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正門大開,張燈結彩。
門檻上,還放著一個火盆」當曹朋進門的時候,必須要一腳跨過火盆,可以除去從牢里帶出來的晦氣和霉運。
霉運!
沒錯,就是霉運!
在張氏看來,曹朋絕對是沾染了霉運,否則不會這麼倒霉。
一把大火,燒了袁紹八千人;小潭之戰」雖算不得七進七出,但也立下汗馬功勞。
如果再加上之前破獲睢陽大案和更早的曲陽之戰、下郊之戰,曹朋四年間立下的功勞,足以讓他當上將軍。可是,下郊之戰結束後,因私放呂布家眷,功過相抵,被罷免了官職;而這一次,又發生了曹楠被撞傷」曹朋怒闖輔國將軍府,關了四個月,到頭來變成白丁。
雖然保留了階位,可是……
越騎校尉,那可是每個月有一百斛傣祿的實權官職,就這麼沒了。
「上次阿福出獄後,沒有去霉氣吧。」
張氏拉著曹楠的手,突然問道。
「上次?」
「就是咱們剛來許都,阿福不是和人打架」結果被關進牢里?
我覺得,一定是因為那一次阿福出來,沒有讓他跨火盆,去霉氣。否則他這兩年又怎麼會這麼倒霉?每次剛立了大功,必然會惹來一場大禍。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好生操辦一番才是。」
張氏這一番話」不禁讓曹楠連連點頭,甚至包括黃月英,也深信不疑。
沒錯」一定是沾了霉氣,否則又怎可能這麼倒霉?
火盆的炭火正旺,看得曹朋有點頭暈。
邁過火盆之後,洪娘子把他攔阻下來,「阿福,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幾個別走,都給我跨火盆,然後去洗澡」除掉晦氣。子幽,你別往後躲,你第一個,快點快點,別耽擱時間。」
洪娘子中氣豐足,嗓門極大。
幾個家奴上前就把夏侯蘭等人推倒了旁邊的廂【房】中,里面有一個巨大的木澡盆,水燒得正燙。
曹朋發現,大門口除了洪娘子之外,就是一些家奴。
曹汲和張氏都不在……
「嬸子」我娘呢?」
「老夫人在里面,不過你不除了晦氣,不能見他們,否則也會倒霉。」
這算是什麼事兒嘛!
不過,曹朋倒也明白其中的含義。
想想這兩年」他也真的挺倒霉。官職升的快,可尼瑪掉的也快。鄧稷雖然比不得曹朋的升遷速度,但穩中有升。四年間從一個荒僻小縣的縣令,如今已成了比兩千石傣祿的大官兒。
不禁是鄧稷,君不見王買鄧範,現如今也有千石傣祿。
步鶯更不用說了」真千石,每個月八十料傣祿,也算是一方小諸侯。
只有跟著曹朋的這些人,如夏侯蘭闕澤,一直不上不下。好不容易當上了官兒」一听說曹朋被罷官了,闕澤連主簿也不做了,直接回了家。而郝昭和韓德更干脆,辭了官職,帶著四百黑睡,離開營地,駐扎在曹氏田莊里。這些人,算得上忠心耿耿,可也的確是夠倒霉。
滿懷喜悅的走出牢獄,卻不想進家門都這麼麻煩。
曹朋搔搔頭,在洪娘子的帶領下,往一旁的小屋里走。
這兩年,洪家嬸子可是胖了!
比之當年在棘陽鄧村,似乎又剽悍了……
「阿福,進屋吧。」
整個曹府,也只有洪娘子有資格喚曹朋的乳名,這是張氏特地交代。
曹朋揉了揉鼻子,頗有些無奈的推開門」邁步走進小屋。卻見小屋里,水汽彌漫,一個快一人高的浴桶擺放在屋子中間,水汽蒸騰。木桶旁」立著一個小婢,薄薄衣衫,被水霧打濕,緊貼著胴體,勾勒出曼妙曲線。她正用力的攪拌著木桶里的水,听到聲音,忙轉過身。
「小鸞?」
一張秀美」也不知是因為屋中的溫度太高,還是羞澀所致,小臉紅撲撲的。
步鸞見是曹朋,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緊走兩步,又猛然覺察到了什麼」發出一聲尖叫。
「小鸞,小鸞…………出什麼事了?」
從隔壁的房間里,又跑出一個小婢。
衣裳單薄,同樣緊貼著身子,將那發育的極為柔美的曲線,隔了的淋灕盡致。
「公子,你回來了!」
「小鸞,小寰?」
曹朋也是一怔,看著兩個幾近赤果的小婢女,竟有些懵了。
靠,這身子發育的,也太好了把……
「公子,請寬衣。」
步鸞強忍著羞澀,上前就要為曹朋月兌衣用只嚇得曹朋連忙後退,「寬衣?寬什麼衣……」,「公子,你要去晦氣,又怎能不寬衣?難道穿著衣服洗嗎?」
郭寰一臉迷茫,卻讓曹朋又一陣氣血翻騰。童顏那啥果然是童顏那啥!曹朋深吸一口氣,勉強笑道︰「小鸞,小寰,我自己來就好。」
「不行,老夫人說了,要我們在這里服侍你否則,以後就不要我們再跟你。」
「這個……」
曹朋心里面,還是有些願意的。
不過,讓他當著兩只已經發育極好的美婢月兌衣服,總有些磨不開臉。而郭寰和步鸞,態度很堅決,並堅稱這是張氏的吩咐。無奈之下,曹朋半推半就的把衣服月兌了。不過還是包了一條他自己發明的寬松內褲,幾乎赤身似地,跳進了浴桶之中。
嘶……
水好燙,燙的讓曹朋呲牙。
里面好像還有一股很怪異的味道。
「這里面放了什麼?」
「夫人求的驅邪符水。」
曹朋在浴桶里坐下,把內褲褪掉,扔到了一旁。
雖說在牢獄里有曹仁關照,可是卻只能洗冷水澡。算算日子」可是有四個月,沒這麼舒服的洗過熱水澡了。曹朋把身體埋在水桶里,舒服的閉上眼楮」感到萬分舒爽。這時候,郭寰和步鸞一人拿著一枝柚子葉,走過來用葉子輕輕的在曹朋頭上拂過。
「這又是干什麼?」
「除霉氣!」
封建」太封建迷信了……
不過,也只有在封建社會里,才更能感受這種紈褲氣息。
曹朋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拒絕也沒有用。干脆把頭枕在浴桶,不再理睬步鸞和郭寰的動作。
可是假寐沒多久,曹朋就听到嘩啦一聲」緊跟著有一具嬌柔而火熱的胴體」靠近過來。
「小鸞?」
「少爺,要給你洗身。」
步鸞的個頭嬌小,站在浴桶中」大半個身子沒于水下」兩只玉、球,只露出一小部分,隱隱可以看到水中晃動的兩點殷紅。這丫頭」居然去……,…曹朋嚇得連忙站起來卻恰好將步鸞擁在懷里。身體,頓時有了反應,步鸞只覺得有一根堅硬火燙,抵在她的小月復,臉紅得猶如滴血。
沒等曹朋反應過來,身後嘩啦一聲水響。
郭寰也進來了!
兩團柔軟」抵在曹朋的後背上,只讓曹朋……,「小寰,你們這是「…………」
「夫人說」必須要給你洗干淨。」
張氏可能的確有過這樣的吩咐,但一定不會是這麼香艷的吩咐。
四只小手在曹朋的背後,胸前輕輕搓揉,只搓揉的曹朋氣血沸騰,幾欲走火入魔。他被兩個小美婢夾在中間,輕輕一動,就會與兩兩具胴體發生摩擦,令得曹朋血脈賁張,幾欲把持不住。
好在,兩個小美婢也只是給他搓洗,並沒有其他動作。
縴細的小手,輕柔而有些生澀的在曹朋身上搓揉,一時間更使得曹朋綺念連篇,蠢蠢欲動。
這個澡,是曹朋生平最難受的一次洗澡。
好不容易洗完」兩叮……卜美婢從浴桶中出去,換上衣衫後,取來浴巾和干爽的衣服,為曹朋換上。
步鸞和郭寰羞得抬不起頭。
但她們也知道,自己跟隨曹朋這麼久,早晚都會是曹朋的人。
剛才她們鼓足了勇氣,做了那麼羞人的事,也等于走向曹朋友明心跡。
曹朋沒有拒絕」說明他「……,郭寰心思比步鸞重,而且自尊心也很強。如果剛才曹朋強行把她趕走,她絕對會一頭撞死。
這次鄧稷回來,曹楠和鄧稷商量,讓鄧稷娶了郭昱為妾。
鄧稷常年在外,身邊總要有個服侍的人。而曹楠身為正妻,隨著鄧稷的官位越來越高,必然無法常年跟隨。郭寰比郭昱漂亮,當然不願意就這麼輸給姐姐,于是便拉著步鸞,有了今日的舉措。
至于步鸞……
早已情根深種。
曹朋換好衣服,走出房間。
他先是去拜會了張氏,少不得張氏又一場痛哭,惹得曹朋好一番勸慰。
又探望了姐姐曹楠」見曹楠的精神比之當初,的確是好了許多,總算是放下心來。
當晚,曹汲回家後,設家宴迎接曹朋出獄。夏侯蘭生平第一次」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酒宴中。
從這一刻開始」夏侯蘭真真正正,成為了曹家一份子。
這一夜,曹朋睡得很香甜。
未來的事情?
曹朋沒有去考慮,也來不及委考慮。
官渡之戰,也許是因為曹朋的退出,再也沒有月兌離歷史的軌跡,而是沿著它原有的方向發展。
也許過不得多久,許攸就該投奔曹操了吧。
到那個時候,曹操偷襲烏巢,官渡之戰大獲全勝,袁紹敗退河北,從而引發出曹操征伐河北的一連串大戰。河北平定」就該是赤壁了!想必曹操這一次,一定能大獲全勝,統一天下。
那麼自己,在未來該擔當什麼樣的角色?
曹朋必須要認真的思考未來。但是,在官渡之戰沒有結束之前」想必可以有一段悠閑時光。
官渡,袁軍大營。
自三月兵臨官渡」至今已近四個月時間。
十數萬大軍困于官渡這狹小的地域屢戰,損兵折將,耗費錢糧無數,卻遲遲沒有寸進。
這也使得袁紹」感到萬分煎熬。
初出征時的意氣風發,在經歷連番挫折後,已蕩然無存。
袁紹如今也開始感到猶豫,不知道這一場大戰,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中軍大帳里,氣氛很壓抑。
連平日里最能說會道的郭圖,也變得格外沉默。
許攸邁步走進大帳」拱手行禮道︰「主公。」
「子遠,何事?」
許攸沒有覺察到,袁紹在言語中,流露出的那種疏離。以往他來見袁紹,袁紹一定會熱情相迎,執手而坐。可今天,袁紹表現的很冷淡」或者用冷漠來形容,可能更加妥帖一些。
「主公,我今天抓到了一個曹操的細井。」
「哦?」
「曹操命人向許都征調兩萬兵馬,于今日傍晚抵達官渡城。
主公,此天賜良機于主公。曹操官渡城的兵馬」已捉襟見肘,而許多兵馬本就不多,如今又抽調兩萬人過來,必然守衛空虛。主公何不遣一能征慣戰之將,分一支奇兵,偷襲許都?
許都兵力空虛」則可一鼓作氣攻下,曹操必敗無疑。
即便許都兵力不空,主公也可以佯攻許都。到時候」曹操必然會亂了手腳,主公可正面攻擊,到時候曹操同樣大敗……」,許攸興致勃勃的說著,到【興】奮時,更手舞足蹈。
袁紹眉頭一蹙」似有些意動。
郭圖道︰「子遠之計雖妙」可曹操詭計多端,亦不可不防。
萬一這是曹操的詭計,主公派出兵馬豈非危險?以我之見,應向三公子下令,命他自力量抽調兵馬,到時候一鼓作氣,攻破官渡城。官渡,想來已是許都最後一道屏障,若官渡破,則許都必破;現在分出兵馬,恐非上策,還請主公三思子遠,你這計策,卻莽撞了。」
「公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不過就事論事罷了。」
「我剛才去觀察了曹操的營寨,的確是有兵馬增加。
即便主公從黎陽抽調兵馬,到時候曹操還是可以憑借地形,與我等屢戰,若再拖延,于主公不利。」
「昔日董卓也曾用疑兵之計,今日曹操為何就用不得?」
「這個……」
許攸頓時啞口無言。
郭圖說的還是當年董卓入睢陽,憑借疑兵之計站穩腳跟的典故。
許攸還想爭辯」卻听袁紹一聲厲喝,「好了,莫再爭吵。曹阿瞞好奇兵,喜歡兵行險招,我唯有正兵應之。公則所言,頗有道理,曹操甚有可能是在行疑兵之計,我應再從黎陽抽調人馬,與曹阿瞞決戰。」
「可是……」
「子遠,官渡這邊的戰事,你還是莫再管了。」
「啊?」
「明日一早,你返回郫城……」
「回鄄城?」
「回去之後,好好看管你的家人再說。」
袁紹說著,從書案上抓起一封書信,摔到了許攸跟前。
許攸愕然將書信撿起來,打開來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原來,這書信是留守耶城的審配送來,告訴袁紹,許攸家人犯法,而他本人更貪墨無度。審配已將許攸家人拿下,並抄沒了許攸的家產,請哀詒定奪。
「這……」
「還不退下!」
袁紹一臉厭惡之色,甩袖而起。
許攸狼狽的走出軍帳,回到自己的營寨里之後,呆坐良久。
我一心一意輔佐袁紹,到頭來卻是這樣一個下場。審配太可恨,你我政見不同,竟如此害我……,他閉上眼楮,只覺一陣心煩意亂。沒錯,他是貪財,可是他卻從未耽誤過袁紹的事。
袁紹現在明顯已不信我,我若回鄄城,只怕凶多吉少。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田豐和沮授的面容。
許攸不由得一陣苦笑」原以為只要盡心為袁紹做事,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可現在……「……
袁本初」非明主邪?
想當初我投奔他,為他立下汗馬功勞。
而今,卻落得個自身難保。
這樣的主公,保他何用?
許攸這念頭一起,就再也無法止息。他在軍帳里徘徊良久,半晌後一咬牙」做出了決斷。
你既然不仁」休怪我不義!
天還沒有亮,曹朋就醒了。
生物鐘讓他養成了良好的作息習慣,隨著太陽而勞作,隨著太陽而歇息。
沿著小校場跑了十圈,身體漸漸發熱。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的亮光,一抹紅霞」點綴天際。
曹朋打了一趟拳,而後迎著朝陽,開始練習八段錦樁功,並配合八字真言,振蕩髒腑。
初秋的黎明」非常涼爽。
曹朋練完了八段錦,便在小校場上,演習白虎七變。
只見他一身白裳,在滿園楓紅中穿行,忽而前撲,忽而伏地,忽而橫身沖撞,忽而仰天長嘯。直到太狙完全升起,曹朋才停止了修煉。他開始圍繞小校場行走」慢慢的平息他的氣血。
夏侯蘭,姍姍來遲。
從這方面而言」夏侯蘭比不得曹朋勤奮。
這也是最初曹朋明明輸給他許多,可到如今,他卻比不上曹朋的原因。
在曹朋的責備下,夏侯蘭開始熱身【運】動。
而這個時候,黃月英帶著郭寰步鸞,從遠處慢慢走來。
郭寰步鸞看到曹朋,不由得臉羞紅,垂下了螓首。而曹朋呢,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感到有些不自然。
「阿福,教我打拳。」
黃月英拉著曹朋,快活的說道。
「好!」
不知為什麼,看到黃月英」曹朋總覺得個中有愧。
所以在教授的時候,也顯得非常認真。
「阿福!」
「恩?」
「你今天有事情嗎?」
「沒什麼事兒你也知道,我現在是白丁,哪有什麼事情。怎麼了?」
黃月英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阿爹早年間,曾有一支大秦國的弩,名叫歐納格。這種歐納格,可以連發弩箭,威力奇大。只是其工藝很復雜,所以我一下子也無法復原。
你見識比我多,不如幫我看一下,說不定能想出辦法來。」
歐納格?
曹朋有些愕然。
听黃月英的意思,她說的應該是一種連弩。
早在春秋時,連弩便已出現,一次可連發兩矢。至三國時,連弩可達四至五矢,而後又有諸葛亮創出諸葛連弩,據說可以連發十箭。不過在後世,諸葛連弩似乎已經失傳,無人知曉其面目。
黃月英口中的大秦國,曹朋倒也知曉,應該就是羅馬帝國。
羅馬帝國有連弩?
曹朋還是第一次听說。
慢著慢著,黃月英說她見過那名叫歐納格的連弩。
莫非,後來的諸葛連弩,便是黃月英現在所說的歐納格加強版?曹朋不由得起了好奇心,連連點頭。
他也知道,黃月英在許都沒什麼朋友,平日里也不怎麼出門。
她生性最喜歡鼓搗一些所謂的奇婬巧計,所以曹朋也從不阻攔。
听黃月英說起那勞什子「歐納格」曹朋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月英,可知造紙之法?」
黃月英想了想,「早年間曾在父親的書房里見到過這方面的文章,所以略知一二。」
「我小時候,曾听我那方士師父提過一種造紙法,似乎可以造出更好的紙張,而且成本不高。」
「哦?那怎麼做?」
曹朋說︰「等練完了拳,我告訴你!」
「恩!」
對于一切不可知的事務,黃月英都會有極大的興趣。
曹朋教黃月英一邊練拳,一邊努力回憶著一些過徑的事情。前世雖為刑警」但也接觸過許多方面。雖然許多東西在他前世的時代,並沒什麼了不起,可在這個時代,卻代表著文明和進步。
比如,造紙術!
如今雖然經蔡倫改進造紙術,但造紙術的成本依然巨大,非等閑人能夠使用。
還有,印刷術……
活字印刷,印象里也不是太困難,實在不行,也可以找月英一起研究。
這念頭一出來,各種奇思妙想立刻紛沓而至。
此前,曹朋是沒有時間,也沒有經歷,甚至沒有能力來考慮這些事情。而今」官渡之戰已和他沒有關系,他又被罷了官職」也就是無官一身輕,有大把的時間,來整理這些奇思妙想。
身為穿越眾,他或許不能改變歷史,但卻可以加快文明的進程。
這,不也是一個穿越眾,應該有的覺悟嗎?
「月英,你先在這里練拳,我突然有一些想法,回去記錄一下。
等過一會兒,我找你商量……」
曹朋有些急不可耐了!
黃月英答應一聲,曹朋便匆匆離去。
剛穿過拱門,正要往書房走。卻見胡班沿著一條小徑,迎著曹朋匆匆行來……,…
胡班這次,隨鄧稷一起返回許都。不過,由于當時家里事情繁多,鄧稷去梅山時,並沒有帶走胡班,而是讓他留在曹府。
「公子!」
「胡班,這麼匆忙,有事兒嗎?」
「公子,典府來人,說是請公子即刻過府一敘。」典府?
曹朋聞听,頓時愣住了。典府,也就是典韋的府邸。
不過典韋如今在官渡,典滿也在官渡。典家除了他父子二人之外,其他人和曹朋並不熟悉。
這好端端,找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