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雷和燒餅買好東西後就很快的回了小院子,一進去他們就看見了郭德綱正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喲,回來啦。」
「嗯,」燒餅看著郭德綱明顯有種不好的預感,默默的向後退了兩步,這不會是要開始罰他們了吧,「我們給你買回來了。」
「我又沒被人賣了,買什麼呀。」郭德綱繼續笑眯眯的看著他倆,完全讓人看不出心情。
「我們把東西買回來了,」張雲雷也注意到了郭德綱有些不對,就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把紙扇和布鞋遞了過去,「你沒說要多少,我們就買了這麼多。」
「你過來,」郭德綱接過東西後,突然一把拽住了張雲雷的手,把東西先放到了一邊,「你最近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敢直接搶了。」
「我……,錯了。」張雲雷眨著眼楮呆萌的看著郭德綱。
「來,把昨天的太平歌詞背給師父听听。」郭德綱拉著張雲雷的手,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沒事,今天師父不打你巴掌。」
「真的?」張雲雷不相信的看著郭德綱,他真的不打他?他怎麼那麼不相信呢,想想都不可能呀。
「真的,」郭德綱伸手從椅子後面拿出了一個雞毛撢子出來,張雲雷見狀趕緊就想跑,卻被郭德綱死死的拽住,「跑哪去!哪只手搶的伸出來!」
「師父打徒弟啦!」張雲雷見跑不掉了,就直接賴在了地上,各種撒潑打滾,企圖讓郭德綱放過他,「啊!」
「沒用,你姐姐出去了。」郭德綱拿著雞毛撢子敲著自己的手,一臉和藹的看著張雲雷,「沒事啊,師父打的可輕了。」
「……」張雲雷听後氣呼呼的看著郭德綱,這招夠狠呀,居然這麼玩,「背就背!」
張雲雷爬起來看著郭德綱,一本正經的背了起來,沒背幾句郭德綱就攔下了他:「不是這段,昨天剛教的那段。」
「昨天!」張雲雷瞬間就愣了,昨天那段,有沒有搞錯,一天功夫,根本不可能好嗎?「你要打我就直說唄,別拐彎抹角的。」
「我就喜歡拐彎抹角,」郭德綱拽過張雲雷的手,「趕緊背。」
「……」張雲雷看了一眼郭德綱猛的撲到了他懷里,抱著他就是一頓撒嬌,「師父,我錯了嘛,別罰人家。」
「起來!」郭德綱一把推開張雲雷,直接拿雞毛撢子指著他,「背!」
「哦。」張雲雷委屈巴巴的看著郭德綱,乖乖的背了起來,因為不熟他愣是錯了不少,被郭德綱打了好幾下,等張雲雷唱完的時候手都是紅的。
「下次記牢點,」郭德綱等張雲雷背完了,就把雞毛撢子放到了角落里,「睡覺去吧。」
「下手太狠了,」張雲雷模著自己的手,和燒餅一起進了屋,回了自己的房間,「這雞毛撢子打人是真疼啊。」
張雲雷坐到床上,氣呼呼的撐著腦袋正生氣的時候,房門就突然打開了,郭德綱走進來坐到了張雲雷身邊,看著他氣呼呼的樣子笑了笑:「還不睡?」
「都打清醒了!」張雲雷伸手就打了郭德綱幾下,他知道這個時候郭德綱不管怎麼樣都不會生氣的,「下手要不要這麼狠,你信不信我咬你啦!」
「你要不皮,我還打你嗎?」郭德綱伸手捏了一把張雲雷的臉,「還打我了都。」
「姐夫,」張雲雷突然拽住郭德綱的手,感覺他特別暖和,「你冷嗎?」
「不冷啊。」郭德綱奇怪的看著張雲雷,怎麼突然這麼問了。
「我冷!」張雲雷突然竄起來,直接把手塞到郭德綱的領子里,「暖和。」
「你這倒霉孩子!」郭德綱被張雲雷這手凍的縮了一下脖子,無奈的看著他,「咋那麼皮呢?」
郭德綱伸手把張雲雷的手拉了出來,捂在自己的手里,哈了口氣給他搓著手,張雲雷就靜靜的看著郭德綱,其實晚上的時候他都很溫柔的,他不明白為什麼白天他這麼凶,郭德綱見張雲雷看著他就放開了他的手:「怎麼了?盯著你姐夫干嘛?」
「你為啥晚上這麼溫柔,」張雲雷撐著自己的腦袋,「白天就那麼凶。」
「白天是練功的時候,我得教你,因為我是你師父,」郭德綱起身去拉上了房間的窗簾,「晚上休息,我沒必要對你凶,因為我是你姐夫。」
「啥意思呀?」張雲雷听得雲里霧里的,完全不懂啥意思,這繞來繞去的,「能簡單點不?」
「意思是,」郭德綱坐回張雲雷邊上,「我是張雲雷的師父,而不是張磊的師父,練功的時候我是你師父,休息的時候我是你姐夫,懂了嗎?」
「好像懂了。」張雲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吧他好像是听懂了。
「好啦,趕緊睡覺,明天早起,」郭德綱說著就拉過被子,蓋到了張雲雷身上,「躺下吧。」
「師父,」張雲雷听後乖乖的躺到了郭德綱邊上,看著他關了燈。「你能不能答應我個事。」
「嗯?」郭德綱鑽到被子里,抱著張雲雷,「什麼事?」
「明天能不能不把我薅起來,」張雲雷拉著郭德綱的手,他每天都把他薅起來,他想他好好的喊他起一次床,「好好喊行不行?」
「行。」郭德綱听完張雲雷的話後,就點了點頭,「明天好好喊你。」
「好 。」張雲雷听到郭德綱答應了,就開心的抱著郭德綱,乖乖的睡覺了。
「磊磊,起床啦,磊磊?」第二天早上,郭德綱起床後就真的好好的喊著張雲雷起床,但是喊了半天愣是沒把張雲雷喊醒,就直接又把他薅起來了,「起來!」
「嗯?」張雲雷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楮,稍微清醒點後,張雲雷就氣呼呼的看著郭德綱,以為他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好好喊我的嗎?你又薅我!」
「我已經好好喊了,你不起來我有什麼辦法?」郭德綱翻了個白眼,還好好喊他,睡的跟什麼似的,怕是地震都不醒,郭德綱把衣服甩給了張雲雷,「穿上衣服跟我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