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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四十九章八龍衛到來

見陸隨風執意要去,凌青風只能讓帝閣強者暗中守護,一旦發生不測,就算拼死也要護少主周全。

是夜,星垂平野闊,月涌大江流。陸隨風只身前往敵營,殊不知,剛靠近敵軍大營,便見一隊邏迎了上來。朝前的領隊竟是遠遠地向他招招手,像是在示意他進入隊列。陸隨風只是略微感到詫然,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行蹤一直都在諸葛風月的掌握中,盡管他已易了容。之所以讓他孤身前來,一是試試他的膽量,二是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很快就隨著邏隊進入了軍營,在路過一個營帳時,那領隊略微的停一下,陸隨風心領神會的月兌離了隊列,朝著那座營帳走去,帳外的守衛視若未見,讓其隨意進入帳內。

「好小子,果然有些膽量。」諸葛風月和陸隨風四目相對,道︰「你就這麼自信老夫不是在坑你?你可是這場搏奕的主角,你若死了,你師父,我師兄的多年布局便會付之東流。」

「你果然早識破了我的身份。」陸隨風平靜道︰〞你若要害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分析得在理。〞諸葛風月笑道︰〞不過,有一點沒有說對。〞

〞哦,說來听听!〞陸隨風饒有興趣地問道,他的判斷很少有出錯的時候,所以他才會好好的活到現在。

〞事實上,老夫並沒有識破你的身份。〞諸葛風笑得有些戲謔;〞因為從一開始,老夫就知道你的存在,甚至知之甚詳。是不是很驚訝?〞

陸隨風的確被驚到了,然而就在這時,一柄飛劍已向他的脖頸。陸隨風根本沒有閃躲,甚至連眼皮都沒眨動一下。果然,飛劍只是橫在脖頸上,沒有再前進一步。

「你就不怕身首分離?」諸葛風月收回飛劍,到是對這個師佷生出幾分欣賞。

「在你這個道聖面前,躲有用嗎?〞陸隨風淡笑道︰〞主要是這飛劍上沒有一絲殺氣,所以我才敢如此淡定,事實上,我也在賭!〞

「你小子果然夠狠,連自己的命都敢拿來賭!」諸葛風月哈哈一笑,由衷的贊賞道︰「師兄的眼光一如即往的厲害,的確是個不出世的妖孽。」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陸隨風將準備好的禮物遞了過去,道︰「這是我在龍劍峰培植的靈茶,請師叔品嘗。」

諸葛風月接過來,聞了聞,笑道︰「你這小子到還算是尊重老夫。」

「拋開立場,我也得喊您一聲師叔。」陸隨風當下不想談立場,只是單純論輩分,既然是同出一脈,也許外人不會理解,但他能感受到一份親切。

「師叔……師叔……」諸葛風月喃喃自語著,不由得仰頭笑了出來︰「能夠讓你叫一聲師叔,也沒算白見你。」

「你送師叔禮物,師叔也不能小氣。」諸葛風月右手一揮,一盒子出現,遞給了陸隨風,道︰「回去再打開。」陸隨風接過來,不客氣地將其收了起來。

「你們最好給我退下去,在這里,誰也動不了你們少主。」諸葛風月目光內散發著冷光,一道帶著殺氣的聲音,警告著隱于營帳外的人。

陸隨風知道有人靠近了,應該是凌青風派來暗中保護他的。?諸葛風月話落,那些隱于暗中的悄然離去。

「你師傳還好吧?」諸葛風月語氣變得溫和;〞應該也跨入了道聖境吧?〞

陸隨風點頭,諸葛風月深吸了口氣;「那就好!當下風雲動蕩,多一分實力,多一分保障。你現在是什麼修為,居然連我也看不透,難怪得瞞過那群老怪物。」

〞道尊中期!〞陸隨風如實地回道︰〞我現在幾乎動腦不動手,不會引起那些強者的關注,關鍵時刻還能陰人一把。〞

「小子,你現在是兵法戰陣,醫術丹道,符,器,陣法齊聚一身,的確不易鋒芒畢露,在暗中謀劃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還是要倍加小心,那些老怪物可不是省油的燈。」諸葛風月叮囑道,關切之意溢于言表。

陸隨風看著眼前的老者,至于為什麼叛逆龍劍峰,他就算現在問,也不見得會告訴他,那就不用問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喝酒!」諸葛風月像是很久沒這麼開心了,和陸隨風舉杯對踫了一下,仰頭將烈酒一飲而盡。酒很烈,入口猶如火焰席卷一樣,但入月復後,反而很無比舒爽,一股冰涼感彌漫全身。

一場酒,喝了足足兩個時辰,期間談了不少龍劍峰的事。諸葛風月听聞如今的龍劍峰天才雲集,崛起有望,不禁雙目泛紅,有水光浮動,內心的情緒卻被他掩飾得很好。

當陸隨風掀開帳簾走出來時,卻被眾多強者堵住去路,一個個周身散發著凌厲的氣勢,一觸即發。?陸隨風神色淡定,周身的氣勢絲毫不弱,實力不如,但氣勢未必輸給他們。

一步步朝著軍營外走去,所過之處,皆是讓開一條路,沒誰敢動手,諸葛風雲的話,就是通行證,除非有哪一個嫌命長。

「媽的,賭一次,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有鬼見愁大爺頂著!」一強者在心中發狠,咬了咬牙,瞬間出手,一擊必殺。

「 !」一聲轟鳴響起,那強者化為了一團血霧化灰燼,死得不能再死。所有強者為之後退一步,盡皆色變,知道是誰出手了,再也不敢上去,這就是下場。

陸隨風更是有峙無恐,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軍營,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所有強者只能看著,仍沒有一個再敢出手。厲無傷和天鬼三杰隱在暗中,卻沒有膽出手。

「沒弄清身份,就這樣讓他走了?」鬼族三杰不甘地道。

「僅憑猜測懷疑,就要強行留他下來?」厲無傷道︰「前輩的話,可不是擺設,那可是他的師佷,真要是動他,那無異于是給我們自己找麻煩。」

「說殺就殺,這就是態度。」天鬼三杰皆覺頭皮發麻,他們也只是憑直覺判斷來者可疑,但礙于諸葛風月來自天元盟高層,身份特殊,不敢出面詢問。

陸隨風有驚無險的離開了敵軍大營,回到了指揮所內。拿出諸葛風月送的禮物,盒子里是一枚紫玉令牌。令牌上布滿了紋理,看得一旁凌青風感覺眼楮有些暈,忙移開視線。

「少主,我怎麼看著那紋理有些暈。」凌青風然甩了甩腦袋道。

「我沒事。」陸隨風聞言,眉毛挑了挑,拿起來令牌仔細的端詳,沒有任何暈的感覺,只是覺得這紋理不簡單。

「 嚓!」左手接在了令牌中間,突然響起一聲塌陷之聲,塌陷之處散發出來一層光芒。

「嗡!」紫玉令牌上的紋理一陣變幻,呈現出一幅圖案,山川河流密布,像及了一張地圖。

「這不會是一張藏寶圖吧?」凌青風道。

陸隨風仔細看著上面的圖案,線路縱橫交錯很是復雜,若是不仔細的話,很難辨別出是一幅地圖。諸葛風月給的禮物,肯定不一般。而這一枚紫玉令牌,很可能還是開啟寶藏的鑰匙。

「我現在很是好奇,這師門叛逆為什麼會送這麼大的禮?」凌青風質疑地道︰〞這其中會不會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這事要不要和老閣主說說?〞

〞算了!〞陸隨風搖了搖頭,道︰「那是上一輩的恩怨,過節,還不致讓我們這一輩卷入,還是不要摻和的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諸葛風月會為我們爭取尋寶的時間,接下來暫時不會有戰事。」

……

諸葛風在營帳內負手而立,他的身後站著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一雙劍眉入鬢,身材挺拔,足足兩米的身高。

「您這麼做,估計他們不會放過您。」白衣男子皺了皺眉道。

「那又如何,這本就是早晚的事。」諸葛風月絲毫不在乎地道︰「這小女圭女圭是我們這一脈最有潛力的弟子,作為一個前輩,關心一下晚輩,那也是于情于理,無可厚非。」

「可他們不會這麼想,肯定會前來問罪」白衣男子道︰「到時候得想辦法應對過去。」

「不用。」諸葛風月冷哼道︰「想動手就來,我可不會坐以待斃。你要記住,不管會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介入,不要忘了我們的使命。」

「弟子明白!」白衣男子拱手道︰「可消息傳來,他們已經派人來問罪。」

問罪又能夠怎樣?諸葛風月只是淡淡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做事還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只要來不是那群老怪物,敢來問罪就直接殺了。

「風靈島那邊怎樣了?」諸葛風雲問道,那是他暗中組建的勢力。

「一切正常。」白衣男子回道︰「實力保存得最好,時機熟就會讓帝閣接手。」

「去吧!」諸葛風月擺了擺手,?白衣男子拱手離去。??營帳內只有他一人,靜靜的盤膝而坐,等著問罪的人到來。

黃昏時分,問罪之人到來,一共兩位,外加一隊身穿戰甲的刑堂執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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