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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说出这些话时,不但韩一怔,金樽也一怔,随即凤眼微微眯起,冒着丝丝的冷意,这个毛头小子会不会是知道了韩的身世,当着他的面子对她表白了。

一辈子?这句话是他说的,好吗?居然从这个毛头上子的嘴里吐出来。

砰的一声!韩子浩的脸己经被打了,嘴角渗出血来。

冷不丁,他挨了金樽的一拳,等到韩反应过来的时候,韩子浩己经是隔着一张床,回击金樽了,丝毫不逊于金樽。

金樽的眼睛顿时肿了起来,差点睁不开眼睛,他捂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杀气的韩子浩。

“该死的,你敢打我?”金樽咆哮如雷。

“哼!我早想打你,看到你这张欠揍的脸我就恶心,我就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肯定是你威肋了我姐姐了,不然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韩子浩一脸凛然,他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把金樽的眼睛打肿了。

又打了!又为了她打架!韩真是受不住了,这是什么节奏啊?她今年犯桃花冲了吗?一个个为了她打架!

“要打你们出去打,别影响我休息,要不然我可真要死了。”韩赌气道,腮帮鼓鼓的,躺在床上,把自己的头蒙住了,声音从里面闷闷地传出来,明显听得出来她是带着哽咽的。

两个大男人听了韩的话,立刻停住了手,毕竟韩的身体没有完全好,万一刺激她了,又病了,可就糟了,二人马上弯下腰去哄她,一个男子占一边的床,脸上瞬间温柔了下来,不再阴戾重重了。

“让我死了算了。”韩在被子下面偷喜,他们两个不打了,但是她继续装生气,声音带哭腔,“你们就是想逼我,不想我好过,不想让我好好休息,所以才会在我面前打架的。”

“不是。”两个男人异声同口回答,说完了,一怔,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目光几乎可以把对方吞噬掉。

“那你们能不能出去,让我静静一下。”韩的声音又从被子里面闷闷地传来。

二人害怕她会窒息,连连迭口道:“好好,我走,我走……”

又是异口同声,说完他们又哼一声,十分鄙视对方,几乎当对方是自己的仇人。

韩子浩看了看手上的表,知道自己要上班了,也不想多逗留,只是低低地跟金樽说了一声。“不要乱打我姐的主意,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就算拼了命,我也会做得出来。”

金樽微微一怔,不吭声,看着气冲冲走掉的韩子浩,嘴角反噙着一抹微不可察的微笔,他一想到韩以前是这样被自己的“弟弟”保护着的,内心也松了一口气了。

看来他的猫猫也不会受到其他的人欺负,想到这里,他暂时把对韩子浩的成见放下来。

回到病房,金樽伸手把韩的被子拉下来,现韩给他的脸色并不好看,臭臭的,嘴巴翘翘的,这几天下来的调养,脸开始有一些红润了,嘴巴微嘟,就像跟她赌气一样。

他心下一顿,俊脸瞬间柔情万丈,目光潋滟,情不自禁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头,无奈道:“我看你那个弟弟肯定对你有意思了。”

“要你管。”韩完全把他的话当成屁话,这个男人没事找事,韩子浩从来不当她是姐姐的,把她当成妹妹的,怎么被金樽说得那么猥琐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比任何人对你好的。”这是他己经誓的事情,凉薄的唇角带着无限的力量,似乎下了重大的决心一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的,以后的路有我陪着你,我一定会用时间来证明的,我比任何人更爱你。”

韩想不到这些话居然从金樽嘴里说出来,有些吃惊,用时间证明,这个男人看似**不羁,居然用那么坚定的语言对她承,看不出来半点浮躁,无形中,她不再生气,眉头微蹙。

“好了,如果你以后喜欢喝这种汤,我天天叫保姆做给你喝,你喜欢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毕竟我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金樽又在保温炉又倒了一些,亲口把它吹到适合的温度,再如哄小孩子一样,让她喝。

“我饱了。”韩撇开头,不想喝了,这几天,金樽想着花样做一些好吃的给她吃,如果她不吃,他就会各种撒耍,哄她吃,似乎多吃一口,对他来说,就如中奖一样那么兴奋。

有时候她会过意不去,就会乖乖听话,把那些饭菜吃得光光的,她担心自己出院了,估计就要变成了大胖子了。

“我真的吃不下去了,不要再逼我了。”韩把碗一推,刚才自己的弟弟喂自己吃了,他还要逼自己吃,太可恶了,被子一盖,把自己的头蒙住,就像是闹脾气的孩子。

“不要这样,这样会胸闷的。”金樽算是怕了她了,这女人是不是用这招用惯了,知道他会紧张,她就威胁他。

“不要……”韩当真如小孩子一样,紧紧地揪着被子,眼睛在被子下面骨碌地转着,充满了戒备,其实她的手有些抖的。

“不要的话,我就要拉被子强吻你罗。”金樽眼睛闪过一抹精光,计上心头,半玩笑调倪道。

“你敢!”带着愤怒的声音闷闷地被子里面传出来,两腿一伸,狠狠地踢到金樽,以泄她心中不满。

“你不吃,看我敢不敢?”金樽头俯在被子上面,话语中全是戏谑,她都被他吻过几次了,还问他敢不敢?

“混蛋!”韩气呼呼地把被子掀下,露出气得绯红的脸蛋,翼睫卷而翘,就如一对蝴蝶在飞舞,不断地轻颤着,透着几分慌乱,只是这样的她十分迷人。

金樽微微拧着眉,嘴角噙着宠溺的,看来小女人还得教教才行,那么容易受到惊吓,不过自己偏偏喜欢她这样。

弱了一些,正好让自己有保护欲,最好她永远长不大,一直是需要人疼爱的孩子的。

“喂,你不会是傻了吧。”韩忍不住嚷了一声,这个男人总会莫名奇妙看着她出神,难道她真的很好看的吗?

她模了模自己的脸,不要说她自恋,不少人说她长得挺不错的。

金樽才恍惚地回过神来。

把碗放好,金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金樽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却被一个小女人征服了,总是对她没有办法的,特别是她一撒赖时,他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几天,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他看着心里就欢喜了不少,眉角染上宠溺,强行模了模她的脸蛋,道:“如果我真的要吻你,你根本无法阻止得了我了。”他说得意味深长。

韩身子一侧,又不理他了,小脑袋一头乌黑的秀遮住她的半边脸蛋,黑下来,露出她雪白的脖孺子,从侧面看,脸蛋也是十分漂亮精致,就如一个可爱的洋女圭女圭,不施粉黛,是那种自然的美丽,白的白,黑的黑,十分明显,身上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病服,更加衬得她娇秀纤细。

“,把米君一忘了吧,不要再想着他了。”他喉咙一滚,感觉身子有些燥热,就如一个刚刚涉世的小伙子,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每次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偷偷地拿着那枚戒指看,眼中流露着忧伤,十分刺眼。

“你说过,不会逼我的。”韩微咬着嘴唇,她在金樽面前从来不会掩饰她对米君一的爱慕,她也知道金樽肯定不会放纵她的随心所欲,这才多久,他就开始施压了。

“好吧。”金樽本来以一贯的手段压她的,但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又不敢了,只能是忍气吞声,谁叫她有本事把他的魂给勾住。

“记得,我不会等太久的。”他又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前,十分暖昧,一股浓重的男性气息吹进她的耳朵,她马上想起之前米君一也是经常这样跟她说话的,目光一暗,她赶紧闭上眼睛,害怕自己的情绪被人现一样,藏得紧紧的,身体也绷得紧紧的,懊恼地双手捂着脸。

“不要把我逼得走投无路。”声音低低地指间传出来,以前她一直盼望有一段完美的爱情,爱得轰轰烈烈,缠绵悱恻,只要别人对她好一些,她就会很轻易地交出心来,或是很天真地想,一定要天长地久的,傻傻的,经历了,她才明白,再好也会失去的,不如把自己的心关起来,不付出真心,或许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金樽对她的好,她不是不清楚,只是她接受不起,也不想要。

金樽马上温柔似水,用了强的,又用软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好了,好了,以后不说这个话题了,再说我就打自己十个巴掌,我保证,我以后绝不会逼迫你了,好不?”

说着,伸出手来,要为韩**,嘴角和眼睛全是笑意。但是韩缩开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趁机吃她的豆腐啊?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着一脸真诚的金樽,她又不想太过分,只是轻轻地说出来:“以后不准对我太好。”

金樽无视韩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这个女孩子他想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放弃?他说过,就算是不顾一切,都要得到她,而且只要跟她在一起,他就会全身沸腾,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兴奋,这是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所没有的的感觉,他这样对她屈尊降贵,不但不累,反而心里舒畅得很。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金樽伸出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黑,这些头就像丝绸一样,他总是爱不释手,一下接着一下,弄得韩一阵阵痒痒的,不满地看着她,十分不满,睫毛黑黑的,如两把扇子,又密又浓,此时的她,像一个可爱的洋女圭女圭,看得金樽更加入迷,喃喃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可没有答应。”韩淡淡抿着唇,看他深情地看着她,她心里不好受的,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她不是看不到,他的话听起来带着几分调戏,但却认真无比。

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特别是刚刚经历了一段婚姻,就马上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她做不到,她的心划过一抹悲凉,万一这段感情也不值得去付出,那么到时受伤的就是她自己了。

金樽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或许现在对她保持着新鲜感,不一定以后也会保持,到时厌倦了,有可能一脚把她踢开也说不定。有时候她开始对未来产生了一种恐慌,不知如何是好?刚刚结的婚又离了,只有她才会那么倒霉了,她的同学哪个不结婚生孩子了?一想到这里,她就会自己,算了,就这样过吧。

最起码对自己是一种保护吧。

只是金樽对她那么温柔,如此无私付出,她真的感到心里内疚,觉得他的付出不值,只是事情己经展到这个地步了,她己经无路可走了。

过一天算一天,感情上的事情,她无法如以前一样激情的付出,她只想蜷在自己的壳里面,当一只蜗牛。

当一个感情的逃避者。

“无聊吗?要不要看一会电视?”金樽把她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恍如一块珍宝一般,把床调到一定的高度,可以方便她半躺着看,但是韩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坐了起来,金樽现在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公主,事事巨细,事事亲力亲为,简直比贴身的佣人还要周到。

韩苦笑一声,看着电视上五彩缤纷的画面,却无法看得进去,脑子好像塞有东西一样,想重新注入新东西似乎有些难。

她看着电视,轻轻闭上眼睛,有些东西正在心底悄悄流淌着,两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表情淡淡的,以前她在金樽面前,会生气,会愤怒,会打人,现在就像一个放了气的洋女圭女圭,了无生气,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那双耳环,不是带在无名指,半遮在黑中。

他知道,当她呆时,都是在想着米君一,他可以控制得住她的身体,但是无法控制得住她的思想,金樽不是没有感觉的那种人,当然明白她在干什么?

他当能是忍,等待,最难过也要忍,忍到她对他心动的那一天。

……

从那天之后,韩子浩跑医院的频率越来越多,毕竟他是韩的弟弟,守在门外的保镖不敢把他挡在门外,要不然万一韩生气了,他们可担当不起。

金樽对于韩子浩的到来,明显的很不高兴,只是当着韩的面,再怒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假装看不到韩子浩,把他当空气一样对待。

同样韩子浩也装着看不到金樽。

本来金樽也不想让韩子浩进来,只是见到韩一天比一天安静,平时爱笑的她也不笑了,安安静静的,静得吓人,这哪里是他认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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