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爱卿。顾顾，毓毓。朕的小美人儿……”一边动手，凤天歌这副身体的前主还不忘了动嘴，“朕真的好喜欢你啊，你做丞相有什么意思？做朕的男宠吧，朕保证宠你，宠你，狠狠宠你……”
顾毓哪里被人调戏过，女人没有，男人更没有。
当下就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都不好了。
估计是实在被吓到，当时顾毓就顾不上什么君臣礼数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把面前的人狠狠的推开，然后转过身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样，逃了。
从那开始，表面上，他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样上朝下朝，尽一个臣子应该有的本分。可是也是从那开始，顾毓就尽量避免和凤天歌单独相处，更别说再找她谈心了。
“陛下，您在想什么？”顾毓见凤天歌的表情有些跑神，不由开口问道，眼神有些微妙。
算起来，他也很久没有和凤天歌单独相处过了。
他之前是真的被凤天歌那疯狂的举动给到了，直到现在，他和凤天歌在一起的时候，脑海中有时候还会飘出之前凤天歌调戏他的画面。
那个时候，他的心跳快的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吓到的同时还莫名的心跳加速了。
被凤天歌调戏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却一直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他惊吓，愤怒，都是正常的情绪，可是那份怦然心动的感觉，绝对是不正常的。
现在他敢来找凤天歌谈心，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觉得凤天歌最近似乎变了个人，做了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按时上早朝，比如遣散男宠，比如认真的批阅奏折……
凤天歌的这些改变无疑都是好的，可是顾毓总是觉得改变过后的凤天歌不正常，他甚至怀疑眼前的皇帝陛下是不是被掉包了。
心中这般想着，顾毓看着凤天歌的眼神中暗藏的锐利几乎藏不住。
“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顾爱卿好像很久都没有找朕谈心了。”凤天歌幽幽的说道。
听凤天歌这么说，顾毓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可是那眼中的深沉却没有散去。
他以前时不时找凤天歌谈心的事情，除了他和凤天歌之外，也没第三个人知道。
“是的，已经很久了。”努力的将凤天歌曾经调戏他的场景从脑海中驱赶出去，顾毓望着凤天歌说道，“陛下最近的改变可真的是翻天覆地。臣斗胆问一句，陛下为什么忽然想开了？”
之前凤天歌可是将什么叫做昏君给表现的淋漓尽致，眼前的凤天歌如果不是被掉了包，还是原来的那个，那么顾毓就不得不考虑他之前所的出来的第二个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