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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另一版本结局

夏文萱心里爱的人是楚天阔,被迫与洪承安拜堂成亲,新婚夜,失手致洪承安死,而后自尽而亡。

皇帝一怒之下,将夏元海一家满门抄斩。

夏皇后被囚禁冷宫,得知宝贝儿子死了,一时接受不了刺激,竟疯了。后来,冷宫走水,她活活被烧死了。

皇帝一道圣旨下来,立楚天阔为皇帝,封水脉为皇后,封烟香为贵妃。

烟香选择逃婚,留了封信给楚天阔,自己一人行走江湖去了。

‘人,总有一些责任要负,有责任要扛。你是个好皇帝,心系天下苍生。我知道你心里爱我,这就够了。你一向志于浪迹江湖,我就替你游遍那些江湖。就此别过,各自珍重!’

成亲那天,兰绫玉受烟香所托,给楚天阔下了春~药,楚天阔把水脉看成了烟香,有了一~夜~情。

这唯一一次同房,让水脉怀了身孕。

在宫中一同生活,楚天阔对水脉很好,除了不行~房,其他吃的穿的用的,包括贡品,都是可着她,每日都会去后宫看她。

宫女看在眼里,羡慕得不行:“皇后娘娘,皇上对你可真好!”

水脉苦涩地笑了一下。他是对她很好。可是,这种好,只是一种关心和尊重,并没有爱情的成分。无论她怎么做,始终挤不进他心里的位置。

她时常想起当初凤南阳帮她算命时说的话:眷属无缘岂易逢,也应说过两三重。纵然勉强成亲后,只恐相逢是梦中。

即使她有了他的骨肉,他心里仍是想着烟香。

他对她好,在外人面前,做出十分宠爱她的样子。可是,他并不肯与她行~房,他们是夫妻,即使再亲近,也有隔阂在。

她肚里的孩子,只是意外得来的。

她有时候问自己,后悔吗?她不后悔!

她已经得到过了,况且她有了他的孩子,她这辈子心愿已了,再无遗憾。

宫女笑嘻嘻地说:“皇后娘娘,皇上专宠你一人,只封你一人为后,后宫妃嫔形同虚设。可见,皇上用情专一,多宠你。”

水脉再次苦笑,他这是宠她吗?

他分明是在为烟香守身如玉。

水脉当了皇后,端庄贤淑,对待宫人宽厚仁慈,在她身边当差的宫女太监都很喜欢她。

这个宫女就是看皇后娘娘闷闷不乐,终日愁眉不展,才想尽办法要逗她开怀一笑。哪知,怎么操作都无效。

宫女自己下了结论:“皇后娘娘,你这是孕妇综合症,等生产后就好了。我去叫皇上来看看你。”

水脉默默无言,由着宫女去。

宫女心急火燎去了养心殿,因为她时时汇报水脉的身体状况,楚天阔特地允许她自由出入。

“皇后娘娘情况不太好,郁郁寡欢,时常叹气。皇上,你能去看看皇后娘娘吗?”

楚天阔握着御笔的手僵住,轻叹一声:“朕批完这些奏折就去看她。”

宫女前脚刚走,楚天阔随后就放下了奏折,去了后宫。

水脉知道楚天阔是因为宫女的汇报,特地赶来看她,心里欢喜着,嘴上却嗔道:“又是宫女多嘴了,我没事。你国事繁忙,就不用来看我了。”

楚天阔微笑着走过来扶她,关切之情一览无余:“天下之事,都没有我的皇后重要。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哪还有心思处理其他事。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

“你来看我,我就好了。”水脉小心翼翼地问:“今夜,你能留宿在此吗?”

楚天阔犹豫了一下后,点头答应。

是夜,帝后两人同榻而眠,一夜无话,同床异梦。

她的泪,无声滑落枕头。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水脉生孩子时难产,太医问,要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楚天阔态度异常坚定:“保大人!”

然而,水脉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这孩子是她全部的希望,是她生命的延续。没有这个孩子,她的生命不会完整。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皇子。

太医黯然神伤:“皇后娘娘她快不行了,皇上进去看看她吧。”

楚天阔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痛得不能自己。

水脉已经奄奄一息,声音虚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爱着烟香。能为你生儿育女,我已经很满足了。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不要为我悲伤,我很满足了,这辈子没有遗憾了。答应我,把烟香找回来,让她陪你走完以后的人生路。”

楚天阔哭得一塌糊涂,心碎的感觉是那么强烈而又真实:“不,水脉,我不答应。你别丢下我,别丢下皇儿。我求你好好活下去。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水脉半闭着眼睛,随时油尽灯枯:“你要让我死不瞑目吗?”

“好。我答应,我都答应你。”黯然伤神的泪水止不住点点滴滴从楚天阔脸上滑落。

水脉死后,大臣们联名上奏折,要求立后,要求立妃,要求选秀。

楚天阔顶着压力,坚决反对。他有太子了,江山后继有人。他不允许后宫血流成河,不能让他母妃的悲剧重演。

烟香离开楚天阔后,一个人去了长风镖局投奔干爹干娘。

东方红为了追求烟香,辞去知府衙门捕头一职,随烟香去长风镖局当镖师。

她在长风镖局的生活过得无比充实,经常跟随东方红运镖。

只是,生活过得再充实,她总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东方红一直对她很好,数次向她提亲,总是被她委婉拒绝。

明知道跟楚天阔没可能了,她就是放不下他。以至于跟东方红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总是不来电。

东方红加强攻势,请林氏夫妇做说客,一心一意要把烟香娶到手。

终于,烟香在干爹干娘的劝说下,勉为其难答应嫁给东方红。

东方红对她付出,她是铭记于心的,不可能视若无睹。也许,只有投入别人的怀抱,才能把大师兄彻底忘了吧。

即将成亲前一天,皇后突然与世长辞。

国丧期间,百姓不许嫁娶,两人的婚事只得往后推迟。

水脉的死,令烟香悲痛欲绝好多天。那段时间,她很想进宫去看看楚天阔,安慰安慰他。

后来,她强忍着没有回宫,她怕自己进了宫后,再也出不来了。

水脉仍在世时,兰绫玉就时常长风镖局看她,开导她:“烟香,你那么爱他,为何不愿意为他做一些改变呢?你退让成全,希望他和水脉幸福生活,你问过他吗?你考虑过他感受吗?”

烟香摇了摇头,茫然开口:“我真的不想入宫,不愿在那环境下生活。”

水脉去世后,兰绫玉再来看烟香,话又是不同了:“烟香,你觉得自己很可怜,在我看来,最可怜的人是他。”

烟香没好气:“他哪可怜了?天下之大,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那是责任,是枷锁。你到底明不明白?”兰绫玉被烟香气得语无伦次了。

“他要是心里有我,早该来找我。”烟香终是说出了心里话,她是在乎他,她还爱他。

“群臣联名上奏折,逼他立后,他一人担负着巨大压力,是为了创造你想要的生活。他这么做,全为了你,你真不明白?“兰绫玉絮絮叨叨起来:“他一人在那皇宫,没有说话的人,该有多孤单。你爱他,为何不愿陪他一起承担?”

烟香竟无言以对。

说实话,她早就后悔了。本以为他当了皇帝后,会跟历代皇帝一样,三宫六院,妃嫔无数。她实在无法忍受跟其他女子争宠。

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传出他纳妃的消息。他封水脉为后,只是出于情义,不是出于爱意。

这些时间,她也想透彻了,他心里爱的人始终只有她一人,她更是放不下他。

她选择离开他,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如果,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会义无反顾地陪他进宫。

只是,说什么都晚了,她已答应嫁给东方红。事已至此,后悔无用。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

国丧期一过,东方红和烟香两人的婚事重提。

烟香心里无比忐忑,明知道不爱东方红,却要嫁给他。

成亲那天,楚天阔来抢亲了。众目睽睽之下,他强行将烟香带回宫中。

那一日,他把她强上了。

进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阻碍。

“还想骗我?”楚天阔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响,全身血液冲向身体的某一点。所有的理智全部不知所踪,那火热的坚硬冲了进去。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只想深入再深入一些,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从此再不能没有他。

烟香明白,他说的欺骗是什么,没有理他。即使她告诉他,她已经跟东方红有了肌肤之亲,他仍是不肯罢手,她也很无奈。

承受着初为人妇的痛楚,使得她皱紧了眉头。却是死死咬住嘴,不肯向他求饶,连哼都不哼一声。

楚天阔低头,在烟香耳边哄、诱地低语:“你又何必自讨苦吃?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她一直相信他,一直认为他对她好,不会强迫她。可是,他还是伤害了她。

“你现在放了我,也改变不了你强~暴我的事实。”

“我不过是做了件你我共同期待的事。我若不主动,恐怕我们这一辈子都要这么互相折磨。”楚天阔沉重地掠夺着她,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

“我恨你!”明明是不想的,偏偏身体却迎、合着他的撞击。

他的喘、息渐渐粗起来:“傻~瓜!没有爱哪来的恨!你若真恨我,又怎么会肯让我上?”

“无耻!下~流!”嘴上骂着,身体却失去抵御能力,从被动承受变为神识迷离主动迎合。

“好了,别怄气了。”他俊脸之上眉头微皱,薄唇轻启,重重喘气,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你放松点,太紧了,这样会把我夹断了。”

听到夹断两个字,烟香吓了一跳,月兑口而出:“你下来,让我看看伤了没有。”

“你确定要看?”楚天阔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撤出去后,复又用力撞了进来,比先前又深入一些。

听他哑笑出声,方知被他捉弄,又急又恼,张了嘴要去咬他。反被他噙了,热烈的吻了上来,下被他抵着,所有的嗔怪化成了娇~喘。

这样的娇~喘以及身下坚挺传来紧窒与温热,让他几乎发疯,只想奋不顾身地占有。

“停!真的好痛!”烟香用力咬着,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忍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他声音浑浊不清,仿佛极力压抑着什么。

烟香开始躲闪:“你若爱我就停下!”

“就因为太爱你才不能停。”他并没有停止律动,温柔的亲吻着她:“我会宠你疼你爱你,但初次疼痛是女子必经的,你乖乖的,别乱动了。”

他试着减缓她的不适,只是,他多年的隐忍在一朝爆发,并不是他能控制得好的。

她忍受着他给她的疼痛与欢愉,渐渐发出一点低、吟,这些低、吟却让他更加肆意侵、占她。

这场爱~欲纠缠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她觉得一阵眩晕,什么东西滚烫地撒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红着眼眼眶,低低啜泣出声。

完事后,他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眼泪,说道:“乖,第一次都是如此,以后就不疼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骗我。你说过要给我美好回忆的。”

“本想好好对你,谁让你那么气我。”他微微一笑,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烟香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他紧搂着她,温热一下一下吹拂着她的面颊,痒得钻了她的心,柔声哄着:“好了。你别再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了。我虽然生气,分寸还是有的,我也舍不得弄疼你。”

“鬼才信你。”烟香脸颊红红的,委屈地哼了哼:“我真的痛死了!”

“痛了才好,你记住了,这痛是我给你的。成了我的人,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莫要再闹了。”

“你休想!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是吗?”细碎的吻移至她的唇畔,亲了一口,嘴角扬起浅笑:”我就喜欢这张口是心非的嘴。你要闹尽管闹好了,有你闹闹,我倒是不寂寞了。”

烟香冷嘲热讽起来:“君夺臣妻,也不怕天下百姓耻笑你。”

“先帝赐婚,你本就是我的贵妃,何来争夺之说?”楚天阔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你觉得东方红不点头的话,我能带你走?”

烟香瞬间感觉被卖了。郁闷间,他温柔地抚着她的小月复,自言自语:“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小烟香呢?”

“为什么会是小烟香呢?小皇子不好吗?”烟香脑子一抽,不服气道:“怎么?你是怕我儿子抢你儿子太子之位吗?“

楚天阔啼笑皆非:“说的什么话?我只是希望有个女儿如你一般。”

缠~绵过后,这一觉,烟香睡得无比香甜,直到第二日晌午,才醒过来。

这一天过后,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烟香嘴上这样说,实际上很疼爱小太子,那是水脉的儿子,她却视如己出。她主动把小太子接到自己身边亲自带。

宫女看她那么喜欢孩子,笑着打趣她,让她跟皇上赶紧生一个。

烟香乐呵呵地笑,以后小太子就是她亲生的。

楚天阔食髓知味,几乎天天缠着烟香做那事。

烟香总算见识了他的疯狂以及索求无度。

他是当今天子,想爬上他床的女子前仆后继,他愣是看都不看一眼,单单喜欢缠着她。

这样的状况持续到烟香怀~孕,他才有所收敛。不过,仍是喜欢缠着她,即使吃不到,蹭几下他也满足了。

然而,怀~孕后的烟香与平日大为不同。平日里他想要,她却像受刑一样。

现在怀~孕了,她却撩~拨他,故意要把他逼疯。

第二天醒来,烟香捶着床使劲儿的懊恼。

没事她做什么要去勾引他?

一晚下来,她嘴都麻木了……

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结果他就是只禽兽!

当宫女们看到烟香泛着红肿的双~时,都险些被吓一跳。

“娘娘,您跟皇上昨晚没事吧?”

烟香尴尬地咳了咳,自嘲地笑了笑。

烟香怀~孕四五个月时,楚天阔找了乳娘带小太子,生怕她累着了。

她却坚持要自己带小太子。

楚天阔不同意:“你怀~孕了,要好好养胎,不要太操劳了。”

“你要是真心疼我,你就节制一点。不要每晚缠着我不放。”烟香轻嗔他:“我要和你分房睡!”

“这个恐怕不行。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觉。”他说着,又缠了上来:“爱妃说的这是什么话?能得朕宠幸,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

下一秒,不容她恼怒的辩解,双~就被封住。

霸道的吻,带着侵略的意味,才片刻功夫,烟香整个小~嘴被他吸~允得发麻,脑袋晕晕乎乎的还听到他说:“朕就是想天天疼你爱你。”

烟香无语了,这男人脸皮是有多厚,每次房~事都以皇帝身份压她。平日私下无人,他们以你我自称,每次在床/上就是朕朕朕,她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她撇过脸,低声求饶:“不要了,我还怀着孕呢。”

“每次都说不要,哪次不是紧搂着朕不舍得放?”楚天阔缓缓掰过她的脸,讨好地对她说:“太医说了,胎位又稳又正,可以房~事。”

烟香看着他温柔的眼睛,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真是没用,被他一哄,就臣服了。

他喑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柔软划过她的面颊:“身心愉悦对孕妇胎儿都好。来,让朕好好疼你。朕这么爱你,又怎么会害你?”

泥煤啊,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明明是为了自己,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为了一己私欲,连自己的骨肉都不顾了?

偏偏她的身子又如此不争气,禁不住他大掌的兴风作浪,没几下喘息渐渐粗起来。

起初她还想抵抗一下的,片刻后,只得缴械投降,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这男人似乎是这方面的高手,要激烈时足够激烈,可谓是床动房摇,要温柔时足够温柔,可谓是湖面泛舟。

他真的做到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细致,既讨好了她,又不至于伤害到她。

她甚至怀疑,他只是为了让她愉悦而已。他自己释放了吗?如此憋屈,能满足吗?

他对她的宠爱与呵护,令文武百官羡慕嫉妒恨,令天下百姓争先传颂。

他册封她为后,不再提纳妃选秀之事,整个后宫形同虚设。

只是,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她,没能把初次留给她。

烟香神秘一笑:“其实,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那是我叫兰姐姐给你下~药的。”

楚天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烟香,随后神色陡变,乐呵呵地笑:“这件事,我早知道了。明知道下~药了,我还是喝了。”

烟香心里顿时酸溜溜的,冷哼了一声:“你……你!”

忽见楚天阔笑得一脸无比诡异。见他奸笑,她才反应过来,又被戏耍了。

她生气地别过脸去:“过分了啊!”

楚天阔开怀大笑:“被气到了吧?”

泥煤哦,气到她,他好像很开心呢。她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掰过她的身,强迫她必须看着他:“有你一个就够了。我心里除了你,容不下别人。”

烟香牙尖嘴利地顶了回去:“是吗?那小太子又是怎么来的?”

楚天阔懒得跟她讲道理,搂着她肩膀,吻就铺天盖地印下来。

带着浓重侵略气息的吻无比绵长,久得让人窒息,待楚天阔松开嘴时,烟香只觉全身呈缺氧状态。

她好不容易挣月兑他的束缚,大叫:“谋杀亲子啊!”

楚天阔一下子就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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