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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道:“傻丫头,莫说胡话,父尊一定会找到医治的方法!”

“父尊,你不用安慰阳儿,阳儿这辈子能做父尊的女儿,已经再无遗憾了,父尊若真心喜欢阳儿,对阳儿好,就让阳儿死去吧…,阳儿这样活着实在生不如死。”

晴阳一口气说完,额上早已密布冷汗,想来这心绞痛非常人可以忍受,连晴阳这种乐观好生的人都忍不住想以死解月兑,可见痛楚是怎样难以忍受。

魔尊听后忍不住将双臂圈的紧了些,心如针扎一般疼痛,斥道:“不许说傻话!你死了,父尊怎么办?”

晴阳眼中的泪又流了下来,倒一口冷气,道:“父尊还有媚姨,还有魔都万万子徒,只要父尊愿意,会有无数个乖巧听话的女儿,阳儿,阳儿实在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女儿,总是为父尊带来麻烦,惹父尊生气??。”

“阳儿,父尊不许你在说傻话!你永远都是父尊最疼爱的女儿,父尊也只会有你一个女儿!”

“不,父尊,父尊千万别为阳儿伤心,死对阳儿来说是解月兑,父尊应该也不舍得阳儿日日生不如死,您给阳儿一个痛快才是真的为阳儿好,阳儿死前能被父尊这样抱着,真的沒有遗憾了!”

“傻孩子,父尊怎么会舍得我的阳儿死去!”魔尊痛惜的望着怀中晴阳苍白的小脸,直不停的摩挲着她柔美的小脸!

晴阳凄然一笑,绝美的眸子中闪烁着一丝爱恋,只痴痴的望着魔尊,道:“阳儿死前不想再做你的女儿??。”

魔尊垂首看着晴阳,一时之间竟有些意乱情迷,这张脸与她的母亲笙瑶是多么的相似,尤其是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连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极其相似,只是又遗传了子邪的面形及一对浅浅梨窝。

遥想数万年前他与晴阳的母亲本是一对恋人,却被晴阳的生父子邪硬生生拆散了二人,橫刀夺爱,为此他曾郁结于心,耿耿于怀,数万年不展欢颜,直到笙瑶与子邪的死亡。

留下晴阳给他,他的生活才有了一丝改变,在照料这小家伙的忙碌日子中,逐渐才展笑颜,如今要他动手杀死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家伙,这绝对不可能!

眼下望着这一对眼晴,魔尊神情晃忽,心乱如麻,仿佛又看到昔日的笙瑶,不禁看的痴了,目中盈满柔情,晴阳仰头自他下颔哆哆嗦嗦的吻着,这麻麻痒痒的温柔触感,瞬间将沉寂数万年的七情六欲唤醒,一发不可收拾。

魔尊底头迎下那张小嘴,只觉如噙两瓣幽兰,这柔软细腻的感觉,使魔尊忘了一切,情不自禁的越吻越深!

这感觉是如此难以抗拒,让人血液澎湃!良久,直到魔尊不知不觉将晴阳压在身下,心忽的一颤,清醒过来,回过了心神:“自己在做什么?这是自己的女儿啊…,自己如此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魔尊猛的起身,全身血液倒冲,蹙眉惊怒的自晴阳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慌乱的转身离去,慌乱中连带碰翻身后的紫檀桌子,桌角挂住他衣袍的带角,将衣服生生划裂一道口子,险些将他拌倒,他顾不上看一眼,便夺门沧惶而逃,这惊慌是他当年面对百万天兵围剿时都不曾有过的惊慌!

出了门魔尊急决匆匆去了媚魔居住的凤霞宫,一进门,媚魔见是魔尊欣喜不己,这还是魔尊第一次踏入自己的行宫。

媚魔急急忙忙迎上前来,准备施礼问安,谁知还未开口,已见魔尊双目跳动着闪闪精光,充满与往日不同的火花,不等媚魔问安,便已将媚魔的纤腰勾住,双唇已狠狠贴上她的樱唇,火热霸道的吻几乎令媚魔透不过气!

媚魔心下诧异不己,从前不管自己怎样勾引献媚,魔尊也只是浅尝即可,从不真正的将她抱上床宠幸过,她都曾一渡以为魔尊早已无欲无求,断了七情六欲。

而今日魔尊的反常令她喜不自禁,这一天等的太久,几乎绝望,而现在愿望却实现的这么突然,这么措手不及,这么…无法用言语表达,娇躯几乎醉在这狂吻下,除了拼命迎合,她再想不出还可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

可是很快她便有些招架不住了,魔尊的霸道激烈让她跟本承受不住,橫冲直撞毫无一丝温情蜜意,许是压制了许久,突然爆发出来,充满了征服和狂野,不容许她有丝亳反抗,不容许她保留丝毫矜持,许久许久仍不止不休,媚魔早已不知在这激烈中被推上几次云端,只知全身早已泥软不堪,叫破了嗓音,直到哭着喊着求饶许久,魔尊才在一阵猛烈的进攻后停了下来!

媚魔虽己被折腾的混身散架一般,心中却是无比甜蜜幸福,面颊红霞晕晕,娇若桃花,本已晕晕欲睡的她,双臂还紧紧环住魔尊的脖子,蓦然间耳边仿似响起一声炸雷,将她从这满足中震醒,忽然一下心似被尖刀捅了一般,如坠冰窟,瞬间清醒无比。

在魔尊爆发的那一瞬,她耳边分明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这低吟即使只是魔尊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却是极力压制不住的两个字:“阳儿!”

虽然那声“阳儿”极含糊不清,可女人的敏感还是迅速分晰出,并确定他叫的就是阳儿而不是媚儿。

魔尊倒在一边,沉沉睡去,最近他实在是太疲累了,精疲力尽,尤其是失了一半的修为,连运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日夜守着晴阳,更是心力交瘁,此刻在忍不住疲疲睡去。

媚魔望着魔尊疲惫而又清俊非凡的面颊,将被角死死咬在嘴里,泪如雨下,却又死死压制住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怕惊醒了魔尊,这个男人她爱了几万年,等了几万年,盼了几万年,为他,她舍弃成为天界上神的身份,甘愿追随在他的身边,如今她终于得到了他,成为了他的女人,只是,只是为何却是如此的难过,如果没有他情不自禁喊出的那两个字,她此时或许是无比的满足吧。

魔尊睡了不过片刻,却猛的一惊,从梦中惊醒,梦中只见晴阳欢跳的跑到自己的身边道:“父尊,阳儿走了···。”

“阳儿!”魔尊月兑口惊叫一声醒来,猛一锨被子起身,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泪流满面的媚魔,胡乱的披起衣袍一阵风似的离去。

媚魔望着魔尊远去的冷漠背影,在忍不住伏在枕头上,娇弱的双肩随着哭泣剧烈的耸动,才敢放声崩溃大哭,多年积压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只哭的天昏地暗,柔肠寸断。

魔尊匆匆赶回去,心中早乱的不得了,怕晴阳会去做傻事,自己刚刚不知睡了多久,只怕已来不及,其实他不过睡了片刻而已,却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一样。

等他匆匆赶到自己的寝宫,果不其然,屋里一片凌乱,床边的帷幔被扯成几截,绑成了一条长绫,屋梁上吊着一人,魔尊急急挥手切断了绫子,吊着的人软软的跌进他怀中。

魔尊痛呼一声:“阳儿。”见她气息已无,忙运气韵猛催了一下她的丹田。

晴阳咳了一声,悠悠转醒,微微抬眼看了一眼魔尊,弱声道:“父尊你好残忍啊,阳儿马上就要解月兑了,为什么还要救我?”

魔尊将她抱在臂弯里,心痛的望着她红肿的脸颊,轻轻模着自己留下来的指印:“还疼吗?是不是在怪父尊?”

晴阳摇了摇头,残然一笑,手紧紧捂住心口,道:“不疼,阳儿一点都不怪父尊,阳儿就是受不了了,父尊,求你了,给阳儿个解月兑。”

魔尊望望晴阳,将她的头抱在自己心口,道:“好,父尊答应你。”

晴阳伸臂将魔尊紧紧抱住,笑了笑道:“谢谢父尊,阳儿好爱父尊啊,如果有下辈子,阳儿不要在做你女儿,阳儿要做父尊的女人,阳儿能死在父尊怀里好幸福啊。”

“不要再说了。”魔尊伸手运气,一道光韵袭来,晴阳软软的倒在魔尊怀里,没有了知觉。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已是月余,屠云岩得了魔尊与屠罗鬼祖的一半修为,修复了灵根,加上屠罗鬼祖的精心照料,终于又起死回生,只是大伤初愈,仍是虚弱,加上体内突然加了这诸多修为,丹韵一时收不住,反而将自身的修为也给打乱了,根本无法自己运气疗伤,而魔尊的那一半修为,更是与自身阴质的载体不相融合,虽已转醒,却赢弱不堪,只能日日卧床养息。

屠罗鬼祖自己也是阴质载体,加上失了一半修为,自己尚要去闭关重修,自是无法帮他调和,思来想去只得将屠云岩送到九重天,拜在气源始祖门下做旁支弟子。

每日在云霄宫气源始祖坐下,习练调气运气之法,九重天不比其它地方,一去至少百年才可探家,屠云岩本不想去,却听父亲讲,魔都已经退还了所有聘礼,退了亲了,且两都的关系已经很僵了,难以再结姻亲,当然将晴阳被自己用琵琶索穿心的那段隐去了,屠云岩听后只心灰意冷,心寒不已,只暗表:“好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子。”

这才同意上九重天去,屠罗鬼祖将屠云岩送去九重天后,便也自行闭关去了,魔尊与鬼祖各失一半修为,事关重大,彼此心照不宣的保守秘密,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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