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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两后翻脸,尧帝病发

皇后本来是想对她示好的,可是一看太后这副要吃人的模样,说实话皇后心里有恨说不出,面上还要带着温和的笑意。

“你来做何?”皇后还没有向她请安,便率先开口不耐烦的问道。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即便心里再不高兴,表面上皇后还是得向她请安。

太后只是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旁去。

皇后只觉尴尬,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以往的端庄贤惠,就近在靠椅上坐了下来。

“太后娘娘,近日弘儿在一名高人手中求得一枚千年何首乌,知道太后娘娘近日身子不适,便让臣妾代为转交,以示他的一片孝心。”

太后闻言,眉梢不自觉的一动,千年何首乌?

听闻这何首乌有乌黑亮发的作用,近日来也不知是为何她的头发突然白了好多,正好能用上这千年何首乌,算是成全了皇甫弘的一片孝心。

只是,越来越多疑的太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好你个皇后,居心叵测,上一次没害死哀家是不是觉得很遗憾,还是想故计重施,皇后你该当何罪。”

皇后一下子就蒙了,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成这样了。

不过只是一瞬皇后就稳住了心神,恢复了冷静,“不知臣妾所犯何罪惹怒了太后娘娘,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心里却是暗骂道,你这老不死的整日疑神疑鬼,若世界真有鬼怪,一早就托你下地狱了。

“你企图谋害哀家,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真是不知死活。”太后怒目而视,看着皇后的娘子恨不得要吃了她。

皇后只是低着头,不与她争辩,知晓今日是太后故意找碴,就算没有这一遭,相信太后还会用其他借口来为难她。

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太后这是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就是因为出了一趟宫回来之后就变了,难道真跟小十一回京有关。

待皇后意图谋害太后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太医又查到这颗千年何首乌并没有毒,所以“意图谋害”太后这个罪名不成立。

众太医面对太后也是万分的头疼,这那是一国太后啊,分明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老小孩,大家都不明白,只是出了一趟宫回来就变成这样了,想不通啊想不通。

整件事皇后是无辜,也是最委屈的一个,从寿康宫回到翊宁宫之后,皇后就一直避门谢客,就在大家都万分同情皇后时,皇后却在这宫中秘密召见了鲁国公江善文和皇甫弘两人。

翊宁宫中,几人对立而坐,气氛有些压抑,皇后最先沉不住气,“大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江善文皱眉,眉宇间隐藏着一抹锋芒,“太后此举恐怕是在跟我们撇清关系,又或者说是为了做给某人看的。”

几人相视一眼,大家心中一片了然,除了即将回京的十一皇子,就没有别人了。

“这么说来这些年太后一直在装。”皇后脸色阴暗,两个眼珠子瞪得像是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装

得如此像,表面上故意支持皇甫弘,实际上全是虚的,眼看皇甫湛要回京了,所以就不装了,还真是老奸臣滑。

“唯今之际,就是趁十一皇子回京之前先稳住皇城,只要稳住这皇城,就算上官凌手握重兵没有皇上的命令也不敢擅自作主带一兵一卒进京。”

江善文两眼冒着精光,眼中有一抹恨意一闪而过。

“依大哥之见,要如何做才能稳住皇城?”皇后看向他问道。

江善文眯了眯眼,“丞相乃百官之首,如果可以为其所用,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也不能让他倒向上官凌,还有就是青衣候离月公子,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那我们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上官凌任大将军,是十一皇子皇甫湛的亲娘舅,在江善文看来,在背后操纵皇甫湛的便是上官凌。

一直默默不语的皇甫弘在听到最后这两句话时,犹为平静的眸子渐渐幽深起来,眸底深处席卷着狂风暴雨,身上的戾气涌遍全身,危险至极。

翌日,皇甫炎兴高采烈的坐上马车,看着对面的离月一路上都在傻笑,嘴巴几乎都没合拢过。

“呆子,你傻笑什么?”离月实在受不了他的傻模样,尤其是他的笑容里还带着一丝不单纯的味道,让她坐立难安。

皇甫炎把眸光落在她的月复部,然后蹲了下来,伸手欲模离月的小月复,离月惊了一下,拍掉他伸出来的手。

“你这是做何?”离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呆子越来越无厘头了,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搞得她心里发毛。

“炎儿在看小宝宝什么时候出来。”皇甫炎盯着离月的小月复,支手撑着下巴,极为认真的说道。

离月一噎,嘴角直抽,想到了昨晚,两人在床上捣鼓到半夜,都不知道最后一步该怎么进行,事后两人都累得睡了过去,这厮别不是以为这样就可以生小宝宝吧!

他得有多喜欢小宝宝啊?!

离月索性不理他,只是那两道灼热的眸光紧盯着她的小月复,让她倍感难受,不由得威胁道:“呆子,你如果再盯着我,我就毒瞎了你。”

皇甫炎闻言,当即蒙上了眼睛,那动作滑稽得很,惹来离月抿嘴而笑,没有了那道眸光,离月便轻松多了。

一直到宫门口,皇甫炎都没有放下双手,好像一放下双手离月就会真的毒瞎他似的。

直到离月唤他下车,他才慢悠悠下了车,期间一直用袖子挡面,跟在离月身后,皇甫炎诚惶诚恐。

“娘子,”皇甫炎小心的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道:“娘子可不可以别毒瞎炎儿,炎儿瞎了就看不见娘子了,如果生气就拿银针扎炎儿好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可怜的味道,让正在前往的离月脚步一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呆子,我有那么暴力么?”

说得她好像经常家暴似的,那委屈的小模样让人真心想要蹂躏他一番。

皇甫炎摇了摇头。

离月见他还是以袖遮面,不由得拍掉他的衣袖,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说话。”

皇甫炎抬首望了她一眼,

又匆忙垂下脑袋,“炎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声音很小,小得几乎听不见,但是离月却听见了。

“我有那么不讲道理,任性妄为随意欺你么?”离月自觉自己的脾气不好,但也不至于让他那么害怕吧!

而这时,皇上一听说皇甫炎两人进宫了,便派徐得胜前来接她们两个,因此两人的话题也终止了。

两人到了御书房,离月一看尧帝的面色便知他不好了,面色也随之难看起来,尤其是见皇甫炎那笑容满面,傻乐的劲,心有不忍,如果这呆子知道她见死不救,肯定会恨她的吧!

本想找个机会问他一问,只是却不想尧帝在这个时候居然猛咳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尧帝剧烈的咳嗽声,光是听声音便会让人觉得心惊,那种似乎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的劲,吓坏了一旁的皇甫炎。

“父皇,父皇你怎么啦?你别吓炎儿?”皇甫炎丢掉手中的东西,忙上前扶住尧帝,眼眶微红,猛吸鼻子,那神情看起来颇为无助。

尤其是看到尧帝咳出了血,更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眼泪更是不要命的往下掉,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离月心里难受得紧。

见此状况,不用问也知道他会如何了。

徐得胜像是习以为常,把尧帝咳出来的占有血迹的手帕收入袖中,又拿来一块新的递给尧帝,此时的尧帝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父皇,父皇,呜呜你不死啊!”皇甫炎哭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转过身来便是求离月,“娘子,你快救救父皇,救救父皇好不好?”

离月扫了他一眼,瞧着满脸泪痕的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什么也没说扣住尧帝的手腕替他把脉,随着离月把脉的时候,她的面色很难看,原本就清冷的眸子此时更是寒意一片,那股寒意蔓延至全身。

“徐公公,扶皇上先平躺下来。”离月见不得皇甫炎那副模样,这一次也算是豁出去了,冒着被怀疑的风险替尧帝症治。

皇甫炎抬手以袖擦了擦眼泪,结果擦得满脸都是泪水,看得离月无奈得直摇头,这呆子,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经过半个时辰,尧帝的情况才算稍稍稳定下来,倒是累了离月一身的汗。

“娘子,你怎么样?父皇怎么样了?”皇甫炎见离月从尧帝的寝宫里出来,忙上前问道。

离月虚弱的对他微微一笑,“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听到尧帝没事,皇甫炎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伸着脖子想要往里探,可惜又不放心离月,只好作罢。

“你想去看看你父皇尽管去吧!”离月对他摆了摆手,这呆子干什么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她看起来有那么不近人情么?

好吧,或者以前是的,只是是人都会改变的,而她正在慢慢的改变。

岂料,皇甫炎摇了摇头,“炎儿不去了,父皇那里有很多会照顾他,可是娘子只有炎儿,所以炎儿要照顾娘子。”

离月心里一动,谁说呆子不会说甜言蜜语了,虽然这句话不是甜言蜜语,可是却比甜言蜜语更加的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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