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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秀宁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是给出了这样一个果断的答案。

离歌听后就是苦涩的笑了起来,“那么在意他,为何方才不跟他一起离去。若那般,有你相伴左右,他自不会有事。何况高希也都说了,他和长孙明珠之间的一切,并非他之所愿。他是被设计陷害的,你该相信他对你的心意。所谓的误会都解开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秀宁的脸上倒没有过多的苦涩。

她平静的望着离歌,嘴角绽放出了一抹嫣然的巧笑,“你怎么了,中邪了?我想一直跟着他的时候,你叫我不要。我不想跟着他的时候,你又劝我。真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总之我相信我没有赌错,如果那个高希真的变态到了分明有能力控制天下所有人,操纵所有人的命运,却还是要这样步步为营的算计,小心翼翼的谋划,那就算我们倒霉,有一个这个变态的对手。可纵使是这般,也不算我们赌输。他若是就想证明他的能力,他的实力又或者玩一个游戏,我们越是反抗,他就会觉得游戏越好玩。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赌输,虽然怕却要找到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

这样的解释,离歌怎么都觉得有些的没有道理。

似乎,很不符合常理,总之就是怪鬼啊的。

他说不清原因,也没有去细究,只是秀宁这般说,他便这般理解。

顿了顿他道:“我知道一处绝美之景,若驾游轮泛舟之上,看两岸风光,倒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乐事。秀宁你有兴趣和我同往吗?”

“好啊,在水上行走,吹吹晚风,看看天地一线之景,最是让人开阔。总比想着那些烦心事,烦心的人要好。”

秀宁心意已决,她绝不回头,离歌也未多劝,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琢磨着这女子的心思,却发现那样一颗七巧

玲珑心,是他无论如何都看不透的。

怅然叹息间,他缓缓的迈步,朝着运河河岸走去。

岸边停靠着不少华丽的游轮,却早已荒废,无人打理。

那是昔年商旅往来所乘坐之豪华游轮,于运河之上往来一趟,尚需耗费一两银子之多。

那是隋朝自建国以来,最繁盛之时的情形。

今非昔比,莫要说一两银子,就是一文钱走一次运河,也无人愿意在这战火纷飞中南下。

荒置的游轮,无业的纤夫,顾忌的背影,与天际那一朵朵的火烧云相映成景。

战时的凄凉,早已不言而喻。

似秀宁与离歌这般衣着华丽的人出现在码头,早已惊动了这片码头的老大。

他和手下的弟兄们已经因为一个多月未有生意,近乎于粮草断绝了。

他们绝不会放过每一个出现在码头的目标,能拉上船的拉上船,拉不上船的也要抢下所有的银两,好给弟兄们弄口饭吃。

在码头老大的暗示下,一众人聚拢而来,将秀宁与离歌团团围住。

“两位好早,这是要远行吗?”

那码头老大十分客气的问候着,眸子中闪过的阴狠与贪婪之色,早已将他出卖。

秀宁觉得无奈又头疼。

天都快黑了,这家伙还跟自己说好早,是讽刺还是虚伪的客套?

无论是哪一个,配上他的眼神,都只能证明他不怀好意。

这样的人,太低端。

秀宁一眼就识破了他,也不愿意多说废话,就只是决然的转身,背对着那码头老大,将一切事情都交给离歌打点。

“我二人要泛舟游江,你只管给我们打扫出一艘最豪华的大船,沿着运河一路向下就好。”

离歌吩咐着,那码头老

大就忙是点头哈腰,谄媚的笑了起来,“这位爷,不瞒你说,这没打仗时,咱们走一趟运河,都是要不少银子的,何况现在这位危险,到处都在打仗。要开船带二位游江,这银子方面……”

“钱不是问题,你只管准备,只要这位姑娘开心,银子自少不了你们。”

离歌不愿意同这样一个奸诈的人打交道,他也看出了他别有用心,就是直接将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那码头老大的手中,“如何?”

那码头老大登时就改变了主意,他原本是想要接下这单生意的,可怎奈离歌出手太大方了。

他想了想,江都终究是不安全的,大唐与隋朝余孽在那边作战,这万一走一趟就客死异乡了岂不是倒霉。

俗话说的话,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既然今天有两个冤大头送上门,何不先绑架了他们,敲诈了银两,再送他们见阎王。

这般想着那码头老大就是连连点头道:“二位放心,我这就叫人准备船。”

他转身,就给了不远处的手下们一个动手的眼神。

一个眼神间,就有无数人蜂拥而至。

他们冲向了秀宁与离歌,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奇形怪状的兵器。

秀宁很疲惫,她不愿意动手,只是飘然远去,离开前丢给了离歌一句,“交给你了。”

离歌想说不,可残酷的事实是,码头上的人都饿疯了,更红了眼,他们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举着他们的武器对离歌招呼了过去。

离歌无奈,一句反对都无法说,就不得已的应战。

索性他身手极佳,与这帮人应战,没有丝毫的难度。

不多时,那些蜂拥而至的人,已然被击倒在地,最后只剩下那个码头老大,带着一脸的凶悍,举着他的马刀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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