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吳浩先生!您可以回答我們的問題麼?」
「吳浩先生!張起靈先生!」
幾人並沒有理會這些「敬業」的媒體人,而是將基地的罩子打開了一個小口子,幾人很快就進去了,沒給後面的人一點機會。
「特麼的,這群人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跟瘋子一樣,真就什麼都不怕麼?」吳浩搖了搖頭,打算先去看看吳梓心的情況。
「可能是因為浩哥你的原因吧。」王雨跟在吳浩身後說道。
「我的原因?什麼意思?」吳浩不解的問道,也不是自己讓他們來的,或者暴露的位置吧。
「因為你實力強悍,所以他們才不會害怕,覺得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都有你在,你可以解決。」王雨這樣解釋道。
「這樣嗎。」吳浩沒有多說什麼,敲了敲吳梓心的房門,但是並沒有什麼動靜。
吳浩輕輕的打開了門,然後緩緩的走了進去,發現吳梓心已經蜷縮在床上睡著了。
吳浩做到了床頭,發現吳梓心的眼角還帶著淚痕,嘴里好像還在呢喃著什麼。
吳浩緩慢靠近,想要听听吳梓心在說些什麼。
「老哥,老哥你個笨蛋,笨蛋老哥……」
「呃……」吳浩听著吳梓心的夢話,不禁苦笑,然後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至少自己守護好了自己最後一個親人。
「好好睡吧,一覺醒來你就會發現,世界被你老哥恢復原樣了。」吳浩輕輕撫模了一下吳梓心的額頭,為她蓋上了毯子之後就離開了。
「怎麼樣?那群人還在外面等著麼?」吳浩出來之後問道。
「我剛剛用喇叭播放了一下合成的獸叫,他們嚇得趕緊坐上飛機跑了。應該不敢再來了。」王雨笑著說道。
「現在世界上的那些怪物怎麼樣了?」吳浩繼續問道,畢竟只有這些怪物被消滅了世界才能完全恢復。
實在不行只能靠著自己親自出手了。
「我剛剛觀察了一下,世界各地的軍隊突然好像磕了藥一樣猛,那些怪物之前的狂暴好像是回光返照,現在的力量已經遠遠不如之前了,只要三個小時應該就可以了。」
吳浩點了點頭,那就靜靜的等待三個小時吧,沒想到這次的事件又搞了這麼久。
「之後你準備干嘛?」吳浩覺得無聊于是問王雨,畢竟王家就剩他一個人了。
「我?讓王家的企業重啟我只需要花半個月時間,之後的運行和運營更是簡單,所以浩哥沒必要為我擔心。」
「這樣啊,那你呢,小哥?繼續回去挖……不是考古麼?」
吳浩早就知道張起靈是個什麼身份了,只是一只沒有說出來而已,畢竟這個身份在世人看來並不太好。
張起靈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沒有再說什麼。
「嗯?外面怎麼突然又聚集起來了?有毛病嗎?等等……這些看起來好像不太像人啊。」
王雨只是隨意掃了一眼監控里面的畫面就發現不知何時一只龐大的隊伍又在門口聚集了。
「沒完沒了了,我親自去給他們上上課。」吳浩活動了一體,然後走到了高牆上,並且讓王雨將防護罩打開。
罩子剛剛打開,吳浩就听到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演奏聲。
這聲音渾厚而又大氣,莊嚴又不失典雅,就好像在迎接一個帝王的降臨一般,而之後的嗩吶聲更是別具一格,獨佔頭鰲,仿佛將吳浩也代入了進去。
這時候,一只龐大的隊伍出現在吳浩的眼前,他們單膝跪地,俯首稱臣。
隊伍的最中間是四個奇異生物抬著的轎子。
「恭迎妖王候選人吳浩歸位!」
這聲音也是震耳欲聾,氣勢磅礡,把吳浩都給嚇了一跳。
「什麼鬼?我又不會長辣妹兒~怎麼就是妖王了?」
正在吳浩疑惑之時,他掃到了妖群中幾個熟悉的面孔,是之前來串門過的一只貓和兩只狐狸。
「原來是這麼回事。」吳浩跳下了高牆,張起靈和王雨也跟了過來。
「這什麼架勢?這麼恐怖麼?」王雨推了推眼楮,嘴巴都快要合不攏了。
吳浩上前,一個杵著拐杖的老嫗走了出來,看外面性狀應該也是一只狐狸。
「狐妖一族,狐老太君,恭迎妖王候選人,吳浩!」老嫗走上前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這時候,另外一邊走上來一個肥頭大耳,肚子比吳浩人還大的妖。
「豬妖一族,豬剛鬣,恭迎妖王候選人,吳浩!」
「貓妖一族,貓無盡,恭迎妖王候選人,吳浩!」
吳浩看著眼前跪地的三只妖怪,心里一陣的不樂意,自己是人啊,只是借用了一點妖力而已,沒必要吧。
而起吳浩心里也不想再摻和進這些麻煩的事情了,下半輩子做做生意,再去大學進修一下不好麼?
「爬!」吳浩只留下了這一個字就想要回去,不再理會他們。
但是三只妖卻依依不舍,「吳浩大人!如果您不去參加妖王大選,不僅僅是我們三族,整個妖族都會有大劫難啊!」
「哦。」
「妖族現在已經是百孔瘡痍,百廢待興,需要一個又力量的妖王帶我們重回巔峰!」
「哦。」
「只有吳浩大人你如次渾厚的妖力才能和那個家伙斗一斗!您跟我們回到妖族,一定會是眾望所歸!」
「我們這次是冒著風險出現在人間的!一旦被道家的人發現我們破壞了協議是會發生大戰的!」
「哦。」
吳浩的態度很明確,自始至終也就一個字的回答,就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對這是事情完全不關心,不要把自己卷進去!
「你們走吧,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也不關心你們會怎麼樣,懂?正好我也認識道家的人,你們想和他聊聊?」
吳浩說的道家的人自然就是王也。
「可是……」
「轟!」沒等對面說完,吳浩直接釋放出了純質陽炎這滅妖神火,以示威脅。
果然,對方一看吳浩釋放出純質陽炎直接遠遠的退開了,完全不敢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