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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宁馨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顾青山在外面帮她守着门。

听着里面细微的水声,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脚不闯进去,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水声忽高忽低,就如同一只上下翻飞的小手,她此刻正在揉搓圆润的肩膀呢还是纤细的脖颈,或者是胸前鼓起的地方,甚至底下的私密之处……

他掐了掐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沐浴过后,宁馨换了一件桃红色的小衫,领口隐约可见里面大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袔子,乳白色的高腰襦裙衬得姑娘腰更细,胸更鼓。

打开门的那一刻,顾青山就看傻了。

宁馨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低声道:“我该洗衣服了,就带了这三套衣裳。”

“哦……哦,是么?那……明天咱们看看有没有成衣铺子,再买几套吧。”他的答话简直驴唇不对马嘴,人家说洗衣服,他说买衣服,宁馨没有跟他计较,收拾了自己的衣裳要到楼下井边去洗。

“青山哥,你换下来的衣服呢,我一起洗了吧。”宁馨温柔说道。

“不,不用,我会洗。”顾青山不假思索的拒绝了,马上就后悔的咬了舌头。“那个……你也挺累的,歇会儿吧。”

“我不累,这几天你最辛苦了,青山哥,你别跟我客气,在家里,我不也是给我大哥和宁浩洗衣服么。”

这句话本来很正常,可顾青山就是不爱听,怎么总是跟她大哥小弟并列在一起呢?

黄昏时分,宁馨抱着自己和他的衣裳下了楼,顾青山简单的擦了澡,就到天井里找她。一个打水,一个洗衣,她垂头搓洗的时候,他就蹲在一旁含情脉脉的瞧着她。

这几天,宁馨的确累了,经常坐在马车上腿酸疼不说,主要是担心找不到神医,或是神医不肯去家里给大哥看病。今天,不仅心愿达成,还洗了热水澡解乏,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床跟睡马车毕竟不一样,顾青山怕她不好意思,特意找了个借口站在窗边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

怕影响她休息,屋里早早的熄了灯,在黑暗中,他的耳朵特别灵敏。床上的姑娘呼吸均匀,身子也不再翻动,可以确定她已进入了梦乡。顾青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月兑了外衣,穿着长袖的中衣躺到外侧的被窝里。

屋里漆黑一片,却毫不妨碍他凝视心上人,顾青山第一次感觉到除了打猎、打仗之外,夜视眼还有其他的好处。

她今天太美了,长发湿哒哒的垂着,随着白色襦裙一起在纤细的腰部晃啊晃……正回想着那不盈一握的地方,谁知她的小手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无意识的撕扯着桃粉色的小衫,里面的袔子都被她扯动了,露出一小片滑腻的肌肤。

顾青山嗓子发干,默默咽下一口口水,轻轻捡起她调皮的小手,塞回到被窝里。

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呀?要不回去就直接提亲吧,这样可能会快一点,出于报恩,宁家也会同意把宁馨嫁给他的。可是他不想那样,他希望宁馨能真心喜欢上自己,让她也尝一尝相思的滋味,然后再成亲,岂不是蜜里调油。

顾青山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刚要翻过身去睡觉,就见那只调皮的小手又冒了出来。这次连被子都掀到了胸部以下,还狠命的在自己胸口挠了挠。

莫非她的衣裳里有什么扎人的东西?

顾青山伸出手去想替她解决一下,却迟疑着不敢覆在上面。正在这时,她另一只小手突然搭在胸口另一边,连着揉了几下。

小手划过的一刻,差点碰到他的大手上,顾青山吓得“嗖”一下缩回手,藏进了自己的被窝,生怕被人抓到罪证似的。

似乎舒服多了,她就那样缓缓垂下双手睡着了。可是没过一会儿,翻了个身又开始挠。

顾青山看傻了,怎么她単挠那处,别的地方却没事呢?若是他不了解宁馨的人品,搞不好会怀疑她勾引自己,可宁馨绝不是那样的人。

顾青山把自己的双手压到腰下,生怕它们一冲动就跑过去助人为乐了。可她的行为实在让人纳闷,他不得不仔细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找一找缘由。

对,那两碗鱼汤,肯定是那两碗鱼汤。

他忽然想起来,在军中的时候,有一次他们在黄河里凿冰捉了不少鱼,除了炖的,还熬了一大锅鱼汤。那些媳妇儿生过孩子的男人有经验,就说这玩意是下女乃用的,还讲了好几个荤段子。刚才那伙计不也说了么,大厨天天炖给她媳妇喝,特别补身子。也许他媳妇就是生了孩子女乃水少呢,店小二不懂怎么回事就给盛了来。

若是这样的话,顾青山眼光直勾勾的看向重点部位,他不知道没有生孩子的女人会不会被催出来,但是她被催的不舒服是真的,想必那里鼓胀胀、火烧火燎的吧?

这件事顾青山只猜对了一半,那鱼汤的功效没有错,但是普通的鱼汤不会有很大作用,如果是没生孩子的女人喝了,也没啥反应。可是这两碗不一样,里面加着一剂猛药呢。此刻的宁馨就像突然打通了胸前全部的脉络,身体叫嚣着要生长,又痒又胀。

顾青山觉得这件事自己得负一定的责任,如果只喝一碗,估计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她这样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他心疼。

大手悄无声息地伸了过去,嗯,软绵绵、热乎乎的,真舒服。五指轻收,再放开,帮了她,却点燃了自己。

暗夜里,他觉得越来越热,不得已,月兑了上衣,光着膀子,继续帮她揉。

后来更热了,把中裤也月兑了,只剩短短的亵裤,继续帮她。

满身的汗,把被子都弄湿了,他在暗夜中苦笑,不能再月兑了,再月兑就没了……

第二天,宁馨起来的时候,他正站在窗边扎马步,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她一起身,就发现袔子的带子有些松动,许是晚上睡觉时扯到了吧,她没多想,重新系紧了带子,却发现衣服好像有点紧了,是缩水了么?不过缩得不太严重,还能穿,她整理好衣服,下床叠被。

“青山哥,你的被子呢?”

“哦,拿到楼下去晒了,昨晚盖着有点潮。”他起身用湿棉巾擦了擦身上,穿好衣服。

晚上耍流氓就罢了,白天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宁馨发现他眼里有些红血丝,似乎是没有休息好。可是看他精神抖擞、满面春风的神色,又挺精神的。

这一天,两人去逛了鄚州的庙会,吃了当地的小吃,拜了上古神医扁鹊。药王庙的偏殿里供奉着送子娘娘,宁馨跪在前面的蒲团上为三叔和哥哥求子,顾青山就跟在她身后,嘴里默默念叨着:求送子娘娘保佑前面这个女人,多子多福,多跟丈夫亲热。当然了,丈夫一定要是我……

轻松的一天过去,第二日就接上老神仙启程了,老爷子的百宝箱挺重,秦甘草亲自给放到车上,叮嘱顾青山一定要照顾好老爷子。

起初,老头儿沉浸在出远门的快乐中,没有故意找茬,到了后半晌坐车累了,就非要顾青山背着走。宁馨心疼他辛苦,就想方设法的哄老爷子回车上,路过一个大镇,还特意给他买了不少零嘴。

“老神仙,我想听听神医扁鹊的故事。”宁馨又想出一招,试试灵不灵。

“哎呀,你这女女圭女圭还是很好学的嘛,来,爷爷给你讲故事。”这一招还真好使,老头儿坐回车上,顾青山赶忙跳上车挥起了鞭子。

“从前呀,有个二傻子叫蔡桓公,他刚开始得了小病,扁鹊就说给他治病。他却不承认,硬说自己没病,后来小病变成大病,没有人能救活他了,他就死了。”老头儿言简意赅。

宁馨噗嗤一笑:“老神仙,您讲的也太简单了,能不能详细点?”

“你爱听细致的呀,好好,给你讲一个。有一天,扁鹊行医途中路过一个村庄,这时从村里传出阵阵哭声,扁鹊从旁人的嘴里了解到死者是一位结婚将近一年的媳妇。他刚要继续赶路,却听哭声愈来愈近,有几个中年人抬着棺材冲他走过来。扁鹊循声一望,不禁大吃一惊,几个中年人抬的是口薄薄的棺材,他看到有几滴污血正从棺材里悄悄往外流淌。扁鹊走上前去看一看血迹,连忙叫人们放下棺材,并阻止后面的妇人不要哭了。

众人打量着眼前这位郎中,心中好生诧异。扁鹊开口说道:“有道是人死方可入棺,你们这里怎么时兴大埋活人呢?”大家惊奇地望着扁鹊,接着便哧哧笑了起来,他们怀疑眼前这位郎中十有**是个疯子。

人们刚要抬起棺材继续往前走,扁鹊急切地说:“众位赶快放下,倘若我没有说错的话,棺材里躺的乃是一个孕妇,这孕妇由于分娩难产而出现长时间昏迷,她这叫假死。

众人听这位郎中说的有板有眼,条条是道,于是放下棺材,依着扁鹊的吩咐,半信半疑地打开棺盖。扁鹊掏出针包,在小媳妇人中上按了一会,然后在中脘穴扎下一针,只见小媳妇身子动了动,眼睛慢慢睁开了。扁鹊又料理了一会儿,妇人竟然坐了起来。人们赶忙把小媳妇扶出棺材,时间不大,一个男婴呱呱堕地了。

一针救了两条性命,众人齐声称赞。妇人的丈夫说啥也要把扁鹊请回家中畅饮一番,还拿出些银两要酬谢扁鹊,扁鹊笑道:见死相救乃行医人的本份,罢了罢了,我还要继续赶路。”

宁馨双眸晶亮,发自心底的崇拜,这么好的医术,还不要钱!“好神仙,我算是明白人们为什么都说扁鹊是神医了,您再给我讲一个吧。”

自家先祖被夸,老爷子十分得意,连着又给她讲了几个故事,天色黑了下来。顾青山勒住马笑道:“安新县城到了,咱们去客栈投宿吧。”

老爷子忽然把两眼一瞪,吹起老高的胡子道:“你们两个小女圭女圭,是不是合伙算计我啦?哼!看我怎么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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