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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儿你看到防盗章了哟, 24个小时后将被替换成英俊的正文哦  沈舟下意识的向后仰, 江陵撑在他耳边道,“怎么, 殿下又不要我服侍了?”

“你走开。”沈舟侧过头, 将小巧丰润的耳垂暴露给大流氓。

江陵捏了一下他的耳垂, 享受软绵绵的触感,“殿下耳垂很大, 都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

“遇到你什么福气都没了。”沈舟说罢抿着嘴唇不理他了。

“瞎说, 殿下就是福气好才遇到我。”江陵托着后背让他坐起来,然后解下金冠,手指轻柔地在他发间按摩,“是不是很舒服?”

有福气的小殿下不肯说话。

江陵拽拽他的头发, “生气了?呀, 真生气了, 嘴都撅起来了。”

沈舟默默躺回去蜷好,又用毯子蒙住头。

“我错了,殿下我真错了, 我以后不逗你了。”江陵蹲在他身前道,“快出来,一会儿闷坏了。”

“知道错了吗!”沈舟把毯子揭开一条缝, 怒视他道。

“知道了。”江陵隔着缝隙和他对看。

“错哪里了!”

“哪里都错了!”江陵认罪态度非常良好,并且文艺地想到了那句什么光是从缝隙里透过来的。

他对自己的光忏悔道, “以后都不瞎逗你了, 别气了。”

然而刚才算是正常的那个什么情不自禁, 并不是瞎逗,江先生显然准备将不要脸进行到底。

沈舟将毯子拉下来一点,打了个哈欠,眼里弥漫着雾蒙蒙的水汽,“下不为例,你去吃饭,我要再睡会儿。”

“去床上睡好不好?窝在这里不舒服,一会儿太阳下山就冷了,容易着凉。”江陵把沈舟裹成一个鸡蛋卷形状,然后把鸡蛋卷抱到床上,“把外衣月兑了,我去给你打热水洗脸。”

“嗯。”沈舟敷衍了一声,翻身抱住被子,不小心压到了伤口,“嘶……疼。”

江陵忙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口,果不其然又渗血了,只好重新上了次药,沈舟疼得嘴唇都泛白了,可怜兮兮缩成一团。

“乖,你睡,我守着你。”江陵心疼个半死,靠坐在沈舟边上搂住他,轻轻拍着背,“睡着了就不疼了。”

沈舟迟疑了一会儿,往他身边靠了靠,抓住他的衣角方才闭上眼睛。

夜里头沈舟几次要翻身,都被江陵给制止了,沈舟睡梦里只觉得睡得不舒服,半边身体都麻了,下意识去推江陵,江陵好脾气地把人抱起来一些,让他仰躺着睡。

看着窗外慢慢泛白,江陵暗自感慨栽得还挺厉害,目前还不排除单方面一见钟情的可能性。

他捏捏沈舟鼻子,似是自嘲,轻叹道,“殿下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沈舟哑着声音道,“要喝水。”

江陵手一僵,随后很自然地收了回去,“没睡着?”

沈舟还没睡醒,眼巴巴看着江陵,跟个小女乃狗似的,又重复了一遍,“要喝水。”

江陵忙倒了杯温在床头的蜜水给他,“慢点喝,别呛着。”

沈舟也不起身,微微撑起身子,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睡眼惺忪地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我不困,殿下继续睡。”

“不困也躺着养精神。”沈舟扯着他的袖子,江陵无法,只好躺在他边上,接受殿下大方的赏赐了半边被子。

沈舟越睡离江陵越近,最后揪着江陵领口,把头埋在脖颈处,半边都压在江陵身上,江陵搭在他的手臂上,深怕他压着肩膀。

许是很喜欢竹子,沈舟身上有淡淡的青竹香气,离得近了才能闻到些许,干净又清冽,和他自己有些相似。

怎么可能再而衰三而竭,明明是再而盛三更盛,四五六七,不管数到几,都是很喜欢更喜欢。

“唔……”沈舟梦呓了几句,腿也架在江陵腰上,几乎整个人趴上去。

江陵试图把他拉开一些,结果沈舟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皮肤,嘴唇动了动,无意识地呢喃道,“……江陵”

我的个亲娘诶,要人命了。

这一个晚上注定痛并快乐着。

莺歌早晨进来看过一回,看二人睡得熟,便没有惊醒他们,只是让厨房热着粥饭,一旦沈舟醒了随时能吃。

沈舟先醒,疑惑地看了江陵半天,完全没想起来昨日这家伙是怎么睡到自己床上的,戳戳他的脸道,“喂,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江陵抓住他的手,闭着眼睛道,“我的房间不就是这里么。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你昨天做贼去了?这都晌午了,你是猪啊。”沈舟拿被子蒙住他的头,“快起来,快起来。”

江陵有低血糖的毛病,早起有起床气,他拦腰抱住沈舟,把头埋在他身上,“昨天守了你一夜,你一点都不乖,总是要动,我有两次差点都没拦住你翻身。怎么睡相这么差呢?”

“我怎么知道。”沈舟嘟囔道,他又没和别人一起睡过,怎么会知道自己睡相差。

江陵蹭蹭他,用力伸了个懒腰,“醒了!”

“哼。”沈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推开这个牛皮糖,要喊人进来服侍,“莺歌?”

莺歌就和缩在壳里的小乌龟似的,偷偷模模从门外探出口个头,随时准备缩回去,“殿下是不是叫我?”

“不然呢?鬼叫你啊?”沈舟光着脚要下床,被江陵拽住了,“穿了袜子再下去。”

莺歌附和地直点头,“今天可冷了,风呼呼地吹,殿下多穿些,我去烧个炭盆来。”

沈舟临窗而坐,只被允许开半扇窗个,两岸青山仍翠,草木未凋零,显然是还未出江南地界,风光虽不错,只是看了一刻钟沈舟就觉得无聊了。

江陵陪着吃了午饭,小殿下怎么都不许他喂了,下午时候给念了西游记,结果把人念睡着了。然而江先生根本不在意这些,光看小殿下睡觉就能看上十七八个钟头,特别好看。

意外总是在措不及防的时候降临,江陵趁着沈舟睡着的时候去探望了伤患吴峰,刚刚推门要进屋,听到系统冷冰冰地道——【一个月以后】

江陵:卧槽?这时候你跳什么剧情啊!

江陵忙起身作揖,口称“师兄”。

让徐阁老足足遗憾了十几年的探花郎林如海来了。

林如海已是年过四旬,依旧风仪从容,相貌堂堂,因为年纪大了,倒不太受到徐阁老关于颜值的吐槽,抨击他需要从其他角度。

“你林大人忙得脚不点地,不过中个解元,如何敢去打扰你。”徐阁老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自从林如海在贾敏过世后将独生女儿林黛玉送往京城的外祖家后,徐阁老对他就时常是这种眼神。

老爷子眼里,林如海这爹,就是个大写的反面教材,如果不是今天江陵中举实在高兴,立时就能和平时一样以林如海为材料教导江陵诸多做爹的正确姿势。

江陵为林如海师兄的面子计,解围地岔开了话题,“师兄快请坐。”

林如海坐到徐阁老对面,“恭喜师弟中了头名。只是还是趁着秋日里,早些上路去京城,一则天气适宜,到了冬日行船,便太冷了,二则也好早些静下心来准备会试。”

“我刚刚就说过了,等你来说黄花菜都凉了。”徐阁老道。

林如海早习惯了,也不在意,接着道,“现今京中局势诡谲,师弟之才必是要高中的,难得却是高中之后。太上皇和今上之争愈演愈烈,前些天为了个闽浙总督的人选,逼得吏部尚书都致仕了。”

太上皇退位业已五年整,却依旧老当益壮地把持着朝政,朝中诸位也就只能一直享受着两个太阳的照耀。

这话题讲到了徐阁老心坎上,他道,“夹在媳妇儿和老娘中的小相公有多难,你日后就有多难,还只有更难的。”

江陵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更可怕的是你惹恼了你娘你媳妇儿,最多挨上两顿挠,惹恼了两位圣人,也就只能做咸鱼了。

林如海着实吃不消徐阁老这个比喻,苦笑道,“老师还请慎言。”

“慎言在外头呢。”徐阁老指着门外刺他一句,重又讲到江陵身上,“不过你这小瘪犊子素来会做人,讲不定能让你八面玲珑糊弄过去。”

“古来朝堂上在八面玲珑的,不是和稀泥的就是做佞臣的……”江陵说到一半,发现林如海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他疑惑地看过去,冷不防脑袋上被挨了一下。

徐阁老怒道,“你才是奸佞,你才和稀泥,你见过几个朝臣了,还古来,我瞧你就是个奸臣胚子。”

林如海小声解释道,“老师当年就经常被称赞八面玲珑。”

江陵态度极好地给老头子斟酒认错,“我见识浅薄,老师莫怪。”

徐阁老余怒未消,朝他翻了个白眼。

三人临风把盏,几轮下来,一壶桂花酒将尽,江陵听林如海讲了不少会试注意事项,又有许多朝中局势分析,受益良多。

徐阁老搁下筷子,叹了口气。

江陵比了两根手指,朝徐阁老晃了晃,意思是他今天晚上叹两回气了,气得徐阁老抬手就要打他,“小瘪犊子,翅膀还没硬呢,敢嘲笑我了。”

“不敢、不敢,只是看您似有忧愁,想开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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