已經被送到了醫院。
趙嗣平的父親趙子恆,已經布置了刀斧手,等陸昊和董世平到來,就要把他們亂刀分尸,為兒子報仇。
車隊很快開車了趙家,趙家果然和其他家族不一樣,每一道門都有站列整齊的保鏢守衛。
很快,車隊便停在了一處空曠的花園內,趙子恆捏著拳頭已經等候多時了。
李木當先走下車,「來人,把那兩個凶手押下來。」
陸昊和董世平被帶下了車,走到花園中間。
趙子恆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他們面前。
「就是你們,殺死了我的兒子?」
董世平經過陸昊的治療,雖然傷口還隱隱作痛,但已經好了很多。
「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讓趙澤恩來見我!」
「老東西!」
趙子恆大怒道︰「殺了我的兒子,還敢見我父親。」
「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們亂刀分尸,我就不姓趙。」
「來人,砍死他們……」
「慢著!」
董世平大叫一聲,「趙子恆,要殺我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吧!」
「如果你現在就殺了我們,那麼殺你兒子的凶手就會逍遙法外。」
「我看,還是等我們見了你的父親後,再殺我們不遲。」
趙香蘭立刻大叫道︰「子恆,不要听他們的,現在就殺了他們,為嗣平報仇!」
陸昊點起一支煙,冷笑道︰「怎麼,等不及殺人滅口了嗎?」
趙香蘭臉色一下就綠了,顫聲道︰「什麼殺人滅口,你們就是凶手!」
陸昊吸了一口煙,對趙子恆笑道︰「難道你真不想調查出真正的凶手嗎?」
趙香蘭急忙叫道︰「你們就是真正的凶手,子恆不要听他們廢話了,快動手啊!」
趙子恆雖然傷心愛子之死,但腦袋也是精明得很,此刻他已經听出了端倪。
為什麼姐姐這麼急著殺他們呢?
難道真像陸昊所說,凶手另有其人。
「姐,你讓他們說。」
「你剛才說的真正凶手,指的是誰?」
陸昊淡淡一笑,「那你就要問你的姐姐了。」
趙子恆預感到了此事的復雜性,一雙精茫看向了趙香蘭。
「姐,你說實話,殺死嗣平的凶手究竟是誰?」
趙香蘭嘶聲道︰「我是你姐姐,你怎麼不相信我的話,我能殺了自己的佷兒子嗎?」
「哈哈!」陸昊笑了,「沒人說是你殺的,這就叫做不打自招啊!」
「這……」趙香蘭怒道︰「來人,殺了他們……」
「夠了!」趙子恆此刻看趙香蘭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充滿了懷疑。
「來人,先把這兩個人關起來,嚴加看守。」
「是!」
隨後,兩名護衛走了過來,立刻帶陸昊和董世平向後面走去,並把他們關進了一間小屋里。
而此時,趙家老太爺趙澤恩也醒了過來。
他的管家趙安立刻低聲道︰「老太爺,您終于醒了。」
趙澤恩雖然醒了,但還是老淚縱橫,「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殺了我的嗣平!」
趙安嘆道「您不要傷心了,對自己身體不好!」
「現在,李木已經把凶手押回來了,就等您回去處置他們吶!」
趙澤恩止住眼淚,爬了起來咬牙道︰「凶手是誰?現在就帶我回去,我要親手剁了他。」
趙安急忙將他扶下,「您別激動,凶手已經被關起來了,他們跑不了的。」
「其中有一個凶手叫做什麼董世平的,說是要您去見他。」
「咳咳……」
趙澤恩大吃一驚,嚇得劇烈咳了起來。
「你說,那個人叫董世平?」
「對啊!」趙安不知道老太爺為什麼這麼激動。
趙澤恩喘著粗氣,大叫道︰「快通知他們把人放了,快一點。」
「快帶我回家,快……」
「老太爺,您此時不能回家。」趙安急忙勸道︰「醫生說了,讓您觀察兩天。」
「咳咳……」
趙澤恩再次咳了起來,隨後暈了過去。
……
婚禮結束,眾人開始用餐,田琪琪和冷飛正要離去,酒店經理劉茫走了進來。
「新娘新郎慢走!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向大家說明一下。」
田琪琪放開冷飛,看向劉茫,「劉經理,你有什麼事情說?」
劉茫用不善的眼神看向李春花,「偷你鑽戒的真正凶手,我已經查到了,並且證據確鑿。」
「哦!」田琪琪一臉難以置信,「你確定證據確鑿嗎?」
「當然!」
這時,于琴走了進來,「當時的監控,我已經拷貝下來了,我可以發給你。」
而這時,李春花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