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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头暗号:12345你们等得不辛苦。

“二婶不必如此,十六皇子天真烂漫,乃是真性情。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并不会因此怪罪。”太子妃已经年近四旬了,因为保养得宜,瞧着不过三十余岁。

正事一说完,眼见太子妃身边伺候的宫人是如何进退有度,曹二太太的眉头又不由自主地皱起来。

“二婶可有什么烦心事?”

“还不是我生的那个泼猴,上天揽月、下水捉鳖,哪样都能来。我想着,要是她能有昨个儿荣国府的大姑娘一半文静秀气,我的肝也不会总是顶着疼了。”

太子妃眉头一挑:“二婶可不爱夸大了说人的。荣国府大姑娘果真如此好?”

“是吧,虽然是五品官之女,但是不愧是养在一品国公夫人跟前的,倒是有几分扬州巡盐御史林夫人的气度了,果真是亲姑侄。”

曹二太太走后,太子妃沉吟半晌,吩咐厨下做一份银耳莲子羹给太子送去。

晚间。

“可是有事寻我?”

“无事就不能寻你了?”

夫妻之间打了会儿小机锋。

太子妃正色道:“我也不是那不能容人的,不过秦氏要是再照顾不好大姐儿,那便抱到本宫这里来养。”说的正是侧妃秦氏最近有些恃宠而骄,用孩子争宠。

“不过是个妾,值当你这样生气?”

“不与太子说笑了。前些日子,太子感叹过那御史林如海一心为公,我突然想起来,这林夫人姓贾。不巧,今日名满京城的纯孝姑娘也姓贾。却恰好是亲姑侄呢。”

太子皱眉:“那一府,自老国公病逝之后无甚大才之人,行事也太小家子气……”

“荣国府虽是小把戏,但是走出了与别人不一样的路子。你看现在宫里头都知道了《千手观音》,听母后说,贵妃娘娘也打听了一句贾府的大姑娘……”太子妃大事方面不含糊,在后宫听到什么,都会与太子说。

贵妃许氏,从前不过是一个伺候皇上的宫人,虽无显赫家世,于朝中无援,但是扛不住人家能生孩子!先后生了三皇子(殁)、七皇子(现得封齐郡王)、十五皇子(尚未开府)、端孝公主、端仪公主。虽然现在活着的皇子与嫡出皇子一样,都是两个,但是论起出生数量来,许贵妃生出来的孩子是皇后的两倍多。

“依你看,贵妃是替孤哪个弟弟看的人选?”

“恐怕还是齐郡王。毕竟十五皇弟只比十六弟大半岁,还没到年纪。而齐王府里现在仅一庶子,侧妃之位虽满,还有庶妃的空缺。殿下您的后院不也是有空缺么……”

“瞧你醋的,修远都这么多大了,我这个做老子不能不讲究,五品官之女,多巧多艺?给修远添个人就是了。我庄子上送来一盆墨菊,明日你送去给母后赏玩。”

太子妃点头,闻言知意。

太子慢慢地拍着太子妃的手背。思忖着:齐郡王的封地在运河上游,林如海管着运河下游,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成了姻亲。

太子妃犹豫着:“可是母后早先就替修远相看了胡家五姑娘……”

“不妨事,那贾家的门第确实低了些,就给修远做个侧妃吧。”

太子妃心道,一开口就是侧妃,日后岂不是升无可升?

上头一番计较,贾府自然是不知道的,于是旨意下来的时候,贾元春就成了太孙侍妾。

所以贾宝玉的疑惑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按照他不清楚的原著来说,贾元春本应该入宫做了女史,后因得许贵妃赏识,才被赐与齐王。至于如今明明有太子而为何那原著中入了齐王府的元春日后会成为贤德妃?此处官司颇多,先按下不表。

因东宫之内需修缮太孙后院,太孙的婚期定在来年四月底,而李氏与贾氏则是于来年三月入宫,今岁是皇恩浩荡,允许她们在家过的最后一个除夕。这也未尝不是皇后给胡家五姑娘作脸,免得两侍妾早她太多时日入宫,站稳脚跟要作妖。

说是与家人团聚,可是皇后赐下来的教养嬷嬷已经入驻荣国府了,好在元春平日里规矩都是极好的,教养嬷嬷比较满意:有些个姑娘家,就是被家里头宠坏了。听闻太子妃的族妹在宫里待选期间还出了岔子,幸而有太子妃作保,才没被惩处,仅仅是最后一关撂了牌子,可回家自行婚配。要是家家的大姐儿都那样,那教养嬷嬷宁可去浣衣局面对那一群粗手笨脚的宫婢,至少看不顺眼了可以任打任骂。

元春现在基本是专心入宫前“专职培训”了,王氏带着李纨理家,贾兰被贾母抱过去了。贾宝玉乐得有小孩给老祖宗逗乐子,好多花时间看书习字。

大寒这天,贾琏哆哆嗦嗦地从被褥里挣扎起身,等他冒着寒风小跑到绮散斋的时候,果然,贾珠和贾宝玉都已经扎好马步了。绮散斋内没有地龙,只是烧着银霜炭,饶是如此,也暖得让一路吹着冷风过来的贾琏打了一个哆嗦。

大房二房有四男丁,三个都要在这里呆大半个时辰的,王氏怎么也不会在此处克扣。

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的贾珠自然是和武师傅说清楚了,并不奢望自己兄弟三人成为绝世高手,所以武师傅很上道地表示,冬日里自然是在室内练的,毕竟要循序渐进么!

没错,在荣国府呆了半年多,武三觉得自己的文化水平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呢。今日是今年在荣国府的最后一天了,武三兢兢业业教好三位少爷,说了些勉励的话,又由贾珠的小厮领着去账房结了银钱,领得两匹布、两坛酒、一只猪腿、一只羊腿。门子知道今天诸如武师傅这样的清客、门人是要家去了,早就叫好了牛车在后门等着,因门子会来事儿,也得了几个大钱好饶些果子吃。

武三一路是跟着牛车跑跑、又上车坐一段才到家的,今年可真他娘的冷,只坐着不动就要变成冰坨子啦!原本一个半时辰的路,今儿在风雪里摇了两个时辰才见到家里的烟囱。

上回家来的时候,他就和两个小子说好了,再掰一遍手指头,自己带着饴糖回来,把小儿子乐得天天掰手指。

吃了小半年的雪蛤,武三媳妇儿的身体好多了,就是还有些畏寒,武家阿女乃口硬心软:“出来做什么?你就去屋里头呆着,回头冻坏了,三儿还得怨我!”

武三媳妇哪里能看着婆母一个人在外头洗洗弄弄:“娘,我去烧点水,您就别用冷水洗衣裳了,这天太冷,手要冻裂哩。”

武家阿女乃嘴里说着费柴禾,倒是也没有制止儿媳妇。

等到一家之主武三回到家,白面的揪面片已经在锅里翻滚、火盆上头炖着的老母鸡山蘑也早已喷香。老娘和媳妇围着灶台贴饼子,武师傅的老子带着两个孙子围着火盆在讲古。

虽只屋片瓦,也能防风御寒;无海味山珍,却也和乐融融。

同时间的荣国府,却不是很好。

乃是因为前些日子运河起冻了,南北官船、商船往来皆不便利,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在朝廷征调民夫之后用黑煤渣子并刀船一起破了冰才通畅了。所以今日,贾母终于收到了女儿女婿派人送来的年礼,随船而来的婆子险些被冻出个好歹,终于是喝了姜茶远远地给贾母拜了拜,然后与贾母叫来的婆子讲了讲扬州林府的近况。

其实这婆子来京城之前,林府的主母贾敏就已经病倒了,整个冬天断断续续不得痊愈,不过因为她自生了大姐儿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利索,所以与婆子通了口,不许去荣国府提了自己生病的事儿,免得贾母担忧。

不过知女莫若母,等到这婆子歇了三两日,贾母又亲自见了一回,三言两语就问出了端倪。贾母虽是忧心,可是南北信息闭塞,只能指望扬州毕竟冬日没有京城冷,那水土养人一些,女儿快快痊愈。

因一来元春即将离家,而来忧心女儿健康,贾母作为荣国府食物链顶端人物,今年除夕不开心,整个府邸的这个大年都过得有些清冷。

三月初一,扬州又来了信——贾敏病重。

荣国府原本正忙着元春即将入宫的事儿,贾母一接到信,就伸手去扶额头。

王氏心里头说不出个什么滋味。小姑刁蛮,自己和她从前的关系确实是处得不融洽,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已经随风去了。

不过她贾敏许是与自己的八字真的不合罢?今日又是自己的生辰又是濒临大姐儿的好日子,怎么地就又来信说不好了?

贾敏于王氏来说,也就是寻常亲戚,自然是比不得亲生骨肉的元春重要。但是贾敏对贾母来说,就是亲血骨了,王氏再怎么不在意,也要停下手头的事儿去安慰贾母,并差人搜罗些人参、灵芝之类给扬州那边送去。

贾母无暇顾及二儿媳的小心思,捏着信就叫人去前头院子候着二老爷。

等到贾政当值回来,还没换身衣裳,就被请到了贾母的院子里。

于是于是诗兴大发完毕后的珠大爷叫人去和渔家买了新鲜的大草鱼,并托渔家给做了——要地道的、原汁原味的做法。

当然,管事自然是不敢给几位祖宗们吃白水盐巴煮的鱼的,所以顺道割了一刀咸肉,又饶了两个铜板,叫渔家的小子去买一块豆腐,指点着渔家的婆娘炖了一锅咸肉豆腐鱼汤。

小厮捧着汤盆跟着管事走了,渔家小子围着灶台转:“阿娘,我瞧见哩,锅底还有肉汤,我们蘸了馍馍吃好不好?”

吃完原味渔家菜,贾珠和宝玉都很满意——贾琏喝粥暂且不提。

亲兄弟俩一起刚睡下不久,宝玉就被交易平台的信息声唤醒,找他的人姓崔名昊,乃是第五个交易位面的人,宝玉第二世与他所在坐标建立联系,可以说见证了崔昊从一介县令到一代阁臣,这其中也为他提供了不小的便利——钱货两清的便利。

“崔大人,好久不见。”从前崔昊找自己做交易,大多是要后世改良后的农具、工具、以及冷兵器的图纸等等文献。

“小友倒是越活越年轻了。”崔昊乍一见到返老还童的宝玉,倒是露出曾经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笑容。

“难道崔大人也……”

“没错,我也曾经历‘紧急制动’,当时是觉得全然无生还的可能了,再一睁眼又到了寒窗苦读的时候。打那时候起,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成为人上人,才能保护自己的秘密。”

“我可以一直憋着不用位面交易平台,自然也就不会暴露秘密。”

“可是你如今已经是再次启用了。否则小友何故在某寻找之时,霎时间就进入交易平台了?听某一言,要一时藏拙是容易,一辈子藏拙可是不易。”

崔昊并没有做知心大伯的意思,也不愿意详说自己从前并不愉快的经历,不过他劝解宝玉,当你站在高位的时候,世人对你的宽容忍让和理解,会比你想象得要多的多,行事的顾忌自然也就少了。最后给宝玉说了,自己需要一份建造海船的资料,另外诸如珍珠、海参、海带的养殖资料也是需要的。

“要恭喜崔大人,可是海禁已开?”贾宝玉一听就知道这崔昊是已经站在了朝堂高位才能促成的举动。至于崔昊要的资料,这倒是难不倒宝玉,早在上辈子,他就购置尽可能多的各类工具书,就是为了满足农耕时代交易者的需求的,海水养殖和淡水养殖是其中的必备书籍,如今看来,也算是有备无患。而关于船舶,近现代的文献资料足以令崔昊满意——当代的钢铁巨轮,一来宝玉弄不到资料,二来就算能弄到,崔昊那个时代也无法造出来。(题外话,若是知道自己会穿越成宝玉,吴用当初就该搜罗一些文学名著了,好歹肯定会包括红楼,现在想来,一堆的工具书……也算是不差罢?)

崔昊点头微笑,眉宇间终究是露出一丝得色:“终不负某多年盘算……”

崔昊与他所在朝代的权臣们相爱相杀历史暂且不谈,其中有多少艰难险阻也是不可估算,但是那前后至今二十多年,崔昊气度的改变是宝玉亲眼目睹的。他见证了权臣的崛起,当时是感慨贤臣遇到明君,如鱼得水,忽而想起自己也问过他一个傻问题:“若君王并无容人之量,则何如?”

当时崔昊摇头笑笑并未回答。

想来如今宝玉也不在执着于追问这个答案了,崔昊所走的是一条以一己之力促进整个朝代农业、工业、手工业发展的路子,可谓是野心勃勃,自然遇神杀神,遇魔弑魔。

前后被云谷子和崔昊眉梢眼角不经意的轻视而刺痛,宝玉开始怀疑自己从前低调谨慎真的是做错了吗?之前是升斗小民,怀璧其罪;现在难道就不是如幼童闹市抱金砖了吗?

宝玉又在心底悄悄否认:这样的两个世界区别太大了,这里没有枪、没有炮、没有飞机、没有火箭、更加没有信息爆炸、没有互联网络……这里与从前的世界相比,简直就是蒙昧的处/女地,野心家的天堂。

想得越多,就越是激动难耐,一时间,四十余岁的老黄瓜忽然觉得自己要聊发少年狂起来,觉得从前两世从根本上就太狭隘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藏藏掖掖首先就让人怀疑。

崔昊要的工具书,宝玉自然是有的,当初也是分门别类放好的。不过因暂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便推说要花一些时间去整理。

好在崔昊那边开了海禁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暂时不催促交易。

…………………………

既已经清醒,宝玉就试着联系赠送的西幻位面。凑巧的是,对方很快就给了回应。

对面的交易者雌雄莫辩,有着海藻一般的长发、近乎苍白的肌肤、冰蓝色的眼球和殷红的嘴唇,看上去就是童话中海的女儿,满足一切玛丽苏的幻想,但是纯直男宝玉觉得对方有点儿非主流。

交易者自称是人鱼一族,名叫瑞贝卡(宝玉月复诽:名字也很非)。

“所以,你需要能够让自己变强的东西?”宝玉首次面对人鱼,尽管只能看到胸部以上部位,没办法看到传说中的鱼尾,但是也算是开了眼界(当然对方的交易要求也挺非)。

“是的,我可以提供珊瑚、珍珠、玳瑁以及各种珍稀的宝贝,只要是海底的,我都可以拿来与你交换。但是需要你提供给我能让我变强的药剂。”

“冒昧地问,你想要变得多强?”

瑞贝卡羞涩地说:“不瞒你说,我们人鱼一族都是一体双性的,到了春季会去找到自己中意的对象,然后打一架,输了的那个负责养育孩子,我我我,我中意的对象很强大,所以我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压制住他……”

贾宝玉顿了一会儿(果然还是个非主流,相比较起来,在末世一心挣扎要生存的魏源和在另一个古代一心创造美好社会的崔昊显然有追求得多),点头表示自己了解:“可是你忽然力气变大了,你的意中人不会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我可以说是东方世界的巫术、也可以说是西方世界的药剂,还可以说是海神对我的恩赐。反正我只是变强了,并没有做坏事呀……”

宝玉手里有大力丸,暂且不知道人鱼受用这类药丸与否,并且瑞贝卡提出的交换物资实在是让他不怎么心动——钱么,多到了一定程度就是个数字了。何况自己现在还不能凭空拿出来用。

瑞贝卡虽然有些天真娇憨,但是好在会察言观色——这也是他为何这么蠢萌却还能成为人鱼一族吉祥物,哦,不,祭司候选人的原因:“你有我需要的东西对不对?”

“我也不知,你是否受用……”人鱼和人的身体构造一样吗?不一样吧?耐药性一样吗?

瑞贝卡软磨硬泡要试试验货功能。宝玉虽然知道对方是个雌雄同体的,但是看他还是像女孩子比较多,于是心软了一下,结果瑞贝卡模到大力丸之后,兴奋得不得了:“有反应!这小豆子肯定有用!”

得了,这买家比卖家还激动。

“你不喜欢财宝吗?我之前遇到过一些陆地上的人,他们都喜欢珍珠和珊瑚,还一个劲儿地叫我多哭一点,我能给你哭很多很多哟,保证都是正圆形!”瑞贝卡可是很骄傲的,人鱼组祭司挑选的条件之一就是看谁哭出的珍珠又大又正圆。

“哭?”

“对啊,人鱼的眼泪,就是最美的白珍珠。”瑞贝卡一副骄傲的样子,“我们只要哭一哭,就可以拿眼泪去换东西了。不过从前不懂行情,以为珍珠不值钱,被狡猾的人类给坑了好久呢。”

‘狡猾的人类’中枪,宝玉摇头:“可是我并不需要珍珠。”

“珍珠不仅可以换钱——难道说在你们那儿珍珠不值钱?没关系呀,它还可以磨成粉,美容养颜!”瑞贝卡不遗余力地搞推销,因为珍珠比较容易得到嘛。

宝玉还是摇头。

在瑞贝卡列举了一连串海底珍宝之后,宝玉忽然想起来儿时看过的连环画来:“你们那儿有定海神针吗?”

“没听说过……”

“有避水金睛兽吗?”

“没有……不过有避水珠。”

好了,终于有了让宝玉感兴趣的东西,红珊瑚一般的珠子,据瑞贝卡说,这是他们一族的信物,每一位人鱼都有一颗,可以将他送给自己的朋友。避水珠的奇妙之处在于吞下去之后能够在水下自由呼吸,并且没有使用时间限制,也就是说,只要使用者的身体受得了,在水下呆三五年也无妨。不过为了人鱼族的安全,他们已经有几百年没有送出过避水珠了。

当然,自认为颇有心计的瑞贝卡一定不会告诉宝玉,并非水生种族,在水里呆久了,都会被泡胀的……

于是,瑞贝卡和宝玉愉快地成交,一颗避水珠换了一颗大力丸。

小剧场一:

瑞贝卡和宝玉交易后的闲聊,关于‘人鱼的眼泪,就是最美的白珍珠’。

宝玉:“那黄珍珠?”

“咸盐吃多了。”流的眼泪

宝玉:“粉珍珠?”

“哭得太用力。”流的眼泪。

宝玉:“黑珍珠?”

“乌贼吃太多了。”流的眼泪。

宝玉:“彩珠?”

“把品相好的眼泪放嘴里舌忝舌忝就是啦!”瑞贝卡欢快不已地回答。

宝玉:好吧,那就是沾了口水的人鱼眼泪。

——感觉再也不能正视珍珠了呢。

小剧场二:

瑞贝卡与他的意中人。

“西莫,看我,你在,害怕,什么?”瑞贝卡既动感又有节奏地摇晃着尾巴。

“你的避水珠呢?”西莫很细心地发现原本挂在瑞贝卡脖子上的避水珠不见了。

“和一个新认识的朋友换了好东西。”

“恩,给我看看,你有没有被坑。”

“诺,就是它!”

“糖豆?你又被骗了,这个在陆地上不值钱。嘎吱——”

“西莫你还我大力丸!!!”

小剧场三:

关于大力丸的后续。

“西莫,求求你,不要了。已经很久了,呜呜呜……”腰快断了啦。

“乖,再一会儿就好。”

“唔,啊——西莫,你这个混鱼!”瑞贝卡觉得自己的尾巴都要因为无上的快/感而抽搐了。

……

“所以,你拿避水珠换了大力丸,原本是想反压我?”

瑞贝卡充耳不闻,只顾碎碎念:“西莫,混鱼。西莫,坏鱼。西莫,臭鱼……”

“乖,别难过了,大不了我的避水珠也给你,你再去换一颗大力丸吃下吧。”

“真的?”

“真。”反正你吃下之后还是没有同意吃下大力丸的我力气大,到时候反抗的力道大一点也是更有情/趣呢。

完美~~

贾珠在老子手底下讨生活二十年了,那是无比了解他无事也要训两句的习惯,只管毕恭毕敬地应下了。

虽然四王八公的荣耀随着老一辈的去世而有些不复当年了,但是余荫还在,荣国府发话给孙儿找个武师傅,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是个美差。不多时,京营节度使王子腾手下的一个千户长倒是给推荐了一个人选,姓武,族里行三。

贾赦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出发点,觉的这武师傅是公中出钱请来的,那么琏儿也得跟着去学。于是大手一挥:就这么决定了。

贾琏是痛苦万分:原以为是什么好事呢,譬如说专心习武就可以不去念书了,没想到,武要练习,族学还是得去。不过每日起床的时间提早了大半个时辰!幸好现在是夏日,起床是挺容易的事儿,等到一场秋风一场寒、隆冬大雪满天飞的时候可怎么是好?

武师傅姓武行三,十余年前年纪轻轻就坐到了京城西郊大营的小旗,因醇亲王狩猎遇猛兽,武师傅的所在的总旗机警应援,解了圣人幼弟之危,整个总旗上下都得了厚赏,升官发财,偏偏武三运气不好,坏了一只胳膊,这也没办法了,只好领了银子、布帛归家种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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