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看著安靜下來的街坊們。
不動聲色的撇了二大爺一眼。
暗自得意︰老劉看到了吧，這才叫威望。
就你那你有點權力就趾高氣揚的樣兒，還想讓人尊敬你，做夢。
至于三大爺，一大爺忽略不計。
一大爺清清嗓子︰
「今天的事兒不用我說大伙也知道了。」
「賈張氏和李曉梅互毆。」
街坊們看了看李曉梅，又看了看賈張氏。
很多人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只是礙于情面沒有笑的太大聲。
實在忍不住的就用手捂著嘴，憋的渾身顫抖。
一些不懂的小孩子指著賈張氏︰媽媽（爸爸）有豬妖。
天真的童言破了街坊們的防。
前院的小王喊了句我受不了，之後哈哈大笑。
街坊們也因此受到了感染，笑聲彌漫了整個中院。
賈張氏破口大罵︰「哪家的小雜種亂說話，看老娘不撕爛他的嘴。」
話音剛落，站起來了四五個人，眼神不善的盯著賈張氏。
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這個蠢貨。」秦淮茹在心里罵了句，接著站起來鞠躬賠禮︰
「我婆婆一時氣憤說錯了話，我在這給您幾位賠不是了。」
秦淮茹在院里的名聲比賈張氏好太多了。
見她說的誠懇，幾人哼了一聲重新坐下。
其中一位指著賈張氏面帶嘲諷︰
「我看你今天還是被打輕了。」
賈張氏想說什麼，秦淮茹趕緊拉了她一把，低聲說︰
「媽您想把院里人都得罪嗎。」
賈張氏這才不情願的閉上了嘴。
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在她上班期間賈張氏早把院里人得罪完了。
只是她會偽裝，會做人，大伙念她不容易，對她還是一如既往。
一大爺把手往下壓了壓，繼續說︰
「起因呢，是棒梗想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被大壯小壯抓到了。」
「于是三人打了起來。」
「賈張氏不知從哪冒出來把大小壯推倒在地。」
「正好被從屋里出來的李曉梅看到，後面我就不多說了。」
街坊們嘩然了，市場里老母雞雖說2塊錢就能買到。
但其一向有價無市，黑市上賣個4-5塊完全沒問題。
何雨柱若有所思。
原劇中這里很說不通，四合院白天一直有人。
抓雞的時候雞肯定會咯咯叫。
要說沒人發現何雨柱第一個不信。
之所不揭穿可能抱有事不關己的想法，又或者見傻柱自願背鍋。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當沒看見。
還有可能是許大茂和傻柱在院里人緣不行。
人家樂的看他倆狗咬狗。
另外棒梗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當時還是大冬天。
殺雞、燒熱水給雞褪毛就不是他能完成的。
這顯然是個謎。
听到一大爺說賈張氏先出現，何雨柱明白了。
感情這老貨也是幫凶。
想到這何雨柱又發現了盲點。
傻柱家三代雇農怎麼來的。
四九剛解放可以去街上賣包子，一天的包子錢相當于普通人家一個月的雜和面。
家里又祖傳譚家菜，這居然劃成了雇農。
何雨柱清楚的記得，親自安排譚家菜入駐四九城飯店西七樓。
而何大清被接回來時正好接近九零年。
結合他說走了三十年，時間線正好對上。
何大清估計怕被重新核實身份。
不然就算娶寡婦也用不著放著首都不呆遠走保城。
何雨柱笑了笑，又覺得自己想太多，繼續看起了熱鬧。
賈張氏指著一大爺︰
「易中海你不要亂說話，雞是我家棒梗在院里撿的。」
許大茂呸了她一口︰
「整個大院就我家有兩只老母雞，還是放在籠子里的。」
「你告訴我檢的，老虔婆你也忒不要臉了。」
賈張氏何嘗不知道這是偷竊，為了不讓孫子背上小偷的罵名。
她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邊打滾邊哭喊︰
「東旭阿，你把我帶走吧，為娘實在活不下去了。」
「一群人成天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秦淮茹抹著眼淚，棒梗面帶仇恨，小當槐花也跟著放聲大哭。
何雨柱搖搖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棒梗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個老虔婆教的。
但賈家的這一出確實得到了不少人同情。
一大爺觀察了下，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于是開口勸解︰
「大茂你看這事要不就這樣吧，你家也沒什麼損失。」
「賈張氏和棒梗也得了教訓。」
「她們家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
不等許大茂回話一大爺又叮囑秦淮茹︰
「淮茹阿，回去好好教導教導棒梗。」
「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許大茂被堵了一口。
心說你個老東西都做好了決定還問我gan什麼。
但自家沒吃虧，自己也不好鬧，只得點頭答應。
秦淮茹眼淚說來就來，抽泣的感謝一大爺和街坊們。
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許大茂春心萌動，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琢磨著怎麼佔她點便宜。
絲毫沒意識到李曉梅嘴角的冷笑。
二大爺見事情處的差不多了，準備最後顯示下存在感。
一拍桌子︰「這事就這麼定了」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跳了出來︰「我不同意。」
「她們把我打成這樣，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大爺膩歪，二大爺惱怒，三大爺對何雨柱挑眉毛。
二大爺一臉不快，大聲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求賠償，不光許大茂要賠，傻柱也要賠。」
一大爺想罵娘，秦淮茹暗罵了句白痴。
許大茂陰險一笑，鬧吧，鬧的越大越好，反正自家佔理。
鬧大了自己正好可以借此要挾秦淮茹。
何雨柱婁曉娥沒啥反應，繼續嗑瓜子。
雨水先甩了賈張氏一臉瓜子皮，接著大罵︰
「你個老虔婆是不是沒被抽夠。」
「我哥好意去勸解，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污蔑我哥。」
賈張氏大怒︰
「小丫頭片子，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下午打我的也有你吧，我沒找你你還敢跳出來。」
說著表情猙獰的朝雨水走來。
雨水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何雨柱將她護在身後，冷冷的盯著賈張氏︰
「你再走兩步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還怕你個傻柱不成。」
賈張氏說著繼續往前走，卻被秦淮茹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