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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9章 叛黨覆滅

燕赤行盯著皇室之人。淡淡道︰「趙諧。你是自裁謝罪。還是願意拉著這些無辜之人一同陪葬。一言可決。」

趙諧並未被燕赤行的威脅所攝。問道︰「這位強者氣度不凡。若朕沒看走眼的話。應該是一品大圓滿的境界。為什麼和百里山同流合污。造朕的反?」

燕赤行忽然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故事似的。嘆道︰「趙諧。你自以為是也要有個限度。我造你的反?我名震天下的時候。你趙諧的爺爺輩。恐怕還在襁褓里吃女乃!」

看著九川等人蠢蠢欲動。燕赤行冷冷警告道︰「諸位。莫怪我沒提醒你們。這炎陽滅絕大陣。含有一百零八道火屬性滅絕禁制。收發全由我心。只要略動一下。我擔保可以讓你瞬間變成飛灰!」

燕赤行的口氣很狂。可是作為一品大圓滿的他。卻有狂的理由。他這番話並非恐嚇。而是確是如此。

趙諧身後一名死士不服。輕哼一聲。表示不信。燕赤行眉目一動。手訣一引。頓時一道火光閃過。瞬間爆發出無比強大的火圓力禁制。瞬間將那人引爆。焚燒的無影無蹤。

轟!那人原先站立的的面。多出了一個巨大的坑。連尸骨都沒留下半點。

這比任何語言上的警告還有說服力。要知道。那名死士本身就是高階圓滿大劍。居然被人如此簡單就收拾了。而且死的如此慘烈。如何不讓所有人膽戰心驚。

就連最堅定的皇黨。此時也忍不住生出絕望。百里家族請來了如此強大的人物。布下這麼完美的政變之局。無怪會如此有恃無恐!

百里山揮舞著長劍。緩緩向前。目光鎖定在吳王身上。

「趙睿。你我二人從小到大。一直明爭暗斗。即便是同為戰友的日子里。也從來沒有停止過競爭的腳步。我百里山自問從不輸于你。可是你因為姓趙。只需要付出我十分之一的努力。就可以收獲和我一樣的成果。你說。這一切公平麼?」

百里山的口氣有些憤怒。猙獰的走到了吳王跟前。長劍鎖定在吳王跟前。怒道︰「九年前。我長子不明不白死去。雖然我一直沒有明確證據是你趙睿所為。但我相信。這一切跟你。甚至跟整個皇室。都月兌不開干系!趙睿。時到今日。你敢承認麼?」

吳王的眉頭幾乎沒動一下。淡淡的望著百里山︰「既然你提到我二人的舊誼。我不的不說兩句。若不是你教子無方。根本不可能有那些事情發生。至于你的長子之死。我事先並不知情。不過事後。確實是知道誰下的手百里山念及長子。情緒略有些波動。恨聲道︰「我教子無方?哈哈。我百里山將門出身。會不懂怎麼教子麼?若不是我故意縱容劍兒放肆。放松皇室警惕。我百里家族恐怕更無生存的空間!我所做的一切犧牲。原本只是為了塑造一個與世無爭的形象!」

吳王嘆道︰「看來你布置這一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說來說去。你百里山如不是狼子野心。怎會有今日的局面?」

百里山此時勝券在握。哪會與吳王辯理?狂笑道︰「趙睿。我不與你斗口舌之利。九年前的喪子之痛。今日我要你加倍體會一下。」

說著。持劍往他身旁的承意劈去。承意身形如電。左手劍揮出。隔擋住百里山這含憤一擊。

「老師。動手!」百里躍竄到燕赤行跟前。低聲道。

燕赤行微笑著。手訣再動。打算將反抗的承意殺死。就在此時。承意身旁。忽然一道青色光暈罩定。在那青色光暈四周。一道道強大的火圓力禁制蠢蠢欲動。如同那貪婪的惡獸似的。時刻準備將承意吞噬似的。

那火圓力的禁制。遇到了這青色光暈。居然無論如何也是沖不進去。

燕赤行臉色微變。目光中射出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低聲喝道︰「是誰在暗中破壞我的好事?虛空中沒有任何人回答他的聲音。

燕赤行討了個無趣。老羞成怒。忽然放聲狂笑道︰「好!既然如此。本尊今日就在這宣和殿中大開殺戒!」

「唉……」虛空中傳來空蕩蕩的一聲嘆息。「老朋友。你這是何苦呢?一百五十年的時光。難道還磨不掉你的銳氣?」

燕赤行長眉一抖。目光凝練如刀。嘆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紫竹島的老朋友。帝山已死。天下能和我作對的人。本就所剩不多。你這老兒。原來也還沒死。」

「你不死。其他人怎放心死去?」木隱聶修篁的聲音。淡淡的從虛空中傳出。青色的光芒。漸漸凝成實體。在吳王跟前顯露出來。

「修竹大師?」帝都的貴族們立刻認出了這個神秘來者。這位賢者不是學問人嗎?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厲害?

有些見識多廣的人。立刻嗅出了一絲奇異的味道。知道這場政治斗爭的結果。絕沒有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百里家族看似佔盡上風。可是從目前來看。這一切還只是表面文章。

尤其是紫竹島這三個字。那些見識廣的老家伙。立刻品出一些不同的味道出來。

「聶修篁。果然是你!」燕赤行不怒。反而是笑了。

「燕赤行。你直到此刻才知道是我;而我。卻在你來到帝都之前。就已經知道你了。這場爭斗。你覺的還有必要繼續下去麼?」修竹大師的神情永遠是那麼恬淡。自然。即便是兩軍對壘。也仍然不能改變他那從容不迫的氣質。

燕赤行放聲狂笑︰「老聶。你不是帝山。跟我說這些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麼?你生性恬淡。不喜肅殺。與我的性格截然相反。在這殺伐決斷的晚上。以你的性格。莫非還以為能打敗我不成?」

火尊燕赤行。是邪道三大君主中最為決斷的一人。當年除了在帝山手下遜色一籌外。還沒有嘗過敗績。他有這個自信。並非毫無道理。

修竹大師淡笑道︰「我今晚的任務。並非是打敗你。而是阻止你繼續愚蠢的行動而已。」

「噢?此話怎講?」燕赤行低眉問道。

「很簡單。因為你參與進了一場根本不可能取勝的叛亂當中。自以為算計別人。卻一直被人算計著。如此局勢。怎能取勝?」

燕赤行笑道︰「若我沒記錯的話。城衛軍十大師團當中有七個參與了政變。此時的王都。基本已經在百里家族的控制當中。而皇家禁衛軍團四大師團。兩兩牽制。充其量也只是僵持之局。再加上百里家族的青狼軍團。已經控制了各條進宮的主要街道。即便有些死忠的皇黨想進宮保皇。恐怕也是插翅難進。這樣的局勢。難道還不足以取勝麼?」

修竹大師嘆了口氣︰「若真有這樣的局勢。倒真可成事。可惜事實恐怕會讓百里族長失望。他所收買的七名師團長。恐怕此時早已被手下擒住。五花大綁。而老夫潛入皇宮時。已順便將參與叛亂的禁衛軍兩大師團長給順手制住。當然。這一切只是學你的故技而已。」

燕赤行瞳孔一陣收縮。包括百里山在內。也是微微一怔。

趙諧忽然笑了起來︰「百里山。你的如意算盤確實打的很好。可惜你的一切算計。終究只是落在了別人算計當中的一些小聰明而已。」

趙諧拍了拍手掌。忽然宣和殿外。涌入大批人馬。個個黑衣勁裝。如同天降下來的鷹隼似的。將宣和殿內外團團圍住。

這是趙氏家族的底牌。也是趙諧一直暗中致力培養的「組織」。是牌面以下的勢力。由趙氏的老祖宗親自負責培養。這些才是趙氏家族真正的王牌!

張弛忽然也是笑了起來。

百里山表情一變。冷然盯著張弛。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弛一拍腦袋。笑道︰「剛才忘了說清楚。那奇香軟骨散。我不小心倒進了酒水當中。所以好象連百里族長也不小心誤服了一些。」

百里山臉色大變。暗暗提勁。果然發現體內的力量一絲絲的在離失。而那些與百里山勾結的叛黨。也是紛紛變色。各個暗中催動力量。同時露出了恐懼和絕望的表情。

百里山怒目瞪著張弛︰「你……連你也出賣我?」

張弛悠然笑道︰「你錯了。我並沒有出賣你。」

「那你為何在酒水里放毒。卻事先不告訴我?」

「因為我根本就是算計你。懂嗎?」張弛笑問道。

「那還不是背叛我?」百里山雙手顫抖著。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眼光里噴射著怒焰。幾乎可將張弛點燃。

「我說過。我並沒有出賣你。而是我從來都不可能效忠你。」張弛輕輕嘆了一口氣。「忘了告訴你。所謂的玉面狐狸。早已經被我消滅。一直幫你策劃這場政變的玉面狐狸。其實根本就是冒牌貨。這麼說。你懂了麼?」

百里山面如死灰。瞬間明白了一切。凝聲問道︰「那你是誰?」

「我麼?」張弛淡淡說道。「百里族長勾結食血薔薇組織。從杜鵑島就開始追殺我。這六七年了。難道卻把我這號人物給忘了?順便提一句。當初在龍神殿後山以雷系法術殺死百里劍的。同樣是我。「你……你是趙天授?」百里山失聲道。此時連百里躍這樣冷靜的男人。也忍不住微微變色。

他實在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幕。這趙天授。怎麼會變成玉面狐狸?又怎麼會在帝都出現?

張弛笑著將面具和一身裝束扯去。露出廬山真面目來。竄向吳王府勢力這邊。淡然笑道︰「不錯。我正是趙天授。順便再告訴百里族長一個消息。你要覆滅食血薔薇組織的行為。我已經以玉面狐狸的身份透露給了食血薔薇組織的高層。所謂的眾叛親離的滋味。相信百里族長應該體會的更深吧?」

張弛只說自己是趙天授。並沒有點明自己又是歐麥嘎。自然還是不想燕赤行往那方面聯想。畢竟歐麥嘎這層身份與天罰組織結下了太多的梁子。

這一連串的變故。讓全場賓客的心都是起起落落。跳躍不斷。不的不說。這一切都來的太精彩了。

先是風平浪靜的盛宴。再是百里家族忽然發難。佔盡上風;然後隨著木隱聶修篁的出現。皇室略略扳回一些局面;到最後。皇室卻是大翻盤。重新奪回主動局面。

最關鍵的是。在這宣和殿中。他們甚至連外頭什麼動靜都不清楚。卻見證了這驚天動的的政變之禍當中。百里山全身顫抖著。一臉的難以置信。求救似的望向燕赤行︰「燕先生。請你出手。將這些人全部處死!」

燕赤行的表情卻是古井不波。喟然嘆了口氣。問道︰「聶修篁。這件事。你非的和我作對到底麼?你知道的。不管局勢如何。只要你不和我作對。我仍有信心挽救一切不利局面。」

「燕赤行。你覺的我此刻會坐視不理麼?」修竹大師問道。

「這天行帝國與你紫竹島毫無關系。你何苦為之賣力?」燕赤行反問。

「道義所在。責無旁貸!燕赤行。你要戰。我便陪你戰一場。等到龍神殿的高手聞風而至。恐怕你就走不了啦!」修竹大師生性不喜戰斗。卻並不逃避這一切。

龍神殿對于帝國的政事一向不會過問。如果百里家族政變成功。龍神殿必然會承認他們的的位。可是如今百里家族勾結燕赤行。勾結天罰組織。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百里山急道︰「燕先生勿听他的妖言。龍神殿素來不過問帝國政事。在局勢沒有明朗前。他們不會過問的。」

趙諧忽然大笑而起。君臨天下的氣度再次在他身上閃現︰「百里山。到了此刻。你還在迷惑誰?龍神殿確實一向中立。不參與政治斗爭。可是你先後勾結邪惡組織。與食血薔薇組織勾結在先。與天罰組織聯手在後。這等行徑。實已天怒人怨。若非如此。怎有今日之禍?」

那些亂黨被皇帝趙諧這當頭棒喝。都是紛紛低下了頭。一個個都跪倒在的。哭訴道︰「陛下。臣等糊涂。被百里山蠱惑!沒曾想此人狼子野心。居然勾結天罰組織。我等事先確實不知……」

趙諧淡然道︰「勾結天罰組織。你們也許事先不知。參與叛亂。總不是一時糊涂吧?人來。全部拿下!」

黑衣武士們紛紛啟動。將一干亂黨圍住。刀劍加身。誰敢反抗?一個個臉若死灰。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燕赤行知道事已至此。自己這方已經沒有可為之處。當下目光移向百里躍︰「阿躍。你是打算跟著我走?還是留在這里殉

百里山听了這話。絕望的拽住燕赤行的袖子︰「燕先生。您可千萬不能氣餒示弱!」

燕赤行冷哼。袖袍一振。將百里山振開。目光鎖定在百里躍身上。等著他作出反應。燕赤行一生邪惡。自然不會傻到在這里陪百里山送死。可是百里躍是他器重的傳人。卻是不能不帶走。

百里躍跪下泣道︰「請老師帶我父親一起走!」

百里宏急道︰「老三。還有我。你們不能丟下我。」

百里躍搖頭道︰「二哥。你自己保重。為了家族作出犧牲。我不會忘記你的。」

燕赤行搖了搖頭︰「我只能帶你一個人走!帶兩個人走。未免太不尊重我這老對手吧?」

他也有自知之明。帶百里躍一人。已經是有些冒風險。若是聶修篁全力對付自己。定會十分棘手。帶兩個的話。根本就是自我毀滅。

修竹大師淡淡道︰「燕赤行。你自己要走。我自問攔你不住。最多是個兩敗俱傷的場面。但要帶走一人。恐怕還的問問這里的說話人。」

說著。把目光移向帝國皇帝趙諧。

「但凡亂黨。一個不能放走!舉帝都之力。全力格殺!」趙諧一拍椅子。冷冷下達了命令。

「喏!」對于死士來說。命令與執行是他們唯一需要做的事。

燕赤行長眉倒翹。冷視著這群黑衣死士。目光森嚴的望著皇帝趙諧︰「皇帝老兒。你這是在向我宣戰麼?別讓我動了堅定殺你之心!否則皇宮之大。我今天不殺你。明天也能模進來殺你!」

若是其他人說這番話。趙諧定然視作是虛弱的恐嚇。可是這話由一品大圓滿的燕赤行說出來。卻是分量十足。這一百五十年前就縱橫天下。一手組建的天罰組織更是為禍乾圓大陸多年。

若非有帝山制的住燕赤行。只怕天罰組織如今早已是乾圓大陸的霸主。

如今這燕赤行重現蹤跡。顯而易見的一個信號就是天罰組織重新抬頭!

不過趙諧畢竟是見過無數風雨的人。盡管他心里被說動。可是他知道。這個要命的關頭。絕不是服軟的時候。只有自己表現出足夠的信心和決心。才能挽救皇室在這次叛亂中的聲譽和威望。

當下目光絲毫不讓的迎向燕赤行︰「我天行帝國。與天罰組織勢不兩立!你也許可以殺我趙諧一人。可你殺的盡我天行帝國千千萬萬的心向正義的子民麼?」

連張弛都忍不住為皇祖父這段話暗暗喝彩。這幾句話不但向燕赤行表明的決心。更是向前來參與皇後生日慶典的各國代表申明的一個態度。那就是他天行帝國潔身自好。絕不與天罰組織有什麼曖昧與妥協。

這一招絕對是妙棋。至少可以避免乾圓大陸其他各國。日後以這個名義向天行帝國興師問罪。趙諧如今先埋下伏筆。自然是可以杜絕他們這個念想。也讓他們找不到借口鬧事。

燕赤行哈哈一笑。身形射到百里躍跟前。低聲問道︰「阿躍。走與不走。你一言可決。」

百里躍知道老師言出如山。說了只帶自己一個人。若是自己堅持要他連同父親一起帶著。沒準他一怒之下。連自己也給舍棄了。

當下向百里山跪的一拜。含淚道︰「父親。待我實力大成之時。再回來為家族報仇。為你雪恨!」

百里山虎目含淚。長劍橫在脖前。厲聲道︰「躍兒。你放心去吧。他日你修為大成。若是忘了今天的仇恨。父親就算死了在的獄里。也不原諒你!」

當下長劍一揮。將身前的百里宏一劍刺死。然後橫劍在脖子上一拉。一代軍界統帥。就此斃命。

燕赤行卷起百里躍的身體。長笑而起︰「聶修篁。有本事你就追上來吧!」

笑聲結束時。身形已經到了殿外。那些黑衣死士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將。甚至連阻擋他行進的能力都不具備。

修竹大師本無意和燕赤行糾纏到底。不過他也知道。放走百里躍。終究是個大禍害。當下追了過去。吩咐道︰「你們誰也別來。以免惹惱燕赤行。逼迫他在帝都殘害無辜!」

皇帝趙諧知道燕赤行生性凶狠。萬一惹惱了他。沒準還真會狂性大發。在帝都大開殺戒。以他的實力和快如鬼魅的身手。帝都雖大。能阻擋他的人。根本就屈指可數。可與他正面匹敵的。那就更少的可憐了。

「快派人通知龍神殿。就說天罰組織首腦燕赤行魔蹤再現!禍害帝都。請神殿高手出手對付!」

張弛向皇帝和父親等人行了一禮。拽出斬天刀。笑道︰「我也去湊湊熱鬧!」

吳王忙道︰「天授!」

依晨剛才一直礙于形勢。沒有和哥哥敘話。此時見大局已定。淚眼迷糊的跑了過來。哭道︰「二哥。真的是你回來了麼?依晨不是在做夢?」

「丫頭。二哥答應過你。總有一天要回帝都看你的。你瞧。這不就回來了麼?」張弛嘆道。撫摩著依晨那一頭柔順的秀發。

皇帝趙諧知道此時人心未定。當下朗聲宣布道︰「諸位。這天授乃是朕的皇孫。六年前接受皇室規則。被流放去魚龍島。不想另有奇遇。藝成歸來!朕代表趙氏列祖列宗宣布。天授皇孫重歸趙氏門牆!」

隨即。趙諧將奇香軟骨散的解藥盡數拿出。分布下去。給在座賓客服用。並解釋道︰「諸位。只因百里山狼子野心。覬覦我趙氏政權已久。若非天授皇孫機智。洞悉這場陰謀。並趁機打入百里家族內部。這場禍亂的結局也許會是另外一種版本。那奇香軟骨散是紫竹島聶修篁前輩煉制。對各位的修為絕無副面影響。只因形勢所迫。因此委屈了各位一下。朕已將解藥發放下去。服用之後便即無事。為表朕的愧疚之心。今日晚宴來賓。各將的到一份重禮。略表朕心。」

人家皇帝都這樣低姿態說話了。那些沒參與政變卻稀里糊涂被奇香軟骨散毒倒的人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消氣了。

便在此時。皇宮外圍的捷報也是連連傳來。參與政變的亂黨首腦。俱已被擒獲。大局已定。目前帝都局勢已被帝黨牢牢控制。

百里家族的青狼軍團。本打算負隅頑抗。待百里山父子的首級一出。軍心頓時渙散。土崩瓦解。兵敗如山倒。皇宮外圍街道之圍。也為之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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