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聲音,除了三菜听到之外,直播間的粉絲們,當然也毫無例外的全都听到了。
瞬間。
直播間公屏上的彈幕就直接炸了。
「臥槽,臉好疼呀!這是車 轆碾壓到我臉了嗎?」
「啊,我不行了!褲子兄在哪,快帶上我一起呀!」
「臥槽,快停下來,這條破路限速五公里的呀,你們夠了!」
「我的天,本來我就想吃點狗糧壓壓驚,誰知道主播竟然公然開車了……」
「嗚嗚嗚……我才上幼兒園大班呀,你們這樣搞得我很難辦,所以……能不能把鏡頭對準一點,我就想康康你們在做什麼!」
「小別勝新婚,果然是個真理,連狗皇這樣的死直男,都扛不住!」
「廢話,要是有主播這樣漂亮的媳婦兒,我特麼這輩子連床都不會下!」
「狗皇,你變了,快停下來,克制一點,這是在直播啊!求求你當個人呀!」
「臥槽,我看見了什麼?先天道體兄,竟然勸人克制一點,我是不是眼楮瞎了……」
「哎,剛重生就被刺激了,我阿偉還是再去死一次吧,各位亂葬崗見,大家都是兄弟,我會給你們佔個好位置的,速來!」
「……」
秦小白和蘇婉清二人,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很平常的舉動,會掀起這麼大的動靜。
休息了片刻之後,秦小白的體力終于恢復了七七八八,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揉著腳脖子的蘇婉清,隨口說道︰「媳婦兒,你現在自己照顧一下自己,我下去把那三個蠢女人撈上來先。」
「嗯,小心一點,老公!」
蘇婉清頗為乖巧的點了點頭。
雖然她的內心,有點不想秦小白被那三個閨蜜佔便宜。
但畢竟是十幾年的姐妹情深,自然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幾個死在下面。
而秦小白在和蘇婉清說了幾句之後,便義無反顧的站起了身,朝著暗坑的位置走了過去。
畢竟,三菜幾人也是他的朋友,他當然不可能冷漠到救了自己媳婦兒,直接帶著她離開,對其他三人不管不顧的。
片刻後。
秦小白順著藤蔓,重新回到了暗坑底部。
然而。
讓他有些模不到頭腦的是,底下三人全都黑著臉,一副怪異的目光盯著他。
「你們三個什麼情況?臉色這麼黑,是不是底下發現了煤礦?」秦小白心中覺得有些奇怪,瞅了三人一眼,疑惑的開口問道。
听到秦小白的話之後,團子、呆小妹和成小果三人,直接無語了。
大哥,誰臉黑了?
看不出來這是羞澀的紅嗎?
emmm……
猶豫光線不太好,三人紅撲撲的臉頰,看上去就給黑色一樣,比剛剛挖完煤回來還黑的那種。
「秦,秦小白,你剛才對婉清做了什麼?」呆小妹盯著秦小白看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腦子突然短路了一下,沒忍住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只不過,當她的話說出來之後,心中似乎又意識到這麼問,似乎有些不合適。
于是臉色更加「黑」了幾分,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其實……我……我是想說是,能不能對我們一視同仁?」
一番話說完,秦小白當場就懵逼了,完全get不到呆小妹話中的意識。愣了半天之後,秦小白以為她說的是,檢查身體,然後背她們上去的事情。
不過,眼下的情況,秦小白也沒功夫跟她們胡扯什麼,瞪了呆小妹一眼之後,凶巴巴的說道︰「想要一視同仁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月兌衣服呀!」
三菜︰「……」
不是。
幸福來的這麼突然嗎?
「傷在哪里?」
為了早點把她們三人救上去,秦小白沒有理會三人怪異的目光,走到了成小果面前,直接開口問道。
成小果愣愣的看著他,半天之後,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啊……腿,腿上!」
檢查了一遍後,發現問題不大,秦小白搖了搖頭,提醒道︰「上來吧,等會自己注意點,這條腿千萬別動!」
「哦……哦!」
成小果點了點頭,隨後小心翼翼的爬到了秦小白的背上。
算起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和秦小白的親密接觸了。
此刻,她內心的感覺非常復雜,以至于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雙手,該用什麼方式抱著他。
見到這一幕後,秦小白當時就無語了,回頭瞪了她一眼,凶巴巴的吼道︰「大姐,你能不能抱緊一點,我們又不是磁鐵,是想等會再摔一次?還有,回去後趕緊減肥,重死了!」
成小果︰「……」
听完秦小白的話之後,成小果差點被氣的原地當場爆炸。
太傷人了。
這家伙不知道女孩子的體重,從來都是禁忌話題嗎?
說女孩子太重,就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呀!
只不過,秦小白沒再給她機會說話了,伸手扯了一下成小果的兩只胳膊,讓她抱緊了自己後,便順著藤蔓開始往上爬去。
感受到秦小白背上傳來的淡淡體溫,成小果的目光漸漸柔和了下來。
心中的千言萬語,到了嘴邊,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下一刻。
她安靜的將自己的臉,貼在秦小白的肩膀上,心中想著要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只有這一刻,秦小白大概才屬于她一個人吧……
只不過,一刻畢竟成不了永久。
很快。
秦小白便背著她來到了地面,相比于剛才放下蘇婉清時的溫柔,這一回放下成小果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嘶,秦小白,你混蛋,不能溫柔一點嗎?疼死我了!」
被踫到了傷口的成小果,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秦小白一眼,嘟囔著抱怨道。
可已經累的半死的秦小白,哪里管得了這麼多,又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這時。
暗坑底下的團子和呆小妹,互相望了一眼,整個人都直接傻掉了。
「團……團子,秦小白這家伙到底……」
「別問!你沒有男朋友,說的好像我有一樣?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到底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