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完了,雨水也不急著告訴何雨柱。
想著來都來了,就準備到菜地去轉一轉。
可惜她來的不是時候,除了西瓜和小菜地,其他的地都是光禿禿的。
雨水很是失望,找人打听了一下,又朝著養豬廠走去。
劉光天剛好從豬圈里面出來,看到雨水就跟她打了聲招呼︰
「雨水你怎麼來了。」
「來你們廠看望老同學,她上班去了,我沒事就在廠里轉悠轉悠。」
雨水的同學,好像是那個叫于海棠的吧,似乎還是單身。
劉光天眼楮一轉,朝雨水諂笑著︰
「雨水你看我現在還是孤身一人,能不能把你同學」
「晚了,我今天來就是給她牽紅線的。」
雨水不等劉光天把話說完,就搶先開了口。
劉光天哦了一聲回到座位上看起了書。
雨水見他這個樣子,以為他受了打擊,連忙轉移話題︰
「劉光天,你帶我去看看小豬唄。」
劉光天其實內心沒啥波動,剛才那只是他見到雨水時突然冒出的想法。
現在听雨水說要去看小豬,劉光天很是牙疼。
這豬有啥好看的,要不是自己打掃的勤快,這里指不定多臭呢。
也虧的是雨水這麼說,要是換了別人劉光天早叫他滾蛋了。
放下書,劉光天帶著雨水進了豬圈。
豬雨水雖然見過,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小豬。
「光天,這小豬還挺可愛的。」
雨水也不嫌髒,抓起一個小豬開始自言自言。
「小豬小豬快長大,要吃得肥嘟嘟,胖乎乎。」
「那樣才能提供更多的肉。」
劉光天有些汗顏,一臉「殘ren」的打破了雨水的幻想。
「雨水,這幾頭豬是用來繁殖的。」
雨水沒了興趣,放下小豬就準備去找何雨柱。
「雨水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雨水剛進後廚就听到有人和自己說話。
仔細一看原來是劉嵐,一臉開心的朝她走去。
「劉姐我來找我哥。」
「你哥在辦公室呢,走我帶我去。」
不等雨水回答劉嵐就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兩人剛出廚房,小馬立馬跑到馬華邊上︰
「馬華,剛才那個姑娘是誰。」
雨水來的目的馬華一清二楚,心里還是很焦急的。
見小馬撞到了自己的槍口,好沒氣的回答他。
「我師傅他妹妹。」
「人家高中畢業,又在肉聯廠當會計,你死了那條心吧。」
馬華的話絲毫沒有對小馬有任何影響,他還是嬉皮笑臉的。
只是蕭瑟的背影顯示出他內心沒那麼平靜。
進了辦公室,雨水驚訝的打量著何雨柱柱︰
「哥沒想到你居然也有辦公室。」
何雨柱額頭布滿井號︰
「叫你傻水真沒錯,我好歹是個主任,有辦公室不是很正常嗎。」
雨水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氣壯︰
「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廚子。」
「一個廚子坐辦公室怎麼想都很違和。」
何雨柱也不慣著她︰
「雨水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雨水也不示弱,你一言我一語的揭起了短。
劉嵐看的津津有味,準備伸手朝何雨柱要瓜子。
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慢慢的將手縮回來。
但她的小動作還是被眼尖的何雨柱看到了。
先是示意雨水閉嘴,然後突然問劉嵐︰
「要不要來的花生瓜子。」
劉嵐下意識的回答︰「好阿好阿。」
覺得不對時才發現師傅陰笑的看著自己。
劉嵐表面鎮定,實則內心慌的一比。
完蛋,要倒霉了。
因為雨水也在,所以何雨柱給她留了面子。
但還是用充滿威脅的口氣問她︰
「劉嵐你今天听到什麼了嗎。」
「我不是來找師傅的嗎,他人好像不在,我到別處去找找。」
劉嵐此刻求生欲拉滿,何雨柱覺得自己以後應該打個小金人給她。
雨水看得臉上直抽抽,怎麼什麼人跟哥哥久了,都會變得不正常。
劉嵐走後好一會,雨水終于想起了正事︰
「哥,我跟于海棠說好了,你定好時間去告訴她一下就行。」
可雨柱腦殼疼,這兩個虎妞。
「叫你傻水真沒錯,你怎麼沒問于海棠什麼時候有空。」
雨水臉一囧,但她嘴上可不服軟。
「這個你自己去問吧。」
接著又把手伸到了何雨柱面前。
「什麼意思?」,何雨柱一頭霧水。
「吃飯錢,我要請于海棠吃飯。」
「要不是看我的面兒,你認為她會答應跟馬華見面嗎。」
雨水這話還真沒說錯,換別人去說于海棠估計當場就拒絕了。
何雨柱只得掏出了十塊錢給了雨水。
「算你識相。」
拿到錢的雨水心滿意足的走了。
雨水走了好一會何雨柱才想起她沒跟于海棠定時間。
這個虎妞,何雨柱頭疼的拍了拍腦袋。
只得親自去了趟廣播室。
到了廣播室,何雨柱將于海棠喊出來。
于海棠玩味的看著何雨柱。
「喲,柱哥你親自來了。」
何雨柱沒好氣的回著她︰
「還不是你們兩個虎妞,連時間都沒定。」
于海棠訕訕的笑了一下︰
「要不就今天下班吧,咱們廠不遠處不是有個亭子嗎。」
「就這麼說定了。」
見何雨柱要走,于海棠有些奇怪的問他。
「柱哥你應該知道我看不上你徒弟的。」
「怎麼還來?」
「少年人嘛,總要撞個頭皮血流才肯回頭。」
「再說了,萬一你兩看對眼了呢。」
「知道我是怎麼教導廚房的那些孩子們嗎。」
于海棠被勾起了興趣︰「柱哥說說看。」
何雨柱先嗯了一個長聲,接著一副高人的樣子︰
「我告訴他們,遇到喜歡的女孩子一定要去追。」
「你丑不要緊,萬一她瞎呢。」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就被于海棠的笑聲打斷了。
「柱哥你真幽默。」
等她笑完,何雨柱接著說。
「畢竟有些女子還是很重口味的。」
重口味,于海棠第一次听到這個說法。
「柱哥給解釋一下唄。」
「就是形容一個人口味獨特。」
「比如常人覺得難吃的東西他特別喜歡。」
于海棠恍然大悟。
「柱哥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然後又俏皮的笑了笑︰
「柱哥我可不是重口味。」
何雨柱擺了擺手。
「你們小年輕的事我不管,我就是個傳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