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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第176章 曲有誤,周郎顧

男人長得率沒錯,但如果長得讓別人感到自卑,那就是大錯特錯。

說話的人,年紀大約在二十二三,身長八尺,即不是那種魁梧壯碩,也非是單薄瘦弱。有時候,形容女人常用‘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這句話用在來人的身上,同樣適合。

胖瘦恰到好處,姿容更是俊美。

臉頰的曲線很柔和,沒有刀削斧劈的稜角,但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一襲青衫,罩一件月白色禪衣,長發盤髻,覆一面方巾。步履中透著一股悠然的從容,顧盼間更顯傲然風姿。來人一出現,令眾人頓時生出自卑的感受。苟衍等人也算得上美男子,可是和來人一比,卻明顯落了下風。和風卷衣袂,飄然若仙人,正是曹朋此時的感覺。

來人身後還跟著一個青年,也是相貌堂堂,衣著不俗。

這兩人一出現,立刻搶了所有的風頭。

只一句話,令張昭頓時眉開眼笑。原因無他,只因這人一出現,解決了他一樁天大的麻煩。

此次在太湖畔試探,張昭是有備而來。

本想要借此機會,給苟衍一個下馬威,而後到了吳縣,便可以佔居上風。

哪知道,苟衍還沒有出手,苟衍的小書童就先行發難。那一闕七言,雖非時代的主流,卻頗有清遠高潔之氣。如果張昭不能夠迅速應對出來,這一次試探,反而會讓他丟了臉面。

要知道,曹朋現在的身份,只是個書僮。

張昭不免擔心,苟衍究竟是什麼水準?

有道是盛名之下無虛士,苟衍既然有偌大的名聲,那必然是身懷絕學。

張昭,也不禁有些犯難如果想在接下來的交鋒中佔居主動,張昭就必須要給以回應。

然則張昭學問雖好,文采也重,卻不是急智之人。

東漢末年,詩詞是小道,並不為人重視。一般是在流連于秦樓楚館之地時,消遣游戲的小玩意兒。很少有人在這方面,卻刻意鑽研。

東漢的文人,重經典而勝于詩詞。這也和當時的文化風氣有關,所以說不得好壞。漢以後,文人開始注重詩詞文學,還是從曹不登基之後。

所謂建安文風,正是由經典開始向文學轉變的一個過程。

至少就目前而言,共人很少去關注詩詞變化。即便是張昭,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的對應文章。

「公謹,你怎會在這里?」

張昭快步走向前,朝來人迎了過去。

苟衍一蹙眉,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而曹朋心頭則微微一動,‘公謹,?莫非是他嗎?

正猶豫間,來人已走上前不過,他舉手投足間,並沒有任何紈褲矜傲之色,而是恭恭敬敬朝著苟衍,搭手一揖到地。

「小徑周瑜,見過叔父。」

藥衍一怔,旋即露出恍然之色。

「周瑜?你是周伯珍之子,當年的洛陽小神童嗎?」

「叔父尚記得佷兒?」

「哈哈,我如何不記得你…………想當年你滿歲時,伯珍府中設宴,你還在大兄懷中……哈哈哈哈。

周瑜俊面,陡然通紅。

果然是周瑜周公謹!

曹朋在一旁,偷偷打量來人,心中暗自感嘆︰人道美周郎,果然是俊美月兌俗。這副相貌若在後世,不曉得會迷倒多少女人。

周瑜之美,並非陰柔。

事實上,他臉型輪廓雖然柔和,卻頗有陽月之氣。

比起後世那些所謂的人造俊男美女,周瑜更顯自然。特別是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貴族之氣,更是讓曹朋,感到慚愧。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這句話在後世,本是用來形容女人。

可放在周瑜的身上,似乎比用在女人身上更為恰當。

周瑜是廬江舒縣人,也是祖世豪門世家。

其堂祖父周景和叔父周忠,曾為太尉。而他的父親周異周伯珍,也出任過洛陽令一職。

听上去,雛陽令只是個縣令。

可在當時,洛陽是大漢帝都,即便是縣令,其規格也遠高于尋常。

就好像後世的北京市市長,和鄭州市市長相比,雖然都是市長,但北京市的市長明顯高于鄭州的市長。二者的規格不一樣,攤陽令看似不高,但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做,什麼人都能當。

此外,周瑜的叔父周尚,是丹啊太守。

黃巾之亂以後,周異被罷去官職,返回了老家,周瑜隨父親一同離開洛陽。

初平元年,也就是公元,的年,別堅應關東諸侯之邀,出兵討伐董卓。同時,他把家從富春搬到了舒城。也就是因為這一次搬家,使得剁策和周瑜相識。兩人同年,當時都十五歲,所以便成了好友n周瑜好客,性情慷慨︰孫策豪邁,為人大方,兩人形同莫逆,後來周瑜更把自家城南的宅院讓給別策一家,而且對別策更是升堂拜母,兩人遂以兄弟之禮相待。

興平二年,周瑜前往丹陽,拜見周尚。

時別堅已死,別策入歷陽。他在渡江時寫信給周瑜,周瑜便帶著人馬和糧草,迎接孫策渡江。

後又和孫策先後攻破橫江、當利。

接著又渡江攻破秣陵,擊潰誓融薛禮,轉而攻佔湖熟、江乘,進入曲阿,還擊潰了劉缺……

這時候,孫策已初具規模。

他便對周瑜說︰「以我現在的兵力,攻打吳縣和會稽,平定山越已經足夠。」

周瑜旋即便返回丹陽……,畢竟他手下的兵馬,是他叔父周尚的兵馬,總不能一直跟隨別策征討。不過,在周瑜返回丹陽之後不久,袁術便派他的堂弟袁胤,代替周尚做了丹陽太守的位子。周瑜隨著周尚返回壽春……此後,周瑜和別策之間,便減少了聯系,不再來往。

周瑜才學出眾,即便是張昭,也為之敬佩。

不過,張昭也有些好奇,當周瑜拜見過了苟衍之後,他輕聲問道︰「公謹,你怎麼在這里?

此前我听人說,你做了居巢長?……」

「袁術,漢賊耳!我焉能從賊?」

袁術稱帝,便有了漢賊之名。

張昭聞听,頓時喜出望外,「如此說,公謹此來,便不走了?」

「嗯」,「那有沒有告訴伯符?」

「這個……我途徑陽羨時,仲謀應該已經告知了。

對了,我來為你引見一下……叔父,這是佷兒的好友,名叫魯肅,字子敬,原是東城長。」

對魯肅這個名字,苟衍倒是沒有太留意。

但曹朋心里又是咯 一下,他駭然抬起頭,向周瑜身邊的青年看去︰這就是那三國第一老實人嗎?

三國演義中,魯肅魯子敬堪稱第一實誠人,屢屢被諸葛亮所欺。

後來還有一處單刀赴會的戲碼,更是把魯肅說的如小丑一般。加之演義中,周瑜沁胸狹窄,氣量甚小,多次謀害諸葛不成,最終被諸葛亮氣死。使得前世曹朋,對東吳眾將並無好感。

可是看眼前這周瑜,卻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而魯肅看上去精明強干,一身戎裝,更透出英武氣概。

這和曹朋印象中的魯肅同瑜,好像不太一樣。但不得不說,曹朋覺得眼前這周瑜和魯肅,才是歷史中真正的周公謹和魯子敬。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遙想公謹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插梧灰飛煙滅。

此等人物,又怎可能是小氣之人,又怎可能是那‘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周郎呢?

眼見周瑜風采,目睹子敬之英武,曹朋不由得,有些恍惚起來。

而周瑜此時,則好奇詢問︰「方才我听有人在此賦詩,其意清遠高潔,莫非是叔父所做嗎?」

終于又返回了正題,張昭不免有些羞愧。

他輕聲道︰「非休若所做,而是休若之書幢即興。」

如果網才那一首詩,真的走出自苟衍之手筆,張昭反倒不會如此。

你堂堂名士,讓你做賦,你弄個非主流的七言。說實話,張昭反而有了借口,可以小小的嘲諷一下。可問題是,那闕詩章,卻是處在曹朋之手。他張昭偌大的一人,總不可能為此,而去找一個小書童的麻煩9

再者說了,那首七言的確不錯,頗有意境。

即便是張昭,也無可挑剔。

他如果硬要去找麻煩,那就下作了張昭就算是再不要臉面,也不可能去為難曹朋。

這年月的文人,品性很不錯。

當然了,偶爾會有些歪瓜裂棗的蹦出來,但總體質量,還是很不錯。

能尊為‘名,士,這個‘名」有時候並不是單純的文化和才學。還包括了道*德等各方面的綜合考究。若是道*德不好,縱有才學,也未必能冠以‘名士,之稱。至少張昭的道*德並不差。

周瑜聞听,不由得訝然。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曹朋,臉上頓時流露出一抹溫和笑容。

「今日與叔父在震澤重逢,確是一樁喜事。又聞好詩,公謹不免心癢,不若獻丑撫琴一曲,以應和今日之事?」

苟衍頓時笑道︰「常听人說,公謹樂律無雙,今日我有耳福了!」

包括王朗在內的眾人,都紛紛點頭。

曹朋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站在苟衍身後,默默無聲。

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心里有些緊張。此前,他接觸過很多人包括一些特牛之人n但總體而言,那此人大都和他沒有沖突…………可眼前周瑜,卻注定了會和他成為敵人。別看他姿容俊美,笑容溫和。可是在剛才看向曹朋的那一眼中,曹朋清楚的感受到了一種壓力。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嗎?

曹朋也說不清究竟是什麼原因,這心思突然間變得紛亂,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挫敗感……

忽而,琴聲響起。

就在曹朋魂游天外的時候,張昭已命人在湖畔擺好了一應器物。

大凡張昭苟衍這些人出游時,都會做好完全的準備。而周瑜此次舉家從舒城遷移過來,更帶的非常齊全。

曹朋清醒過來,抬頭看去。

只見苟衍等人已圍坐在周瑜旁邊,靜靜聆听琴聲。

周瑜的那副琴,也是用上等的桐木所造。不過琴弦頗有古怪,看上去平淡無奇,但隨著周瑜撥動琴弦,卻泛出一抹抹奇異的綠色芒影,猶如幽潭碧波之中,泛起的綠漪波紋,層層散開。

曹朋不太懂得這音律之學,可是卻也能感受到琴聲之美。

一曲畢,那琴聲縈繞不絕,令人陶醉其中。

許久之後,苟衍長出了一口氣,輕聲道︰「此曲,若天簌否?我曾听人說,曲有誤,周郎顧、……今日一見,方知此言不差。哈哈哈,江東果然是人才輩出,只聞一曲,某心願足矣。」

張昭王朗魯肅,紛紛表示贊同。

一方面,他們是稱贊周瑜的琴聲,二來則是欽佩苟衍的胸懷。

曹朋所做的七言雖然絕妙,但是和周瑜的琴技想必,終究還是輸了一籌。

苟衍雖然沒有明說,卻在言語中表示出,曹朋的七言,比之周瑜的琴技,終究是有所不如。

這,就是一種胸襟!

曹朋也不禁笑了……

又何苦在這里自哀自怨?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周瑜的琴技的確高明,除非曹朋覺得,輸了似乎也沒什麼了不得。在他想通的一剎那,這心胸和眼界,也隨之一下子變得廣了。

「此琴,莫非綠漪?」

王朗好奇的看著周瑜身邊的古琴,忍不住問道。

綠漪,是古之名琴。相傳漢代泡妞大師司馬相如,就是憑此琴走《鳳求凰》,而打動了卓文君。

曹朋倒也听說過這個典故,不禁也有些好奇。

周瑜微微一笑,「正是綠漪!」

「今日先得一闕七言,又聞公謹之琴,足矣,足矣!」

苟解哈哈大笑,站起身,見道路已經通暢,于是笑道︰「既如此,我們還是快些趕路,我已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江東英才之風采。」

張昭恭敬起身,側身讓路。

對于苟衍,張昭此刻無比尊敬。

相比較,王朗雖然是使團的正使,但與尊衍一比,還是缺了些風範。

周瑜和魯肅也站起來,躬身送苟衍上車。

曹朋緊隨苟衍身後,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猛然停下腳步,扭頭向魯肅看了過去。

魯肅從頭到尾,並沒有表現的太出色,其人慎言,似乎不太喜歡說話,也不太喜歡表現自己。

但那種沉靜,與周瑜的雄姿英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突然快走幾步,到了苟衍的身邊,在苟衍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苟衍一怔,也停下來,扭頭向魯肅看過去。

「子敬?」

「?……,學生在。」

苟衍展顏一笑,輕聲道︰「子敬好手段,一招金蟬月兌殼,卻把個袁公路,玩弄于股掌之間。」

魯肅聞听,先是露出茫然之色,但旋即…………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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