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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敷提醒你,要想见我跟小叔叔秀恩爱,要买够40%呦~罗敷给他抵在墙上,听他急喘的声音加起伏不停的胸膛,脑中一时只剩下一片空白。想象中激烈的动作并未来临,他头歪在自己肩膀,像是努力隐忍。脸颊上汗津津一片,忍耐的很是辛苦。待他终于长长舒了口气,慢慢转过头来,唇瓣贴着罗敷脸颊渐渐行至罗敷柔女敕的唇,似有若无的接触着,引诱人一般,他说话的声音低沉,震的罗敷耳朵里嗡嗡的响,“你知道小叔叔——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对不对?”

罗敷大张着眼睛,有些呆傻的摇摇头,却换来田亚为无声的轻笑。

“闭上眼睛——”

这声音多像是在蛊惑人心神,罗敷就这么听话的将自己全权交于他,闭着眼睛用唇瓣描摹着彼此。

吻是小心翼翼的心灵交流,疼惜的爱慕的不断贴在一处,不敢深入,怕自己太过沉迷害了她,就这么浅尝辄止,而后猛地抽身开了窗,一纵之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罗敷闭着眼,轻轻接触自己仍旧温热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那人的味道,回头再看窗外却早就没了那人踪迹。

“你定要平安回来,罗敷还有好多话未同小叔叔说过。”罗敷在心中默念。

第二日,街上早早便有守卫将各个街角都把守起来,惠通小城还从未这样热闹过。整个气氛自早持续到晚,尚安公主送亲队伍直到傍晚方才算出现。罗敷倒是没同旁人一般在街上傻傻苦等,小叔叔一早便给罗敷母女在街道旁酒楼二楼雅座里订好了位置,那儿视野开阔不说,还免去了同旁人挤在一处的麻烦。

罗敷来回张望,盼着能见到那熟悉的身影一面,只是越等越是心焦,那人始终不曾出现。

“你小叔叔考虑倒是周到,比你爹还强些,他就知道抛了我们自己出去闯,要是有亚为一半的细心娘便知足了。”

罗敷娘呷了口茶水,心态倒是闲适,见罗敷走来走去没个停歇,忙招手叫她来坐。

“小姑娘就是沉不住气,坐下来慢慢等。”

“我站会儿,不累的。”罗敷眼巴巴瞅着远处,似乎能听到锣声渐起,伸了耳朵细细去辨,慢慢朝这边近了。

“娘,你听,想是来了。”总算有了眉目,罗敷靠着栏杆目不转睛的守着。

小叔叔打着头,领了一队随从开路,他一身戎装,半张脸掩在盔甲之后,露出一双冷峻的眸子,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将街道内外打量个遍,一手按在腰间长剑之上,似乎时刻准备酣战一场。罗敷看他看的仔细,没注意身边聚了不少人,渐渐一旁似乎几人正在议论着。

“这位就是临南府大将军?”

“可不是,这么年轻的大将军,举国许也再找不出一个了。”

“年纪轻轻,样貌也好,可知大将军娶妻没有?”一旁两中年男子瞎聊起来。

“没听说啊,京城来的,许在建南娶亲了说不定。”两人嘿嘿笑了两声,这谈话内容倒是引得一旁几个姑娘也凑了耳朵听。

姑娘们你推我搡,闹得开心,细细听来,一人说“将军这样英明神武的男子,谁配的上,想是没有家室的。”

一人说,“这样地位的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往回娶,偏大将军到临南这么久,连个小戏馆都没进过,真是难得。”

罗敷听人夸奖他,居然有与有荣焉之感,不禁也是美滋滋竖起耳朵尽力去听。

“你瞧,你瞧,将军朝这边看过来了。”小姑娘们见了俊俏郎君少不得一番叽叽喳喳,个个皆是含羞带怯,偷偷瞧上一眼便赶忙假装看向别处,仿佛这般才衬的自己漠不关心一般。

罗敷才真真是无所顾忌,甚至可说是肆无忌惮,看着他笑的眉眼弯弯,听着别人对他那样高的评价也像是自己得到了肯定似的得意。

田亚为总算在人海之中,将罗敷找了出来。看她懒洋洋靠在栏杆上,迷糊的小模样,看到自己立刻便支起了脖子,二人相隔半个街道,仿佛有感应一般对视一笑。

耳边姑娘们乐此不疲的讨论着,方才大将军冲这头那微笑到底是何意思,也不知是对着谁笑的这样好看。冷面神似的人物,竟然露出这样一面,这可真是了不得了。

“瞧你小叔叔如今这模样,竟然这般招女孩子喜欢。”罗敷娘探头望了望隔壁,笑吟吟打趣着,“说来亚为也确实是该成个家了,过年应当也有二十了吧,时间过得这样快,若是当时仍旧留在建南,兴许如今孩子都抱上了。”

罗敷低头“唔”了声,装聋作哑不予置评。

“他孤身一人没人给操办,说起来我看崔家那丫头喻理倒是不错,是个能人,崔家上下都打理的好。从前常见她爱黏着你小叔叔,这次回去要是姑娘没许人家,娘便给二人做个大媒,也算了一桩心事了。”

罗敷娘说的欢畅,没瞧见自家闺女小脸黑的同锅底一般,小嘴一撅,“崔喻理对小叔叔上心,不见得小叔叔也爱同她一起的,娘莫要乱点鸳鸯谱。”

罗敷娘一听也是不喜,“怎么是乱点鸳鸯谱,上年我同你叔叔说起求亲这事,他还说‘但凭嫂嫂做主’呢。”

“小叔叔对数字形容真是揪细,‘连月作战十三场半’,寻常人哪会这么形容?”

元和皱眉,“半场战役是如何算的?”

“哦,小叔叔说是打到一半对方直接投降了。”罗敷笑的弯腰,“她在作战经验总结里也是如此写,论功行赏多得了半个猪头。我倒觉得这不是赏他,许是讽刺他也说不定。”

“你看田公子这遣词造句,说话间那股子严肃正经的语气,一点儿不像干的出,这么调皮的事情的人。”元和偏过头与罗敷讨论。

“确实,倒是个极认真又妥帖严肃之人。”罗敷几下看完,给田亚为盖棺定论。

此刻严肃又认真的田校尉正在通铺上边抠脚边悠闲的翻着书。

实在不能怪他如今是这幅邋遢样子。脚上冻疮好全乎了,可到春天像是也要生根发芽一般的痒。有事情的时候暂时可以按捺,尤其这无事可做的时候,像有一柄痒痒挠在脚底搔来搔去,唯有一挠解千愁。

他手上这书原是卢伯友的私藏,照卢伯友的意思——绝版珍藏,珍惜程度堪比在军营里吃上一碗猪肉。通书具有令人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之奇效,另注明少量观看更有益身心。

田亚为认为卢伯友就是穷惯了,没见过啥好东西,将普普通通一本书吹成这境地,看了能得道成仙不成。想他田亚为也是阅尽天下奇书,却还从未听说过哪让人本能神清气爽。

再说他不想神清气爽,就想脚底不闹痒痒就行了。

“《建南妩媚》。“田亚为一字一字的读到。这名字起的多好,顿时勾起人的思乡之情,田亚为泪目,想那建南好山好水好地方,又有牵挂之人,不知她是不是也同自己一般这样思念着自己。

田亚为眼眶微湿,吸吸鼻子,又眨了眨眼将那股情绪压了下去。而后深吐了口气,将正在抠脚的手拿起来正准备翻页。突然想到卢伯友那副神秘样子,说不准这书还真有那奇效,又想管他奇不奇效,看个书还要焚香沐浴磕头不成,在脚上狠抓了几把,想也不想的翻开。

“这个刘妩媚穿的会不会暴露了些。”田亚为吸了吸鼻子,原来当他是什么秘籍,翻开居然还图文并茂。应该说图多字少,连环画似的。

田亚为是见过牡丹花会上,披帛遮身的罗敷,那细细白白的胳膊和微微露出的小肩板的,甚至自己还大胆模过。女孩子柔软的肌肤触感,比之上好的玉料还要细上几分。

可这图上莫说是肩膀,半个小山包都画的细致。

“嗯,就是长得丑了些。”

田亚为得出结论,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挠了挠脚丫子继续翻页。

好嘛,这回更劲爆了,刘妩媚抱着个叫建南的男人亲的难舍难分。感情建南是个人名啊,这不是白让自己激动半天了么,这男的颇猥琐——这手是在模哪里啊,一手在上一手在下。田亚为有些心惊,亲吻的时候还能这么做?自己莫不是错过了什么。

可若是自己也这么干,那日罗敷不定会把自己从观景阁顶层掀下去,这举动还是需要谨慎一些的。

嗯,再翻页!

这一页,就不大能用语言描述了,总之叠罗汉似的,也像比武场上的摔跤。比武场上不过就是几个弟兄光着膀子,这个刘妩媚也光着就不大像话了。田亚为觉得体内有些不对劲的气息在奔腾,加紧又挠了挠脚心,手背揉了揉鼻头,脑子里想着这书确实是不大对劲,不如还是别看的好,若是精神焕发的整夜睡不着就不合算了,明日可还有训练任务呢。

可偏偏是不单脚痒,心里也痒,就想着再看一页,再看一页就放手。

打定主意便赶紧如愿的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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