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彥爺爺,別理他,他就是個弔人!」
鳴人上下看了看佐助,失憶了還要跟我杠?
這要是自己小時候沒把佐助掰彎,豈不是重蹈覆轍?
就這麼看我不爽?
因陀羅查克拉影響這麼大?
我也從來沒有看你不爽啊!
還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看什麼看!」
佐助再次開口懟道。
「卡擦……」
我尼瑪……
比起知道佐助哪點黑歷史,此刻打佐助一頓更重要。
一腳將腳下的提姆西送到大和身邊。
然後捏了捏拳頭,抬起頭看著漫天繁星,這天晴太久了啊!
鳴人往前走一步……
佐助往後退一步……
「你想干嘛!你不要過來啊,,,啊!!!」
誰說提姆西是你們唯一的王氏血脈了?
讓佐助恢復記憶,吸干了他的血,轉化他的基因。
在和愛米娜造一個不就行了?
「雛田,安慰好愛米娜和香磷,接下來的畫面,她倆有點不宜觀看!」
雛田笑著點點頭,她知道是干嘛~
來到香磷身邊,一個手刀打暈了自閉中的香磷。
然後在大和呆滯的眼神中,來到愛米娜身邊。
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根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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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小時後……
營地內的人捂著眼楮,不忍心看下去了……
「啊……額……有本事打死我!!」
大和看著手心的一字,眉頭皺了皺,雖然在木葉經歷過幾次數學九,不過那都是對抗外敵。
而之所以派他擔任鳴人他們小隊的隊友,也是因為他的木遁壓制九尾有那麼一點點用……
又兩個多小時後……
營地的人看膩了,已經凌晨了,三三兩兩睡覺去了。
「啊……啊……啊……」
大和看著手心的數學六,擦了擦冷汗……
听著遠處不斷被尾巴抽的直慘叫的佐助。
教訓個人,不至于六條尾巴吧……
還有佐助這娃真的耐打啊……
又二個小時左右過去了……
天色開始朦朧朧……
「哼嗯……嗯……」
大和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腕,看著亂舞的尾巴,卻很有規律的抽打著。
九條尾巴了!!
他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鳴人!
佐助要死了啊!!
鳴人也是皺著眉頭看著佐助,他應該快要到極限了,平時訓練大概也就是這個量。
四個多小時前,鳴人就準備停下了,沒有運行鋼筋鐵骨的佐助,已經要吃不消了。
不過不解氣,又抽了半個小時,佐助的身體開始自行運行鋼筋鐵骨了。
然後鳴人又愉快的抽到現在。
看著全身被查克拉燙傷,鞭痕的佐助,鳴人在糾結,非得抽到剩下一口氣才行?
「可以……了…呼………不……用……了……我都想起來……呼……」
哦?
恢復了?
就是欠打!
鳴人將佐助卷到自己面前,收起了尾巴,蹲下來檢查一下佐助的傷勢。
還好,沒什麼事,死不了,不過,鳴人眉頭一皺。
一把將佐助的臉掰了過來,朝向自己。
「叫爸爸!」
「呼……呼……」
喘著粗氣,佐助神情難堪的又想扭過去,不讓鳴人看,奈何扭不動。
「晚上單挑……」
「啪~」
看來確實是恢復了。
鳴人拍了拍佐助的臉,疼的佐助直抽抽。
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因為時間太久了,都混混沉沉的睡了,基本沒什麼人。
放開按著佐助的手,然後遞到他的嘴巴。
「咻!」
佐助立馬把頭扭過去,傲嬌的說道︰
「不用!」
說完全身通紅一下,接著又萎了……
佐助臉色頓時更加尷尬,血蟲好久沒有補充營養了,都瘦成肉絲了。
接著,佐助皺著,頭疼了一會兒。
有些迷茫,有些羞恥……
「我想一個人靜靜……」
「隨你咯,我去睡會,想好了來找我……」
等了一會,不見佐助回答,鳴人向著雛田的被窩走了過去。
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問,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佐助是正在無限社死。
等鳴人走遠了,佐助也是一句話沒有對鳴人說。
臉上無神,模了模自己的斷臂,看著灰蒙蒙天空,就這麼躺在地上。
一道人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拿出毛巾,想給佐助擦了擦,又有些害怕那不再傻里傻氣的樣子。
而是渾身散發著冰冷死氣的佐助。
「傻……傻……柱……」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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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鳴人睡醒了後,已經是半上午了,模了模身邊,雛田已經不在了。
哎……
越來越懶了,當初熬夜個七八天,屁事沒有,現在熬一天,沒人喊他,居然睡到自然醒。
起身找了找人。
雛田被哭哭唧唧的香磷抱著,雛田無奈的白了鳴人一眼。
提姆西已經被大和用木遁捆的死死的。
此刻正被大和守著,不過身上的傷痕確實多了些,看來我愛羅他們審問過了。
而幕後黑手海德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再派人襲擊了。
也是,得力手下全滅,估模著在移動城堡里自閉吧,或許想著逃跑也說不定。
至于我愛羅他們,圍在一起,臉色不太好,時不時的還看看鳴人。
人也少了很多,估計應該是去找海德了吧,畢竟統治範圍內老是有些有些亂七八糟的人。
也挺糟心的。
不過佐助也沒有來找他,什麼情況?
還在自閉了?
就這點出息?
想著,鳴人四處張望看了看,佐助沒有找到,到是看到愛米娜端著個木盆,手里拿著毛巾在一個帳篷外,想進又不敢進。
「讓我來吧,畢竟他是我養大的。」
鳴人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這……好吧……」
愛米娜神情低落的將毛巾搭在木盆上遞給了鳴人。
「別擔心,他就是想不開,我幫他開導開導就行了,說寶你當大少女乃女乃就寶你當大少女乃女乃!」
「哎?」
「嘩啦!」
在愛米娜一臉茫然中,鳴人接過木盆,一把打開簾布,走了進去。
「娜……我沒事……」
鳴人小嘴一撅!
「沒事個得得~」
只見佐助上半身赤果,背對著鳴人,身上的蟲子緩緩的在治療著傷害。
都自閉成這樣了,感知都關閉了。
哦,對了,叫的挺親切啊!
「……」
佐助渾身顫抖了一下,背瞬間佝僂了下去。
更自閉了……
「啪!」
鳴人無語的從木盆里拿出毛巾,往佐助背上一搭,輕輕的開始給他擦拭著血跡。
「現在想起來了很多事吧,說說吧,那條大蛇是怎麼回事」
辛牙出現在那里,明顯很不正常,之所以之前沒問,是因為那些人估計每一個知道。
听到鳴人的話,佐助佝僂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
背對著鳴人,鳴人都能听到佐助咬牙切齒的聲音。
好一會佐助才恨恨的說道︰
「它的眼楮是寫輪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