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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焦急异常

我非常焦急地问掌柜的:“刚刚你说,一切的祸根是伟大,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并没有说话,而是瞪了我们一眼,拉过我们的手掌看了起来,眉头越发紧皱,似乎看出了什么大问题。

我和伟大对视一眼,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

良久后掌柜的才喃喃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朋友心火太盛,色心熏天以至吸引了还魂猛鬼,撞上了很少见的‘血色劫’,如果不是你替他分担了霉运,估计他已经在黄泉路上了,不过看你们这情况,估计也活不久了,短则三天,长则七天就要归西咯!”

我帮他分担了霉运?难怪我好端端也出现了倒霉相了!

听他这么说,周围的食客纷纷坐下,似乎对我失去了兴趣,而那些店小二则是微微摇头,又各自忙活去了。

看到他们这举动,我的冷汗更是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我们……我们活不久了?”

伟大记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大师,帮帮我们吧,我这么年轻,家里还有老父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呀!”

掌柜的模了模下巴又想了一会:“救你们的方法不是没有,不过会很危险,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尝试!”

听他这么说,我们两人眼珠子立马就放亮了:“我们都快死了哪还顾得上危不危险?求求你赶紧说吧!”

掌柜在左手上推算了一下,低声问我们:“你们这几天都有做春梦吧?有的话,梦见和谁做了?”

我急忙说道:“我就前天做了一次,那女的……我不认识,样子也看得不太清楚。”

伟大则是有些尴尬:“那个……我……我这几天天天都做春梦,而且……梦见的都是那个美女……噢不是,是女鬼!”

掌柜的眉头又皱着,对着我们吐了一口浊气:“看来是血色劫无异了,今天算你们走运,居然误打误撞跑进了我们正义茶楼,都跟我来吧!”

他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我能看出他还是想帮我们的,而我在这情况之下再次环顾四周,发现这茶楼并不普通。

怎么不普通呢,首先是在大门内侧居然雕着一副正楷字体的对联,上联是‘存心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下联是‘扶身正大、见吾不拜有何妨’,横批是‘正大光明’。

奇怪,茶楼怎么挂这样的对联?

再往周围看去,门顶之上挂着一红一白两排大灯笼,灯笼上写着好些我看不到的字符,而玲琅满目的装饰也非常有意思,除了些许神佛雕像之外,其他都是奇形怪状、大小不一的妖魔鬼怪。

伟大也注意到这些细节了,他低声问我:“古诚,这里好像有点……有点怪怪的……”

掌柜回头一笑,语气有些打趣地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们才活了二十来岁,眼界那可是浅得很。”

他说的话似乎话里有话,而且那耐人寻味的笑容更是令我好奇:“掌柜的,这儿……这是是什么茶楼?”

掌柜的摇头一笑:“你们知道这座茶楼不简单就行了,至于这是什么茶楼,等你们能从血色劫中活下来再问吧。”

他说的不错,这里是什么茶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在这个神秘的血色劫中活下来。

不过我有种预感,这座茶楼能帮我们!

他来到帐台前翻开一本十多厘米厚的红皮大本子,嘴唇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翻查一些什么似的,良久后才说道:“我们店里能帮你们的人都外出了,这次恐怕要靠你们自己才能活命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惊愕:“啊?那……那求掌柜的多多指点!”

掌柜的似乎料到我们会这么说,他在算盘上熟练地运算着:“有缘人价格,两道灵符200,其他法器加起来大概300,一共收你们五百块,事成后500全额退回,不过你们要在茶楼做两个月的店小二,有问题吗?”

我和伟大对视一眼,心中想着这规矩怎么这么奇葩,可是为了活命,我们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没问题、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你们用手指血在这本子上盖一个手指印之后咱们的契约就正式生效了,不过你们记住,这个契约非同小可,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否则将会大难临头。”

掌柜的在本子上写了一些奇怪的符文之后给我们一根红色的小针,示意我们用血按下手指。

虽然这签订契约的模式很古老神秘,但是令我有一种非常靠谱的感觉,而我自己也是打心底尊敬这种契约,果断地在本子上留下了我的指纹。

我的血液和本子接触的瞬间就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掌柜用墨水在上面写的黑字全部变成红色,纸张周围出现了一排排奇异的符文,它们在发出一阵微微刺眼的光芒之后又黯淡了下去,变为安静的红色符文,看得我非常惊奇。

那些在工作中的店小二看到我们签订了契约,纷纷对我们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似乎在对我们表达欢迎。

我对他们一一回头示意,低声问掌柜的:“他们……他们也是受过茶楼的照顾才留下来做店小二的?”

“这个问题,将来你会知道的。”

掌柜的和尚那本十厘米厚的大本子后翻出另外一本厚度相当的本子,不过这本子外面和之前那本红色的不同,这本是白色的。

这令我联想到那两排红色白色的大灯笼,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可是我能猜到它们和这座神秘的茶楼一样,里面必然大有讲究。

掌柜的又开始念念有词地在本子上查找什么,我和伟大则是默默地等待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以免妨碍掌柜的办事。

“好了,有了。”

掌柜翻着他那个大本子说道:“在高岭坑有人中邪,你们两个赶紧去应对,只要把那件事搞定了,我就帮你们解决这个血色劫。”

“高岭坑!?”

听到这词的时候我不禁一愣:“高岭坑是我的老家啊,我老家有人中邪?这……而且……我女乃女乃是神婆,她应该有法子对付的吧!?”

掌柜微微一笑:“可能你女乃女乃有法子对付,可是我这本书是不会出错的,你们速去速回吧,要是超了时间你们可是活不久了。”

我和伟大手心一凉,急忙问他:“掌柜的,你说超了时间那是什么时候?”

掌柜还是给我们一人一张黄符,叮嘱道:“你们撞了血色劫,不想死的话把这张符吃了,在七点十五分之前赶回老家的话或许还能活下去。”

听他这么说,伟大立马就慌了:“大爷,我老家在山东,这是南方,我坐飞机也赶不上啊!而且我就是个孤儿,早就没家了!”

掌柜的指着我说:“没家你就跟他结拜,去他家!”

我急忙说道:“我跟伟大早就结拜了!回我老家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已经快五点了,而且……而且咱没车啊!”

“这不是有一辆摩托吗?”伟大指着停在距离大树不远的一辆摩托车,脸色非常兴奋。

我问掌柜的:“掌柜,那车是你的吗?”

掌柜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然后很肯定地说:“不是我的,人家的车你们别打歪主意,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不是你的就行了!”

伟大飞身上车,右脚死命一踩,摩托车“呜”的一声就被他给打着火了!

他脸色非常严峻,把头盔扔给我之后用一种令我无法抗拒的语气说道:“兄弟,上车!”

见他说干就干,我想也不想就跳上了车,伟大扭大油门,车子一喷烟就往前飙去!

伟大头也不回地朝着掌柜的大喊:“谢谢你救了我们,我们一定会来找你的!”

车子开得很快,我眯眼回看,只见掌柜的双眼瞪直,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隔了几秒后才隐约听到他歇斯底里地大骂:“去你们大爷的……那辆是我的车!大半夜的……你他妈的叫我怎么回家……你们这两个混蛋,不按套路出牌!”

我心中一颤,假装听不到地转过头来对伟大说:“开快点,这车是那掌柜的的,他再追上来!”

“为了我们的小命,对不住也要干一回了!”

伟大低吼一声:“古诚你坐稳了,哥让你见识一下啥叫速度与激情!”

我们一路飞驰,朝着我的老家——高岭坑进发!

幸好伟大开得一手好车,我们一路上也就翻了两次车就回到了村口,距离七点十五分仅剩下10分钟!

就在我们以为小命有救的时候,村长的儿子王大力却把我们给拦下了!

“呦,这谁呀?居然戴着头盔鬼鬼祟祟的在咱们村子飚车?停车停车!”

他除了是农民之外还有个身份,那就是村里的义务巡逻队队长。

“去你妈的,别给我挡路!”

伟大二话不说,一拳就把人高马大的王大力给打倒在地,我虽是觉得这样不妥,可是再不回到家咱们就真要死了!

也不管王大力的死活,我们终于踏入了我家的小院子,进来这后,我们算是回到家了!

站在门口的我们重重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快我就担忧了:“伟大,我女乃女乃不知道我蹲牢子的事情,你可别胡说了。”

我们正欲进门,正见女乃女乃端着一叠酸菜炒胡萝卜丝从厨房走出来,这是我最喜欢在早饭上吃的小菜。

她一脸慈祥地看着我:“古诚啊?回来得正好,这菜趁热吃才好,这半年辛苦你了。”

看着饭桌上放着的几个好菜和三碗白粥和三双筷子,我心中咯噔地发出一声闷响!

女乃女乃……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她的语气,好像早就料到我会在今天这个时候回来。

而且她好像知道我蹲牢狱的事情!

回家和蹲劳子的事情我可是没跟任何人说过,而且,桌面上可是有三副碗筷!

女乃女乃一副,我一副,伟大一副?

见我愣在原地,伟大低声问我:“古诚,你不是说家里就只有女乃女乃吗?怎么桌上……”

“确实是只有我女乃女乃啊……”

我不由自主地喘着大气,直直地看着我无比熟悉的女乃女乃,不错,这确实是我亲女乃女乃!

我刚想问个究竟,却听屋外传来惊恐的叫声:“老婆子,救命啊!婆娘撞鬼了,撞鬼了!”

“还真的出事了?掌柜的那本是天书吗!?”

听到外面惊呼婆娘撞鬼了,我心神一慌,立马想起两个小时前那老太婆对着我笑眯眯的渗人场景!

果然,这鬼节总是多事情发生,无论城里城外都会闹鬼。尤其是这个鬼节,要注意的事情就更多了。

很多人不信这世界上有鬼神,可是不信归不信,有些霉头是不能触犯的,有句话说得很对,叫“敬鬼神而远之”,敬之而不亲近之意,指对事物的一种态度,即不愿理睬他,又不得罪他,对他客客气气,绝不接近。

现代有句话,那就是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你若是触了霉头伤害了某些东西,他们一定会来找你算账。

印象中的婆娘大概四十岁,人长得挺好看的,皮肤白皙,走路的时候胸前那对巨物不断在身前晃来晃去,是名副其实大??女乃美妇人。

大部分农村人都这样,喜欢用体貌特征给人取外号。例如那村长*就是因为有一对粗壮的手臂就得名王大胳膊。

“说过农历七月十四要多加注意,他们就是不听话。”

女乃女乃看向了屋外轻叹一声,把似乎早就准备好的火盆点着,又对着火苗念念有词:“你们两个进门前先迈过火盆,迈过火盆后一切霉运都离去咯!”

她弄完这些才示意我们迈过火盆才进屋。

霉运?女乃女乃怎么知道我们倒了大霉?

女乃女乃这么一个举动,更令我觉得她老人家有着一些我无法理解的门道!

我们俩迈过火盆之后,那些来求救的人也来到我家里,带头的是村长*,也就是王大力他爹。

村长一脸无奈地说道:“老婆子,婆娘她发癫了,见人就打,咱们不得已把她用麻绳给绑起来了!”

女乃女乃老眉深皱,摊大手说道:“前天我让她昨晚好好呆在家她怎地偏偏不听?现在撞鬼了又来找我?她都40岁人了,这个“撞鬼容易,神仙难求”的道理咋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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