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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大結局!

迅速的打開聊天工具,發了一條消息給水軍頭子,讓他們好好按照自己的計劃去行動。

時間來到中午,林安坐在李倩倩家的客廳里,看著電視上播放著新聞,自己則是獨自一人在泡茶喝。

很快,電視上播放起本地的午間新聞。

主持人先是例行公事,講了一圈國內外發生的一系列大事,隨後話鋒一轉,面露喜色,突然提到了本地昆蟲博物館。

接著抬起頭說了一句︰下面有請本台記者帶來的采訪報道。

當熟悉的面孔充斥在熒幕上時,林安就知道正片開始了。

電視機前的觀眾都在鏡頭的帶領下,走進了博物館,看到了畫展大廳。

隨後畫面定格,講述了一遍畫展正在上演的拍賣,以及目的是為了慈善。

更是在精剪畫面之後,呈現出令人熱血澎湃的拍賣場景,那底下坐著的觀眾一個個都在高聲吶喊,不斷提高每一次的競拍價,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

下一秒,出現一道聲音,高喊︰二千萬。

一時之間,熒幕內外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嘉林市從古至今都未曾有這記錄,這一史無前例競拍價,打破本地畫展成交價的記錄,甚至在國內都能排的上號,令所有人都嘆為觀止。

一時之間,無數熒幕前的家長都萌生出,讓自己的孩子去學畫畫的沖動。

他們看著銀幕上的美女書畫家,恨不得對方就是自己的女兒,尤其是之後的一千五百萬,一千萬,更是讓他們眼楮發紅,嫉妒的不行。

好在,之後進入平緩期,在鏡頭里粗略劃過,畫外音評估下,把本次成交價的平均值講了出來,才稍微緩解了一下他們亢奮情緒。

但即使降低好幾個層次,仍舊被幾百萬一副畫作,給震驚的咋舌不已。

另一邊,呂夫蒙躺在酒店里的大床上,為了慶祝昨晚的畫展拍賣,他特意找了鐵哥們,安排了一下活動,來了一個雙龍戲珠的把戲。

一部分原因是自身憋得慌。

不知道為什麼,這半個月以來,唐韻高冷的不行,經常愛答不理,令呂夫蒙的心頭蒙下了一層灰,隱隱約約察覺到哪里出了問題,還是那種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

不過好在,畫展已經結束,唐韻的存在就變得可有可無,再加上現在他手握三幅畫,只要未來運作一番,讓價格更上一層樓,那還不是大把的美女,站成一排,隨便任人挑選?

驀然,自己的鐵哥們打來電話,讓他看什麼狗屁午間新聞。

硬生生把他從美夢中吵醒,連帶著把另外兩個女子也都叫醒了。

簡單的洗漱之後,不緊不慢的把電視打開。

隨手打電話給酒店,讓他們安排一份午飯,送過來以後,呂夫蒙一邊吃,一邊看著電視上播放的報道。

「這記者竟然把我拍的這麼帥氣,還把整個展廳里里外外都介紹了一遍,有心了。不錯,很不錯。」

呂夫蒙喜上眉梢,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電視里的畫面會這麼出彩。

看著看著,突然呂夫蒙握著筷子的手,開始不停顫抖。

他額頭上不知何時汗水密布,順著臉頰而下,浸濕衣領。

兩個妙齡女子,一個在廁所打扮自己,一個則是在房間里,到處尋找自己的衣褲,忙著處理善後之事。

對于她們來說,現在這個時間早已超出預計,是要另外收費的。

這種包夜服務,按理來說過了午夜,天亮就該離開,但因為顧客承若價錢太多,讓她們瞬間打破了自己的原則,一副蠢蠢欲動的狀態。

就在這時,她們也看到了電視熒幕上的畫面,正暗暗驚訝,當事人竟然就在身邊,卻沒曾想,下一秒看到的畫面急轉而下,天翻地覆,宛如爆發了驚天的大地震。

此時,電視上的記者先揚後抑,夸贊完畫展之後,突然畫面一轉,漆黑一片。

只有聲音,斷斷續續從不遠處傳來。

仔細一听,不就是呂夫蒙和鐵哥們兩人在停車場交談的內容嗎?

記者的畫外音還在不停補充說明,把黑暗中兩人的身份介紹了一遍,瞬間引起軒然大波。

隨著具體談話內容被揭露,所有收看電視的人都明白了,原來畫展里競拍出的價格,根本就是找了幾個托,互相演戲,故意安排,目的就是炒作而已。

仿佛商量好了一樣,呂夫蒙剛想打電話給鐵哥們告訴對方計劃暴露了,沒曾想對方先一步打來電話質問自己。

兩人很快在電話里頭互相埋怨一通,最後更是互相放下狠話,開始爭吵起來。

其實,昨晚呂夫蒙打給夜場經理的轉賬資金只佔三幅畫作價格的一半,因為他還沒有把各地的房產兜售一空,所以根本沒有那麼多錢拿出來交付。

再加上展廳代理人準備充分,為了畫展拍賣,甚至帶來了銀行相關負責人,以及金融機構經理,專門用來調解交易時產生的各種問題。

比如現金沒有,但有房產證,可以當場貸款。

所以換句話說,呂夫蒙和夜場經理說的是三七分成,實際各拿出了一半錢財。

夜場經理的二成,呂夫蒙還沒來得及還給他,就東窗事發了。

這更加導致了夜場經理的憤恨之心,兩人也都互相埋怨,知道事情已經沒有轉機,隨著暴露,勢必鬧得人盡皆知,到時候根本沒有冤大頭會來購買三幅畫。

越講火氣越大,沖動之下,直接放下了手機,約了個地點見面再說。

呂夫蒙煩躁的揮手,示意妙齡女子可以離開,卻被對方討要過夜費。

結果,渾身一模,竟然模不出一分錢,原來他已經身無分文了。

一想到前一天還有千萬家產,只不過一夜而已,身無分文,不由一股悲愴從心中升起,隨後,整個人大受刺激,沖向酒店窗戶,撞碎玻璃,跳了下去,在兩位妙齡少女的尖叫聲中,結束了這荒誕的一生。

沒有人會想到,呂夫蒙竟然因為付不起過夜費而跳樓。

要說最倒霉的還是那兩個妙齡少女,犯了過失罪,再加上不可言說之罪,判了幾年。

夜場經理來到約定好的地方,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呂夫蒙的身影。

就當他以為自己被放鴿子,呂夫蒙跑了。

結果,電話鈴聲響起。

原來是正義使者在調查這件離奇跳樓案件時,看到死者最後的聯系人是夜場經理,所以打了電話給他,讓他來單位一趟。

夜場經理得知呂夫蒙跳樓自殺之後,整個人愣著原地,一動不動。

嘴里喃喃自語,說著什麼全完了,一切都完了。

懵懵懂懂的從單位里出來,他開始為這三幅畫到處找買家,甚至不惜低價出售,只為了自己能夠少損失一點錢。

結果,問了一圈,根本沒人願意接手,仿佛那三幅畫成為了詛咒之物,尤其是呂夫蒙的死亡,更是給這三幅畫蒙上不詳的征兆。

幾個禮拜之後,夜場經理的貸款機構,因為資金短缺,無法在運營下去,再加上貸出去的錢,一個個石沉大海,根本拿不回來,無異于雪上加霜,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到了月底,夜場經理站在天台上,他突然明白了呂夫蒙為什麼會自殺。

或許,他已經看到了未來會發生的一切,知道一切都完了,再無翻身的希望。

下一秒,夜場經理高高跳起,從天台一躍而下,成為第二個得到三幅畫之後,死去的人。

從此,嘉林市開始流傳那三幅畫乃不祥之兆,切記不可收藏購買。

唐韻作為三幅畫的創造者,也不免被人打上了邪惡標簽。

但好在,這個世界文明高度發展,自然沒有人會去相信這種異端邪說。

再說呂夫蒙死去的一個禮拜之後,梁安妮拿著三千萬找到了林安,這是她根據林安的指示,從魏廣軍手里騙來的。

趙覺民在知道自己的錢財被魏廣軍吞吃,他腦子一熱,毅然決然選擇了同歸于盡的做法,獨自一人去單位舉報魏廣軍私自貪污公款,偷偷生產劣質電纜。

這件事爆發瞬間,引起全社會的關注,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一時之間,全國的建築行業,人人自危,都在自查,但真正查出來的寥寥無幾。

不是查不出,而是不敢再往下查。

梁安妮原本也要坐牢,畢竟是同伙,趙覺民也把她供出來了。

但在林安去求李倩倩之後,經過運轉,再加上罪行較輕,用隱藏的力量,從一開始幫助梁安妮保外就醫,到緩刑,減刑,再到釋放,從始至終都沒有進去坐過牢。

除了日常不受干擾意外,甚至還能做高鐵出去旅游,放松放松心情。

經歷過這件事,更加加深了梁安妮對于林安的信任。

……

五年之後,林安與一眾紅顏知己游玩在李倩倩買下的海島上,他們此刻的關系,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

一開始李倩倩並沒有接受林安的告白,之後心中隱隱後悔,內心空蕩蕩的,總覺得很失落,直到林安第二次告白,她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選擇接受。

果然,心情在下一刻變得無比美妙。

不過,在一起當男女朋友,不代表會邁入婚姻。

由于兩人的身份差距太大,自然價值觀也有偏差,林安在不斷努力奮斗之下,終于抹平了這一點代溝。

隨之而來的就是甜蜜生活。

至于梁安妮,則一直隱藏在背地里,成為林安的情人,掌管著一部分錢財使用權,開了一家公司,成為了真正女強人。

唐韻雖說名譽參半,但仍舊在李倩倩以及大量水軍幫助下,扭轉為盈,成為新生代最知名的美女書畫家,在年輕人之中,飽受盛名。

閑暇之余,也會一同來到李倩倩家居住,休息。

欒冰然在臨終關愛協會里只干了一年,隨後辭職,來到林安開辦的公司里,成為梁安妮的小助手,秘書長。

尤其是梁安妮與欒冰然一見傾心,互有好感,短短一日過後,就成為了好姐妹,令林安頗為欣慰。

甘虹則是在不久之後,窮困潦倒的回來求助,懇求林安能夠收留自己。

原來她的出軌對象,本身就有家庭,之所以找甘虹,也是因為對方是人妻,抱著不用負責的心態,結果沒想到。

對方竟然離婚了。

從此以後,吃自己的,住自己的,還花自己的,到頭來搞的自己入不敷出,所以尋了一個由頭,自己揭露自己,令原配大怒,緊接著就來吵架爭斗,直到把甘虹趕出租住的家門才罷休。

甘虹的娘家得知如此丑事,當下就寫了一份斷絕父女關系的說明文,讓甘虹不要回家,去睡大街。

至于余晨,也都一並趕走,畢竟外孫和孫子,還是有區別的。

走投無路之下,甘虹只好打起林安的主意。

此時的林安,早已被稱為余總,很少回家,多日寄居在李倩倩家中。

偶然一天听到保安打來電話,匯報門口走廊有一對乞丐母子,說是找余歡水,這才把他給叫了回去。

回去之後,林安一眼就認出了兩人身份,不由皺了皺眉頭,打量了一會兒甘虹和余晨,秉承著做慈善的原則,把原來的房子暫時交給他們住,並且三令五申,堅決不能換門鑰匙塊。

甘虹千恩萬謝,做起了保姆的工作,專心致知帶孩子,不再外出工作。

……

時間兜兜轉轉,又是幾十年過去了。

林安躺在病床上,回望過去的一生,他在最後幾年時光中,先是送走了梁安妮,接著又送走了李倩倩,甘虹,唐韻,張冰冰,欒冰然等等。

獨留他一人,與他名義上的兒子余晨,以及沒有任何名義的張子鳴。

這一生,他並沒有生子,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死亡,只不過是另一段新生。

不像在四合院的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死了就真的死了。

所以想給自己留個種,傳宗接代。

既然搞清楚事情真相,不是死亡,那又何必生小孩,一想到哭哭唧唧的場面就煩人。

就拿現在來說,余晨一個人站在床沿邊,他的兒女都在走廊上坐著,兒媳婦也在外面,空蕩蕩的病房,只有病人和看護的醫生。

這樣挺好。

至于張子鳴,則是在趕來的路上。

林安交代完身後事,在幾雙眼眸注視下,緩緩閉上雙眸。

恍惚間仿佛听到開門聲,有人沖了進來,隨後一片死寂,沒有一點聲音。

……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漸漸發白,隨後那道詭異的通道再次出現。

林安這一次很有經驗,並不感到慌亂。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又或者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當他再度睜開眼楮,眼前出現的畫面,是那麼的熟悉與親切。

「果然,我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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