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走後，李主任用手指敲擊著桌面。
何雨柱的不務正業他當然喜歡。
對他來說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什麼都好說。
而且何雨柱弄的東西也越來越不靠譜。
一個廚子去弄什麼汽車助力系統。
在李主任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他不去會阻止，反而會提供一定的幫助。
因為在李主任心里何雨柱必然會失敗。
甚至他還巴不得何雨柱弄點事出來。
等何雨柱真惹出事，自己可以先給他降級。
然後再找他溝通，告訴他自己這麼做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
接著再找個機會將他重新提拔，同時還要讓他知道自己費了多大的力氣。
這樣一來何雨柱還不對自己死心塌地。
但他又擔心何雨柱會不會把養豬的事落下。
李主任可打听過了。
養豬廠基本上都是那個叫劉光天的在負責。
何雨柱只是每天去看一看。
所以李主任打算去提醒下何雨柱。
于是第二天何雨柱就在去養豬廠上的路上偶遇了李主任。
簡單寒暄後，李主任開口了︰
「傻柱我听說你最近往運輸隊跑的挺勤快。」
李主任一口開，何雨柱就曉得他是專門在這里等自己的。
這是對自己不滿了，但何雨柱裝假沒听出來︰
「這不最近迷上了汽車了嗎。」
李主任也不揭穿，反而先夸了夸何雨柱，緊接著話鋒一轉。
「正常的業余愛好沒人會反對，但做事也要分得清主次。」
「工人兄弟們能吃上肉才是最主要的。」
這下何雨柱明白了，李主任是來敲打自己。
估計是自己弄這個汽車助力系統的事被他知道了。
再加上自己最近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運輸隊。
李主任怕豬廠出問題而耽誤他的前途。
知道了目的就好辦，何雨柱直接帶著李主任去了養豬廠。
李主任的到來讓二大爺喜笑顏開。
拿著工具連滾帶爬的就往他身邊湊。
二大爺一身的臭味差點沒將李主任眼淚燻出來。
他下意識就往後退。
二大爺如遭雷劈，連忙跟李主任道歉。
然後快速的跑去洗漱。
看著狼狽奔跑的二大爺，李主任若有所思。
這或許是條好狗。
要說二大爺留給李主任的印象極其深刻。
拍自己馬屁的人李主任見過的不知幾何。
但年齡這麼大，這麼蠢，還這麼不要臉的他是第一次見。
而後他又在四合院為李主任打了新世界。
接著又以尿皇和光頭的形象在廠里留下了濃重的色彩。
李主任想不記住他都難。
因此李主任打算找個機會接觸下二大爺。
像這種沒啥頭腦又听話的人他很喜歡。
這種人無論是用來咬人還是用來背鍋都是上上之選。
豬場何雨柱沒有落下，李主任就放心了。
臨走前裝作不高興的樣子︰
「傻柱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
「有困難有想法可以先來找我，不要總是去打擾廠長。」
何雨柱一張口就是大忽悠︰
「在廠里就屬您給我的幫助最多。」
「再說這養豬的事我還沒完成，哪有臉再去給您添麻煩。」
李主任心里很滿意，但表情上沒什麼變化︰
「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
「但你是我最看好的後輩，我還準備將來提拔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出什麼岔子。」
「如果你再有什麼想法可以先跟我溝通，我來幫你把把關。」
何雨柱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李主任這才滿意的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何雨枉還是一切照舊。
每天雷打不動的廚房菜地豬廠運輸隊。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63年11月。
晚上吃飯時星星怒視著何雨柱。
「兒子你這麼看著我gan什麼。」
星星憤怒的放下筷子。
「爸爸是騙子，說話不算話。」
何雨柱先是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然後揚了揚手︰「你要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我就再讓你體會下愛的拳頭。」
星星飯都不吃了，扔下筷子就朝聾老太太屋跑去。
何雨柱滿頭問號，接著就听到婁曉娥幸災樂禍的聲音︰
「傻柱你完了，你之前不是答應星星幫他找個武術老師嗎？」
「等下老太太會先讓你體會愛的拐杖。」
反正老太太也不會真用力打自己。
何雨柱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
不一會星星就扶著老太太進了屋。
老太太坐穩後，拐杖往地上一墩︰
「孫子你給我過來。」
何雨柱自知理虧，乖乖去聆听老太太的教誨。
「當爸爸就可以不講理了是吧。」
「自己將答應的事忘了還敢開口威脅孩子。」
為了給星星出氣，老太太也拼了，各種換著法的損何雨柱。
最後還來了個蝦仁豬心︰「你是不是想學劉海中。」
別的何雨柱都能ren，但這話他可接受不了。
「太太您不能為了給星星出氣啥帽子都往我頭上扣。」
「要是活成二大爺那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老太太沒有回答，而是笑嘻嘻的模著星星的腦袋。
「學會了嗎。」
星星崇拜的看著老太太︰「還是曾祖女乃女乃您厲害。」
「原來除了丑，還可以這樣打擊爸爸。」
听著老太太和婁曉娥歡快的笑聲。
何雨柱臉徹底黑了下來，自己哪里丑了。
自己可是有著四合院第一美男子的稱號。
「星星你從哪得出你爸丑的。」
笑完的婁曉娥又給了何雨柱一刀。
「就是你們都說弟弟妹妹要是長得像爸爸就完了。」
「還有上次在許女乃女乃家他們也這麼說。」
「從那之後我想了一下。」
星星邊說邊數著手指。
「媽媽和姑姑都有人夸她們漂亮。」
「我和弟弟妹妹也經常被人說好看可愛。」
「唯獨沒听到有人說過爸爸帥。」
「甚至我還在院里听到有人說爸爸丑，還說爸爸娶了媽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
婁曉娥徹底笑瘋了，眼淚都流了出來。
老太太也同樣如此，雖然沒婁曉娥那麼夸張。
但也是這些年少有的開懷大笑。
何雨柱郁悶至極，但他也沒辦法，小冰子這輩子都沒帥過。
剛下班來回來的雨水問清原因後。
笑得比婁曉娥還夸張。
「哥咱們家第一丑男這個稱號非你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