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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无语望天,这算什么话!

唐隽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是专门跑来数落她的吗?难道他非得要看到自己无助的哭泣,慌张的躲避,然后他像一个救世主一般的来救赎,才是满意的结果吗?

叶子的心情超级不爽,之后,警察来了,几个警员不停地赞扬她好身手,机智勇敢,临危不乱,有勇有谋,被唐隽搅乱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颖疏,亲爱的,我都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你怎么去了一趟t市,搞得那么憔悴不堪?”

“我这几天失眠,没有什么精神。”尽管叶子非常关心她,她怎么也不会把沈之帆的事情同叶子说。

“你待会可以陪我去一趟司慕川的公司大楼吗?”颖疏思来想去决定暂不找白景瑞对峙,她要先去见见司慕川,不知道这种独守空房的等待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可以啊!”

叶子答应的痛快,颖疏觉出不妥来,“你见到唐隽,没问题吗?”

“没问题,放心,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会单恋他一朵的,况且现在我已经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了!”叶子满不在乎的说道,脸上的表情轻松无比。

去的时候非但没有见到司慕川,就连唐隽也不在,被告知唐隽陪司慕川去国外出差了。sk集团在许多国家设有分部,总部在国内。既然他是去出差了,颖疏也只能安静地等着,她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等司慕川出现的时候他们再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第二天,颖疏没有等到司慕川,却等到了一个覆灭性的消息。

早上,她照常去单位上班,到了大厅里就察觉到大家似有若无地异样的眼神,她低头检查了自己的仪容仪表,好像没有特别出彩或者是其他的问题。

这种异样的眼神持续到了中午,陆局让她去办公室一趟。她正在奇怪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叶子。

“陆局,你找我什么事?”

“白秘书,你先坐。”陆振国神情难得的严肃,面容显得有几分促狭。他负着双手交握在背后,脚步踱来踱去。

他半天没有开口,踱得白颖疏心神不定,干脆问:“陆局你有什么话就说,不用那么为难。”

“这个……”陆振国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白秘书,你昨天有回家去吗,你父亲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语气中带着七八分的试探。颖疏听后脸色微微变了一变,她故作镇定若无其事的问:“我父亲出了什么事吗?”雪白的指间温度骤凉,难道是白景瑞和谢芳菲开房的事情被狗仔拍到了?还是他派人谋害了沈之帆被查出来了?

此刻的白颖疏已经下意识地把白景瑞订了罪,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找白景瑞确认,事实证据全都摆在眼前,容不得他狡辩。

陆振国惋惜道:“颖疏啊,你先回去休息几天,不要多想,你父亲会没事的,上面就是做做样子过过场,再说你父亲上面有人,不会那么轻易地……”后面几个字说的相当的隐晦,白颖疏像是在冷水里泡着,心越来越凉。不会那么轻易地?如果真的是买凶杀人的事情被捅出来,后果将不仅仅是牢狱之灾那么简单?

“陆局,我爸爸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可以说详细一点吗?”白颖疏尽量控制住手脚的颤抖,减缓了语速,却止不住声音中的颤动。

陆振国递过来一份今天早上的报纸,颖疏接过之后,醒目的标题映入双眸。‘s市市长生活作风糜烂,二十多年前开始包养情妇’,不知怎么的,白颖疏竟是松了一口气。确实,果然单单是包养情妇的罪名,处分不会太重。

“陆局,谢谢您,我先回去了。”

白颖疏没有看完报纸,收拾好东西,准备马上赶回白家去看看,白景瑞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她其实心里异常的纠结和矛盾,同时也有懊恼,她甚至不理智的想,如果可以及时阻止父亲或者是提醒他,也许今天就不会出现这种丑闻。

她白颖疏不是圣人,思想也会被个人情感所占据,变得不理智带有强烈的私心,大义灭亲这种高尚的情操,她想她大概是学不会了。

十分钟后。

白家别墅。

现在到处都在谈论白景瑞的丑闻,如星星之火般的迅速蔓延开来,政治上官场上的规则白颖疏虽然不是很懂,却也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造成了恶劣影响将会越来越大,到时候父亲的惩罚并不见得会从轻。

白颖疏面色忧虑,担心事态的发展,步伐踩得飞快。

走到玄关处的时候,白颖疏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之间她竟想不上来。

“你是在找你的拖鞋吗?”

白颖婷一张白皙剔透的鹅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走到她的面前,说出来的话听上去毫无含义的样子。

对了,就是拖鞋!

颖疏恍然发觉以往她的拖鞋放置的固定位置上空空如也,怪不得她一直觉得不舒服,她皱了皱眉,朝厨房喊了一声:“吴嫂,我的拖鞋呢?”并不理白颖婷,自从上次和司慕川在白家吃饭,就已经察觉到白颖婷的阴阳怪气,以及匪夷所思的行为,虽然白颖婷的外表看似开朗多了,性格却让颖疏觉得越发古怪。

“不用喊了,吴嫂今天已经被我辞退了。”白颖婷慢条斯理的欣赏着刚做好的鲜红的指甲,轻描淡写的说道。

“为什么,吴嫂做错什么事了吗,爸爸也同意?”吴嫂一直在白家兢兢业业干了十多年,烧的菜颇合众人的口味,干活做事都是一把手,白颖疏一直把她当成贴心的阿姨,吴嫂已经成为白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她没有做错事,只不过我想辞退她。”白颖婷说的理直气壮,不同于前几次对白颖疏的亲昵态度,这种悬殊的反差没有让白颖疏觉得诧异,因为她从来不会认为颖婷会主动亲近自己,现在算是要摊牌的意思吗?再者,白颖婷的薄情寡义也让颖疏愤怒,也许有人会觉得她‘以五十步笑百步’,毕竟她是和凌哲修分手后就答应了司慕川的交往,但情况确实不同,她们都清楚的很。

白颖疏自认为之前自己对凌哲修的爱没有白颖婷来的炙热和疯狂,颖婷并非要与她赌气而抢夺姐姐的男朋友,她本身就是爱着凌哲修的,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献身。甚至为他机关算尽,寻死觅活。

心爱的男人死了,白颖婷一反常态,前后态度派若两人,如果不是精神上有问题,那就是刻意掩饰内心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爸爸在哪,我要见他!”颖疏不想同白颖婷多做口舌之争,家里正是多事之秋,节外生枝是愚蠢鲁莽的行为。

白颖婷冷笑了一声,“白颖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爸爸昨天半夜被人带走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她说话的语气中白颖疏丝毫没有感觉到颖婷对父亲的关心,甚至更像是一种快意地幸灾乐祸,更不用提半阴半阳的口气,来者不善。

“怎么回事?”颖疏诧异道,这种类似的案例不是没有,一般官员会面临的处罚是警告或者是降级处分,为什么那么兴师动众?白颖婷话里的被人带走,指的是纪委,狠抓官员的私生活作风问题。

“爸爸出了这样子的事,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居然还有多余的心思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和难堪吗?”泥人尚有三分脾气,况且白颖婷明显带着强烈的敌意,白颖疏不得不与她理论起来。

谁知白颖婷听了之后,非但没有自惭形秽,反而越加的嚣张起来,发出了一阵让她毛骨悚然的笑声,面容变得十分的扭曲和狰狞,“白颖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连报纸和新闻都不看吗,你现在不是白家的大小姐,而是一个私生女罢了,一个私生女也敢和我这个原配的女儿大呼小叫,颐指气使吗?”

“你说什么?”如机关枪一般的,白颖婷的话狠狠的扎进白颖疏的胸口,她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颖疏沉下脸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从前的事我不来向你追究,哲修毕竟刚死,现在呢,算什么,爸爸一出事,你就开始本性毕露了吗?你以为你造的这些谣我会相信吗?”

不提凌哲修也就罢了,一旦牵扯出凌哲修,白颖婷简直像掉入地狱的恶灵一般,双目仿佛赤着血,一双眸子睁得如铜铃般大,单单是眼神就能把白颖疏生吞活剥。

白颖疏感觉白颖婷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前后态度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她是有妄想证吗?

“你还不明白吗,你和我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你就是白景瑞婚内出轨,包养情人,养私生女的最佳铁证!”

她字字句句毫不留情面,将心中的怒火肆意的释放。她不知道更好,不知道才有现在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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