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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在那儿,他要跑。”

“捉住他,休要教他逃拖了去。”

“捉住他,快点捉住他。”小楼之外,一群人指着这边喊道。

“他在那,他跑出来了。”

“人数看起来却也是不多嘛。”这群人注意到了承志匆匆围了过来,正如同承志也注意到了他们一样。

小楼之外,没有了墙壁的阻隔视线独好。原先的以为自己被层层包围了怎么的,可是到了门外一看,至少是从视线上看去要来的舒服的多。也就是二十来个人,大致的数目好像就是一院和二院的总和,当中再夹杂几个中了巴豆的软脚虾。至于他们,倒是菜刀下的白菜随便剁,不作数咯。

事情还行,至少不是那种看起来完全的没有机会的那种绝望。

承志的心底来了几分的底气。左右一瞧,暗暗的寻着出去的路。进出三院只有一条路径,那就是穿越一二院。可是面前的丝线弥补,玄铁真丝摆在那儿,却是轻易的出不去的。倒是需要静下心来仔细的瞧瞧,看看哪边是薄弱一些有破绽可寻。

“哪里走。”

耳畔一阵疾风呼啸,眼角的余光里出现了一把森白的长刀,自上而下的重重的斩了下来。

不好,守卫已经杀到了眼前了,得应付。

承志匆匆的后退了一步,让开了自己和刀子之间的距离。尔后右脚自下而上的狠狠的一记甩动,后发却是先至,在刀子落下来之前铁脚倒是重重的砸在了那人的下巴上。

“哎哟,疼。”

“啊呜……我的牙。”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个人都是突然的抱着某个部位弯了腰。

脚踝上的撕裂状的疼痛如同醍醐灌顶,这才是让承志想起来自己已经受了伤。偏偏自己倒是好,拿着这受伤的部位去打人,疼吗?

疼。

活该!

“哎哟,疼死我了,你这。”咦,面前这人倒是也有趣,刀子松松垮垮的提着却是忘记了原本该干什么,只是潜意识的双手抱着下巴叫唤。

好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承志便是一记直拳击了出去。不偏不倚,恰好重重的落在了这人的太阳穴上。那人一个闷哼,便是倒地挺尸了。打不过讨债人,比不得莱顿三兽,只是自己到底还是有个三脚猫的功夫的,对付一两个小喽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嘿嘿,瞧瞧面前,倒是难得的找回了些许的自信心呢。

“抓住他,快点。”

“这边。”

“该死,别让他跑了去。”

“吓,这么多人。”承志瑟缩了下脖子,回头,那二十来个守卫一股脑的冲了过来。到底的是二十来人呢,而不是一个两个的,瞧瞧,当他们当真的冲着这边冲过来的时候,隐隐的倒是有一种江河决堤,山河破碎的震撼。

承志不敢怠慢,拖着伤了的右脚匆匆的在丝线间寻着路径。他并没有打算硬抗,而是打算直接走了。他一向的是一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主儿,然而他同样的是一个极度的珍惜自己的性命的主儿。冒险?

不,那可不是他的作风。

面前,凑近了之后才是发现这里的丝线究竟是有多么的多。

密密麻麻的,一道缠绕着一道,环环相扣、层层堆砌,彼此之间的缝隙即便是一处有一个,然而马上的便是会有各种角度的刁钻的阻拦。乍一看去,左边右边,上面下面,似乎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一个地方是平安的坦途。回忆,这才是堪堪的察觉自己曾经走的进来是多么的幸运。没有人带路而硬闯的话,随时随刻怕是都被被深深的埋在那丝线之中。

而现在要出去,似乎却是一种奢侈了。

承志并不在乎触动了丝线连着的铃铛,他们是响动也好安静也罢,反正自己都是被发现了。关键的是,这些丝线承志感受过了并非是普通的丝线。还记得刚才自己讲一个人给踢到了这丝线上头,丝线愣是将人那么重量的躯体给反弹了回来。这并非是重点是,一个人的重量说重并不算重,但是说轻嘛也绝对的轻不到哪里去,而丝线,竟然连一根都没有断,甚至连移位之类都是没有。

看似无骨的好像一阵风儿就能够吹散了去的丝线,像是枝丫上的蜘蛛网似的,并没有多少的抵抗力。可是仔细的观察,他们却有着磐石一般的难以撼动的坚决,松柏一样的意志,山川似的不动摇。

承志这才是发现,这些丝线全部的都是用上等玄铁丝线制作的。其坚韧如石,锋利如刀。如果贸然的冲进去的话,怕是走不了几步就是得作茧自缚。

“这里不行。”

“那边。”

“不妥,不对,不像。”

“该死的,进来时候记得走过的路呢。”承志左右的迅速的搜寻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越急越是容易出错,看来看去越看眼前越是纷杂,无果。嘿,奇了怪了,路怎么没有了?

不应该没有啊,自己分明的走过的。

甚至是大致的位置,承志都是依稀的记得的。

“抓住他。”

哗哗,

两把锋利的刀子一左一右的汇聚,水平方向的构筑成了一个完全的由锋利的刃口组成的切割面,冷不丁的便是切了过来。

糟糕,那些个喽追到面前了。

区区的两个喽其实并不可怕,可是当两把刀子组合在一起的时候,这个纯粹的由金属构筑的平面却是不容小觑。这是一个很聪明的方式,从这个角度攻击,被攻击的目标就像是被一个布袋口子笼罩了进去。最为关键的是,结合后方的密密麻麻的丝线,这个时候出现的攻击就非同一般了。这瞬间的成了一个完全的密闭的空间,就像是猫把老鼠给赶到了死胡同里面。

往前,锋利的刀子却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抗的,即便是再厉害的高手也不行。一个是金属,一个是血肉之躯,就像是石头和鸡蛋,硬碰硬是绝对的行不通的。

后退,丝线堵住了去路。而即便向后,刀子匆匆的逼近,正是一点一点的压榨着原本就是有限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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