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麼堅強的人,心理都有一個承受極限,那怕是職業軍人。這保鏢看完了自己心口的大洞,又抬頭看了那個女孩。
只見這個女孩手里拿了一顆人的心髒,而且這心髒還在跳動著!
看到這里,這名保鏢吭都沒吭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姜崇的這些保鏢,說白了就是打工仔,按月領工資地,也不是什麼絕世高手,所以剩下那名保鏢見情況不對,是扭頭就跑。
這名保鏢打開洗手間的門,剛邁出一步,突然「啊 」的一聲,摔了下去,
看那樣子,就仿佛是跌進了萬丈深淵,但這可是在一樓,而且地面上也鋪著地磚。
見兩名保鏢都報銷了,張皓德才回過味來,顫抖著向那小美妹望去。
還好!只見這小美妹長了一張十分精致的俏臉,除了有點慘白外,並沒有什麼讓人不能接受的地方。
「呵呵!老妹!天晚了,你也早點洗洗睡吧!拜拜!」
張皓德說完,努力的邁開腿,就想往外走,但是一步還沒邁出去,就被這小姑娘給一把拽住了。
這小姑娘看起來最多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屬于骨干類型的美女,看起來有接近一米七的個頭,不到一百斤的樣子,但是這手勁可有點大得嚇人。
張皓德被這小美眉一把掐住了胳膊,那力量痛得他有點想哭。
其實張皓德身上是有「貨兒」 的!在這種情況下,防身是沒問題的,但是張皓德不想對這樣可愛地小美眉放大招,哪怕她可能是個鬼!
就在張皓德因為疼痛,準備不再憐香惜玉了的時候,突然從旁邊伸過來一支大手,一把抓住了這女鬼的手腕。
這來人正是陳致修!
張皓德還沒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陳致修就已經動手了。
只見陳致修抓住這女鬼手腕向後一扭,居然如同是拉面條一般,將這小美眉的手臂給拉長了。
這小美眉也不是個善茬,見陳致修是上來就打,連個開場白都沒有,立即變換了幅模樣,那臉變得就跟剛被火燒過似的,那身上就跟剛經歷過車禍似的!
老人們都說︰人分三六九等!其實這鬼也一樣分高下。
雖然陳致修和小美眉都是鬼物,而且看起來年份也差不太多,但陳致修那可是在三岔口「說書、賣唱」了好久,不管是誰,想听陳致修表演,那就得留下點小把戲!
雖然這些鬼物觀眾們留下的小把戲都沒什麼太大的技術含量,但是架不住多啊!
就這樣,陳致修學了這麼長的時間,那實力也是暴漲,和這位小美眉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上了!
所以陳致修看都沒看這小美眉恐怖的臉,直接將其制服,而後搓成了一個小光球。
陳致修來到洗手台旁,擰開了洗手液的蓋子,而後將那小美眉化成的小光球塞了進去,而後有些嫌棄的洗起手來。
張皓德從錢包里拿出一枚銅錢,從銅錢口里面向陳致修望去。
只見陳致修渾身冒著淡藍色的火光,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凶惡。
陳致修從鏡子里看見了張皓德的動作,笑道︰「本以為你小子是個飯桶!沒想到還有點本事啊!別照了!我是自己人!」
隨著那個小美眉女鬼被治服,洗手間里的一切也都恢復了正常。
兩個保鏢屁事沒有,只是昏過去了,張皓德沒時間管他們倆了,跟著陳致修向地下停車場趕去。
此刻地下停車場里面已經亂成了一團!
姜崇的那些保鏢和隨從都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那十幾個雇佣軍雖然凶悍,但是他們的對手是十幾個惡鬼,其中還有五六個是百年厲鬼。
面對著這些漫天飛舞,時而顯形,時而隱身,又沒有實質的敵人,這些身經百戰的雇佣軍就如同是老貓爪子下面那被戲弄的老鼠一般。
沒支持多一會,這隊身經百戰的雇佣軍小隊,就都躺在了地上!
萬幸的是,這些惡鬼和厲鬼只是傷人,而不害命!
李爽躲在車里,雖然她見不到那些惡鬼,但是見那些雇佣軍都倒在了地上,也知道外面發生了危險。
在這些惡鬼當中,有一個女鬼修為最高,看樣子有個幾百年的道行。
這女鬼顯了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生前的真正模樣,反正是很漂亮!
這美女鬼物來到李爽藏身的那輛車前,伸手敲了敲車窗。
李爽看了看車窗外正對著自己笑的妖艷女人。
美!真是太美了!就如同是畫中的仙子一般,超凡月兌俗,但是這女人美得有些不真實,甚至是美得有些恐怖!
出于女人的直覺,李爽認為這個漂亮女人很危險,所以將車門鎖檢查了一下,而後又向里靠了靠。
見了李爽的舉動,這美女鬼物笑了笑,而後向那車門一指,這車門居然自己打開了。
就在這漂亮的女鬼準備伸手去拉李爽之時,陳致修趕到了。
空中那十幾個漂浮的厲鬼見了陳致修,立即撲了上來,就準備群毆。
陳致修見了這些個張牙舞爪的厲鬼,是毫不在意,雙手結印,念了一道口訣,打了出去,立即將這群厲鬼打散。
打散了這些厲鬼,陳致修來到那善良女鬼身前,上下打量他幾眼,笑道︰「老妹!你戴著這個面具累不累啊!哥幫你解月兌了吧!」
陳致修說完,一拳就打了過去。
那漂亮女鬼也不是吃素地,向後一飄,很輕松的就躲過了陳致修的這一拳,
但是當這漂亮女鬼落地後,突然發現周圍的場景改變了。
只見這地下停車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鎮,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中,看樣子應該是正當午時!
明媚的陽光照在這女鬼的身上,冒出了縷縷青煙︰
「啊!」
漂亮女鬼哀嚎了一聲,接著她的皮膚就如同是被太陽曬起了皮的泥土一般,層層碎裂開來。
漂亮女鬼整個身體都開始掉渣了,很快就露出了真容來!
原來這漂亮女鬼是一具干尸,她的頭發已經月兌落了大半,皮膚也是如同腐爛的枯樹皮一樣,有的地方還流著黑黃色的汁液,看起來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