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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女人的魅力

提起我的表叔趙大肚子對白小慶未隨那件事,白小慶一直恨趙大肚子,那為什麼她今天又跟趙大肚子上床了呢?這事說起來並不怪。人的想法,人的處事,往往要隨人的需要而變化。前些日子,一年一度的技術職稱晉級又開始了。白小慶雖然晉升副主任醫師的年限不夠,還差三個月,可是,她听說年限不夠的可以報突破,于是,為了提前晉級她就準備報突破了。突破是有條件的,而且,條件很高又很嚴格,這對白小慶來說比登天還難。白小慶觀察到一些準備晉級的人們都在偷偷地想辦法,明里暗里地進行活動,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白小慶想,送禮,我沒錢,送物,我買不起,她想來想去還是送情,只有豁出來臉皮靠身子了。要說靠,白小慶還真有她的優勢。被王軍臭罵一頓以後,再也不理她了,白小慶就漸漸地變成了另一個人。生活不拘小節,行為放蕩,常夜不歸宿。她暗想︰「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憑姑女乃女乃的身段和長相不會閑著的。」

白小慶琢磨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怕啥呀!跟誰上床她都敢。白小慶听說,市里技術職稱晉升的總管是市人事局的李副局長,他是條瘋狂的,不分老少不分丑俊是女人只要你肯上床就中。這對白小慶這位漂亮的大姑娘來說,李大巴掌是跑不掉的,再好不過了。跟李大巴掌交易,定會一蹴而就,不會費吹灰之力的。很不巧,白小慶去找李副局長好幾次都沒找到,打听來打听去才知道,他帶著趙大肚子的老婆到廣東旅游去了,一半會兒回不來。白小慶只好另尋目標。

決定技術職稱晉升的關鍵人物還有趙大肚子,他是市里職稱評委會主任。他的話可舉足輕重,他要是說誰好,能把誰舉到天上去,那還能晉不上!他要是說誰不好,能把誰踩到地底下去,那還能晉上!雖說白小慶恨趙大肚子,但為了求得他的幫助,把過去那不愉快的事也就不當成事了,何況對白小慶現在來說,那等事不算什麼事了,家常便飯,無需大驚小怪了。白小慶明白,要跟趙大肚子搞交易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手到病除。趙大肚子成了白小慶獵取的目標。

白小慶在大街上踫到了趙大肚子。由于白小慶一改常態,笑臉相迎,趙大肚子非常熱情地把白小慶拉到了一家大酒店里,二人在一間很雅致的包房里坐下了。趙大肚子請白小慶下酒店,這是他幾年來夢寐以求的事。白小慶能賞臉,便使趙大肚子心花怒放。這個老于事故的趙大肚子心里早就猜出來了,白小慶一定是有求于他,否則白小慶不會賞臉的。趙大肚子清楚地記得,自從在宿舍里發生的未隨那回事以後,每當他接近白小慶的時候,不是挨罵就是遭到白眼。有一天剛下班,白小慶手里拎著一兜西紅柿站在醫院門前等王軍,要去看電影。趙大肚子走過來,嘻嘻地笑著說︰「等誰呢?哦,看樣子是等情人要去逛街。啥時候能陪我去逛逛街呀?哎,你這兜西紅柿挺好的,在哪兒買的?陪我去買幾斤唄?」

趙大肚子說著去拉白小慶的手。白小慶躲開,白了他一眼,把那兜西紅柿啪的一下摔到趙大肚子的肚子上,轉身走了。

今兒個,白小慶能高高興興地同他進酒店,咋能不使趙大肚子產生猜測呢。但是,不管白小慶有什麼想法,能夠和他坐在一起,這對趙大肚子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是求之不得的。白小慶跟趙大肚子肩並肩地進了酒店,趙大肚子雙手扶著白小慶坐下,自己拉過椅子緊緊地靠著白小慶坐下了。趙大肚子嘻嘻地笑著說︰

「總想找個機會向你賠禮道歉,可你一直不給我機會。那年的那回事都怪我,怪我一時沖動干出不是人的事來,也怪我太喜歡你了,讓我一時無法控制,求白大夫原諒我吧。」

白小慶眼珠一轉,咯咯地笑起來,在趙大肚子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說︰「哎喲,趙主任,說哪兒的活,我啥時候怪過你?那件事我早都忘了。今兒個趙主任提起來了,我就向趙主任道個歉吧,當時惹你生氣了,對不起了!唉!要說怪你也真是怪你,當時你有那個想法為啥不早跟我說一聲,安排一下,何必鬧得我一時警慌失措,如臨大敵,連喊帶叫,害得你沒撈著還嚇得夠嗆。事後仔細一想,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那算個啥呀,從就從了唄,有啥了不起,我也不搭啥,還鬧個歡樂。我這個小人物能陪主任上床那是主任瞧得起我,是我的福份。」

趙大肚子畢竟是個老奸巨猾的家伙,他明明知道白小慶在說瞎話,但是,他表現出非常高興的樣子,不時地點頭哼哈地答應著,表示贊成。他在心里卻拿定了主意,不管白小慶是什麼目的,都要順水推舟,不要惹她生氣,趁此機會抓住她,找回和她當年那樣無話不說無事不談的親近關系,跟她上床,機不可失。「事情都怪我,沒臉去面對你。不知白大夫這樣寬宏大量,不然早就向你請罪去了。」趙大肚子的聲音很低沉。

白小慶倒了三大杯酒,說︰「趙主任,莫說怪你一時沖動,也莫說怪我不懂事,你喝了這三杯酒,咱倆以前那不愉快的事就算過去了,誰也不準再提了。你我還是好朋友,你還是我的趙叔,我還是你的大佷女,我們從頭再來,好嗎?」

趙大肚子喜出望外,急忙說︰「好好好,我听你的。」

趙大肚子連續喝了三大杯酒,有點兒發暈了,他把酒杯推到一邊不讓再倒了。可白小慶又給他倒上一杯,舉到趙大肚子面前。「趙叔,」白小慶馬上改了稱呼,叫得那樣親切,「你再喝了這杯,我有話對你說,如果你不喝,那我就啥都不說了。」

「好好好,我喝,我喝。」

趙大肚子接過酒杯一飲而進,自己又倒了一杯,一楊脖子又周了進去。趙大肚子立刻變了樣,身子東倒西歪,說話舌頭硬了,眼神兒都變了。其實,這點兒酒對趙大肚子來說,只能算是墊墊底,喝上二斤白酒也不會醉的。那是裝的。他一伸手摟住白小慶的肩膀,說︰「你看,我夠意思吧,又多喝了一杯,有啥話你說吧,是不是有事求我?只管說,我一定辦,頭拱地也得辦,我要不辦,我就是你孫子。」

白小慶心里明白,趙大肚子不會輕意放棄他曾經追捕而沒有捕獲的讓他夢饒魂牽的大姑娘。這幾年,從趙大肚子的言語、舉動和眼神看得出,他對白小慶一直是念念不忘,一有機會就要動手動腳。就在這前些日子,趙大肚子從食堂出來,白小慶進食堂,二人在門口踫面,趁白小慶去撥串珠式門簾之機,趙大肚子的手伸向白小慶的前胸,動作是那樣準確熟練。白小慶的Ru房被他抓住了,大姑娘的Ru房是那樣挺跋,那樣富有彈性,趙大肚子急忙柔錯兩下放手去了。白小慶一驚,才看清是趙大肚子。白小慶罵了一句,白了他一眼,趙大肚子嘻嘻地笑著溜了。趙大肚子發了誓,白小慶心中暗喜,她說︰

「趙叔,那我就不客氣了,說了。我今年要破格晉升副主任醫師,只差三個月,請趙叔幫忙。趙叔要能讓我晉上,我一輩子也忘不了趙叔,一定好好感謝感謝趙叔。」

「別一口一個趙叔,听起來很近呼,其實把咱倆拉遠了,咱們是同志,還是叫我趙哥吧,這有多近呼啊!」趙大肚子把臉貼在白小慶的臉上,賤嗖嗖地說,「就這事呀,我當啥大事呢,沒問題,老妹子的事就是大哥的事。大哥要是讓老妹子晉上,那老妹子就一定能晉上,別人說啥都不好使。能幫老妹子的忙大哥是求之不得呀,高興,高興!」

「那老妹子就謝謝趙哥啦!」白小慶嬌嘀滴地說,一轉頭在趙大肚子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妹子給趙哥買一身名牌西服吧。」

「衣服大哥有的是,家里的衣裳都生蟲子了,我不要。」

「要不,老妹子拿錢讓趙哥趙嫂去杭州旅游。」

「錢,大哥有,大哥沒兒沒女的錢花不了,老倆口子出去玩兒有啥意思。」

「這?」白小慶稍遲疑了一下,她心里明白趙大肚子的意思,故意說,「趙哥,這可讓老妹子為難了,趙哥啥都不要,老妹子咋求趙哥呀?看樣子趙哥是不願意幫老妹子啦。」

趙大肚子嘿嘿地笑起來,在白小慶的臉上輕輕地拍了幾下,說︰「大美人,真笨!大哥想要啥你心里該明白。早在幾年前大哥就告訴你了。」

「啊?幾年前?」白小慶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唉,就是那年,在宿舍里那回。」

「哎,明白了。趙哥不用說了,我給你就是了,啥都給你了,啥時候趙哥高興就去找我,老妹子隨時迎候趙哥,這回一定不能像那回,有準備,絕不讓趙哥再失望了。」

「這話當真?」趙大肚子受寵若驚。

「這事哪能兒戲,放心吧,保你滿意。」

趙大肚子欣喜惹狂,等不及了,發瘋了,吐出一串串肉麻之詞,亂親亂吻,掀起裙子亂模亂動。白小慶急忙推開他,低聲說︰「這是酒店,不是旅館,小心點兒。忍耐一下,今天晚間我夜班,在值班室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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