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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兩面三刀

衛復冷笑一聲,不屑道︰「你辜負了為師的一番好意,替曹正助紂為虐,我定饒不了你。」田火感到羞愧,連忙解釋,「師傅,請听徒弟講,徒弟只是表面依附曹正,對他從沒服過氣。而且曹正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對我十分苛刻。就因為上次比武輸給萬佳,曹正就將我關禁閉三日,而且不管我的溫飽以及死活,我怎可能甘心被曹正利用呢?」

「是這樣的嗎?那你帶著七名手下來抓捕我,又該如何解釋?」衛復逼問道。

「徒弟只是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想接師傅下山,趕走曹正那老賊,以便師傅順利坐上幫主之位。」

「哈哈哈……你在自欺欺人。接我下山?我在這里過得挺好的。倒是你的手下舞刀弄槍,弄得我在此不得安寧。」

「我的那些手下只是害怕喪尸,舞刀弄槍是出于正當防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果師傅還不相信我的話,徒弟甘願變成喪尸,為師傅當牛做馬。」田火伸直了脖子,听候最後的裁決。

「既然你想當喪尸,好!為師就成全你,讓你成為活死人。」衛復大手一揮,田火已是無路可退。

兩位喪尸突然松開了雙手,田火被松綁了,而他的脖子也沒有被咬的痕跡。衛復接著說道,「好徒兒,既然你有心殺賊,為師也不能讓你這麼痛快的變成一具喪尸。」

田火連忙跪地叩拜,「感謝師傅不殺之恩,徒兒以後必定為師傅效犬馬之勞,在所不辭。」

越明日,萬佳捕頭來到龍門,拜謁郭弈天。

「郭門主,早上好。」萬佳準備作揖,卻被郭弈天阻止了。

「不必行禮。萬佳現在是衙門的捕頭,不是當初那個內門弟子。以後不許對我行大禮,我消受不起。」

「是!郭門主,我這次前來有要事報告。」

「何事?有話直說吧。」

「據我所知,丐幫的衛復為了盡早當上幫主,已經叛變了。」

「曹正現在怎樣了?衛復當上了幫主沒有?」郭弈天問道。

「他的計劃已經被曹正識破,現在四處逃亡。自從他離開丐幫之後,我發現蘇州城里變得更加的不安寧。喪尸變得越來越多,呈井噴式的增長。」萬佳解釋道。

「兩者有直接關系嗎?」郭弈天不解道。

「我也不太清楚,沒有證據直接證明衛復就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萬佳繼續說道,「丐幫現在已是分崩離析的狀態,各大舵主勾心斗角,而長老明哲保身。我昨天在丐幫院外巡邏時,發現一張紙條,打開後,上面寫著救命。曹真性情乖張暴戾,我猜這是他的未婚妻李曉梅發出的求救信號。」

「那麼龍門能夠幫上什麼忙呢?」

「李曉梅也許知道丐幫的秘密,不如將她作為突破口,找尋答案。」萬佳解釋。

「或許她只是受不了曹正的虐待,所以才向外人求救也說不定。再說那是虎門的家事,龍門不便插手。」

「不!衛復叛變只是冰山一角,其中可能藏有更大的陰謀以及不可告人的秘密。」萬佳顯得神秘兮兮。

「能有什麼秘密?可能曹正德不符位,又或者衛復心術不正。自從曹陽即位後,丐幫就一直處在明爭暗斗當中,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郭弈天隨意猜測道。

「所以我覺得曹正有逆鱗之兆,他的性情和曹陽如出一轍。」萬佳頓了頓。

郭弈天瞬間被點醒了,「難不成曹陽死而復生,不可能的。」

「倒不是說有人可以死而復生,只是丐幫現在如日中天,全都仰仗著朝廷中楊伊的庇護。如果兩人沒有一點關聯,真的說不過去。」萬佳有憑有據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過了。我還有別的事,郭門主請自便。」

丐幫里,李曉梅仍舊無時不刻被人監視。李曉梅很想出去,但每次都失望而歸。一到夜晚,想起曹正說過的蜜語謊言,都深深的刺痛了李曉梅稚女敕的心靈。仿佛李曉梅不是他的娘子,而是他發泄泛濫情緒的工具。

李曉梅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逃出丐幫,即使悔婚也是值得的。

布衣堂里,曹正手執打狗棍,威嚴不言而喻。經過昨天一整夜的抓捕,田火一行人居然遲遲未歸。想不不用想他們一定出事了,可能凶多吉少。曹正不在乎抓捕衛復會死多少人,他在乎殺死一個爭權奪位的叛徒,才能穩坐丐幫幫主之位,要比任何事來的高興。

門外跑進來一個衣衫襤褸的幫眾,他不就是田火分隊的成員嗎?曹正開口問道︰「你怎麼了?抓到叛徒衛復沒有?其他人怎麼還不回來?」

「稟報幫主,我在衛復的據點中了迷香,昏了過去。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在小樹林的草坪上。至于其他人,他們沒有回來嗎?」

曹正頓時心如亂麻,為什麼只有一人還能逃回來。

接著,田火回來稟報,「報告幫主,我們有重大發現。」

曹正感到有些好奇,問道︰「什麼重大發現?」

「昨天我在小木屋內找到一封密信,應該是衛復留下的,請幫主過目。」田火呈上信封。曹正接過信封,上面都是寫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文字,都是孔夫子的之乎者也,便怒斥道︰「混賬!這是衛復以逸待勞的計策。等你們看完信封,估計全都被迷香迷倒了。你看見衛復沒有?為什麼只有你和他兩人逃回來了,其他人呢?他們都怎麼了?」

田火早已準備好推月兌的說辭,「我們一行人都讀過這封信,沒人知道其中的含義。忽然,我看見有人陸續昏倒。但是我的功底抵抗了迷香之毒,在迷亂中拼死救回了身邊的手下。半路上,我昏迷了過去。等到醒來,再去衛復的據點查看,發現其余七名手下已經不知所蹤。」

曹正有些震怒,「你們這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養你們有何用?都給我退下。」待到兩人走後,曹正自言自語道︰「看來要抓住衛復,只有我親自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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