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面的眾人左說一句,又說一句,無一不在拍著何必的馬屁,畢竟這個大院第一次出這麼大的官吧?
看著下面人聲鼎沸的眾人一大爺不由得再次喊道「大家都安靜一下!听我把話說完,剛才說是三喜臨門,這剛剛是第一喜!」
「這第二喜就是聾老太太安全回來了,按照人家醫生的話說在活個十幾年都沒問題!」一大爺話音剛落下面又開始討論了起來
「那還真是因禍得福了!」
「說什麼呢?得福也是得的何必的福啊,不然還能是賈張氏的。」
「一大爺那這三喜是什麼啊?」人群之中有人問到
賈張氏此時異常的緊張,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一大爺就說到今天有3件喜事,那是不是表示今天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所以當人群之中有人問到一大爺,這第三件事的時候賈張氏顯得更加緊張起來。
見有人開口詢問一大爺也就不再賣這個關子,直接說了出來「老太太怎麼住進醫院的大家都了解是吧?這第三喜就是把我們院子里面的禍害給除一除!」
「一大爺您就說怎麼辦吧,這賈張氏這次把咱們院里面的老太太給氣倒了,肯定是不能輕易饒了她!」
萬事莫不過是牆倒眾人推,不知是因為聾老太太在這院子里面頗具威信,還是因為這何必即將當了這軋鋼廠的廠長,可是不論如何這賈張氏可都是在劫難逃了
一大爺听這這院子里面沒有反對的聲音,便又繼續了下去「行了我也了解咱們院子里面人的意思了,大家都同意的是吧?」
「一大爺你就趕緊的吧,我們都同意!」
「是啊一大爺,賈張氏做了這事就是我們四合院的蛀蟲,我們沒什麼不願意的」
都說遇見禍事可知人間冷暖,對于賈張氏來說這一年的冬天仿佛格外的寒冷,似乎要將她的骨頭凍碎一樣
看到四合院眾人每個人都紛紛同意,一大爺也就接著說了下去「賈張氏,你做的事情也不用我在說一遍了吧?院子里面給你趕出大院你應該是也沒有什麼意見的吧?」
賈張氏看著四合院其余眾人的臉龐似乎都帶有一些笑意,感覺他們像是魔鬼一樣在催促著自己,驚慌失措的賈張氏突然開口說道「我有意見!」
本來在一旁踏踏實實看戲的二大爺听到賈張氏冒出了一句有意見,變收起了看戲的心情,準備在何必面前表現表現。
「賈張氏你還有什麼意見?你們家最近沒少給咱們院里面添麻煩吧?光警察就弄過來兩回,你跟你那孫子還進去過,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別人怎麼會看我們這四合院?」
賈張氏此時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八成被趕出去倒不如在這院子里面鬧個痛快,于是賈張氏開口喊道「劉海中,大家誰不知道你就想當個官,你是不是看何必要當廠長了,所以想巴結著人家?所以才出頭的?」
賈張氏的話落之後四合院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的議論起來。
「還別說這二大爺還真沒準有點這意思。」
「他一直就這樣,你第一天認識?」
人群之中所有人都在小聲交流著,但是畢竟離得這麼近坐在前面的二大爺豈有听不到的道理?四合院人面前的二大爺此時臉色不太好看,雖然他巴結何必也不是一天兩天,但突然被賈張氏這麼說出來,面子上倒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大爺看著身旁的二大爺臉色不斷變換,所以打定主意的開了口「賈張氏,今天說的是你的問題,你不要在東扯西扯,你剛剛說你不同意?你為什麼不同意?說出來給我們大院的人听听」
「我當然不同意了!憑什麼讓我走?就因為我得罪何必得罪了聾老太太?」賈張氏此時已經有一點混不吝的感覺了
「不是說你得罪了誰,而是這個大院現如今已經容不下你了。」一大爺望向面前狗急跳牆的賈張氏已經覺得頗為無奈,這種事情也是一大爺第一次做,但是出于這賈張氏在何必來了之後愈加的變本加厲,不得不將她趕出大院。
院子里此時沒有人在說話了,四合院的眾人都是望向賈張氏,臉上有厭惡,有冷漠也有些人冷眼旁觀。
賈張氏看著四合院的眾人似乎是已經對她厭惡的不行,至今似乎一個為自己求情的人都沒有,賈張氏未免有些感覺世態炎涼,
就在賈張氏愣愣的在原地站著時,她沒想到這唯一幫自己的竟然是那個兒媳婦——秦淮茹
「幾位大爺,我婆婆雖然做了幾件錯事有些不對,但是能不能饒了他這一次?」
院內的眾人皆是搖起頭來,表示不願意放過賈張氏,本來賈張氏此時都已經快流下了感動的淚水,誰知道秦淮茹的下一句話又徹底讓她跌落谷底。
秦淮茹這次說話倒是可以看出來她有些難以開口,但是她依舊還是將話說了出來「那能不能把我婆婆趕走,棒梗他們繼續住在這里?畢竟這房子是賈家的,棒梗是賈家的唯一血脈。」
其實大院中的人被來還有些同情,想著如果賈張氏被趕走之後棒梗他們幾個孩子怎麼辦?但是那一份同情也隨著秦淮茹這話風吹煙滅了。他們似乎能想象到秦淮茹以後為了能在大院住下去,而不擇手段一些。
「淮茹啊,你婆婆在他們張家村還是有親戚的,這點我們也知道,就算把你們趕走,你婆婆他也不可能說讓棒梗他們在大街上住,再不濟也有你們秦家村不是?」二大爺看一大爺不好做這個壞人所以站了出來
秦淮茹看著大院中好像都沒有人給她們婆媳求情也就不在說話了。
一旁的賈張氏早就已經知道會是如此的結局早就不想在做掙扎,賈張氏她就在想既然早就決定要把自己趕出去,為什麼非要等今天?早點來告訴自己不就行了?賈張氏自從知道何必沒事之後就沒少擔驚受怕,原本臉上的氣色還算可以,到現在感覺賈張氏已經有些行將就木的架勢了。
「這件事那就這樣做吧,限你們明天晚上之前搬出去,如果要是不搬的話就不要怪我通知保衛科了,你們也知道就憑你們一家做的事這保衛科也饒不了你們吧?」
一大爺說完之後便將四合院的眾人全都各回各家了,這個全院大會總體來說倒算是很成功的
賈張氏也不再想剛才秦淮茹做了什麼,帶著棒梗走回家去了,回家的路上賈張氏的腳步仿佛有時還會鏘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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