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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卫旗没想到谈赋竟然会出面阻止自己带人离开。

他原本以为这谈家金孙天性凉薄,是巴不得甩了蒋桐这个烫手山芋的,此时,见他说话冷静,还带着一股子让人难以拒绝的气势,不禁有些心生退意。

回头看了蒋涵一眼。

蒋涵轻咳一声,立马上前开口劝解:“爸爸,让桐桐自己考虑两天吧,毕竟她才这么大,心里总有些拿不定主意的。”

谈赋听了她的话,偏头看她一眼。

蒋涵以为自己的话得了赞赏,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一笑,但等她看见谈赋的眼神,笑容却又猛地僵硬在脸上。

那并不是一个赞赏的眼神,实在要去形容的话,或许更像是一种冷漠的排斥,如同猛兽对于侵犯自己领土的敌人的排斥。

四人的谈话没个结果,蒋卫旗父女最终被艾莉带去了各自的客房。

蒋桐被谈赋拉着,食不知味地吃了点东西,回楼上洗漱,时间已是深夜。

谈赋吹干头发回到房间,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下,桌面上摆放着最近几日的笔记,那些他平日里沉迷的数字、公式,此时却随着他的思绪,早已不知晃到了哪里。

身后的房门被人轻轻打开。

谈赋回过神来,偏头去看,猜到来人会是蒋桐。

蒋桐这会儿已经洗漱完毕,身上穿着湛蓝色的睡裙,眼睛红彤彤的,显然是才在浴室里哭过。

谈赋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心中烦躁不已,向那头招了招手,看着她问:“有事?”

蒋桐摇摇头,光脚走上来,低着脑袋小声嘟囔:“没有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么。”

谈赋被她的话问得一愣,沉默一瞬,轻声开口道:“那就喝了牛女乃再睡。”

蒋桐不高兴地咬咬嘴唇,不服气地说:“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谈赋被她的话弄得摇头一笑,整个人往座位后背上一靠,闭上眼睛,低声感叹:“是啊,你不是小孩子了。”

蒋桐看着面前谈赋的侧脸,只觉全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人。

台灯的光、混着窗边漏下的一点儿月色,照在谈赋高挺的鼻梁上,连着下巴划出一层细细的光晕,白透清亮,随风一飘,就像能飞走似的。

蒋桐悄悄地走上去,将手放在他的眉间,用手指缓缓抚模其中淡淡的细纹,委屈地问:“哥哥,你会让那个人把我带走吗?”

谈赋靠在座椅里,没有回答。

感觉脸上手指温柔的力度,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蒋桐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生出许多别样的情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将她搂入了自己怀里。

蒋桐没有想到谈赋会拥抱自己,眼睛一瞬间就红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沐浴乳的清新味道,闷闷地说:“哥哥,你也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谈赋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蒋桐背后轻轻拍打,像林女士刚离开时那样。

两人胸口呼吸的频率连在一起,仿佛心脏都融为了一体。

但蒋桐已经日渐丰满的身体却又无比真实地告诉谈赋,她已经长大,他们不应该再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谈赋叹一口气,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沉默一会儿,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蒋桐,你是我的妹妹。”

蒋桐忽然愣在原地。

低头靠在谈赋的肩膀,原本只是红着的眼睛此刻一闭,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

谈赋感觉到皮肤上湿润,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蒋桐微微偏过头去,呼吸着谈赋身上的味道,索性张开嘴,伸出舌头,学着曾经偷看过的片子,一点一点笨拙地舌忝起谈赋脖颈上的皮肤来。

谈赋全身一僵,皱起眉头,声音沙哑地问:“蒋桐,你在做什么。”

蒋桐没有回答,反而直起身子,听耳边传来谈赋渐重的呼吸,只觉受到了无尽的蛊惑,胆子越来越大,一路舌忝至谈赋的耳垂,最后张嘴轻轻咬住他耳下的那块细肉,放在嘴里用舌头轻轻搅弄。

谈赋只觉全身着了火,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蒋桐难得的发狠,此刻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放开,推搡之间,还喘着气问:“哥哥,你有反应了对不对?”

谈赋从没有这样难堪过,握紧拳头,重重捶在椅子把手上,沉声呵斥到:“蒋桐,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蒋桐忽的楞在原地,像是从刚才的放肆中惊醒过来,一点点松体,眼神伤感地说:“我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你不知道么?谈赋,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谈赋踉跄着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定,喘着粗气,沉声质问:“你这是犯了什么病。”

蒋桐被推倒在地上,望着地面,咬着嘴唇喊:“我是犯病,我是疯了才会因为你一句话高兴好几天,我疯了才会喜欢你这么冷淡的人。谈赋,你都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果妹妹,凭什么要我把你当成一个哥哥!”

谈赋只觉眼前的蒋桐不可理喻,身上的炙热让他早已失去了耐心,深吸一口气,直接甩门往浴室走去。

留下蒋桐坐在原地,沉默不语。

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第二天谈赋难得起得晚了些。

日上三竿洗漱完毕,走进餐厅,发现蒋卫旗已经在那里等他。

谈赋原本心情就有些抑郁,此刻见到蒋卫旗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招呼也没打,直接沉着脸坐下。

蒋卫旗并没有觉得被怠慢,轻笑了一声开口:“谈先生昨天睡得不好吧。”

谈赋“嗯”了一声答:“家里有客人我一向睡得不好。”

蒋卫旗轻哼一声,放下手里的叉子,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那正好,明天一早,我就带着桐桐离开。”

谈赋猛地停下动作,转过身一脸阴沉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蒋卫旗也不再装模作样,干脆地站起来,指着楼梯的方向,指桑骂槐道:“我不会再让我的女儿跟一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在一起!”

谈赋微微眯起眼睛,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半靠在座位上,手指对点放在胸前,气势凭空压了站着的蒋卫旗一头。

“蒋先生说话还真是有趣。”

蒋卫旗“哼”了一声道:“谈赋,原本我还想不明白,你和桐桐不过半路兄妹,怎么就霸着她不放,原来你们竟然有那种、那种不耻的关系!”

谈赋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他问:“你昨天去我房间了?”

蒋卫旗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沉声道:“如果我不去,是不是你还会用各种理由不放人?”

谈赋看着自己的手,脸色冰冷地回答:“不放人?你一个十五年没有出现过的陌生父亲,见面就要把我养了五年的人带走,你把我谈赋当成什么。”

蒋卫旗知道谈赋不会轻易放弃,索性嗤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手机,厉声戾气道:“我是不敢把你谈赋怎么样,不过,谈首长可就不一样了。如果谈首长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对自己的妹妹有那种龌龊心思,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反正照片我手上有的是,不怕谈首长不信。”

谈赋从沉默中抬起头来,眼神阴狠,手上用劲,“咔哧”一声,竟然生生将那座椅的木扶手给扳了下来。

蒋卫旗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往后退出了几步,做出防卫自己的姿势。

他知道,这谈首长的儿子打小就是个怪物。

谈赋倒不会真的把蒋卫旗怎么样,毕竟他就算不把眼前这个男人放在眼里,但不代表他也能不把自己的父亲谈郁放在眼里。

蒋卫旗见谈赋沉默,也不再紧逼,反而开口好生相劝起来:“其实一开始我也是不想用这种法子的,桐桐还小,十五岁,懂什么,她该有一个自己的人生,你也是青年才俊。这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其实等她大了之后再想想,未必就不后悔,谈先生你作为哥哥,自然要多承担一些的。”

谈赋没有说话,走到一旁的桌边停下,抓起上面的一枝才剪下来的玫瑰,用力对着那上头的刺一捏,等指尖瞬间涌出斗大的血珠,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沉沉回答一句:“好。”

蒋子虞挣月兑着从谈赋的背上下来,在桌边站定,抬头对着欧阳莹莹尴尬地笑笑。

面前的人朝她咧开嘴,露出半颗虎牙,倒也没有半点拘束。

欧阳莹莹是欧阳傅正室生的女儿,与欧阳芸那样从情妇肚子里出来的不可同日而语。

她平时受人奉承得多了,待人接物其实有一些傲气。此时能够耐着性子对蒋子虞表现出亲近,一来是有长辈在旁,二来也的确是因为这人是谈赋妹妹的关系。

欧阳莹莹和谈赋的认识其实颇为普通,没有半点风花雪月的意思。

大二那年,她被选入学校交响乐团担当二提,恰巧当年谈赋的大学举办巅峰交流会,她跟随学校乐团一起前往演奏,会上得知了“谈赋”这个名字。

谈赋那时站在一群白人中间,一袭棕色西装,身材高挑,面容清俊,沉稳内敛的气质里带着一些疏离,在台上对自己的研究课题侃侃而谈,回到台下又是一副谨慎讷言的模样。

当年交流会的老资格、年过半百的格莱森教授特地走到他面前,毫不掩饰地表达出自己对他的欣赏,希望作为担保人将他留在美国。

谈赋那时婉言谢绝,只态度诚恳地回答了一句:“我是中国人,要回去。”

欧阳莹莹不知那是一种来自于同胞的认可,亦或是仅仅附加于这个男人身上的一种完美滤镜,对于那一年仅仅二十岁的欧阳莹莹,她能考虑的东西实在不多,似乎是等她回过神来,她的心就已经这样完全交到了男人的手里。

之后的时间,谈赋依然是留学生口中的天之骄子,而她却没能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直到两年后的今天,欧阳莹莹再一次听到了谈赋的名字,在她曾经一贯鄙视的“相亲饭局”中。

她开始相信,很多事情,其实真的有所谓的命中注定。

谈赋当然不知道欧阳莹莹此行的目的,他对眼前的人其实印象全无。

站在原地,只看着她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简单的招呼。

两家人入桌,陈爱媛特地将欧阳莹莹安排在了谈赋的左手边,又因为担心蒋子虞会拘谨,将她安排在了唯一熟悉的谈赋右边。

谈赋被这一左一右围着,一餐饭吃得实在食不知味,偶尔抬头回答欧阳母亲和陈爱媛的问话,心情有着说不出的低迷。

欧阳莹莹却没有发现他的难堪,笑着偏头问他:“谈赋哥哥看来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谈赋抬头看她,皱眉问:“我们之前有见过?”

欧阳莹莹也不觉得难过,反而笑了起来:“是啊,两年前,你们学校的巅峰交流会,我跟着学校一起去演奏,你那天表现得很惊人。”

谈赋还是没能拾起印象,若有所指地回答:“哦,那天人有些多。”

欧阳莹莹点点头答:“是,不过即使人多,你在那里站着,一眼看过去,也是最优秀的。”

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是露骨,不但恭维了谈赋,也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好感。

蒋子虞手里握着瓷勺,说不出话,只觉头晕目眩。

陈爱媛听了欧阳莹莹的话,立马笑着打趣:“看来,小赋你在国外还有些名气?”

欧阳莹莹笑着道:“那当然了,谈赋哥哥在国外可是留学生里的风云人物,好多女孩儿喜欢他的呢。”

她的话说完,在座的三个大人都笑了起来。

欧阳的母亲刘女士也忍不住开起了自家女儿的玩笑:“那怎么就便宜了你这个臭丫头。”

欧阳莹莹不服气地为自己声明:“什么叫便宜,你女儿我也不差呀,再说了,谈赋哥哥洁身自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绯闻,我们这是意趣相投,惺惺相惜。”

陈爱媛“噗嗤”一笑,忍不住附和到:“这可真是像了他爸。我们家老谈啊,也是这个性子,靠得住。”

说完无意间看向蒋子虞,有些疑惑地问了句:“咦桐桐你怎么不多吃菜,一个劲盯着那饭看什么呀。”

蒋子虞抬头扯着嘴角笑了两声。

谈赋见状夹了两筷子她可能爱吃的菜放进碗里。

蒋子虞低头看碗,连句“谢谢”也没有说,这在过去是极少见的事情。

谈赋皱眉心中叹气,见陈爱媛拉着欧阳莹莹聊起来,干脆将手放在桌下,抓住了蒋子虞冰凉的手,轻声告诉了她一声:“桐桐,别担心。”

蒋子虞被他的话一说,委屈越发涌现,直接红了眼睛。

等深吸一口气,整理整理了情绪,才又大大方方地抬起头来,重新吃起了碗里的菜。

谈赋见她恢复,还以为她已经放下芥蒂,不禁心中舒了口气。

可没过多久,突然感觉小腿传来一点皮肤相抵的冰凉触感,一时整个人就那么僵硬在原地。

那触点渐渐移动,向他的大腿上滑去,一点点若有似无的骚/动,带着众目睽睽下的隐秘,不如肌肤相亲的酣畅,却又暧昧而亲昵,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蒋子虞白玉般的脚趾微微蜷起的模样。

蒋子虞的脚从小就很漂亮,脚背微微弓起,与骨感的脚踝连城一线,血肉被白皙的皮肤包裹,勾勒出一点儿脆弱的纤细,像是一只手就能折断在怀里。

谈赋不会承认,在那些难以成眠的夜晚,他也曾像一个十足的变态,在梦里把玩过蒋子虞的那双纤纤玉足,带着某种暧昧的暗示,幻想她难以忍受之时,绷直了脚尖低声呼喊的样子,真实,而禁忌。

蒋子虞看见谈赋的反应,心里那点气早已散了大半。

故意弄出点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在谈赋看过来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微微伸出舌头,把嘴边沾上的一点沙拉酱慢慢舌忝进了嘴里。

谈赋猛地往后退开,拉扯的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谈首长猛地抬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谈赋轻咳一声,沉声回答:“桐桐说她汤喝多了,想要,去洗手间。”

陈爱媛听完立马笑了起来:“那赶快去啊,桐桐还害羞啊,没事儿,让你哥背着你去。”

刘女士看着蒋子虞的动作,忍不住也开口问:“哟老陈,你家姑娘这腿是怎么了。”

陈爱媛“嗨”了一声告诉她:“说来就气,在路上被个兔崽子抢了包,摔到地上弄伤的。”

说完,又拉着好友一脸痛心疾首地谈论起了现在的社会风气。

谈赋背着蒋子虞上了楼,微微吸住月复部,让自己下面的状况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等把她放下来,关上洗手间的门,才把她一把推到了墙上,沉声问到:“谁教你的?”

蒋子虞被他推在墙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可怜兮兮地说:“你在讲什么啊哥哥。”

谈赋直接伸手扣着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地问:“刚才拿脚勾我的是谁?嗯?还有做、做那种动作的是谁?”

蒋子虞低头,嘟着嘴巴,气呼呼地回:“是我,又怎么样。”

说完,伸手抱住谈赋的脖子,耍赖皮似的把自己靠上去,左腿伸进谈赋的双腿之间,往上一拱,委屈而天真地说:“我不高兴,我不喜欢那个欧阳琳琳。”

谈赋把她整个人压在墙壁上,低头靠在蒋子虞的肩膀吸气,声音隐忍而性感,“你个小傻子,我和她能有什么,我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蒋子虞故意跟个没骨头的猫似的让谈赋搂着,说话带着微微的喘息,偏头在谈赋耳侧轻舌忝,手指由上至下,轻声嘟囔:“我不管,哥哥的东西都是我的。你的声音,你的皮肤,还有…这里…”

谈赋原本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这一下更是整个人都变得急躁起来。

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不可闻的气声,伸手把蒋子虞的双手举过头顶,扣在墙上,低下头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此刻,他回头看了眼门口的人,声色冷淡地开口:“蒋先生订好了车子,晚上你就跟他们去市里住,明天好上飞机。”

蒋桐听见谈赋的话只是沉默,赤脚走到他身后,抓着他的衬衫衣角,轻声喊他哥哥。

谈赋此刻一点也不想听见蒋桐的声音,“啧”了一声打断:“道别的话就省了。晚上我还有事要出去。你的东西艾莉已经大概给你整理好,你再自己去看看有没有落下的,如果没有等会儿就让赛文送你下去。”

蒋桐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男人问:“那我以后…还能来看你么。”

谈赋手上的烟灰掉下来,落在手指上,生出微微的一点儿疼。

“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不过下个学期我就要转学去美国,这里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他话说得平淡,就像这真是无关痛痒的一件事情。

蒋桐站在原地,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自己和谈赋的联系就好像全部断了,没有退路,没有未来。

深吸一口气,从后面抱住谈赋的身体,声音颤抖地央求:“那你最后亲一亲我好不好。”

谈赋转过身来,默默看着面前的人,声音沙哑地问:“我以为你讨厌香烟的味道。”

蒋桐摘下他放在嘴边的烟,踮起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的上面。

低声细语:“但你是我喜欢的人呀。”

谈赋感觉蒋桐的眼泪滴在自己的脸上,顺着皮肤的纹理往下落着。

蒋桐哭得没有声音,缓缓欺身向前,在谈赋的嘴角狠咬了一口,用手指抹掉他嘴唇上的血,放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舌忝,神情痴迷,“哥哥的血,也是甜的。”

谈赋没觉得疼,伸手扣住她的腰,声音微微带上了狠厉:“蒋桐,你是不是有病。”

蒋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神情失落地回答:“我也不想这么没出息,真的,我不想的。”

谈赋猛地伸出手,将蒋桐压在窗台边上,右手扣住她的下巴,两人鼻息相接,脸色阴沉地问:“那这是谁的错?我的么?你说要我像一个真正的哥哥对你,那这是什么?谁家的妹妹会让哥哥做这样的事情?我们过去那样不好么?难道现在就是你想要的?嗯!?”

蒋桐被他的质问弄得脑子一片空白,搂着他的脖子,只能开始哭泣。

谈赋实在厌恶她那没完没了的眼泪,狠声咒骂一句,终于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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