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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比武

南宫亮在楼上看着奚络和水易寒嘴角一勾,眼神中闪过些什么。

叶玄悠头靠在冀洛晴的肩膀上,腻腻歪歪的蹭蹭,冀洛晴撇了他一眼说:“你起来,别把头皮屑蹭到我身上,还要洗衣服。”叶玄悠不理她依旧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中,冀洛晴轻声道:“打不过就跑,受伤了别想着回来装可怜还让我端茶递水的伺候你。”

叶玄悠邪魅一笑,亲了亲冀洛晴的脸颊说:“就知道娘子对我最好,我娘今天可是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下来,说赢不了凡不让我回家呢。”

阎靖御看着几个人秀恩爱低下头,旋翎雪走到一个适当的位置,距离阎靖御不近不远说:“阎公子,比武场上刀剑无眼,一切小心。”

阎靖御猛地抬头,笑笑说:“好,我会小心。”

樊羽墨临走前,踌躇了片刻转过身对宗褚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宗褚眼神一变,看向樊羽墨,樊羽墨微笑着模模她的头说:“我要上场,你自己小心行事。”

宗褚明媚的笑笑,有些感激的眼神看着樊羽墨,在他的脸上波了一口,樊羽墨轻声叹了一口气将从阎靖御那里借来的入宫令牌交给宗褚说:“我真的不想告诉你这个消息,谁叫我答应了你帮你还债呢。”

宗褚目送樊羽墨离开,自己翻身上马向皇宫方向奔去,到了宫门口她没有下马,出示令牌后径直骑马向太子宫门口跑去,她来的快并没有多少人看到她,戾风看到宗褚没有阻拦,她轻松的见到了凤漠离,只见凤漠离和夏慕灼对坐着对弈,宗褚眼角一抽,大摇大摆的走到软塌上,懒懒的躺下对夏慕灼说:“我说我在第一楼拼死拼活的训练找不到你人影,合着跑这来躲清闲来了。”

她看看周围的环境说:“真会找地方,这里吃得好住的好,第一楼真是比不了。”

夏慕灼一边下棋一边说:“你要是不想我输了丢了你的脸,你就别说话让我分心。”

宗褚笑笑走上前看着棋局,手掌一搅说:“明明下到什么时候都是和局,非要把棋子都用完,干嘛这么浪费时间,我们来商量一下正经事。”

凤漠离有些惋惜的看着棋盘,叹了一口气说:“宗褚要是你说的正经事没有我和夏兄的棋局正经的话,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宗褚狠狠的挖了凤漠离一眼说:“你等着,看我说出惊天秘密打你的脸……”

一天比武的结果,四人不出意料的全胜,第二天由轩辕和龙魂的太子比试,凤漠离一脸悠闲的看看龙浩辰,对着台下的箫攸笑笑,箫攸也是微微一笑,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丝不舍,龙浩辰在龙魂时就听说凤漠离的武功超群,他一直想与他较量一番,再者他昨日接到一封密信说凤漠离欺骗箫攸的感情,他本来半信半疑,箫攸并未和他们提到凤漠离一个字,可现在看看箫攸的眼神信上的内容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他眼神中露出戾气,凤漠离不解的盯着龙浩辰说:“龙太子先请。”

龙浩辰二话不说提剑就像凤漠离刺来,箫攸一惊,龙浩辰的剑术从来都是温柔如水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如今只是比试为何他的剑锋如此凌厉,她揪着一颗心看着台上打斗的两个人,坐在看台上的皇帝神色不明,皇后眼神一直追着龙浩辰的剑,深怕一个不留神错过了什么,凤漠离看着皇后的神情,嘴角不着痕迹的一勾,开始压制龙浩辰的招数,龙浩辰不敌凤漠离频频后退,凤漠离乘胜追击,龙浩辰抓住空当一剑刺向凤漠离的胸口,凤漠离露出吃惊的神色,后退不及被长剑刺中了手臂,皇后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水,对着凤漠离的方向恶毒的一笑。

凤漠离脚步杂乱无章,皇帝大惊,凤漠离的眼前一片模糊,他用力的甩甩头,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可是没有用,他腿一软直直的躺倒在比武台上,面色发白嘴唇发紫,箫攸一惊要跳上台,箫绝用力的拉住了她的手,摇摇头。

宗褚白了皇上一眼说:“看不出来吗?他中毒了,你问我怎么回事儿,我也是一头雾水,有人在龙浩辰的剑上涂了毒,这种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剑柄另外一部分在剑刃,持剑人手握剑柄接触中毒,而涂在剑刃上的遇血毒发,龙浩辰中的毒直接侵蚀五脏六腑但两天之后才会发作,估计下毒的人想制造个龙魂大陆太子谋杀轩辕大陆太子而后服毒自杀的假象吧。”

皇后狠狠的看着宗褚给凤漠离医治的手,宗褚冷冷一笑说:“皇上与其忧心你儿子的毒还不如把下毒的人揪出来,我今天是恰巧在场,可我总不能一直跟在他身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道理你做了这么久的皇帝不该不知道吧。”

皇后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看到苍澜轩的眼神安心下来,嘴角微微勾起,皇上沉声道:“来人,将兵器库的管事给我叫过来。”

不久御林军押着管事来到皇帝身前,管事跪倒在地上看看躺在地上嘴唇发紫的凤漠离颤抖的说:“微臣参见皇上。”

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管事,兵器库的兵器都是经你的手入库,这把剑你可熟悉?”

管事急忙看了看剑说:“回皇上,认识,这把剑是给龙太子用的所以我记的很清楚。”

皇上眼睛一眯说:“大胆,管事谋害太子的罪名你担待的起吗?”

管事一惊,跪下不住的磕头辩解说:“皇上,微臣没有,微臣没有啊。”

皇帝发怒,拍案而起说:“你一早就知道这把剑是龙太子要用的,所以就在剑上涂毒就算杀不死离儿,龙太子也一定不查死在轩辕,你到底是何居心?”

管事偷偷的瞄了苍澜轩和皇后的方向一眼,苍澜轩对着管事笑笑袖口中露出一块玉佩,管事心中一紧低下头说:“皇上赎罪,微臣不该谋害太子,都是微臣一人所为与旁人没有关系。”

宗褚一边给凤漠离施针,一边笑笑说:“管事这句话怎么在我耳朵里像是在为别人开月兑的言辞呢?”她拔出一根银针盯着上面滴落的黑色血珠说:“这种毒是用一种西域的奇花制成,而这种花别说是用来制作毒药了,就是找到也绝非易事,你一个小小的兵器库管事到底那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找到它?依我看皇上先免了他的死罪,他才肯说出实情吧。”

皇上危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管事说:“你若说真话,朕可以饶你不死。”

兵器库管事抬看了看宗褚,见她正不慌不忙的给凤漠离治疗说:“启禀皇上,这位姑娘说的对,我一小小管事确实得不来这种毒药,是……是……皇后娘娘,她派人将我的家人挟持,我不得不听命与她。”皇后目光一沉看向苍澜轩,苍澜轩神色一紧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宗褚嘴角一勾。

皇上的眼神悠悠的看向皇后,皇后沉声道:“大胆管事,为什么要勾结宗褚陷害本皇后,宗褚既然对这中毒如此熟悉,又在那里与管事一唱一和的把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她一定是想杀了我,毕竟她想杀我不是一次了。”

宗褚依旧沉着的盯着凤漠离的穴道说:“皇后娘娘,我既然上次敢光明正大的把匕首放在你的脖子上就不会绕这么一大圈来杀你,我说过你对于我来说还不至于费这么大心思。”

皇后一怔,没想到自己在宗褚心中连对手都不是,唐沁在台下看着宗褚似乎心中有些东西动摇了,皇后又看向管事说:“管事你既然说我挟持了你的家人,现在为何又敢说了呢?不怕我将你的家人杀掉吗?”

管事定了定心神说:“微臣是觉得,即使微臣的家人再重要,皇后作为一国之母却想要杀害一国的储君,这是轩辕的大患,皇上必除之啊!”

皇上狠狠的看着皇后低语:“皇后,你就是这样做朕的一国之母的吗?”

皇后不卑不亢说:“上次宁妃的事情皇上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相信别人,现在又来了一个管事,我在皇上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既然这样你就将臣妾杀了吧!”

比武台之上皇后以退为进下面的观众心中的天平都倒向皇后,苍澜轩开口:“父皇,此事一定另有隐情,儿臣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

台下的人都激动的喊道:“皇后娘娘是冤枉的……”

宗褚心想冤枉?哼我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冤枉!

皇上看着苍澜轩犹豫不决,从人群中冲出来一个婢女,皇后心中大惊,正是皇后身边的春儿,春儿见到皇后跪在地上,慌张的看了看四周也是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皇后刚要开口说话,皇帝就给了她一个噤声的眼神,皇后装作没有看见说:“春儿,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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