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回來的時候。
何雨柱就听到院里的議論。
說是在外面發現一批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存糧。
雨水沖出來一部分後被人順著路找到的。
听到這何雨柱就放心了。
之後何雨柱的生活恢復了正常。
每天就是正常的上下班。
晚上回家逗逗兒子和雨水。
有空就和婁曉娥看個電影啥的。
隔一個星期去趟婁父那里拿古董。
別說，還真換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看樣這些人的底蘊還是強。
終于有一天。
胖子跑來說︰
「何師傅，不負您望。」
「許大茂在那邊堵住了秦寡婦。」
「不知道和她說了什麼。」
「兩人朝一個角落走去了。」
何雨柱一听來了精神。
最近的生活缺少了許大茂潤色。
著實暗淡了不少。
「行，胖子，做的不錯。」
「等這事過後，教你個切菜的小技巧。」
想要馬跑，還要給草的道理何雨柱還是明白的。
自己也打算趁著這些年在軋鋼廠後廚多培養一些廚師。
等開放後用得著。
眼前的小胖子。
在學廚方面應該有不錯的天賦。
可以簡單的教一些。
諸如配料之類重要的他不配。
以後讓他去自己飯店當個普通廚師倒是可以。
胖子听到後一臉驚喜.
趕忙說道︰
「那就多謝何師傅了。」
「以後有事您盡管吩咐就是了。」
「成，那去忙你的吧。」
何雨柱對他擺了擺手就往車間走去。
來到一大爺的車間。
何雨柱找了專治許大茂這類人的專家。
陳姨，花姐。
「柱子，你怎麼來了。」
看到何雨柱，兩人熱情的打著招呼。
「陳姨，花姐，現在有壞份子想佔廣大女工的便宜。」
「您二位是治這個的專家。」
「這不就找您兩位來了嗎？」
陳姨和花姐一听，那還得了。
立馬回道︰
「誰？」
「許大茂。」
何雨柱說道。
許大茂因為之前的事。
一直都在裝孫子。
所以這方便的名聲還沒傳出來。
「就是那個今年剛轉正的放映員？」
听這兩位這麼說。
「您二位也知道這許大茂？」
這許大茂這麼出名的嗎！
何雨柱心里想道。
「怎麼不知道，柱子，你剛調走那會。」
「就是這孫子在廠里挑撥。」
「事情鬧得還挺大，後來是廠長出面才平息的。」
說到這花姐、陳姨也是一陣氣憤。
「那他怎麼沒被開除？」
何雨柱有些奇怪的問︰
「他當時也就一臨時工，廠里隨時可以開了他的。」
陳姨听到後說︰
「本來廠是決定開除他的。」
「後來他父親給求了請。」
「他父親有那麼大面子嗎？」
何雨柱有些詫異。
「有的，他父親這些年放電影也是結實了一些人的。」
听花姐這麼說，何雨柱就明白了。
許父放了半輩子電影了。
認識一些人也沒啥奇怪的。
「因此廠里決定再給許大茂一次機會。」
說到這，陳姨花姐笑了起來。
「這小子，一直到今年才得以轉正。」
「做了整整5年的臨時工。」
何雨柱听了後也是一陣好笑。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連劉海中也牽連了進去。
難怪他這幾年一直找許大茂的事。
這七級鉗工，听著不怎麼樣。
但這時社會地位是很高的。
這年代一般的小城市，能有一個七級就相當不錯了。
用武俠的話說︰
六級是武林高手，七級是喬峰，八級是掃地僧。
何雨柱還听說︰
當年的第一代潛艇，第一顆蘑菇蛋，還有航天衛星。
鈾填裝部，都是靠這些技工手工做的。
「許大茂是本性難移，這才剛轉正就露出了本來面目。」
何雨柱不動聲色的說。
「不怕了唄，臨時工廠里隨時就能開除。」
「但成了正式工，就算有重大錯誤。」
「也要一層層上報，經討論才能決定怎麼處理。」
花姐以為何雨柱不太了解這方面的事。
就跟他講了一下。
「那您二位打算怎麼處理許大茂。」
何雨柱問道。
「給他看瓜。」
花姐、陳姨說著就去叫人了。
「柱子帶路。」
等人齊了，陳姨對何雨柱說。
何雨柱帶著他們來到胖子所說的地方。
就听到許大茂的聲音傳來︰
「秦姐，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吧。」
「自從傻柱回來後，婁曉娥就很少接濟你們家了。」
這時的秦淮茹還沒有後面的「爐火純青」。
「許大茂，你叫我到這邊來，到底想說什麼？」
秦淮茹質問著許大茂。
「秦姐，話還用我說的這麼明白嗎？」
許大茂不疼不癢的回了句。
「秦姐，你看看你家孩子餓的，再看看傻柱家的孩子。」
「你想讓你的孩子吃飽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也知道，我的條件可是整個大院里最好的。」
許大茂一步步的攻擊著秦淮茹的防線。
「你只需要付出那麼一點點的代價。」
听到這的秦淮茹眼神復雜。
她雖說聰明，但到底也只是個農村娃。
嫁過來後生活幾乎都是圍繞著整個大院。
在她的腦袋里，還不知道人可以壞到什麼程度。
自從頂了賈東旭的崗位來上班的這些日子。
她明顯感受到了社會的惡意。
車間的那些接近自己男人只想著佔自己便宜。
而明明自己也沒做，有些女工卻總是對自己冷嘲熱諷。
那些男人話說的再好听。
秦淮茹心里明白︰
他們的目的就是想佔自己便宜。
她婆婆叫她生完槐花就上環，是早就想到這一步了嗎。
想到賈張氏。
秦淮茹猜測著她是否也有過自己這樣的處境。
此時的秦淮茹在心里想著最近的經歷。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臉色不停的變換。
知道她心里在做著掙扎。
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就可以品嘗到美味了。
「秦姐。」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
就看到一群中年婦女朝自己沖了過來。
許大茂可是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
廠里的婦聯，誰都不想招惹的存在。
近了，許大茂听到他們喊著︰
「看瓜，看瓜」
頓時冷汗直流了下來。
趕忙求饒︰
「各位姨，您這是要干嘛。」
「我這只是在和秦姐聊聊天而已。」
「許大茂，剛才的話我們都听到了。」
「你小子想佔我們女工的便宜。」
陳姨說完，也不理許大茂。
而是對後面的人喊道︰
「姐妹們，給他看瓜。」
一群人蜂擁上來，對許大茂進行撕扯著。
外面的何雨柱听到許大茂的求饒聲。
只覺得生活又陽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