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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还是那种草!

这下子,长默再也无法淡定了,他翻转身想用力挣扎,哪知他一使劲,手脚缠绕的力道就更大,长默感觉有一种像蛇爬过一样的麻痒感迅速从四肢攀升,不过刹那的功夫,缠在手脚的黄色根茎就快速生长,覆盖住他整个身体!

然后,身上无数处肌肤一痛,这种植物的卷须竟企图扎进皮肤,伸入他的身体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肌肉被扎穿的感觉让长默忍不住惨叫出声,他甚至能感受得出扎进他身体内茎藤随着经络生长,掠夺养分,在他的血肉之中来回攀延穿梭,拉紧,将他的血肉腑脏搅成了一团!

好痛苦……

空气越来越稀薄,感觉就快要死了。

长默的意识逐渐陷入昏迷之中。

然后,长默觉得自己飘了起来,灵魂出窍的那种感觉。

思维处于一种奇异的放空状态,身体则像铺开在面前的人体经络图,一览无遗。

啊!又来了,那种“内视”的状态!

长默看到,他所认为的刺入身体的茎蔓根本就不存在,流窜在他经络的,其实是一点点闪烁的白色能量。

白色能量缓缓从他手脚往上流动,冲击着每一处穴关,流动的方向,正是胸口位置!

很快,白色能量占据了心脏。

它们缓缓向下,目标是最后的终点站——丹田!

它们一寸寸地接近。

就快到了。

长默也不知道这种侵入是好事坏事,莫名地有些紧张。

就差一点点了……

突然,丹田浅绿的光晕一闪!

带着绿色光晕的白点较那些白色的能量更为耀眼,更加纯粹,也更加霸道!

一株介于女敕绿与女敕黄之间的茎草从丹田顶出!

几乎是这株茎草出现的刹那,白色的能量点们像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潮水一样迅速往外撤退。

然而,这些能量迟了一步,丹田处那根茎草迅速地朝四面八方探出它电蛇一样的卷须,就像有莫大的吸力在吸引,不过片刻功夫,白色能量就被那卷须吸附过去,吸收殆尽。

茎草抖抖收回来的卷须,似乎十分得意。

然后,它的腰一弯,从中间处又生出一节分枝来。

长默还在意外,就见这分枝倏地月兑离了主茎,飞向手臂。

与此同时,左手手腕一痛!

长默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传来被腾空的感觉,省过神,人已被传出秘境。

一看四周,人还在天坛之中。白丹师坐在祭台旁一块蒲团之上,看到最先出来的长默,摇了摇头,继续闭眼打座。

长默怕被发现身体异状,也不敢上前,便只静静选了角落一个蒲团坐下休息。

此时他内心激动,强忍了半天才状似不经意朝手腕望了一眼,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心意,腕侧绿色的图腾一闪而隐,像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啊啊啊!长默简直想欢呼!

这是熟悉的木异能能量波动!他的异能力回来了!

尽管现在这异能力还很弱小!

有了木异能的傍身,以后做很多事都方便很多。

并且,长默隐隐觉得,木异能在这个异世,可能十分有用。

哪怕接下来的评测结果不太如意,但他已经得到想要的了。

长默的眼光落到祭台上那株散发微微莹光的植物上。

近处看,光芒并不太明显。

这个东西……是这里的图腾信仰,似乎真的拥有奇妙的神力——这力量应该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疫力”。

那么这种疫力与他的木异能究竟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他体内木异能所具现的植物形象,会跟这种叫“疫神”的草长得一样?

诶,想不明白啊!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结果是想要的就可以了。长默在脑子里打了无数个结又把自己宽慰了出来。他心情愉悦,难得还表现一脸平静的样子。

已经陆续有其他的孩童自幻境中出来了。

不一会儿,小胖子也被丢出来了,樊笙则又迟了些,大概处于孩童中自中间位置。

这些孩子一出来,长默从他们身上都感受到一种微弱的波动。

估计都经历皮肉被扎穿的可怕感受,大部分孩子惊吓不小,甚至有面色发白,痛哭流涕的。小胖子的反应就特别夸张,出来之后半天肥肉还在抖,哭得一耸一耸的:

“呜呜,老大,我全身的肉都扎穿啦,好疼……”

长默拍他的肩,心里只有一句感叹:人长得胖,这鼻涕也特别多啊……

比起怂胖子,樊笙明显就坚韧多了,这孩子是个外柔内刚的类型。出来一声不哼地忍着惊怖,只默默地往长默身边靠了靠,像是因此而汲取到力量。长默检查了他们的身体情况,发现后者身上的疮毒似乎好转了很多,不由惊喜地向他说出这个发现,结果这小孩一听呜咽一声居然也哭了,给小胖子合了伴奏:“真的吗?呜呜,太好了……”

“嗯,真的。”长默大哥哥坚定地点了点头,无奈又心软地拍着两个小屁孩的肩膀。

孩子们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开始有人兴奋地讨论身上的变化。

“啊啊啊啊我觉得好像轻了好多!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力量!”

“是啊是啊,刚开始被疫神缠住时我还好害怕,不一会儿感觉疫力进入了身体我就不害怕了……说起来,我出来时看到好多人都比我先结束了?”

小孩儿都爱攀比,有好一点的,就有差一点的,差的有更差,更差的还有最差。

自然地就有人问谁最先出来的。某某某就供出某某某,某某某为了不被看轻,当然要把前面的倒霉蛋供出来,最后这群小豆丁异样的目光,都落在长默身上。

接疫时间是越早醒转越好,灌体却是越长越好。

第一个出现,那他的资质就……啧啧。

幼儿班里的小朋友对待差生是什么态度,现在大家对长默就是什么态度。

万幸,“诈尸小孩”这名头不是盖的,所以,尽管大家心里得意得不得了,也没人把尾巴翘过来。

只有小胖子这死小孩快得瑟上天了:“老大,我出来好像看到你也在了?”

长默:“是啊。”

小胖子陷入一种自己居然比老大还棒的优越感之中不能自拔,同情地看了长默一眼,表演技能长默给他九十分:

“老大,如果呆会评测结果出来不太理想,你……不要太伤心。”

“嗯,你也是。”长默淡定地将刀插了回去。

这倒霉孩子浑然忘了自己与老大只是“倒数第三”与“倒数第一”的差别。

小胖子又妒忌地盯了樊笙一眼:“老小好像还可以。”

樊笙这暖心孩子正攥着长默的衣袖想给他安慰,闻言只是摇头:“我不是厉害的。”

大家同时都沉默了。因为这时大部分孩子都发现,他们都出来半天了,有两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那对表姐弟!

如果对之前的接疫时间还没有感觉,现在这种对比就十分明显了。

这就是差距。

连打座的白丹师遥望虚空的方向,也是一脸满意的表情。

长默心里也有些挫败,然而知道天赋资质这种东西不能强求。眼见身边两个小伙伴周身气场瞬间尽是受打击和失落,便引导他们转移了话题,分享灌体时的感受:

“……思维都放空了,看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看另一个人。还能清晰‘看’到白色的能量在各处行走,你们有这种感觉吗?”

小胖子傻傻道:“有吗?”

樊笙却摇头,肯定道:“我只感觉有力量进入了身体并被我吸收了,它们似乎沿着手臂和大腿上来,经过的地方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后来那种感觉似乎停留在肚子那里,暖暖的,很舒服……”

看来小胖子和樊笙都未进入“内视”状态中。

其他小孩,也没有一个提及的样子。

所以……他是特例?

正想说话,前面空气一阵扭曲,一个小孩的身体显露了出来。

“哇啊!是温竹书!他出来了!”小孩们发出一声低呼。

温竹书一出现,脸色不见异样。只是眼神睥睨扫了周扫小孩一圈,淡淡地一翻手,一层淡淡的白光出现在他的掌心。

“哇!他已经凝聚了疫力!”这下子,小屁孩们赞叹羡慕的惊呼就更加不加掩饰了。

远处打座的白丹师见状也是点了点头。

温竹书满脸得意。又扫了一眼,问凑过来的拥趸者们:

“我表姐还没出来?”

后者敬畏道:“是、是啊……”

温竹书道:“哼!我表姐就应该这么厉害!”话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淡了些。

足足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姚姓小姑娘才出现。

毫无意外,她就是这次评测的鳌头了。

秀美漂亮的小姑娘站在场中,神情淡定,不慌不忙接受众小孩羡慕妒忌恨的眼神洗礼。

有小孩问她:“姚黄,温竹书已经可以凝聚疫力了!你也可以吗?”

小姑娘微微一笑,淡定一翻手,一股比她表弟更加凝厚,更加明亮的白芒出现在她掌心。

“很好。”白丹师对着表姐弟赞许地颌首:“接下来就开始进行具体的资质测验吧。”

金老板这时反倒冷静下来了,让小妾仔细给他说详情。

小妾道:“人是今早过来的,听说是个穷酸小孩,装模做样的给门房递了拜帖。老爷你不知道这年头的骗子可不得了,六七岁大的孩子吧,一张嘴甜的,花样还多,一整天把我们大少爷逗的咯咯直乐……”

金老板听了半天一句也没听到重点,嘴角直抽,挥舞胖手道:“好了好了,还是让帐房的管事来说。”

他话音刚落,跟约好了似,外头响起急促的踢踏声,帐房管事撩着袍子跑过来,远远就喊:“老爷,二夫人,错了错了,不是一千两,少爷只是要了一两!”

于是,正在啜茶的金老板又喷了,将凑过来捶肩捏背献殷勤的小妾又喷了个满脸。

小妾:“……”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时候,听完小厮汇报的金小胖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的小厮也是个刻簿鬼,绘声绘色地捡着金小胖爱听的说:“少爷是没见柳姨娘当时那张脸~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粉花了,眉头睫毛上的妆也糊了,黑黑两道沟,活月兑月兑的母花猫,把老爷吓得差点心疾发作,不停揉着胸口说,莺莺啊,你快离老爷远点儿啊,老爷差点给你吓坏了……”

金小胖:“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抓住长默的手,使劲摇。

金小胖觉得,这个默哥太厉害了。

半个时辰之前,金小胖答应了长默的请求,但是有一个附加条件,长默必须替他想个法子戏耍一下父亲的小妾,让他出一出气。

面对胖子期待的目光,长默会说身为前后勤主管,他整天就要面对各种妖艳贱货绿茶婊心机boy,为了一点利益撕逼来撕逼去,后勤部活月兑月兑就是一个宅斗圣地吗!

相对而言,金府的情况不要太简单。

长默淡定地用三言两语问清楚了柳姨娘在府中的任职情况,为人性格特点,然后拉过金欢身边最机灵的小厮,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小厮得令,来到帐房,一开口就把整个帐房的大管事小管事震住了——少爷要一千两,用途不详,好像是要和人做生意。

金老板从妻子去世后未续弦,后院是柳小妾在管,一手遮天的小妾当然在帐房安插了人手,当然很快就收到了情况,再联系掌握府中动态的嬷嬷这么一问,立刻断定天真的金小胖这是被骗了,这么个给嫡少爷身上泼脏水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蹬蹬蹬就告状去了。

各房每月的份例是有规定的,金老板给儿子的权利是每个月最高可以从帐上走五两不用上报。别小看这五两,这个时代的货币分别有金银铜,换算是一金等于十两白银,一两白银一百个大钱,一个大钱可以换一百个小钱。街上二枚小钱可以换一个烧饼,按照长默的估算,一枚小钱约模为现代人民币02元左右,金老板一个月给儿子开一万块的零花,顶得上穷苦人家一年的费用了。

高于五两的,帐房并没有权利过账,只能核实再上报了。

然而等神情严肃的账房来到大少爷处,用忧国忧民的语调刚开了个头,就听金少爷用憋着笑无辜的声音道:“我只要一两啊!怎是一千两?你这奴才,传话传到哪里去了?”

演、演技太差了好吗!

管事呆滞了,然后意识到柳小妾被涮了!

这在金少爷与柳小妾的斗争史中,绝无仅有!

完全没习惯新画风的管事忍不住将狐疑的眼神望向少爷的新上宾,一派无害的贫家小孩落落大方地稳坐在廊亭之中,背景一片豪奢,他却自然融入其中未见一点局促,第一印象管事先点了点头,再细看他的长相,五官尚且稚女敕,眼神清澈,看起来如第一印象一般乖巧纯善,会是这么个瞧起来比少爷还小的细伢子,想出这么个整人点子吗?

管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厉害了,连老头都给涮了,不服老不行啊,悻悻然的管事最后心中感慨。

经此一役,金小胖对小伙伴简直拜服,而金老板问清原委后,转瞬也想清楚这是儿子的恶作剧,进一步又意识到,小妾对自己嫡子的这种过份关注似乎有点不对头,自此心中埋下了对小妾怀疑的种子,倒是皆大欢喜。只有闹了个没脸的柳小妾几乎咬碎了银牙。

“这是牙刷?”被引起兴趣的金老板之后又将两个小孩叫了过来,仔细提问。

金小胖:“爹,就是它!你看此物是不是稀奇,多了这枝柄子,感觉用起来方便了好多!听默哥说,这是他摘野果子时一个奇人赠他的法子,默哥做了几把出来,用了的都没觉得不好的。儿子也觉得这东西不错,做出来卖一定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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