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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我躺在一个摇篮里,环顾四周,入目尽是古色古香。

摇篮里的视野非常受限,我竭尽全力,也挣扎不起身来,最多只能仰面看着那高高的穹顶。

黑乎乎的,也没啥看头。

这一切都是何其壮烈,壮烈的我唯想长叹一声,却奈何这小女乃娃子应该是刚生下来,离长牙还远,连叹都叹不了,只能发出“吚吚呀呀”的声音。

还别说,我现在这女乃女圭女圭声线挺嘹亮,一吱声,就有人走过来了。

这是一个一身古装的白衣女子。嗯,就算是用男人最挑剔的眼光来看,她也是个大美人,纯天然无公害,足以一顾倾城的那种美人。美人穿的衣服非常讲究,却并非常规的汉服式样,我想,我可能是架空穿了……咳,回到刚才的,就先来说说这女子的衣服,绣纹繁复,绣线还是金的,我不动声色的伸出小爪子模了模,不刺手,反倒顺滑的很,应该是纯金溶的金丝线,绝对不是西贝货!

至于衣裳,我倒是模不出面料了,但肯定比丝绸要好的多,于是,我顿时满心喜悦,好啊!这辈子投了个好胎,且不论这四周陈设,就是这一身衣裳,也足够说明此家非富即贵!

我乐坏了,裂开没牙的嘴笑得欢喜。上辈子苦读多少年还没熬出头,这辈子老子反正有老本,看这资产丰厚程度,吃喝玩乐一辈子应该是吃不穷的,至于光宗耀祖的事情嘛……等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让他以此为己任!

我这一笑,那女子也高兴,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棺材脸也柔和了,眼底甚至还噙上了一丝笑意:“蕤儿乖,娘亲在这里。”

我这美人娘亲抱起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是想要哄我,可她实在没经验,连抱孩子的手法都是错的,弄得我总是往下滑,作孽啊!这初生婴儿的小胳膊小腿娇女敕着呢,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摧残法?

于是我妥妥的抗议了,血盆小口一张,“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这一哭,反倒是把娘亲给惊到了,她手抖了抖,差一点就要把我给抛了出去,还好她最后记起来了这是她生下来的娃,而不是一只小猫小狗,不会蹦不会跳的,抛出去一准摔死。

“蕤儿怎么哭了呢?宝宝乖,不哭不哭啊……”娘亲手足无措的抱着我转过身,秀眉一皱,呵问旁边站着的几个“隐形人”道:“公主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公主……?

我愣了愣,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对啊老子是男的啊娘亲你为啥要说我是公主?难道您已经男女不分到连儿子和女儿都弄不清楚了吗?!

还是说……我低头看下去,除了自己短小的身材啥也没看出来,于是我故意扭了扭,拿下边的某个部位在美人娘亲身上蹭了蹭……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我只感觉耳边“轰隆隆”雷声阵阵,险些就眼前一黑,再穿一次。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都是没声没息的,听见白衣女子问话还齐齐低头,眼观鼻鼻关心,就等着谁倒霉。

“奕楚,你前些年不是才得了个儿子吗?难道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小孩子吗!”

处理……

在场几位长老尤其是被点了名的奕楚真心内心狂汗,族长大人,这可是您怀了多少年才挣命生下来的孩子啊,您这么说真的好吗?好吗!

“都是死了吗!不知道回话的?!”

美人娘亲气势全开,威压一放,顿时整座大殿都沉重了起来,虽然她已经有意绕开了了我,但是无奈实力太强悍,我还是被压的一个激灵,立刻从天雷滚滚中回神,伸出小短手一把抱住了娘亲的脖子!

娘亲一愣,那压死人的威势明显弱了不少。在场几位长老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弄得满背后虚汗,心里想着族长大人果然是脾气越来越大了,这喜怒不定的架势,呜呜呜,招架不住啊!

奕楚抬手抹了一把冷汗,在旁边几位心疼的目光中站出来一步,一脸苦瓜的道:“大人,属下的夫人为了生下儿子就此陨落去了,故此这孩子都是随意摔打着长大的,可是小公主……”

小公主可是您唯一的血脉啊!能不小心着些吗!男女有别啊这真不能一概而论的,您要让属下如何开口!

美人娘亲一听,果然觉得不妥,她喜怒无常不代表不讲道理,故此也就不再逼问了,只说:“去人界找个女人吧,刚生完孩子的,带过来伺候小公主。”

哎,人界?

这话这么说?

我额头一下子冷汗冒了出来,搞什么?弄了半天这里不是人间?那是什么,天堂?还是地狱?!

不会的吧?我竟如此牛逼,一穿穿了个非人间?

“嗯,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流光去办吧!”

美人娘亲说完,一旁一身白色劲装的少年便低低的道了声:“遵命。”

流光?我有些茫然的歪了外头,这名字听起来咋这么耳熟?

我美人宜娘亲肩上歪着头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

这时候,又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长老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了:“族长,您,还是不打算和归虚大人和解吗?”

咦,归虚大人?这名字似乎也很熟啊……

我稍微运转了一下当机许久的大脑,只感觉一道九天玄雷劈下,劈的我两眼发花。

作孽啊,作孽!要是流光我想不起来实属正常,毕竟人家充其量就是个戏份不算多的炮灰,这一说归虚,我还能想不起来吗!

某点本年度黑马小说《九天至尊》啊!

别问我为啥记这么清楚,换成是谁,临死前要是撸完了这么一本书,那么你也铁定印象深刻!

好的吧,这就不得不说一下我上辈子是怎么死得了。

虽然还不至于是满纸荒唐言,但还真真是一抔辛酸泪。

本人苦读十余栽春秋寒暑,终于一路拼杀到了博士学位,就差一篇论文,便可完美终结那数十年不堪回首的岁月,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小生苦熬数日,基本没怎么合眼,终于在最后关头将论文交了上去,并且不日得知结果,过了!

此真乃普天同庆之乐事。

欣喜若狂之余,我拿起手机,废寝忘食一口气刷完了几百万字的《九天至尊》。

是的,你没听错,整整两天一夜,我没合眼。而这本老太太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的书看到结尾,特么的居然老子最喜欢的两反派还被主角给干掉了!

即使知道必然是这个结果但是还是不甘心啊啊!在这样一篇脑残文里面好不容易遇见两个喜欢的居然还死了,死法还是男主挑拨两句于是自相残杀双双阵亡?!

你特么不要逗我了哦!

男主打不过就打不过,弄这么牵强的“险胜”只会让人鄙视好吗!

于是,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患有心脏病的我只感觉胸口一阵窒息,手一抖,手机落地,黑屏,我的意识也就同步黑屏了,眼一闭,就从此再没睁开来。

我闻言,赶紧道:“哎哎哎,你打住!这都什么和什么呀!师尊居然有如此严重的洁癖吗?我先前还吐他身上来着,他都没什么反应啊……”

小白泽听了,顿时一脸钦佩的看着我,说道:“哇!真的吗?林瑰,那从今以后你要罩着我啊!”

我:“……”

我定了定神,说:“嗯,这个改天咱们好生再商讨吧。你先把我带去洗澡要紧。”

都说白泽知晓一切,我却觉着这小白泽极为好骗,怎么三言两语的,就对我深信不疑了呢?不仅如此,这个一直要求我罩着它,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表示不是很懂,还是赶紧洗澡要紧,这衣服实在是太小,箍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月兑下来跳进池子的瞬间,我简直是觉着一阵爽快。那池子里的水不冷不烫,就像调好的一样,是人体觉得最舒服的温度。我搓了搓胳膊,舒服的长叹一声。

小白泽虽然有几百岁了,但是毕竟不是攻击性的凶兽魔兽,灵力不济,三两下就被我拿藤条给拴树上了。没办法,我要洗澡,它一只公的白泽,总不好一直跟着吧!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女儿身,更何况换成任何一个人,都绝对没有被别人围观洗澡的喜好吧?

也许是这池水温度太舒服了,我泡着泡着,就觉得有些困乏,不知不觉的居然睡着了,还是一觉睡到自然醒,我说我怎么能睡这么舒坦,原来我早已经回了藏明洞,躺在铺了好几层褥子的石床上,自然是睡得舒坦。

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恰巧扶桑端了一碗粥走进来,见了我,便笑道:“一梦数年的感觉如何?”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关于我入定时的记忆,但是我发现我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便只能道:“似乎……还不差?”

扶桑在我身边坐下,看着我,居然颇为哀怨的道;“哎呀,徒儿你自己倒是睡得香,一睡这么久的,真是一点也不心疼为师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等着你醒过来。现下你总算是醒了,第一件事却不是来找为师,而是先泡池子,这叫为师很是伤怀呀!”

我被他这一番话听得全身一个激灵,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爬了两条手臂。

我努力吞了口口水,挤出一个笑脸来,说道:“我,徒儿这不是打算……洗干净了在去见师尊吗?谁晓得,师尊你老人家就先把徒儿捞回来了呢……等等!你是把我光着捞上来的?!”

扶桑有些莫名的看着我:“难道你方才洗澡还穿了衣服?”

我:“……”

我诚恳的问道:“那么敢问师尊方才瞧着如何?”

扶桑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从头平到脚,真是很不如何。毕竟你睡得是四年,不是四十年。”

我打他:“你有病吗?四十年我都成大妈了!”

扶桑说:“不会啊,明明那么小。”

我扶额,好的吧,和这些动辄几十年上百年的人真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看了眼我的平板吗?怕什么,看一眼也不少一块肉。

在入定以前我是真没想到我一觉能睡那么久,所以现在也就积压了一些问题,比如我们两原定的拜师大典,因此而被推迟了。

扶桑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主角是你,东西一应都是齐的,只要你到了,随时都可以叫雨如晦举办那一场拜师大典。不管是昆仑抑或其他门派,我定要叫整个修仙界都来见证。”

我道:“这……只是拜个师而已,不用这样吧?自己内部消化一下就好了啊!而且我就是想要和你说,我不想太引人注目啊!”

扶桑不解道:“难道你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徒弟吗?”

我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说:“这就是你不懂了。你说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你背景很牛逼,那么到了关键时候你抖背景别人也不会觉得你多么厉害,但是要是他们一开始不知道,遇上别人摆不平的事情我能摆平,那岂不是很震撼?”

扶桑:“……”

扶桑默默道:“你开心就好。”

我正打算再乘胜追击的调戏一把扶桑这个大美人,却忽然想起来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来,赶紧一把拉住了他,急道:“对了,你快帮我瞧瞧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知不到来自于我爹,哦,就是归虚的那股灵根了!”

扶桑的眉头难得的皱了皱眉,拉过我的手腕探经脉,探着探着,那微皱的眉头,又缓缓的舒展开来,化作笑意了。

“不用担心,这是好事。”

我有些茫然了,说道:“突然感觉不到灵根还是好事?可是这总是失灵时不灵的,要是真到了要用的时候不成了那可怎么办?”

扶桑摇摇头,说:“不会不成,相反,你还会觉得更加随心。”

我越听越糊涂,问:“这算是个什么说法?”

扶桑道:“你可知道,灵根的本质是什么?”

“斐鉴。”

这时,不知从哪里忽然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呼唤,那睡着的小家伙耳朵一支,“忽”的一下就睁开了圆溜溜,淡金色的眼瞳,一下子跳下了那可老桃树,飞快地往一个方向窜去。

它的目的地是一个山洞。

只是这个山洞与普通的山洞有所不同——它并非为野兽所栖居,而是昆仑的太上长老扶桑所居住的修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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