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說,那我就不問了,不過真能當上車間主任,我,我還是想謝謝你。」
秦淮茹臉色羞紅,雙手交叉大拇指與大拇指不斷比劃著圓圈。
雖然內心還是有點膈應,畢竟傻柱對她做了那事,甚至還欺騙了她,辱罵她,但只要能夠當上車間主任,從此一飛沖天,那麼她什麼都不在乎,就連內心對于傻柱的恨意,她都煙消雲散了。
林安看著她那幅官迷的樣子,內心嗤笑不已。
「謝我就不用了,不過你要是當上車間主任,被權利迷住了雙眼,認不清自己是誰,那你可得小心點,我能讓你當上,也能把你拉下馬。」
林安歪著頭,嘴角往一邊勾起,惡狠狠的警告道。
他內心擔心秦淮茹當上車間主任後,會改變自己的性格,畢竟權利使人膨脹,瘋狂,所以他必須的時刻緊盯秦淮茹行為作風,好澆滅掉那冒頭的火星。
「那,那倒不至于。」
秦淮茹連連擺手,內心畏懼的說道。
對于傻柱的警告,她听得很認真,而且他也相信傻柱會說到做到,即使當上車間主任,她都不敢亂來,畢竟對方可是和楊廠長交好的。
林安滿意的點了點頭,念頭一轉,接著說道。
「上回我听你說起過,你還有個表妹叫秦京茹,你還記得嗎?」
一听到林安突然提她表妹的名字,秦淮茹愣了愣,身軀靠在牆壁上,抬起頭隨後茫然的點了點頭。
「記,記得,怎麼了?」
「趕明兒,你叫她上來一趟,她不是想找城里人做老公嗎?你叫她來找我。」
林安對于秦京茹印象非常深刻,從電視劇里,他一眼就相中了秦京茹。
不說她在四合院中長相中上,更重要的是她一旦跟定一個人,至死不渝,頗為重情重義。
想當初和許大茂離婚,最後仍舊復婚,讓林安記憶深刻。
雖說也有缺點,那就是容易貪財,和斤斤計較,不夠換一句話說,那也叫會理財,守得住家產。
對于這一點,林安自然不會介意,甚至還會予以重任,把一些很重要,自己又不能出面的事,全部交代給她,讓她去做。
「什,什麼?」秦淮茹一听這話,心神震蕩,內心五味雜陳,她腦海中蹦出昨天晚上的畫面,一時之間有點接受不了。
她很想開口詢問林安,是不是對她沒有任何感情,為什麼找她表妹做老婆。
又想到未來有了老婆,自己怎麼辦,難道真的一輩子孤單到老?
尤其是她作為傳統的女人,骨子里保守著忠貞不二的思想,一旦發生關系,至死不渝。
這種人放在古代,被男人看到腳趾頭一眼,要麼自殺,要麼終生不嫁,要麼轉頭就嫁,沒有第四種可能。
「你,你要找我表妹做老婆?」
秦淮茹不死心,她想確認一下林安想法。
此刻的她臉色蒼白,表情很難看。
「怎麼?不行嗎?不找她這樣的黃花大閨女,難道找你嗎?就你也配?」
林安沒好氣的責罵道,暗道她有點不識好歹,竟敢多管閑事。
就你也配?
四個大字如同炸雷一般,從天而降,擊中她的心門。
秦淮茹一陣恍惚,差點摔倒,如果不是背靠牆壁,恐怕早就躺倒在地,即使這樣,她都感覺自己手腳冰冷,四肢酸軟,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一般。
整個人頭腦一片空白,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強忍著在眼眶內打轉,內心不斷泛起一浪一浪的苦澀,心神不寧,比當初知道老公去世的消息,還要更受打擊。
這一刻,她史無前例的認識到,傻柱原來在她心中竟然這麼重要。
不得不說,這和昨晚的事件,有很大的關系。
最後,千言萬語,講出來只有一句,帶著一絲絲哭腔說道。
「好,好的,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沒等林安回應,她雙手撐地,掙扎著從地上站起,靠著牆壁走出角落,回到了自己家中。
林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暗暗罵了一句好好的發什麼神級,內心根本沒有往感情方面想。
之後,他左顧右盼,再度確認一遍周圍的環境,探查清楚庭院里沒有人偷偷模模躲在角落里,他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朝著自個的屋內走去。
一下午的時光轉瞬即逝,四合院陸陸續續人來人往,充滿了煙火味,嬉笑打鬧聲,大家伙都回來了。
有些大爺大媽閑著無事坐在庭院中,交頭接耳,吃著瓜子聊著天,不知不覺就說到了許大茂要離婚的事。
一些不知道此事的人,听完事情經過後,哈哈大笑起來。
她們非但不同情許大茂,甚至連婁曉娥都一塊嘲笑。
漸漸的一些孩子也知道了,他們唱著自己編的童謠,在院子里放聲高唱。
婁曉娥這下徹底不敢拋頭露面了,躲在屋子里,蒙著被子,大哭不止。
林安路過的時候,听到屋子里有哭聲傳來,但他沒有去敲門,畢竟身份不合適,之所以路過還是去聾老太太家吃飯。
經過昨夜的密談,他自然和聾老太太感情更加深厚。
打過招呼,坐在床邊,聾老太太則是躺在床上打瞌睡休息。
兩人等著別家送來吃的,到時候一起吃飯。
果然,沒過一會,一大媽拿著一大碗的掛面,幾碗小菜,緩緩悠悠走進了屋子。
她看到林安愣了愣,隨後問清楚情況,不由笑著罵了一句蛀蟲,緊接著走出屋外,又拿了另一份掛面,給到林安手里。
一大爺緊隨其後,除了詢問準備的如何以外,也叮囑了幾聲,下次來吃飯記得提前說聲,要不然飯菜分量會不夠。
短暫的逗留之後,互相開了幾句玩笑,樂呵樂呵的走了。
吃完晚飯,林安幫忙洗碗刷筷,接著送回一大媽家中,等他再度回到聾老太太的屋子里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暗了,庭院里早已空無一人,甚至有幾戶人家早就睡下了。
林安確定屋外無人偷听,他才小心翼翼的和聾老太太聊起了票據的計劃。
聾老太太听完之後,面露懼色,她的內心非常震動,怪異的目光直勾勾的打量林安,仿佛想從他的臉上看出與以往不一樣的一面。
如果不是林安能夠說出好幾件以前發生的故事,她恐怕都會懷疑,面前站著的是另一個人假扮的。
這真的是我長久以來,所認識的傻柱嗎?
他變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