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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鸡飞狗跳的王府夜宴

本文晋江独家发表,请小天使们支持正版,爱你们,么么哒。小胖瞪着萌眼看着她:“什么本事?”

大红袍:“飞檐走壁、劫富济贫!~”

小胖有点不安:“你要去劫谁?”

大红袍眼睛往上一瞟:“自然是刘夫子,我们去把那幅画劫了!”

小胖既震惊又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

大红袍瞥他一下:“知道为什么老子要写道德经么?”

小胖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

大红袍:“因为老子乐意!”

小胖:“要去你自己去,刘夫子我可惹不起。”

大红袍斜眼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小胖,点头说道:“也是这么个道理,你去了只会拖我后腿,我等会叫赵司琪陪我去,他功夫好。”

小胖:“……明年的今日我会去你们坟头上香的。”

课后,大红袍专门叫了赵司琪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琪兄,这个刘夫子这样将你未婚妻的画像堂而皇之的挂出来,毁人清誉,实在太不给你面子了!我都替你生气!而且小郡主也算我远房表妹,我们要不要去教训一下他?!”

赵司琪略一思虑:“红袍兄这样一说,好像这个刘夫子也确实不讲究,这样把小郡主的画像挂在众人面前,也不想想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大红袍义愤填膺:“可不是么,要是让表妹知道还不得怎么伤心呢!你今天要是去帮她把画偷回来,改日送给表妹,她必定感动的涕泪横流,马上以身相许!”

赵司琪佩服的看着大红袍,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表兄真乃司琪知己!……但是这刘夫子似乎不是好惹的,这画怕是不好偷。”

大红袍:“嘿嘿,凭我俩的功夫,应该可以手到擒来”

入夜,书院里一片寂静,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刘夫子休息的院外。因为没有夜行衣,两人都还是穿着书院的衣服,只是脸上都戴了面具,一个是潘安面具,一个是毛驴面具。

毛驴不爽的说着:“本公子为什么要戴这玩意儿?!”

潘安瞥他一眼:“让你变帅真是难为你了!”

毛驴:“我要戴潘安。”

潘安:“孽畜,休得忤逆。嘘好像有人。”

两人互不顺眼地蹲在院外的草丛里不断四下环顾。

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聚精会神观察情况的潘安的背。

“啊!”潘安一声尖叫,赶忙捂住自己的嘴转过身,只见李煜笑嘻嘻地看着两人,“干这么惊险刺激的事情都不叫上我,算什么兄弟?”

“呼,吓死我了!”潘安拍拍胸口。

毛驴吃惊地问道:“煜兄怎么来了?!”

李煜一脸哭笑不得:“嗨,别提了,晚上我刚睡着没多会,小胖就一声梦话把我惊醒,‘不才冒犯,请问姑娘芳名?’然后自己换了个女声回答说‘小女名唤清清’……害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也睡不着了,就出来上个茅厕,谁知就让我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东西往这边来,我不就跟来了嘛!”

潘安:“哈哈哈哈……这个胖禽兽。”

李煜:“你们这是干嘛呢?干这种偷鸡模狗,杀人放火的事情怎么能不叫上我呢!!”

毛驴:“刘夫子白日上课将小郡主的画像挂出来,我和红袍表兄都觉得让郡主难堪了,所以我们想去把那副画偷出来还给小郡主。”

李煜转着眼珠想了一阵,“你们胆子真是太大!刘夫子可是当今宋王、国丈大人!你们这样做…………简直是太刺激了,我申请加入!”

于是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变成了三个,潘安观察了半天之后说道:“我轻功最好,你们先藏在那颗最靠近院墙的大槐树上,我先翻进去,如果没有问题就给你们打个手势,你们再进来!”

李煜、毛驴:“好!”说完就飞身上了树。

潘安运起轻功几个轻越,轻巧地翻进了院墙内,树上紧盯着他的两个人看见不一会他就朝树的方向竖了一个大拇指,对看一眼,纷纷跟着跃进了围墙。谁知一落地就被数把亮晃晃的宝剑架上了脖子……

在押往刘夫子房间的途中,李煜恨恨地对潘安说道:“明知底下有埋伏,你还对我们竖什么大拇指!!!”

毛驴也瞪着他。

潘安有点委屈,“我是想跟你们说底下有六个人……”

“……”

三人被押到刘夫子在书院休息的房间,刘夫子已经披衣坐在桌前,到了一杯热茶,等在那了。

细细地看了三个学生一圈,缓缓喝了一口茶,

“说吧,怎么回事?这么晚来夫子的院子赏月亮?”

“煜儿,你先说。”

李煜:“夫子,学生今晚只是睡不着出来上个茅厕,看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想进您的院子,就跟着看看他们想做什么。学生只是跟进来的。”

大红袍和赵司琪同时转头抬眼望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佩服,你这个混蛋可真会撇清关系。

刘夫子:“司琪,那你呢?”

赵司琪:“夫子,学生晚上被同屋梦话吵醒,也是出来上茅厕,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甚是可疑,也想着帮学院抓坏人,就一路跟着,学生也是跟进来的。”

大红袍瞪着大眼看向赵司琪,眼神满满变成了崇拜,艹,你更狠!

李煜和赵司琪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大红袍。

刘夫子缕缕胡须,“妲红袍,那你呢?也是跟进来的?”

大红袍欲哭无泪:“”

刘夫子一拍桌子:“说!”

大红袍立马怂了,弱弱地说道:“夫子我错了,学生只是想来借您的那副魔音训驴图观赏两日”

刘夫子点点头:“还好你识相没有打诳语,意图偷盗夫子珍品,那就按照学院规矩来吧,现将你关押一夜,明早将你送到院长那里,让他定夺。”

大红袍悲愤地望了那俩同伙一眼,看着刘夫子:“夫子,那他们俩呢?”

刘夫子缕缕胡须:“他们既然是跟进来,自然是无罪的,可以回去休息。”

大红袍吃惊的看着刘夫子:“夫子您可真是公正严明、绝不徇私枉法、丝毫没有嫌贫爱富啊,学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夫子尴尬的咳了两声:“你们还不把他押下去?!”

从刘夫子的院子出来,李煜和赵司琪对望了一眼,都有点羞耻的感觉,李煜皱眉说道:“真是没想到刘夫子会这样对红袍,我还想着他最多意思一下小惩大诫而已。”

赵司琪也点着头:“是啊,我还想着刘夫子会罚他画个几幅观音图就算了,哪里知道他会这么上纲上线!”

李煜:“难道真像红袍说的,刘夫子看他没什么背景,就正好拿他立威了?”

赵司琪:“没那么简单,你想想,刘夫子大晚上的让这么多人守着院子做什么?”

李煜:“是有些奇怪,难道是平时得罪人多了,怕人暗杀他啊?”

赵司琪:“恐怕不是,刘夫子这次像是故意等着逮什么人。我觉得红袍这次麻烦了!”

李煜:“这下可如何是好,我们得把红袍救出来啊!”

赵司琪:“这肯定的,红袍还是小郡主的表兄,要是被他往后在小郡主面前告上一状,我这亲怕是永远也别想成了。还好刘夫子将我俩放出来了,我们可以想想办法。”

李煜看看天色,“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明日一早就去找院长吧。”

赵司琪点点头,两人各怀心事地回了宿舍。

第二日早课是田晨光田夫子的诗词礼仪课,田夫子还是和往常一样,踏着早课铃声风度翩翩地走进了学堂,日常起立问好之后,田夫子看了一圈坐得整整齐齐的学生,自然瞧见了小胖身边空着的位置,“李亥,妲红袍呢?为何没来上课?挖墙脚去了?”

小胖站起来:“回夫子,学生也不知,今日一早都没有看见他。”

这时陈墨语也站起来说道:“夫子,妲红袍昨晚子时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田夫子很震惊:“什么?!她深更半夜出去,然后一夜未归?!”

陈墨语:“是的夫子,学生今早就想跟夫子禀报的。”

这时实在憋不住的李煜赵司琪两人互相拐了半天,最后赵司琪站起来,“夫子,司琪今早就想去找院长的,是这样大红袍因为看见刘夫子上课展示的画像是画的小郡主,他为自己表妹不平,晚上就去刘夫子那里偷这幅魔音训驴图,被刘夫子逮了个正着。刘夫子昨晚就将他关起来了,说是今早就要送去院长那里按院规惩戒,夫子,你快帮帮他吧。”

田晨光感觉有点上火:“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司琪:“红袍昨晚叫了我一起,后来我们都被抓了,他自己一个人将罪名认了刘夫子就将我放回来了。”赵司琪还是比较怂的没有将自己把罪名都推给大红袍的事情说出来。

田晨光怒了:“赵司琪!你个大男人,你好意思让人家小兄弟帮你把罪名顶了?夫子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竟教出你们这些自私自利、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刘夫子岂是好相与的?你们先自己看书吧,夫子要先去看看!”

陈墨语站起身说道:“夫子,我和您一道去,帮他说说话。”

赵司琪也说道:“夫子,我也去,我知道错了,我去将他换回来!”

卫凌夜也站起来说道:“夫子,我也和您一道去,人多院长也不好重惩。”

小胖:“夫子,我也去。”

“夫子,我也去!”“我也去!”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都站起来想去帮大红袍,田晨光点点头,“你们的心意我会转达给红袍的,你们都不用去,我会把他好好带回来的,毕竟他也有错,小惩一下也好。你们先看书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院长处去了。

赵司琪回身看着卫凌夜有些赞赏,没想到这个平时和红袍最不对盘的同学竟然也会站出来帮他说话:“卫兄,真没想到你这么够义气!”

卫凌夜有点不自然的瞥了他一眼:“哼,我是怕人家说本公子昨日算命算的太准,都来找我相面!”

赵司琪心领神会地笑笑,拍了拍他的肩。

"毛尖,快点,这么多人,别跟我走散了!要是跟丢了,我看你到哪找我这么和蔼可亲,英俊潇洒的主子!"

浅茗另一只手摇着扇子并未扭头大声的对后面的小厮喊着。惹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人人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受不了群众鄙视的目光,毛尖童鞋赶紧举起怀里的大包小包挡住脸,快跑几步跟上自家主子。她实在是没有自家主子厚比城墙的脸皮,一脸面条泪地月复诽着:好好的姑娘家不当也就罢了,装成什么不好,非要当个丑陋的地痞流氓。自己当也就罢了,还要拉着自己也搞成这幅鬼样子,还美其名曰流氓身边都是要跟打手的这要是让老爷书房的龙井哥哥知道了怕是再也不要搭理自己了,唔……

长安繁华的市井,热闹的集市很快就转移了毛尖的心神,真是难得出来逛逛呢。兴致高昂的主仆两人东瞅瞅西看看地也来到了状元楼前。

浅茗看着这里人山人海的景象,立马两眼放光,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声敲在掌心收了起来,拉过旁边一个看起来书生模样的公子问道:“这位兄台,不知这里为何如此热闹啊?”

书生回头看她样子先是吓了一跳,稳定了下情绪之后回到:“这里是状元楼,今年因为各地求学的学子太多,所以出了一个对对子进楼的招数。谁能对出对仙公子礼的对子,一个方可入楼用膳,两个可以入住且入二楼贵宾间,对上三个对子且让公子礼看上可以入住状元楼上房,且吃住免费。所以这里这么多人都是来对对子的。”

“哈哈,原来如此,有趣有趣。谢谢兄台了。”浅茗揪着黑毛转着眼珠开心的对着书生说道。

回头看着自家丫头,“毛尖,走,咱们也去试试!”

毛尖:“公子,咱低调点行不,小人不想顶着这幅样子抛头露面。”

浅茗一巴掌排在毛尖的后脑勺:“你见过低调的地痞流氓?!”

一把抓着毛尖一路往前挤,一边大声吼道:“让一让,让一让,本公子生来男女都爱,要是被模着**,碰着脸蛋,本公子看上就抢回家去!!!”

众人回头,莫不被这主仆俩的尊容刺激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动分开了一条道。

浅茗拉着毛尖笑嘻嘻的走过,路过一个白衣公子的时候特意停下来,用没有刀疤的那只眼抛了一个媚眼:

“也,这位小哥细皮女敕肉的,要不要跟本公子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啊!”

白衣公子打了一个冷战,眼神无比聚光的望着前方,目不斜视的说道,“兄台错爱,小生并无断袖之好。”

“唉唉,可惜可惜……”浅茗一副惋惜的样子,继续吊儿郎当的走到了状元楼前,众人自动在他周围空出了一平米的空地。

抬眼看去,只见状元楼前挂出了一副上联:

“青山不墨千秋画”

底下已有多人提墨对出了下联,还有公子礼亲评最佳下联:“流水无弦万古琴”。据说是今日来此的秦王李煜所对,秦王乃当今圣上二皇子,文治武功皆是一流,也来状元楼凑热闹,看来今年传说圣上的两位皇子秦王与魏王因为恰逢适读年龄也会就读南麓书院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了。

浅茗模模鼻子,沉吟半刻,上前拿起毛笔在下联的空白处写道:“虚恭无状万人嗅”。

这虚恭乃是世人对屁的隐晦说法,大便为出恭,放屁即为出虚恭,浅茗此联可谓对账工整,毫无错漏,就是寓意不雅,难登大堂。

门前唱联的小厮一阵无语,面无表情磕磕巴巴的念出下联,埔一念完,喧哗的店前安静了几秒,然后众人一阵哄笑,二楼雅间也有阵阵喷水之声传出。

浅茗揪着自己嘴角的那根黑毛,咧着一口森森白牙,笑看这唱联小厮:“这位小哥,不知不才可入内否?”

小厮嫌弃的退了一步,保持自己与这位一看就有味道的公子一定距离后,抬头望了望二楼,只见二楼有小丫头笑着点了点头,这才眼睛望着浅茗头顶,目不斜视的大声说道:“公子对出下联,请入大堂用膳。”

“好叻!谢谢这位小哥,毛尖,我们走!”浅茗高兴的差点把自己的黑毛揪下来,赶紧往回按了按,拉着自家丫头一头钻进了状元楼。

“好热闹啊!”看着眼前这宾客满堂的盛况,浅茗摇着扇子说道:“想不到跟本公子一样才高八斗的人这么多,看来小生今年要进南麓书院不是那么容易了,幸好本公子还有这张英俊潇洒貌比潘安的脸,可以争取一些优势!唉!”

似乎又有喷茶的声音。

店里众人心理素质显然要比街上吃瓜群众强上许多,只是对着浅茗不屑地翻了几个白眼,心里月复诽一下世上还真是有如此脸大之人,倒也无人出言讽刺。

身后的毛尖童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想装作不认识自家主子,转身拉着店小二问道:“小二,这里还有位置给我们坐么?”

小二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懒洋洋的说:“今天对出对子的公子太多,如果两位不想与人在大堂拼桌,可以挑战第二幅对联,对出就可以上二楼贵宾间,就不用在大堂跟大家挤着了!”

“噢?不知第二幅对联在何处?小生想试试。”浅茗无视小二嫌弃的眼神,谦虚的笑道。

“喏。那个楼梯前账房先生那!不过可不跟第一个对联那般好对了!”小二伸手一指,瞥了一眼浅茗,挺着一副明显不相信他能对出来的鄙夷脸。

“谢谢这位小哥。”浅茗摇着扇子走到了账房先生处,只见桌前放着一副对联:

“齐楚秦燕赵魏韩,七国称雄,逐鹿中原,百年风雨,当归秦一统。”

果然好联,用战国历史为联,三个四字排比句,细述当段历史,最末还加上中药名总结历史结局,确实不好对,浅茗心中暗咐。看了看只有两人对出,皆是好对,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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