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正是殷婷若想要利用的,让月皎兮作诗,如果她作出的诗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效果,那么自己就赌赢了,如果没有,那么她就只有自认倒霉,让大家都知道她殷婷若的诗不如月皎兮的。可是即便如此,还是可以赌一赌的。
“好了,妹妹,姐姐已经作完了,轮到你了。”殷婷若似笑非笑的看着月皎兮,等着她开口作诗,“妹妹是陵邑的第一才女,在座的众位大人公子小姐们绝对是想要好好听一听的,不知妹妹准备好了没有?”
月皎兮闻言,从夜炎殇的怀里挣了出来,站起来身,与殷婷若对视了一眼,便看向了上首的夜奕珩,“皇上,臣妇有个问题。”
夜奕珩收到了月皎兮的目光,显示愣了一下,然后就听见她的自己的面前自称“臣妇”,心里不知道有多痒,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按耐着心中的波动,对着她温声回答道:“问吧。”
“自古诗词不分家,臣妇想作一首词,可以吗?”
他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事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小事?“当然可以,你作吧!”
“谢皇上。”
虽说夜炎殇不喜欢月皎兮和其他的男人说话,但好在他们是当着自己的面说的,而且也没说些什么,原本心里萌生出来的醋意也没了,看着月皎兮,期待着她的词。
只看见一个红衣女子,迎风而立,在那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见她那张朦胧的绝色姿容,她那双倩如秋水的眸子,与天边那轮明月相比,都要它黯然失色。
她的语调很是柔和,就像她的人一样,望着天边的明月,她的思绪似乎也随风而去,朱唇轻启,面上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青涩之感,仿佛带着慢慢的悲伤和忧愁之感,“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