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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抓住

木嘉婉帮着外人考虑,丝毫不顾及自己长姐的立场,也是有道理的。

她从小就讨厌木笙歌,夺了父亲的宠爱不说,人前还把她的光芒给抢走,只要有她的地方,别人的目光一定是落在她木笙歌身上,哪还顾得了她,正是如此,才让她瞬间变得暗淡无光。除此之外,齐哥哥的心里始终给木笙歌留了很重要的位置,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所以她恨木笙歌,好像她的出现,她所拥有的东西瞬间都极有可能失去。

试问,她怎么可能和这样的人心平气和的说笑,彼此交心。一个陌生人也不过如此,但她就是做不到和木笙歌真心做姐妹,表面的故作亲切也就是做给别人看的。

想到这些,木嘉婉当即冷笑,慢声说道:“长姐又如何,我可不想有这样的长姐。”

姚玲听了,心里却是暗笑,面上却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她生了什么大的嫌隙,但怎么说都是姐妹,你这么说,要是少夫人知晓了,肯定是要难过的。”

说完,姚玲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木嘉婉只觉得这话听着好笑,她说:“这你就错了,我那位长姐不比旁人,心肠不是一般的硬,说不定人家才不在乎这所谓的姐妹之情呢。”

木嘉婉心道,在木家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她和木笙歌和气的说过一句话。不过,她也不指望,更不期盼,对她而言,这个长姐可有可无罢了。

姚玲眉目有所松动,她看着木嘉婉满不在乎的眼神,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怎么会呢,少夫人看着不像这种人,如果她真是如你所说,不顾及亲情的人,大少爷又怎么会喜欢的紧要呢。”

说归说,姚玲心下已经清楚了在木嘉婉眼里,她与木笙歌的感情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融洽,用水火不容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

木嘉婉听了这话,嘴角却露出不屑的笑意来,她看着姚玲饶有深意的说道:“这就是木笙歌的手段,她貌似什么都不用做,那些男人都会巴不得掏心的对她好,你遇上了她,算是倒霉了。况且她长了一长貌美的脸,哪个男子见了能无动于衷的。”

光这一点,姚玲就已经落了一大截。

提到木笙歌,木嘉婉半句好话都没有,甚至语言充满了讨厌的意味。

姚玲趁机说道:“今日若不是听你说起,我倒真是瞧不出平日寡言少语的少夫人还有这样的一面,看上去倒更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呢,也难怪,我这人看人不准,也瞧不出个仔细来,如若不然,我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错失了与顾家大少爷的机会。现在想来,也不是没道理的。”

木嘉婉点点头,越说越起劲,她道:“与世无争?她争的可不少,在木家,父亲对她偏爱的紧要,我那个亲弟弟也一心向着她,就连齐哥哥对她……”她顿了顿,话说到一半,就没再往下说了。她打住,又对姚玲叮嘱道,“算了,不说这些过往的事情了,但倘若你真心喜欢顾家大少爷,就要尽可能的牢牢抓住机会,有时候一旦让机会给溜走,若是再想抓住,就不是轻易的事情了。”

姚玲当然不会让机会从眼前溜走,更不会轻易放弃顾以这个人,她看中的人,又怎么会白白拱手让给别人,何况还是这般优秀的人。退一步说,就算正室的位置有了别人,她像姑母一样给顾以做个妾室为未尝不可能。只要能够和顾家大少爷在一起,她可以不惜任何代价,甚至付出一切。

当然,这也是她落下脸面过来找木嘉婉的原因。

她将手轻轻覆在木嘉婉手上,见对方没有拒绝,任由她放着,于是声音一时柔和的说道:“我会记着你今日说的话,为了心爱的人,我不会轻易言弃的。”

木嘉婉点点头:“你能这么想自然是好,往后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说一声,可不要跟我客气才是。”说完,她脑海里浮现出发钗上的红宝石闪闪发光的样子。

姚玲要的就是这句话,她唇边带笑说:“感情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往后还真得向你讨教呢,莫要到时嫌我烦了。”

木嘉婉回说道:“怎么会呢,欢迎之至。”

两个人说笑着,哪里像之前为了一副耳环翻红了脸。看上去,俨然一对小姐妹似的。连两人各自的丫鬟见自家姑娘与之关系融洽的场景,也不由退到吴外在一块唠嗑起来。

采伏说道:“你家小姐送的那支发钗可真是漂亮,尤其上面的红宝石,更是吸引人。”

采伏是真心觉得好看,才会这般说。谁料,秀翠听了,心下却满是不屑,她心想,到底是小地方来的,说到那支发钗,采伏两眼都冒着光,好像是没见过似的。她家姑娘的首饰可是多了去了,不过那支发钗确实是好看,也不知大小姐为何要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对方。居然连当初争抢的耳环也瞧不上了,眼睛可够毒的,知道什么东西更为好一些。

秀翠接话道:“我家大小姐的首饰颇多,但那支发钗可是小姐寻思了许久才决定送与你家主子的。唯恐担心送别的,怕你家主子不喜欢。”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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