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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防火防盗防盗文, 怼天怼地买肉吃!  她穿了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 裙子不长, 堪堪停在大腿根部, 露出修长的双腿;头发也是刚刚洗过的,带着温润的水汽, 披在两肩,隐隐遮住了前面那一方诱人的颈窝和锁骨。

端起身旁的高脚杯,仰头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手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刚才发出去的三条短信, 石沉大海。

窗外的美景, 手边的美酒, 舒适的环境,一切都刚刚好,可是安珩却感觉有些意兴索然了。

她转身将手机扔到米白色的沙发上,找了电吹风去浴室吹头发。

浴室里扔了不少她换下来的脏衣服,脚在门上绊了一下,脏衣篮不小心被踢翻, 一件男人的黑色T恤混在她的衣服堆里里落了出来。

安珩低头盯了几秒, 突然就笑了。

她也懒得蹲下去捡, 只是伸脚用脚尖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挑起来, 然后一起放到洗衣机里面洗, 做完这一切, 她才慵懒地倚在洗手台上吹头发。

耳边嗡嗡作响,她的目光却落在洗衣机旋转的滚筒上。

她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正死死纠缠在一起,随着滚筒来回旋转,耳边声音杂,她的心却静的很。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分明他们认识不过三天,关系却突然就这么亲近了。

还有刚才的短信,她也没开玩笑,她是真的有点想他了啊。

……

吹完头发,安珩直挺挺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玩手机。

她将手机通话记录从上往下拉了一遍,百分之九十都是管三叔对她的夺命连环call,她粗略的扫了一眼,少说也有百二十个。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空调的温度太低,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起身抓过小毯子盖在身上。

那天晚上,她之所以大半夜不睡觉开着战斧出去兜风,正是因为之前在电话里和管三叔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所以出门的时候,就把手机扔床上了,加上这三天她不接管三叔电话,安珩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想象出管三叔暴跳如雷的样子。

好吓人!

安珩挺胸直腰坐得端正,赶紧朝着望舒市拨了另外一个电话,现在能救她的,只有她的早早阿姨了。

电话接通。

“喂。”轻柔的声音响起,此人正是管三叔的妻子,纪早早。因为她出生的时候是个早产儿,所以便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安珩其他不说,先甜甜地叫人:“早早阿姨,是我,阿珩。”

那边忽然就安静了,安珩隐约听到了关门声,过了一会儿,纪早早才担心地问她:“阿珩,这几天你都干什么去了,你三叔找不到人,都打算飞迪拜去逮你了。”

早早阿姨就是贴心,担心她被管三叔骂,才关了门和她通电话,这会管三叔肯定在家带娃呢,安珩如是想,看来这个电话没打错。

管三叔大名叫管季,因为整个俱乐部只有他一个教练这么多年了手里才带了三个赛车手,又恰好姓管,便得了管三叔这个名儿,其实就是管三个人的意思。

管季是在成为安珩教练的第十个年头里遇见了自己的真爱纪早早小姐的。

那时候,他是年轻有为的赛车教练,她是初入职场的菜鸟记者,两人相识于一场诡异的舆论风波,他被媒体抹黑嘲讽,只有她愿意站出来相信他,证明他的清白。两人有了这一出,一来二去,后来在一起也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结婚是在恋爱两年后,安珩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便是她赛车生涯中的第一个冠军奖杯,这个奖杯至今还和他俩的结婚照一起摆放在管季的家里。

五年之后,他们才迎来了第一个爱情的结晶,如今已经是个人小鬼大的小帅哥了,见了她也会甜甜地叫阿珩姐姐。今年年初那会儿,管三叔“宝刀未老”,纪早早成功怀上了第二胎。

别看管三叔平时训练的时候对他们凶神恶煞的,但是一回到家立马温声细语变身成为绝世好男人,上厅堂下厨房,兑得了女乃粉,换的来尿不湿,简直就是超级女乃爸。

安珩打电话给唯一可以降服管三叔的奇女子纪早早女士,只盼着她能在管三叔面前说上一句,铁定比她自个儿打电话解释一百次强。

安珩不敢隐瞒,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向纪早早娓娓道来。

当然,为了博取点同情,安珩免不了添油加醋,适当运用夸张手法,果然,在听完安珩生动的讲述之后,纪早早那边隐隐传来啜泣声。

怀孕的女人就是多愁善感泪点低,安珩心中大叫不妙,说过头了,弄哭孕妇真是罪过。

她急得从沙发上站起来走来走去,想着怎么安慰一下,便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开门声,然后纪早早的电话就被管季给抢过去了。

管季拿着手机一阵吼:“安珩!让你出去蹦跶几天,你还学会曲线救国了?我告诉你,没用!”

管季如今正是男人四十一朵花的年纪,这中气确实很足,震得她脑门心一疼。

安珩不敢出声反驳,只等着管季将她痛骂一顿消气,却不想那边传来的是纪早早的声音,“阿珩,好好照顾自己,你三叔就交给我了。”

直到电话嘟的一声挂断了,安珩才拍拍胸脯,呼了一大口气重新躺下,继续玩手机。

那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里,除了管三叔的,还突兀的冒出了另外一个人,要不是她碰巧看到,还真差点忘记这个人了。

安珩冷笑一声,二话没说,将这个号码拉了黑名单。

渣前男友的电话号码,不拉黑,还等着他打电话过来秀恩爱吗?

滑动手机屏幕,停留在短信对话框里,那里依旧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回复,安珩轻哼一声,便把备注给改成了奥利奥,然后细女敕的手指飞快翻动,很快编辑了一条新短信发过去。

短信越过几条街,终于送达3866仓库的某人。

Black现在心情不大好,看着低头站在他面前的几个人,非常不顺眼。

他们倒是认错态度很好,Black只是往这里一坐,他们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不该交代的也交代了。

Black听着烦,低斥一声,几个人都乖乖闭嘴不说了。

过了会,塔杰从外面回来了,将车钥匙和钱包交给Black,然后余光瞟了瞟站着的人,才说道:“车完好无损,证件什么的都在,只是钱包里的现金没了。”

Black掀了眼皮,目光中带着寒气,声音一沉,跟擂战鼓似的,一下一下敲在前面几个人的心上,他们是真害怕了,心中懊恼又后悔。

“当初你们跟我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声音又冷又硬。

“我说,是个爷们就给我做爷们事儿,四肢健全就出去闯,绝不干偷鸡模狗的事。”

3866仓库的人,在选择跟Black之前,差不多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所以什么人都有,毛病肯定多,只要不触及底线,Black基本不管他们,一个个都是放养,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这种偷盗的行为。

Black抽出腰间的M9军刺,扔到他们面前:“规矩不能坏,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来。”

说完,拿起桌上的东西就走,塔杰看了地上的人几眼,追上Black,问:“老大,他们……”

今晚的月色很好,星星也亮,Black就站在仓库门口,身影被拉得很长,塔杰就站在他身后的阴影里,然后夹杂着迪拜又干又涩的风,听到他说:“送出去,3866仓库不留手脚不干净的人。”

这是他的原则。

出了仓库往住处走,路过空地,阿菲娅还在指挥大家搬水,Black目光在上面停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转身往阿齐兹的地方去了。

阿菲娅刚想叫住他,见他走得急,也没来得及喊出来,倒是塔杰,慢悠悠的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阿菲娅目光落在塔杰脸上,上下扫了扫,问他:“你看到我的飞饼了吗?”

她就是去洗了一个澡,回来的时候桌上的飞饼就不翼而飞了。

塔杰对着阿菲娅温柔得很,咧嘴就笑,笑容里跟抹了蜜似的:“飞饼给老大了,老大说他饿了,拿回去当宵夜,你要是没吃够,我待会儿办完事又给你做就是。”

阿菲娅狐疑的看了塔杰一眼,心想,老大最近食欲有点大啊!

***

失踪的战斧重新找回来之后就被送到阿齐兹这里检查,阿齐兹刚刚给它做了全身清洁,跟新的没两样,Black进来的时候,他正对着战斧上的镜子顺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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