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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的王港生,此時竟然對著女人追了過去。

看到她的這個舉動,白宇也做出了和何定邦相同的行為,用手撫著自己的額頭。

「朱迪小姐,你听我講啊。」

隨著她叫住朱迪,對方直接回頭給了她一巴掌。

「下賤!」

說完她又抬起手,準備再給王港生幾巴掌。

率先反應過來的呂祥仁快步走到兩人身邊,伸手拉住朱迪抬起的右手。

「喂,你怎麼打人?」

現在已經有些上頭的朱迪什麼也听不下去,呂祥仁的話並沒有讓她心情平復下來,反而使其心情更差。

被呂祥仁攔下的一巴掌,既然沒有落在王港生臉上,她索性抬起手直接朝著呂祥仁這個礙眼的人臉上打去。

沒有防備的呂祥仁,當即被朱迪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啪!」

巴掌落在臉上後發出的聲音很大,距離兩人有個五、六米的白宇也听得一清二楚。

這麼脆、這麼響的巴掌,不是好臉就是好手。

從小沒有被人用巴掌扇臉的呂祥仁,怒火中燒的抓住朱迪的雙手。

「你想怎麼樣?敢打我!要不是看你是女人,今天我非要你躺著出去。」

剛剛和朱迪說話的兩個女人或許是她的閨蜜,在她與呂祥仁爭執的時候,竟然一起出手控制住了王港生。

出于對女性的尊重,呂祥仁雖然嘴上叫的凶,可是卻除了抓住朱迪的雙手外,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呂祥仁的顧忌,朱迪竟然用力推了一把和自己一樣高的呂祥仁,這一推把呂祥仁推後了幾步。

借此機會她再次抬起手掌,對著被她閨蜜控制住的王港生臉上扇了過去。

扇了一巴掌的她並沒有停下,而是準備反手繼續扇,這時听見爭執聲的何定邦終于走了過來。

他直接拽住對方準備扇人的右手,並帶有一絲怒氣的說道。

「喂,夠了沒有?你看你想什麼?簡直像個潑婦。」

感覺自己很是委屈的女人,表情復雜的喊道。

「對,我是個潑婦,可是我不像她是個(Yin)(婦),去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或許是自己剛說出口的話,讓她感覺自己站在了有理的一方,她臉上復雜的表情漸漸褪去,她用難以讓人琢磨的語氣對著何定邦說了起來。

「你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爛鬼差佬,我讓你做我的男朋友是我看的起你。」

「像你這樣的男人,只要我開口,滿街都是,可是你想再找個像我這樣的女朋友,下輩子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氣勢越來越足,她竟然用手拍了拍何定邦胸膛,而何定邦則向後退了一步。

「將來再投胎的時候,找個有錢的老豆也許還有希望。你這種男人,只適合這種貨色。」

話里行間中,她開始盡量讓自己調整到另一種情緒。

一種你不要我是你眼瞎、是你損失,而不是我自己怎麼樣的自我安慰調節,或許在她這樣的千金小姐看來也確實如此。

有可能她確實挺喜歡何定邦,她想用她的方式挽回這段感情,也有可能她這屬于純屬的氣不過,她不知道自己在那一方面,比不過眼前這個看著就帶著土氣的王港生。

心里雖然有著自己‘小九九’,不過卻並沒有做過超格事情的何定邦,感覺自己無比的冤枉。

如果他真的要是做了什麼,被人這麼叨逼叨他或許還能忍住,可是現在他還什麼都沒有做,只不過是準備幫助一個自己認為值得幫助的女人,就被這個不知道算是自己前任女友,還是現任女友的朱迪一個勁的煩。

特別是她還做出了一個文明人不該做出的舉動,這使得他對朱迪喊道。

「喂,你說夠了沒有?」

「夠了,我打也打夠,罵也罵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看著朱迪臉上那帶著幾分挑釁的表情,他止不住的搖頭,他心中不由得浮出了一句話「女人真是麻煩。」。

與此同時她開始繼續挑釁何定邦。

「抓我呀,抓呀!」

朱迪舉動把何定邦氣得夠嗆,他伸手指了指她,然後拿出自己的警察委任證。

「好,我就抓你。我現在以皇家警察的身份跟你講話,我控告你蓄意傷害他人身體,她是受害者。」

他的手在說話的同時,朝著王港生的方向指了指。

呂祥仁向前走了幾步,指了指自己。

「我是目擊證人!」

此時不知何時跑到朱迪身後的兩名閨蜜,同樣生氣的對著朱迪說道。

「朱迪,用不著怕他,警察了不起?」

「是呀,大不了跟他打官司。」

何定邦听後,先用手指了指兩人,然後又指了指朱迪。

「你們倆認識她?」

站在朱迪右邊的閨蜜雙手環抱,不屑的答道。

「是又怎麼樣?」

得到回答的何定邦,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兩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示意兩人拿出身份證。

「那你們就是她的同黨了!現在你們有可能被控意圖傷人或者教唆傷人,身份證!」

「邦哥,這麼多人要叫一部大車。」

會說這種話的自然只有他的同伴呂祥仁。

「打電話去!」

沒有學過法律的兩人,當即就被何定邦唬住,向後退了幾步與朱迪拉開了一段距離。

對于兩個法盲,看熱鬧的白宇表示很無語。

「我跟她不是很熟,只是剛剛在這兒踫上的。」

其中一人說完,另一人就附和的答道。

「是呀,不太熟的。」

向著自己身後看了看,朱迪才回過頭盯著何定邦。

「現在我公事公辦,拿身份證出來。」

被何定邦以及自己閨蜜氣得夠嗆的朱迪,瞪著何定邦的眼楮越睜越大。

「你!」

知道事情不能怪朱迪的王港生,出聲對著何定邦說道。

「算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何定邦轉頭看向朱迪。

「這次算你走運,當事人不起訴你。」

「那我可以走了吧?」

既發慌又生氣的朱迪,在說了一句便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不過當她剛準備離開,就被呂祥仁給叫住。

「等一下。」

回過頭的朱迪,不高興的看向呂祥仁。

「在法律上你可以走,在人情上你要說句對不起。」

氣得發抖的朱迪十分不滿。

「要我跟她說對不起?」

王港生沖著何定邦搖了搖頭。

這次何定邦卻並沒有答應王港生,他拿出手銬沖著朱迪。

「說。」

看到擺在自己眼前的手銬,也已經被何定邦唬住的她,側過臉小聲的答道。

「對不起。」

「趁機」報復的呂祥仁,沖著圍在服裝店門口看熱鬧的人群說道。

「你們听不听得到啊?」

那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自然起哄的喊道。

「听不到啊!」

而何定邦則晃了晃自己的手銬。

「怎麼辦?他們說沒听見。」

向著身後看熱鬧的人群瞥了一眼,又听到何定邦的話,她沒想到何定邦竟然這麼過分,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委屈的朱迪又急又氣。

「對不起!」

大聲喊了一句後,她就哭著跑出了服裝店。

他們的舉動讓白宇直皺眉,雖然打人不對,可是何定邦做事也著實過分了一點,一個正常人來看肯定是何定邦的問題,現在竟然搞成這個樣子。

隨著朱迪哭著跑出服裝店,圍在店門口看熱鬧的人都笑著伸手沖著朱迪的背影指指點點。

呂祥仁站在何定邦身邊出聲說道。

「算了,這種女人少理她。」

當他們為王港生挑選裙子的時候,王港生才發現白宇的存在,她剛準備沖著白宇說些什麼,就看到白宇對她搖了搖頭。

她的異樣自然被何定邦所發現,看到她看向的方向是白宇後,他就對著對方說道。

「你的事情我已經和這位白督察說好了,等拿到你的出生證明,告訴他一聲就好了,咱們還是趕快挑你的裙子吧。」

這時把幾件衣服、裙子全都試過的珍妮,從距離白宇最近的一間試衣間走了出來。

把幾件自己試完感覺不錯的衣服、裙子交給女店員後,她對著白宇問道。

「阿宇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在試衣間里怎麼听店里亂哄哄的。」

「有幾個人因為一些事情發神經,不用理會這種事情,現在已經沒事了。」

白宇不知道該怎麼說,就隨意的說了一句。

明顯帶有八婆屬性的女店員則沒有什麼顧忌,對著者珍妮講起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當然雖然女店員很八婆,不過她起碼還知道何定邦三人仍舊在店里,所以說的聲音還是比較小的,並沒有讓三人听見。

珍妮搖了搖頭。

「果然是發神經!」

刷完卡的白宇並沒有與何定邦三人打招呼,就拎著幾個裝衣服和裙子的手提袋和珍妮走出了服裝店。

剛走出店門,想到有可能會發生的某些離譜情況,白宇就停下了腳步。

「珍妮,有件事我忘記告訴我們警隊的伙計了,你等一下,我去和他叮囑最後一句話。」

把手提袋放到地上後,他便快走幾步走進服裝店來到何定邦三人的身邊,並對著王港生說道。

「對了,剛剛出去我有件事忘記說了,記住沒有拿到出生證明前,你不能對任何人提起你的身份知不知道。」

「你只要說了絕對會惹禍,特別是在拿到出生證明前別再出來了。幾天都忍不了的話,你不出事誰出事。」

說完他沒等王港生回答,就轉身離開。

或許距離春節越來越近的緣故,第二周白宇小隊遇到的事情要比上一周多了不少,就連持槍劫案也遇到了兩起。

不過真正有本事的持槍匪徒早就已經完成了業績,這種時候還在努力沖業績的都是那些水平不足的匪徒。

業務能力不足的他們才會在別人已經開始準備年貨的時候,還奮戰在第一線為了自己的票子而努力。

兩起持槍劫案中,一起由于匪徒人數太少,只有一人的緣故,導致白宇手下的隊員以及附近警署的巡邏警員都還沒有趕到,匪徒就已經被其搶劫的珠寶店內的護衛所解決,而這名護衛也並非是一名阿三護衛,而是一名退役的廓爾喀雇佣兵。

至于第二起則是一場比較正常的持槍劫案,它發生在一家表行,匪徒屬于「有組織,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

可惜他們本來不錯的計劃,被一個穿著灰色西服的男人給搞砸了,搞砸他們行動計劃的人白宇也認識,就是半個多月前被自己抓到的那個騙表賊,因為他的存在使得白宇不用和這貨匪徒進行談判。

匪徒總共有三人,他們一開始對表行的搶劫十分成功,可惜在選擇人質的過程中「十分聰明」的他們選擇了那名騙表賊,這個結果導致他們被白宇小隊圍住的時候,押著人質想要談判的他們,當場被表行經理指認他們手中的人質和他們是「一伙」的。

這個指認讓騙表賊萬分緊張,劫匪無語難受。

劫匪想要反駁說,這個騙表賊不是他們的人是人質,可惜騙表賊手上那價值數萬元的勞力士手表,讓人怎麼也不相信他就是人質。

現場唯一知道他是騙表賊而非匪徒的白宇,也不會去給他證明身份。畢竟這種時候給他證明身份,就是給自己增添麻煩。

反正指認騙表賊是匪徒的又不是自己,哪怕等他被打成篩子證明了不是匪徒,也不會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何必給自己的任務增加難度呢。

如果騙表賊認出自己的話,他或許會為對方證明,可惜不說只見過一面,就說當初他的穿著和現在簡直差的天差地別,一般人也沒有幾個能認出來的。

只想發財不想升棺的匪徒們,看到白宇站在一群警員身後拿著AR-15卡賓槍指著自己,又看到根本不被承認為人質的騙表賊,他們不由得沖著騙表賊罵了起來,而騙表賊此時已經處于完全嚇傻的狀態根本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僵持了一會實在忍不住的匪徒們只好交槍投降,在把槍扔到地上後,他們便開始狠狠的毆打起,害的他們不得不如此這般就投降的騙表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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